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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八妹顿时只能张嘴发出呻吟,她的脑中早已混乱,只有身体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突然她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双腿夹紧六郎的头,「啊!啊」叫了几声后,随即瘫软在床上。
  杨八妹喘着气努力地想要平静下来,刚才的感觉过于强烈。以至于她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杨八妹心想:原来性的感觉这么美好,只是有点太羞人了,甚至没有廉耻,唯一令她感到不悦的是身子被压着,丝毫不能动弹。
  突然间杨八妹感觉有个滚烫的东西正抵在她的小穴口,睁眼一看,吓呆了!
  原来是六郎胯下的巨大龙枪正横眉立目地挺立着,而龙枪的头已经抵在阴道口。
  杨八妹还没有意识到那是什么时,一阵撕裂的痛楚从她的身体里面传来。
  杨八妹痛得大声哭叫着:「不要!不要!」
  然而六郎此时却像一座山般紧紧地压在她的身上,使她无法动弹。
  六郎的两眼布满血丝,表情有点狰狞,让杨八妹觉得陌生而可怕,但那男人独有的气息随着六郎的呼吸喷在杨八妹的脸上,却让杨八妹有点意乱情迷,然而一种鼓胀的感觉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六郎见已经得到杨八妹的身体,笑着深呼吸一口气后,身体再度用力一挺,这一次杨八妹才真正感觉到锥心刺骨的痛楚,那是一种灼热的烧痛带有被扯裂的感觉。
  杨八妹痛得大声哀嚎,原来这次她的处女膜才真的被刺穿。杨八妹拚命地想要推开六郎,无奈身体不听使唤。
  杨八妹不停地流着眼泪,任凭六郎在她身上来回地抽动,任由他在身上到处吸啜,让他的手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一道用力过猛所留下的红色指痕。
  此时六郎好像爬行中的蚕,不停的重复着弓起腰杆然后拉直身体的动作。
  杨八妹雪白丰满的身体随着六郎的动作,节奏分明的上下摆动着。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六郎才发出低吼声,用力地抱紧杨八妹一阵颤抖后,整个人就仿佛脱力似的趴在她身上。
  杨八妹觉得有一股热流冲进她的体内,感觉黏腻而温热,阴道里胀胀的、满满的还有酸麻灼热的疼痛,那是六郎还未离开她身体的肉棒。忽然她觉得有东西流下来,两腿间觉得痒痒的,是男人的精液?还是她的处女血?
  六郎看着刚被自己征服的猎物,笑着说道:「八妹,怎么样,六哥弄得你舒服吗?」
  看到八妹双颊羞红,小嘴只顾着喘气,说不出话来,六郎嘿嘿一笑,转头将九妹抱过来。
  随着脱下杨九妹的衣服,一具粉雕玉琢的胴体显现出来,让六郎的大肉棒不由得暴胀,差点连鼻血都流出来。只见她一身莹白如玉的肌肤,宛如玉美人般闪闪发光,胸前两座坚实的乳峰,虽然是躺着,但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胸前那两颗淡红色的蓓蕾,只有红豆般大小,尤其是周围的乳晕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不细看还看不出来,显得垂涎欲滴,再加上那纤细的柳腰、玲珑小巧的肚脐眼,看得六郎快要发狂,情不自禁地抓住两只坚实的玉乳,肆意地玩弄起来。
  六郎只觉得触感滑润、弹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赞真是十足的尤物,手中的力道不自禁的又加重几分,张开嘴就是一阵吸吮,还把整张脸凑上去不停地磨蹭着。
  杨九妹在六郎狂热的挑逗下,身体渐渐起了反应,鼻中的呼吸渐渐粗重,一股如兰似麝的气息逐渐弥漫在空气中,双峰上的蓓蕾也慢慢的挺立。
  玩弄了一阵子后,六郎将目标转移到一双宛如春笋般嫩白的修长美腿、浑圆挺翘的屁股,两腿交界处那条细长的肉缝,搭配着若隐若现的柔细阴毛,真是浑身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叫人目眩神迷。此时的六郎强忍下满腔的欲火,心想:如此尤物,应该好好地玩弄一番。于是翻过身,坐到杨九妹的身边,伸手在她那高挺坚实的玉女峰顶缓缓地搓揉着。
  杨九妹胸前玉乳受到六郎的袭击,只觉得一股麻麻的快感袭上心头。
  杨九妹冰清玉洁的身子何曾接触过男人,这样被自己的六哥亵玩,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羞得她紧闭双眼,皓首频摇,扭动着全身,想要躲避六郎魔掌的肆虐,但反而好像是在迎合着六郎的爱抚。
  这一切更加刺激着六郎,右手顺着平坦的小腹往下移动,移到湿淋淋的水帘洞口,在那儿轻轻的抚摸着。
  杨九妹只觉得六郎的手逐渐往下移,不由得全身扭动加剧,尽管内心感到羞愤万分,但是一股莫名的舒适感却悄然涌上,更令她感到慌乱不已。
  这时,六郎的手移到少女的圣地,杨九妹顿时如遭电击,全身一阵激烈颤抖,洞中清泉再度缓缓流出,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动人的娇吟声。
  九妹只觉得六郎所触碰之处,有一股麻麻的感觉,真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不禁缓缓的摇动柳腰,迎合着六郎的爱抚。
  六郎得意地看着杨九妹的反应,手上不疾不徐的抚弄着眼前这具活色生香的迷人胴体,见到九妹在自己的逗弄下,娇喘吁吁,不时还伸出小巧的香舌舔弄着那微张的樱唇,仿佛十分饥渴,泛红的肌肤布满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正好迎合着自己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交缠在一起,似乎难耐淫欲的煎熬。
  那深埋在秘洞内的手指开始缓缓地抽插抠挖,六郎只觉得秘洞内的嫩肉有如层门迭户般,在进退间一层层缠绕着深入的手指,真有种说不出的舒服,令六郎不由得兴奋起来,手上抽插的动作不由得加快,将杨九妹插得狂叫不已。
  六郎被眼前的美景迷得晕头转向,他将杨九妹的臀部高高抬起,仔细地打量着杨九妹的私处,只见原本紧闭的桃源洞口,如今微微翻开,露出淡红色的嫩肉和那娇艳欲滴的粉红色豆蔻,阴道嫩肉一张一合地缓缓吞吐,一缕清泉顺着股沟流下,有股说不出的淫靡之色,刺激得六郎浑身颤抖,连口水都不由自主地流出来。
  这副淫靡的绝美景象,看得六郎淫心再起,迅速地掏出胯下那早已勃起的大肉棒,双手托起杨九妹的圆臀,用衣服垫在底下,这才用手扶着粗硬的大肉棒,慢条斯理地在杨九妹湿漉漉的秘洞口处缓缓蠕动,偶尔将龟头探入小穴内,可就是不肯深入。
  六郎这举动逗得杨九妹全身颤抖,口中不断淫声高呼,几乎要陷入疯狂的地步时,这才将双手按在杨九妹的腰胯间,一挺腰,缓缓的将大肉棒送进去。
  六郎觉得杨九妹的小穴内紧窄异常,虽说有着大量的淫液润滑,但仍不易插入,尤其是阴道内层层迭迭的肉膜,紧紧地缠绕着龙枪顶端,更加大进入的困难度,但却又增添无尽的舒爽快感。
  当六郎插入阴道时,杨九妹顿时觉得有股撕裂般的剧痛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她的处女膜被六郎捅破了。
  伴随着杨九妹的一声惨叫,六郎的大肉棒猛然一插到底,只觉得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龙枪,带给六郎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
  六郎见杨九妹已经被自己开苞,于是顾不得怜香惜玉,将大肉棒不断地在杨九妹的小穴内进进出出,体会那种紧凑的快感,但杨九妹哪里受得住如此如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不由得昏厥过去。
  这时六郎才察觉到胯下的杨九妹声息全无,低头一看,只见杨九妹浑身冷汗、脸色惨白的呈现昏迷,一双晶莹的美目紧紧地闭着,一副痛苦难耐的表情,分明是受不住那股破瓜剧痛,加上六郎的肉棒又那么的粗大,一番狂插猛干,整个人便昏了过去。
  杨八妹看到九妹昏迷了,急忙说:「六哥,九妹不行了。让她休息一会儿吧。」
  六郎闻言便停止动作。
  杨九妹缓缓醒来时,却发现六郎停下动作,但杨九妹刚才被六郎干了一半,情欲早被挑起,此时见六郎没有动作,心里感到十分空虚。她的处女膜已经被六郎捅破,现在的她被六郎挑起的情欲所俘虏、浑身燥热,小穴更是奇痒难耐,很想被六郎的大肉棒狠狠地抽插一顿,于是,她再也顾不得少女的矜持,伸手抓住六郎的双手,娇媚地说道:「六哥,我要……」
  六郎见杨九妹竟然对自己发骚,心中十分欢喜,便故意挑逗她说道:「九妹,你要什么?」
  杨九妹羞涩地说不出口,只是轻轻抚摸着六郎的脊背。
  六郎见杨九妹不肯说,便说道:「你要什么就说出来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
  杨九妹见六郎迟迟不肯动作,但自己又受不了情欲的煎熬,终于忍不住说道:「六哥,你好坏呀!我要、要你的大肉棒,继续插、插我的小穴!」
  六郎听到杨九妹这么说,便再也忍不住,将她抱起来,把头埋进她的胸部,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她的乳头,同时中指插入她的玉户。
  杨九妹有点紧张地躲着,同时叫出声来:「哇!不要咬了!痛死了!」
  六郎笑着说道:「谁叫你自己想要?」
  「那还不都是因为你,弄得人家痒得忍不住了!」
  杨九妹娇声娇气地说。
  「好,你别紧张,我不会弄痛你的!」
  六郎说完,开始放松力道,但是仍持续地吸吮着。
  「啊!哎哟!」
  杨九妹感觉到全身酥麻,两条大腿不由得分开,六郎趁势将插在阴户里的手指拔出,用两根手指头,轻轻地夹住她那粒小的阴核,轻巧的搓了一下,同时又用嘴吸吮着乳头。
  「啊!」
  杨九妹全身颤抖着喊了一声。
  六郎的手抚摸着杨九妹的胸部,又撩弄她的阴核、阴唇,使她不时扭动着臀部,而他在阴户附近活动的手指,已逐渐变得湿润,黏稠的液体不断涌出。
  六郎用食指和中指插进阴道,抽插了几下后,又在阴道皱壁搔弄,弄得杨九妹娇喘不已。
  杨九妹的淫水不断地往外流,使六郎在她阴道里抽插时渍渍作响:「九妹,你觉得舒服吗?」
  「啊!你坏死啦!哼……」
  杨九妹嘴里哼着,两腿也弯曲起来了,将阴户抬得高高的,随着他的手指挺动着。
  六郎忽然抽出在阴户内的手指,同时身体一缩,头部埋入她那两条分得大开的玉腿间,接着就用嘴在她阴户上舔起来。
  杨九妹显然难以消受这种近似疯狂的挑逗,只痒得她颤抖着身体,淫水如柱般的泄出,不由得哀叫着。
  听到杨九妹的哀叫声后,更把六郎刺激得欲火猛升,他不但不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地用舌尖在她阴核及大阴唇上拚命吸吮,一会儿又将舌尖伸进她阴户里吮吸舔弄。
  过了不久,杨九妹的两腿张得更开,屁股抬得更高,扭动的速度也更加快速。
  六郎用牙齿轻轻地咬住杨九妹的阴核,使杨九妹被刺激得快要昏过去,她用两条大腿勾住六郎的脖子,屁股朝上顶,鼻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
  六郎拚命的咬着、吸着,弄得他满脸都沾满黏黏的、糊糊的淫水。
  当杨九妹两腿用力撑得高高时,六郎也高高抬起头部,猛然全身劲力一松,六郎也扑在床上,热呼呼、黏糊糊的淫液,全部喷到他的嘴里,被他一股脑地吞到肚子里。
  「哎呀!你坏死了!把人家整得要死要活的!」
  杨九妹白了六郎一眼,轻声呓语着。
  欲火正旺的六郎并没因为杨九妹的泄身而暂停动作,仍然毛手毛脚地挑逗着她身子,惹得杨九妹嘻嘻哈哈的满地乱滚。
  六郎那根火热的阳具,像根铁棒似的不时地顶在九妹的娇躯上,使她感受到异样的舒适和刺激。
  六郎抓住杨九妹的小手,让她抓住大肉棒。
  杨九妹顿时感到既兴奋又好奇,她轻轻地抚弄着。
  六郎舒畅地吐了一口气,手指不停地揉弄着杨九妹的乳头。
  看见杨九妹害羞地抚弄大肉棒,六郎再也忍不住,急忙坐起身,将她推在床上,骑在她身上,并分开杨九妹的两腿,使其阴户暴露无遗。
  六郎腰部猛然一挺,只听「噗滋」一声,他的大肉棒已经插进大半,痛得杨九妹连声叫痛。
  六郎的肉棒被狭窄的阴道夹得十分舒爽,于是便不断地往下挺,直插得杨九妹紧皱眉头,喘着气道:「六哥,你轻一点!」
  这时杨九妹的阴户里,早已流满大量淫水,所以抽送起来并不像第一次那么困难,整根阳具已整个浸没在阴户内。
  杨九妹咬紧牙关配合着六郎冲刺的动作,扭摆着屁股迎合上去。如此抽插了几百下,杨九妹渐渐适应大肉棒的插入,已经没有痛苦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惊喜和慌忙的娇媚表情,嘴里还轻快地呻吟着。
  六郎知道杨九妹那痛苦的关头已经过去,于是加紧力道,直将那根大肉棒顶在她的花心上。
  杨九妹全身哆嗦着,腰部配合着六郎的动作,缓缓地摆动着。
  六郎吸了一口气,又开始狂插乱抽起来。
  过了不知多久,杨九妹的身子一阵颤抖,子宫加速收缩,一股浓热的阴精泄在六郎的龟头上。
  六郎感受到龟头被一股火热的淫水浇着,顿时腰部一麻,一股股浓精就射进杨九妹的阴户中。
  杨九妹娇弱无力地躺在地上,六郎将大肉棒从她的阴户中抽出,那射进杨九妹小穴内的精液混着淫水缓缓地流出来,看上去十分淫靡。
  六郎爱怜地抚摸着杨九妹光滑的背部,喃喃说着:「九妹,我爱你!」
  听到甜言蜜语,杨九妹柔若无骨地靠在六郎的身上,羞涩地低下头,享受着性爱的余韵。


第四章 慕容飞雪被颜射
  第二天,六郎正在南城门巡视军务,就见城门外有两匹战马奔驰而至。
  前面白马上是一位双十年华的少妇,她身材高挑,身穿一件月白色劲装、身背宝剑、穿着一双银白色蛮靴,脸上不怒而威,带着一种高贵而威严成熟。
  后面红马上的女郎有着修长曼妙的身段,一身素白盔甲的她,蛮腰纤细,酥胸挺秀,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与银盔素铠辉映间更显妩媚多姿、明艳照人,一双眼睛清澈澄明,两道秀眉细长妩媚,斜向两鬓,益发衬托得双眸乌黑闪亮,使人感觉到风姿特异、别具震撼人心的美态。
  两个明艳照人的女子来到城下,勒住战马,六郎望着城下,记忆中的影像逐渐清晰,是大嫂和四姐,没错!是她们。
  「快开城门!」
  六郎一边传令,一边从城墙上跑下来,城门开启,吊桥放下来,慕容飞雪和杨梦萝骑在马上缓缓地进城门,看到六郎从城墙上下来,两个人一同从马背上跳下来,让士卒接过马缰。
  六郎跑至近前,高兴地喊道:「大嫂、四姐,你们回来了,我想死你们了……」
  慕容飞雪和四姐各拉住六郎的一只手:「六郎,我们也好想你,你和四娘都好吧?」
  六郎说:「四娘听闻林凯华在洞庭湖集结兵马,就率兵前往千禧湖,我奉命镇守荆州。」
  四姐悠然笑道:「六郎,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又是杨家将前锋营的统帅,为何会缩在阵后?反让四娘去打前阵?」
  六郎叹道:「说来惭愧,前些日子,我刚回来的时候,到如意山上采野蜂蜜,结果一不小心从山上摔下来,胳膊、腿都骨折了,要不是四娘圣手回春,我现在还在床上趴着呢。」
  慕容飞雪微笑地看着六郎:「有这回事?怪不得四娘喜欢你,六弟你真会在四娘面前讨好,刚回来就去爬山,采蜂蜜给四娘吃,怎不见你惦记几位嫂子呢?」四姐抿嘴笑道:「是啊,还有我这个姐姐。」
  六郎不好意思地说,「四娘不是年纪比你们长吗?大嫂和四姐风华正茂,况且你们俩的容貌都排上最新的十大美女榜,还用得着小弟为你们鞍前马后伺候吗?嘿嘿。」
  慕容飞雪哈哈笑道:「有道理,六弟,你溜须拍马的功夫可是越来越高了,现在又开始在讨好我们俩了。」
  六郎握着慕容飞雪和四姐洁白如玉的手,三人一起回到天波杨府,杨八妹、杨九妹听闻大嫂和四姐归来,也跑过来相见。
  六郎问:「大嫂,因何只有你们俩回来?」
  慕容飞雪说:「取下什乌城后,楚国的小王子率领一部分人马逃亡到桂阳,父亲亲自率大军前往征剿,小王子知道不敌,便派使臣请降,我军现在已经进驻桂阳。父亲担心南唐李璟趁这时机偷袭荆州,于是取下桂阳后,就让我们俩先行一步,他随后率领大军返回荆州。我们俩这不是星夜兼程赶回来吗?」
  六郎道:「父亲果真是料事如神。林凯华还真有偷袭荆州的意思,不过我估计,就算他想偷袭荆州,也要奏请李璟的同意,李璟这个人优柔寡断,胸无大志,根本就不想和大宋争天下,只想守住他的那块地方而已。」
  慕容飞雪道:「六弟说的不无道理,不过我们还是谨慎一些好,在路上,我和梦萝已经商量好,今天下午我们就赶到千禧湖,然后乔装改扮,去南唐的水防重镇江陵探听南唐军的动静。我们要知己知彼,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六郎点头说:「大嫂不愧是我杨家军神机营的统帅,事事都被你想在前面。林凯华要想攻打荆州,必然会在嘉州有兵力部署和安排,到那里看看唐军的部署情况,就可以猜到林凯华有没有得到李璟进兵的密旨。我跟你们一块去。」
  杨八妹和杨九妹闻言也嚷着要去。
  四姐将眼睛一瞪:「你们两个丫头,一旁待着去。」
  两个丫头十分敬畏四姐,知道四姐的武功是杨家最高的一个,只能嘟嚷道:「四姐就是小看人,我们都已经长大了,凭什么不让我们上前线?」
  四姐呵呵一笑,看着她们俩道:「两军阵前岂同儿戏?不是我不让你去,而是让你们俩去了,唯恐四娘生气。」
  六郎说道:「四姐,这样吧,这两个丫头从来没有跟我们外出执行任务过,这一次让她们俩过过瘾,我们带她们俩去千禧湖一趟也无妨。」
  八妹、九妹马上高兴地跳起来:「我们去换衣服。」
  看着两个丫头高高兴兴地离开,六郎又说:「千禧湖又没有危险,到了那里,我们将她们俩交给四娘,四娘一定会将她们俩带回来,做个顺水人情嘛。」
  慕容飞雪笑道:「六弟,你现在越来越圆滑了。」
  四姐点头同意,苦笑道:「这两个丫头,还以为真的要上阵杀敌呢,待会儿啊,她们俩一定会把心爱的兵器和弓箭都带上,你们信吗?」
  三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吃过午饭,六郎五人出南门乘战船直赴千禧湖,来到千禧湖与四娘相见后,四娘又惊又喜,先将慕容飞雪和四姐搂在怀中亲昵一番,然后虎着脸将八妹、九妹教训一顿,两个小丫头自知理亏,只得在一旁垂头听训。
  然后四娘将这几天得到的情报说给大家听。
  慕容飞雪听罢,说:「林凯华确实懂得用兵之道,我们现在还摸不清南唐到底会不会出奇兵攻打荆州,所以我想前往江陵打探一下情报。」
  四娘想了想说:「如此也好,掌握一下敌军情报对我军极为有利,你们谁要去?」
  六郎五人皆表达要去的意愿,四娘闻言狠狠瞪了八妹、九妹一眼:「你们两个丫头,就不要跟着捣乱了。」
  慕容飞雪笑道:「八妹、九妹,这进敌军内部打探消息,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被抓,就永远回不来了。这样吧,你们都留在千禧湖等候消息,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六郎道:「大嫂,我跟你去吧!我对敌军驻扎在江陵的情况比较了解,江陵的守将名叫林天虎,是林凯华的长子,此人有勇无谋,不过精通水战。前往江陵一共有两条路,一条是水路,一条是旱路,我都走过,我们俩正好搭伴前往。」
  慕容飞雪点头同意。
  四姐说:「这样吧,我送你们一程,我带一百名精兵在龙葵山一带接应你们,一旦你们在江陵出了什么事情,就直奔龙葵山,我们不见不散。」
  一切商议后,慕容飞雪拿出准备好的两套衣服,给六郎一套,自己拿一套进内帐换衣服。
  六郎不避嫌,原地将衣服换了,方巾云履,竟是一身文生公子衣服。
  慕容飞雪从里面出来,除去盔甲,她穿了一件紫色儒衫,外披一件淡黑色的薄罩衣,青丝高挽,以金簪插刺,玉白色的衬裤和云鞋,身材火辣,酥胸隆起,活脱脱一个美娇娘。
  六郎三人乘战船出千禧湖,登陆后徒步三十里,到了龙葵山,四姐命令那一百名精兵隐藏起来,然后送慕容飞雪和六郎过龙葵山,三人就此告别。
  四姐拱手道:「大嫂,虽然你武功高强,但是此行也要小心谨慎,我在龙葵山敬候佳音。」
  慕容飞雪道:「梦萝,明天上午,我们一定准时赶回来,要是明天中午还回不来,就是发生了意外,你在这里见机行事。」
  说完,就与六郎前去江陵。
  六郎两人往前走,越过一片沼泽地,在经过一片林木丛时候,前面发生情况,有一队南唐军队过来这边巡逻。
  慕容飞雪急忙地拉着六郎在大树后面的灌木丛中隐蔽起来,树下阴影层层,阳光从树隙间透进,粗大的树身遮住他们,钻过空隙眺望,只能看到在河间搭船的南唐士兵。
  一个军官朝这边指手画脚:「我刚才发现那边有情况,你们俩上岸搜一下。」南唐军队的战船靠岸,两名士兵手中拎着长枪朝这边过来,六郎和慕容飞雪要想对付这两个士兵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他们俩现在任务是混进江陵,所以只好忍气吞声,将身子蜷缩在灌木丛中。不过这么近距离和美艳的大嫂挨在一起,六郎心中痒痒的,明媚动人、温柔有加的慕容飞雪,本身有着一种脱凡若仙的仙子气质,比起八妹、九妹两个可爱的萝莉,在她身上更具极品女人的强烈气息,六郎闭上眼睛,只留下一道小缝看着慕容飞雪,她全神贯注、英姿飒爽的风情诱人至极。
  六郎静静地欣赏着慕容飞雪那完美秀丽的脸庞,悄悄地一嗅,如兰馨般的清香深入肺腑,精神为之一振。
  「大嫂,不要出声,南唐兵士要过来了。」
  六郎伸出右手环住慕容飞雪的后腰,脑袋正好倚靠在她的右边锁骨处,两个人的身子又矮下去一截。
  感觉到慕容飞雪身体一颤,于是六郎故意用力地箍住,双肩下感觉到一阵柔软的挤压。
  慕容飞雪被六郎肩膀挤压得酥胸起伏不定,心想:六弟他怎么抱得这么紧,快喘不过气来了!慕容飞雪不知道六郎是故意吃她的豆腐,还当那是六郎隐蔽时的下意识动作。
  这时候,两个手持长枪的南唐士兵更加靠近了,令慕容飞雪更加不敢妄动。
  这正好助长六郎内心的邪欲。他用手肘悄悄碰触大嫂那高耸的酥胸,心想:真是好挺啊、这么丰满!简直就是一对极品,能够摸一下就好了。
  但六郎知道大嫂不是四娘,四娘之所以让他占便宜,是因为他从小跟着四娘长大,四娘对他就像对待亲生儿子一样,从来没有将他当成色狼;大嫂不同,她不仅仅出身于名门望族,尤其还师出名门,她的武功远远胜过自己,要想占她的便宜,必须找个适当的借口,冒然地耍流氓,肯定要遭到大嫂的严厉谴责,甚至更为凶狠的武力教训。
  那两个士兵从六郎两人面前走过去,并没有发觉躲在草丛里的两人,于是六郎趁着慕容飞雪不能发出声响的机会,又将身子往她身上靠了靠,他的大嘴几乎就要亲到慕容飞雪那美艳动人的俏脸上,幽幽兰气扑面而来,让六郎陶陶欲醉。
  听着慕容飞雪均匀的气息,六郎微微翘着嘴角,放在慕容飞雪腰间的右手轻柔地抚摸起来,不时往下滑一下,享受那融入凝脂般的滋味,但仅限于此,他明白这事儿需要循序渐进,切忌急躁。
  玉臀传来阵阵奇怪的感觉,慕容飞雪感觉得出六郎正在抚摸自己,本想教训他一番,但碍于南唐士兵还没有走远,只好紧咬着贝齿没有出声。
  六郎赞叹不已,心道:等会儿,如果大嫂骂我,我就死不承认是在吃她的豆腐。
  就在六郎沉浸在淫邪的意淫中,肆无忌弹地意淫美貌的大嫂时,突然一条遍体金黄色的小蛇,顺着六郎的裤筒爬进去,这会儿,六郎正在偷窥大嫂领口露出的小半截雪白细腻的酥胸上那道勾人魂魄的乳沟,忽然觉得腿上凉飕飕,但一开始没注意,后来猛地惊觉,心想:不好了,什么东西爬进去了?
  那条金色小蛇顺着六郎的裤筒一路爬上来,正好撞见一条同类,心中高兴,还以为是一条雌蛇,立刻吐着蛇信过来,在那条雌蛇身上绕了两圈,可它哪里知道,这并非雌蛇而是六郎的命根子,因为刚才抚摸大嫂弹性十足的美臀,此时显得极为雄壮,结果被这条金蛇误认为是要找的配偶。
  六郎这时候也弄明白,钻到裤裆里的是一条蛇,而且现在十分危险,因为这条蛇哧溜、哧溜的正围着命根子绕圈,要是来上一口的话,自己就彻底完蛋了。
  这时候,那两名南唐士兵已经走远,登上自家战船继续巡逻了。
  六郎「哎呀」一声站起来,站在慕容飞雪面前,伸手就要解腰带。
  「你要干什么?」
  慕容飞雪小脸胀得通红,她素来知道六弟喜欢恶作剧,一定是要用他的丑东西跟自己开玩笑,于是信手一拂,六郎只觉得腰间一麻,居然被大嫂点了穴道。
  「大嫂,你?」
  六郎马上明白大嫂一定是误会他的意图,哭丧着脸说:「大嫂,你快放开我,我裤子里面有一条蛇……」
  慕容飞雪笑盈盈地说:「我就知道你会跟我说这个,是有一条蛇,而且还是一条大坏蛇。」
  六郎急得脑门冒汗:「大嫂,这是前线阵地,我会跟你开玩笑吗?求求你了,我的好大嫂,真的有一条蛇爬进我的裤子里,你快救救我,要是被它咬了我的宝贝,我这辈子不就废了吗?」
  慕容飞雪怔了一下,见六郎不像在说谎,凝眉问道:「是真的吗?」
  六郎急得眼泪差点掉下来,因为他感觉到那条蛇正围着命根子不停地打转,大有亲上一口的可能性,真要是被亲上一口,万一这蛇有毒的话,自己可就完蛋了:「大嫂,救救我。」
  慕容飞雪闻言半信半疑,她解开六郎的穴道,此时六郎也顾不得慕容飞雪在眼前,飞快地解开腰带,将裤子连同底裤一同褪下来……
  「啊!」
  两个人同时惊叫道。
  那是一条不算太粗、遍体覆盖着金黄色鳞甲的蛇,无法叫出它的名称,现在它正盘踞在六郎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宝贝上,森森毒牙冒着幽幽寒气,六郎看了后险些摔倒在地上。
  尽管面对着小叔的隐私器官,此时慕容飞雪也顾不得脸红,毕竟真的有一条毒蛇,正准备袭击六郎的命根子,慕容飞雪在情急之下,便探手出去,将那条金甲蛇的七寸连同六郎的大宝贝一起握住,但令她不由得满脸羞红,若不是情不得已,身为名门长媳,岂能做出这等淫秽的动作?
  六郎这时候也顾不得享受大嫂温滑如玉的手,两人一同盯着那条金甲蛇,慕容飞雪原想将它抓住后,只要将手指头稍微用力,就能捏断那条蛇的七寸。
  别说一条蛇的七寸,就算是八尺高的精壮汉子的脖子也经不起慕容飞雪这一捏,可是慕容飞雪却不知道,这条金甲蛇非同一般的毒蛇,这是一条千年黄金甲蛇,这种蛇的体积虽然不大,但是皮肉极为坚固,要三百年才会产卵一次,要三百年才会修出背上的黄金甲,再要三百年才会蜕化成现在这种刀枪不入的金身。
  慕容飞雪手上用力,却未能掐死那条蛇,反倒让它恼怒不已,张开露着森森毒牙的嘴巴,吐着猩红的蛇信,大有在命根子上咬一口的决心。
  六郎急得大叫,「大嫂,不要玩了好不好?赶紧将它拿开。」
  慕容飞雪骂道:「小坏蛋,你以为我在和你玩吗?不是我不想将它拿开,是拿不开啊!这条蛇好奇怪啊。」
  慕容飞雪说着,从腰中掏出匕首,眼睛瞪得老大,直盯着雄踞在六郎的大宝贝上的金甲蛇:「六郎,我用刀子砍断它,你千万不要乱动。」
  六郎看到那明光闪闪的匕首距离自己的命根子只有一寸远,脊梁骨开始冒凉气,大嫂要是一哆嗦,我的今生幸福就算报销了:「好大嫂,求求你了,千万不要误伤啊。」
  慕容飞雪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哼,小坏蛋,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调戏我的时候,却不见你害怕,你自己管好自己,不要乱动,否则出了事,我可不负贵。」
  六郎只能轻声叹息,尽量沉住气,他知道大嫂武功绝顶,是有准头的。
  慕容飞雪一丝不苟地盯着那条金甲蛇看,她将匕首凑上来,想砍断那条蛇,岂料那条蛇的皮肉居然无比坚韧,非是一般利器所能砍断,慕容飞雪连试了好几次,都未能如愿:「居然是一条刀枪不入的蛇?我还从未见过……」
  六郎一下子傻眼了,那条蛇看样子好像和慕容飞雪展开了拉锯战,一副就是不服你的样子,紧紧缠着六郎的大宝贝,拧着蛇头,露着毒牙,耀武扬威。
  慕容飞雪顿时大窘,心道:千军万马中,取上将首级都难不倒我,这么一条小蛇,居然让我没有办法?捏也捏不死,刀子也砍不断,有心运用本门至高无上的法力,来结束这条蛇的生命,偏偏它又缠在六弟的命根子上,我要是运用上法力,一旦伤了六弟的命根子,回去怎么和家里交代啊?这……可如何是好?
  慕容飞雪一只手握着匕首,另一只手握着六郎雄赳赳的命根子,心中又急又羞,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啊!
  六郎已经完全束手无策,因为关系到自己的宝贝,眼见那条金甲蛇居然刀枪不入,大嫂急得头上冒汗,如珍珠般的汗珠顺着她秀美的脸庞流下来,他也真倒霉,怎么遇上这么个蒸不熟、煮不烂的家伙?
  「好兄弟,你就别在我这儿赖着了,你快走吧……」
  六郎小声地哀求那条蛇。
  那蛇却不管那一套,被慕容飞雪拈着它的七寸,它岂能善罢甘休?它全力挣扎着。
  两个人一条蛇,大眼对小眼,金枪对肉枪,就这样僵持足足盏茶时间,慕容飞雪的手腕都酸了:「六郎,大嫂快要坚持不住了,你赶紧想想办法啊。」
  六郎哭丧着脸:「大嫂,我的好嫂子,这种关键时刻,你可千万不要手软啊,你要是一松手,它要是咬我一口,我可就彻底地完了。」
  慕容飞雪道:「这么小的蛇,还能咬死你?」
  六郎知道大嫂是故意在奚落自己:「呜呜!大嫂,我是男人嘛,你想想它要是给我咬废了,还不如直接将我咬死呢。」
  慕容飞雪放下匕首,用左手擦拭额头上的汗水,仔细地观察那条金甲蛇,她发现只要六郎一挣扎,它就下意识地绷起身子,再看六郎粗壮的大宝贝,足有婴儿手臂般粗细,不由得脸上娇羞,心道:这个小坏蛋,本钱这样大,怪不得这金甲蛇喜欢呢。
  突然慕容飞雪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脸上一红,对六郎说:「你这个小坏蛋,为啥非要将你这臭东西变得这么粗?你把它变回去,这蛇还能缠着你吗?」
  一句话点醒了六郎,是啊!自己要是缩回去,这金甲蛇就算想缠也缠不住,还是大嫂聪明。
  可关键是在这种危机时刻,无论六郎怎样收敛心思,那大宝贝终究在大嫂的手里握着,那纤滑玉手的下缘,还不时地撞击着子孙袋,这可是美艳大嫂的纤滑玉手啊!要不是因为现在这种危急情况,恐怕一辈子都不可能有这种超级待遇。
  六郎心中暗自感激起这条金甲蛇。
  「蛇老兄,只求你不要伤害我的性命和我的宝贝,六郎我一定千方百计记着你对我的好,日后将你当菩萨供着。」
  六郎越是胡思乱想,那大宝贝就越是坚挺,气得慕容飞雪只想撒手不管:「你……你怎么越来越粗了?我可真的坚持不住了,这蛇的劲头可真不小……」
  慕容飞雪强忍着酸麻,抬起胳膊擦着汗水。
  「大嫂,我的好嫂子,我真的不是故意啊!我也搞不清怎么回事?我从来没有这样过,是不是已经被这东西咬到了?中毒了?肿起来了?我好害怕啊……」
  六郎的眼泪劈里啪啦地落下来。
  六郎这一哭,慕容飞雪就心软了:「好啦,别哭了,我再坚持一会儿,不过总这样子也不行啊。」
  慕容飞雪看着六郎那雄赳赳的大宝贝,心道:这小坏蛋,看上去坏坏的,想不到还这么幼稚,什么也不懂,他的大宝贝一定是刚才调戏我的时候……才胀大,他居然以为是被金甲蛇咬到,嘻嘻……可是,该怎么样才能让他快点恢复呢?
  慕容飞雪想到这里,不由得又是一阵脸红,一想到那淫靡的动作,慕容飞雪的芳心怦怦直跳,但救人要紧,顾不了太多,要是再耽搁下去,还不知道会产生什么变故,反正自己也不会吃太多亏。
  慕容飞雪银牙一咬,腾出来的左手伸过来,轻轻地握住六郎的子孙袋,红着脸说:「六郎,大嫂帮你揉一揉,你尽量放松……」
  「啊?」
  一阵触电的感觉让六郎浑身一震,眼前似乎划过一道闪电,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大嫂她居然……
  但是六郎知道,大嫂是情非得已,以她圣洁高雅的品性,是绝不可能有那种淫邪的思想,她是为了救自己,才不惜羞怯、放下矜持要帮助他摆脱危机,自己绝对不能因此沾污大嫂。六郎想到这里,他努力地克制住自己的淫邪,集中精神想要摆脱眼前的困境,无奈那两只纤滑的玉手,对他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
  六郎低头看着正在为自己努力的美艳大嫂。
  慕容飞雪很美,美得让人窒息。她那清丽明媚、艳光照人的容颜宜喜宜嗔,晶莹剔透、纯洁无瑕的肌肤白里透红,宛如明珠美玉光彩内涵、容润含蓄,秋水黛眉间那双黑白分明而又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秀目,让人为之心颤。
  粉颈玉颌如雪玉般洁白无瑕,那纤细的腰肢、曼妙的身段让人为之赞叹洛神不过也如此,更重要的是,虽然脱掉盔甲,身着襦衫却丝毫掩盖不了那与生俱来的贵气和高雅,比起那些名门淑媛、世家小姐不知道端庄多少倍,举手投足间那高贵的绝世风华像是天生的一样,高贵典雅的气质无与伦比,惊心动魄的艳丽空绝尘寰。
  美艳绝伦的玉靥,精雕细琢的秀美轮廓,秀美雪白的玉颈,刀削似的香肩,微微隆起的酥胸,盈盈一握的柳腰,修长的大腿,构成了一道完美的曲线,大嫂简直就是梦中的女神!
  「六郎,不要害怕,放松一些……」
  慕容飞雪半跪在六郎面前,仰着头,那张圣洁高雅的玉脸,居然让六郎打了一个激灵,努力地想控制住下面激情的发射,可惜未能如愿,那张圣洁高雅的玉脸瞬间就被六郎那激射而出的精液所沾上。
  慕容飞雪惊得打了一个冷颤,手上一哆嗦,就松了劲头,那条金甲蛇一下子挣脱她的控制,狠狠地在六郎的命根子上咬一口,然后逃入草丛中,不见踪影。
  六郎心中既是兴奋又是害怕,兴奋的是自己居然沾污大嫂圣洁高雅的玉脸,颜射的感觉真爽啊!害怕的是以大嫂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容许任何人这样沾污她,即使是大哥也未必敢这么放肆。眼看慕容飞雪从惊愕中清醒过来,她那原本无比美艳的玉脸,开始扭曲而变形……
  「六郎!」
  慕容飞雪气急败坏地站起来,用手背擦拭玉颊上的污物,再看六郎「哎呀」一声,一翻白眼倒地了。
  慕容飞雪上前一探六郎的鼻尖,发现他气息微弱,看来是晕死过去,再看那命根子清晰的蛇印,不免心中害怕:「可别是五步蛇之类的毒蛇,要是被咬上一口,没有药可就有性命危险啊。」
  但是慕容飞雪仔细地观察伤口后,发现伤口没有瘀血,好像没有毒,才稍稍放心,认定六郎是因为害怕才昏死过去,急忙掐住六郎的人中,轻声呼唤:「六郎?」
  六郎心中虽然害怕,但还不至于晕死,他是装晕来逃避大嫂的惩罚,看到大嫂对自己关心的样子,不由得心花怒放,看来白占便宜了,便假装昏迷了一会儿,才悠悠醒来:「大嫂,我死了吗?」
  慕容飞雪关切地说:「你还没死,不过,你最好死了算了,我好心帮你……你却弄得我一身,结果让那条蛇跑了,你也被它咬了一口,但是伤口没有中毒的迹象,应该是条没毒的蛇,你赶紧起来吧。」
  六郎嗯了一声,擦擦额头上的冷汗,说实话,他被那条蛇吓得够呛,但听到是一条没有毒的蛇,也就放下心,低头看着仅有两个不深不浅的蛇印,蛇印上正在渗血,六郎急忙将裤子收拾好,朝慕容飞雪尴尬地笑了笑。
  慕容飞雪红着脸,说:「看来,江陵城是去不了了,我们不如先回去吧?让四娘帮你看看,是不是真的没事。」
  六郎自我感觉良好,眉毛一扬,说道:「这点小伤算什么?我也觉得没有毒,要是有毒的话,我早就坚持不住,我们都来到江陵城外了,干嘛不进去?走吧。」
  「可是你的伤口还在流血……」
  六郎坦然一笑:「不碍事,正好进城去药房随便抓点药抹上就行了。」
  慕容飞雪只好同意。
  ***    ***    ***    ***江陵乃是水城。三面都环水,六郎两人在前面渡口租一艘船,自称是游走江湖的郎中,避过江陵城的水寨前哨,划着一艘船来到江陵城下。
  六郎两人将小船划到城门下,六郎抬头看了看,刚好是日落时分。
  慕容飞雪见江陵城的城门下站着许多一身戎装的南唐士兵,正在检查出城的客商,而有一些要进城的客商都被拒绝在城外,看到这场景,慕容飞雪意识到江陵城已经实行警戒,虽然林天虎有勇无谋,但他的父亲却是南唐名将,治军有方,想必是林天虎接到林凯华的将令,故此加强对江陵的戒备。
  六郎和慕容飞雪见状商量了一下。
  慕容飞雪说:「既然来了,我们就过去试一下运气,如果南唐兵不让我们进城,我们就等天黑再想办法从城墙上飞过去。」
  六郎看了四、五丈高的城墙一眼,有些不太敢相信,这么高的城墙也能飞跃?
  「我们就说是游走江湖的郎中,城中有亲戚病重,是去看病人的。」
  六郎嘿嘿笑道:「大嫂放心,我记下了,不管谁问起,我就说你是我的媳妇。」
  慕容飞雪将脸一沉:「不许没正经,刚才的毒蛇你忘了吗?再不老实,还要遭惩罚。」
  六郎一缩舌头,应了一声,两人将小船停在城外的码头,一起来到城门口,刚想进去,就被城门军官拦住,那是一名年纪不大的年轻军官:「还往前走。不要命了?没看到城门上面的告示吗?这些日子,严禁任何人进入江陵城。」
  慕容飞雪停住脚步,佯装看了看告示,说:「军爷,我们着急赶路没有看到,说实话,我们夫妻的舅舅生了重病,若是再不赶去就见不到了。」
  年轻军官哼了一声说道:「一个舅舅这么上心?我们将军吩咐了,这些日子任何人不准进入,你们还是回去吧。别在这儿逗留,小心把你们抓进大牢。」
  六郎上前一步,用一个十分隐蔽的动作,将一锭足有十两的银子悄悄塞到他手中,说:「大人,我自小在舅舅家里长大,与他感情深厚,我又是医生,怎么能够忍心见死不救呢?大人能不能行个方便?」
  年轻军官手里掂着那沉甸甸的银子,有一丝心动,正当他犹豫不决时,突然一只大手伸过来,抓住他的手腕,喝道:「梁勇,你胆子不小啊!」
  年轻军官吓得一哆嗦,回头看见一位身材魁梧的将领站在身后,颤着声音说:「林将军,我哪里有什么胆子?我正准备将这银子交出去。」
  说着对着慕容飞雪和六郎吼道:「还不滚,等着老子抓你们进大牢吗?」
  慕容飞雪拉了六郎一把,刚想走开,就听那将军斥道:「我让你请的大夫到哪去了?」
  年轻军官说:「将军,那大夫说了,夫人的病根本看不好了,他不敢来开药,生怕治不好,咱们找他的麻烦。」
  六郎听到这里,灵机一动,转过身说:「将军,夫人生了什么病?」
  将军朝六郎看了看,道:「关你们什么事?」
  六郎微笑道:「实不相瞒,我们夫妇都是精通医术的郎中,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刚才听你们说有人得了不治之症,而做大夫的,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将军轻蔑地说:「你们年纪轻,有什么医道?这方圆几百里的名医都被我寻遍了,可是都治不好我爱妾的病,你们行吗?」
  六郎说:「医道的高深不论年龄,而在乎如何修行,我们的师父乃是神医华子良,自古名师出高徒,相信将军听说过华子良的名字吧。」
  将军眼睛一亮,说:「你说的是高邮赫赫有名的神医华子良?可是他神龙见首不见尾,你们真是他的徒弟?」
  六郎只是听说过高邮有个名医叫华子良,就搬出来骗他,见他果真上当,就点了点头,心道:先混进城再说。
  将军高兴地说:「那太好了,你们马上跟我进城,到我家帮我的爱妾看病,看的好,本将军有重赏,可是万一看不好……」
  下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
  慕容飞雪微笑着点头说:「我们会尽力的。」
  六郎两人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混进城,慕容飞雪佩服六郎的随机应变能力。
  六郎两人跟着将军来到将军府,看到府邸大门上面的牌匾,写着「兵马督监」,才知道这位将军正是江陵的守将——林凯华的长子,林天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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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敌营惊艳
  刚进大门,就走过来两名身穿素甲的年轻女将,走在前面的,是一位年华双十的少妇,她身材高挑,身穿亮银盔甲,一张俏脸无比妩媚,只是神色稍差,微微皱着眉头。她身边是一位冰肌玉骨、颀长苗条,穿着银盔素甲,外罩红袍的少女,腰中悬着宝剑,背后还带着弓箭,从远处看她走路的姿势,以及一身的装束,六郎差点就把她看成四姐。
  那两名女子见到林天虎,便停下脚步。
  少女用手搀扶着那个年纪稍长的女将对林天虎说:「大哥,我和大嫂外出巡营,大嫂突然腹痛,我扶她回房休息。」
  林天虎点了点头,说:「正好我找来两名神医,先去给红姬看病,回头正好帮夫人看病。」
  那名姿容艳丽的女将却哼了一声也不说话,扭头就走。
  后面的少女一跺脚:「大哥,你心中就只有那个小狐狸精,大嫂都生气了。」林天虎摸了摸脑袋,却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夫人。
  六郎心中暗笑,原来这林天虎家中有两房夫人,可能都是醋坛子,现在小妾生了重病,这位正房估计也身体不适,却因为自己的到来,吃醋了。
  那个年轻貌美的女将,如果没有猜错,就是林凯华的小女儿,名镇江南的圣手神箭——林菁菁了。
  慕容飞雪看了后心中有数,虽然混进江陵城,但是马上就要替林天虎的小妾看病,但自己不懂医术,六郎更不懂,这该如何是好?一旦被别人识破身分,看来就是一场凶杀恶战了,以自己的武功,要杀出江陵城倒不会太困难,但是六郎的武功,说实话不怎么样,对付一般敌将还行,然而这对林氏兄妹乃是南唐有名的猛将,那圣手神箭林菁菁的箭法尤其厉害,绝对不在梦萝之下,我要当心保护好六郎的安全啊!
  跟着林天虎来到内室,六郎看到秀榻上躺着一个相貌标致、面色苍白得没有血色的娇弱美人。
  林天虎对六郎两人说:「这便是爱妾,半年前不慎患上一种怪病,肚子下面总是疼痛难忍,看了好多大夫都医治不了,最近这个月变得更加严重,几乎都难以下床走动,夜里疼极,还都会把自己的手指咬破,唉,自古美人多薄命啊,你们看看用什么办法医治?」
  慕容飞雪看了看六郎,心道:病人就在眼前,我要看看你如何帮人家看病?
  六郎不慌不忙上前替小妾把脉,又询问一些问题,说:「尊夫人得的是一种罕见的怪疾,应该是腹中长了虫子,我给她服一些药,毒死腹中的寄生虫。」
  随后将手伸入衣兜内,摸了半天,摸出一盒速效春药。这盒春药是六郎穿越的时候带来的,原本是在白洋淀湖寻宝的时候,被药贩缠得没办法才买一盒,当时身边没有情人可以试验,就顺手塞进包包中,今日正好带在身上。
  六郎想:春药的成分都是兴奋剂,这是二十一世纪的产品,这个世界的人肯定都不认识,要是给林天虎的小妾吃一颗,这病秧子一定会精神好转,最起码也能坚持到明天。而林天虎见我治好他小妾的病,就不会怀疑我们,我们可以离开他的将军府,去探听应该探听的情报,至于小妾的病会不会好,我才不管呢!
  林天虎惊奇地看着那颗写满英文的软胶囊,说:「这是什么药?怎么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包装,再说就这么点药,能管事吗?」
  说罢,半信半疑地看着六郎。
  六郎心道:进口药,都是立竿见影的快效果,你们哪里懂?于是胸有成竹的说:「我们这是秘方啊!服用后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如果快的话,半个时辰就能见效。」
  林天虎高兴地说:「若是那样,我必当重谢,」
  慕容飞雪疑惑地看了六郎一眼,对林天虎说:「大人不要客气,救死扶伤是我们的职责,大人若是真心谢我们,就请大人赶紧让我们去看望舅舅。」
  林天虎乐道:「好说、好说,只要爱妾能够康复,我亲自送你们过去,对了!你们舅舅住哪里?」
  六郎立即说道:「西城!」
  林天虎面色犹豫了一下,说:「西城大街住的大多都是我军中家眷,你们的舅舅名谁?看我认不认识。」
  六郎心中暗骂:你哪里这么多事?老子不用你这般好心。
  慕容飞雪连忙道:「相公,你怎么这么没记性,舅舅明明是住在北城大街啊!」
  六郎连忙说:「这里我只来过一次,可能真的记错方向了。」
  林天虎却道:「好了,总之待会儿我派人送你们回去好了,但是你给我爱妾吃了我从来没见过的怪药,为了确保她的安全,你们俩现在还不能走。」
  六郎无奈,只好静候林天虎爱妾的病情好转,但是他心中有数,这春药虽然吃后不至于马上好转,但是也不会出现糟糕的现象。
  慕容飞雪见六郎夸出海口,如果最后事情闹僵,甚至打起来,自己倒是容易脱身,但六郎的安危却不敢保证。
  慕容飞雪正胡思乱想时,突然听到那名爱妾说道:「将军,我觉得身体好多了!」
  说着,拖着病殃殃的身体就要坐起来。
  林天虎顿时喜出望外,赶紧过去扶住爱妾,然后对六郎两人说:「果然是名医的弟子,手到病除啊!」
  慕容飞雪更是诧异地看着六郎。眼睛充满质疑,像是在问:是什么圣药?竟能够迅速见效?
  六郎得意地来到大厅,翘起二郎腿,坐下来品茶。他觉得美国高效催情剂就是厉害啊!显然里面含有大量的兴奋剂,这个病秧子,还真让自己治好了。但他哪里知道,林天虎的爱妾服下药后,生命中仅存的力量得到激发,根本就是回光返照的症状。
  林天虎高兴得不知该如何是好,马上命人准备酒席招待六郎和慕容飞雪。
  六郎和慕容飞雪见推辞不了,只好硬着头皮坐下来。
  见爱妾长久不见血色的脸庞容光焕发,并且主动要求下床陪客人吃饭,于是在梳洗打扮后,林天虎便搂着娇媚无限的爱妾前来,对六郎和慕容飞雪说:「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两位神医,于是备了薄酒,来、来、来,本将军先干为敬。」
  六郎忙着填饱肚子,而慕容飞雪却琢磨着能不能从林天虎这里探得军情,于是拐弯抹角地问道:「将军军务繁忙,就不要陪我们客套了,进城时看到那么森严的警戒,不知道江陵城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天虎心里高兴,多喝了几杯,搂着爱妾说:「那都是我父亲的手谕,说实在这几天真够我忙的,过几天我还要去洞庭湖那边押运一批炮弹过来,要不是有你们,我还真不放心我爱妾离开家门呢!」
  慕容飞雪心中一动,道:「不就是一船炮弹吗?还要督监大人亲自前往?」
  林天虎随口说道:「不是一船,是三船,这些日子,我军和宋军关系十分微妙,搞不好就要打仗,我这里十分缺少炮弹,我父亲就调一些炮弹过来。这都是军中大事,你们两个江湖郎中就不要操心了,只管在我家住上一夜,明天我自会多送赏金,让你们去你们舅舅家。」
  六郎和慕容飞雪连忙道谢,六郎心中却道:这家伙看来还是不放心我们,不过听他的口气,要运送的那批炮弹,对江陵城的城防一定十分重要,既然探知了这重要的情报,不妨留宿一夜,等到后半夜再想办法溜走。
  林天虎的爱妾自从服了六郎的药后,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兴奋感便笼罩在她的心头,依偎在林天虎的怀里时,想到因为患病好几个月,就不曾再做那令人亢奋的事情,但现在不知道怎么了,忽然间心血来潮,似乎要行房才能解决那蠢蠢欲动的欲火,于是就眉目传波,勾引着林天虎,林天虎看到爱妾粉脸微红、呼吸急促、气息炽热、目露渴望,因此命令手下将六郎和慕容飞雪领到跨院休息,他则抱起早就饥渴难耐的爱妾,去内室风流快活了。
  六郎和慕容飞雪跟着林天虎的家将,来到西跨院,家将守在院门口,显然没有离开的意思。
  六郎和慕容飞雪就低声商议对策,突然外面传来脚步声,听声音是牛皮靴子的踏地声,步伐十分矫健,看样子来人的功夫不俗,帘笼一挑,进来的正是林天虎的妹子圣手神箭林菁菁。
  进门后,林菁菁抱拳:「两位神医,听说你们这么快就帮那女人看好病了?」六郎急忙回答:「正是,将军夫人贵人天象……」
  林菁菁却哼了一声,说:「什么贵人天象?那小狐狸精无非就是秦淮河的歌伎,仗着有几分姿色,又会唱什么下流小曲,就迷惑了我兄长。现在,你跟我来,去替我大嫂看病。」
  「这?」
  六郎心中暗自叫苦,这林家兄妹还真将我当成神医了?
  但六郎不敢推辞,于是让慕容飞雪在屋中等候,便跟着林菁菁来到一所干净的院子。
  院子正中央种着几棵梨树,现在正是梨花盛开的季节,成片成片洁白的梨花,一簇簇、一层层好似挂满枝头的皑皑白雪,阵阵花香沁人心脾,令人心旷神怡,六郎提鼻子嗅了一口花香,忍不住道:「春雨一枝傲春寒,碧叶白花气自轩。粉蒂金蕊无娇色,却有清风皱香颜。哪管百花争春色,只助奇伶流芳传。何以梨园多弟子,众人赞叹众人观。」
  林菁菁只是微微一笑,来到大厅让六郎在这里稍等,她则进去内室。
  六郎见林菁菁好久没出来,这间屋子又没有丫鬟在旁边,心想:这林菁菁和她的嫂子都是江陵的主将,我不如偷偷过去偷听她们在说什么,看看能不能得到有价值的情报。六郎主意打定后,就绕过屏风,朝里面的内室走去。
  孟芸乃是南唐礼部侍郎孟达的女儿,嫁给林天虎有两年,但因为林天虎娶二房,引得这位孟大小姐极为不爽,看着小妾恃宠夺爱,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好容易盼得这个歌女生病,眼看就要归西,却被六郎这个郎中治好,不由得生气起来,加上今天她巡城归来,可能着凉了,肚子一直隐隐作痛,于是晚饭也没有吃好,她现在只想入浴后好好休息一夜,睡个懒觉,也许沐浴能洗净她心灵的疲惫,让她恢复精神。
  孟芸的房内有张紫色木桌、几把紫色椅子,靠墙的窗下是一个巨大浴盆,窗帘是鹅黄色,颜色鲜嫩,浴盆也是特制的,宽大而沉重,七尺来长,纹理莹白细腻,是用黄杨木做的。
  这里一切都显得幽雅而舒服,带着祥和、纯净的气氛。
  房中可以感觉出一股淡淡的女人味道,清新且洁净、温润而柔和。
  孟芸感觉到浑身疲惫、身体无力,于是坐在紫檀木椅上,双臂交替轻柔地按摩片刻,然后解下绑腿,脱掉牛皮长靴、白罗袜,露出一双欺雪傲霜的素足,然后宽衣解带……
  孟芸缓缓脱下洁白的劲装,放在椅子上,露出她那完美得几乎无瑕疵的身体,她身上的皮肤雪白细腻如凝脂,柔和光滑得好像丝缎般,体型不壮亦不瘦。
  从背后看去,腰肢纤细、胸臀丰满、笔直的修长大腿,身体散发出一圈年轻朦胧的、笼罩着圣洁和神秘的光晕。
  孟芸裸露的身体没有哪处不是透着成熟的美,真是不折不扣的女人,女人中的女人。绝世无双、天姿国色的美,使她有如一枝摇曳带露的梨花,更像是一位刚从云间下凡的仙子。
  孟芸抓起放在椅子旁洁白的毛巾,甩在肩上,然后坐在盆沿,轻抿下唇,迅速滑入水中,水立刻淹没她的身子,在周围荡漾起细微的涟漪,刺激着皮肤的每个毛孔,她感觉到脊背触到光滑的浴盆,感受浴盆那既光滑又粗糙的感觉。
  热水令孟芸觉得很舒服、很惬意,按摩身体的手指停下后,她换了一个姿势,静静地坐着,开始轻柔地缓解压力、舒缓精神,她抬起右腿,见脚踝处有一块紫青,当下运功活血镇痛,很快紫青就消失,右脚变得洁白如初。
  这是最好的休息方式,包含着瑜伽的秘术,也是孟芸虽二十六岁,却远比十八岁少女看来更具青春活力的奥妙。
  水气在室内升腾,使孟芸好像被浓雾包围着,气氛很宁静,除了偶尔发出的一、两声水响,甚至可以听到窗外的虫鸣,多么静谧的世界。
  不过想到小姑林菁菁热心肠,居然会将那个郎中找来替自己看病。孟芸泡在热水中,顿时哭笑不得,她倒是心中有数,腹痛乃是老毛病了,每逢女人来月事的前几日都要痛上一阵子,只是这种事不能与别人说,现在小姑将那个号称神医的郎中找来,不过让他替自己看病也好,自己正在生他的气,要是看不好,就责令将其推出去斩首示众。
  打定主意后,孟芸一边懒洋洋用热水冲洗娇嫩玉体,一边说:「这个郎中倒是挺会看病啊!那小狐狸精那么严重的病,居然被他看好了!哼,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少本事。」
  这时候,六郎站在房间的帘子外面,透过竹帘,他可以看到这美妇沐浴时的香艳。
  六郎禁不住心跳加快,孟芸那美妇身体的魅力出乎六郎的想像。
  六郎不敢多看,生怕林菁菁随时出来会遇到自己,便急忙返回大厅,老老实实地坐着等。
  过一会儿,林菁菁出来,请六郎进去。
  六郎朝林菁菁笑了笑,便跟着林菁菁进入内室。
  此时孟芸已经沐浴完毕。她没有把垂直飘逸的长发放下,而是把秀发盘在脑后,两鬓有一缕头发垂下,美丽的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
  孟芸上身穿一件连身裙,斜搭衣襟在左腰部用衣带打个蝴蝶结。有点高丽女装的味道,但没有高丽服装的松垮,而是属于紧身,鼓鼓的胸脯将衣服撑得紧紧的,隐约可见胸前双峰完美的弧线,双峰坚挺而怒放,仿佛只要轻轻将腰部的蝴蝶结拉开,那双玉乳就会跃过衣裙蹦到你面前,颤巍巍得让你觉得高不可攀;下身穿着一件青色长裙,裙子在臀部收得略紧,将她丰满、圆润的臀部曲线呈现得淋漓尽致,裙子下露出雪白粉嫩的小腿,完美的小腿弧线、晶莹剔透的肌肤,无不露出香艳诱人的姿色。
  裙子很贴身,所以当孟芸站在那里时,在上身衣服和裙子中间,隐约露出美丽的小腹春光,看得六郎暗自咽了几口口水。
  「你就是那个神医?」
  「回夫人的话,小人跟华神医学过几年医术,自己还算不上神医。」
  六郎毕恭毕敬地回答。
  孟芸点了点头,说:「很好,你的医术不错啊!听说将军的侧室,就是被你医好的?」
  六郎露齿一笑,却不说话,只微微点下头。
  孟芸说:「我最近总是莫名其妙觉得肚子疼,先生帮我看看吧。」
  六郎说:「请夫人到床上躺好,我替你把脉。」
  孟芸看了六郎一眼,就站起身,躺到绣榻上。
  孟芸遵照六郎的意思,身子斜倚到床头,将皓腕伸出来给六郎。
  六郎有模有样地拿过孟芸的手腕,认真地把脉。
  好半天六郎都没有说话,林菁菁忍不住问:「先生,大嫂的病怎么样?」
  六郎说:「她的脉象很复杂,我正在认真诊断。」
  林菁菁有些着急的样子,在屋中来回踱了两步,说:「大嫂,我还要去巡逻,等会儿你派个丫鬟将神医送回去吧。」
  孟芸微笑道:「小妹,你可要当心啊!宋军这几日动静很大,切不可大意轻敌。」
  林菁菁点头离去。
  过了一刻,孟芸面带威严之色,问六郎,「看出原因了吗?」
  六郎郑重地点了点头,说:「夫人之疾,恐怕是那种难以启齿之病吧?」
  孟芸神色一凛,这神医倒真有两下子,我没有告诉他病情,他居然能透过把脉得知,看来医术一定不错。
  孟芸哪里知道,六郎纯碎是瞎蒙,看到孟芸肚子疼,六郎就想起九妹痛经的事,不由得动了花花心思,就打算欺骗孟芸是这个原因,好占她便宜,没想到居然是瞎猫碰见了死耗子——撞个正着。
  「先生高明,不知道要怎么医治?」
  孟芸微微脸红。
  六郎心中暗喜,没想到居然蒙对了,于是慢条斯理地说:「此病例多见女子红潮初或红潮中期,会发生剧烈的肚子痛,红潮过后自然就消失的现象,这种病虽然不算大病,但是时间久了得不到有效的治疗,就会引起多方面的严重病症,甚至会威胁到生命,所以夫人还是尽早治疗。我可以先给你服一颗药,然后再为你推拿一番,包你明日有精神,病痛减轻。」
  孟芸闻言点头。
  于是六郎故技重施,将随身携带的高效春药胶囊,拿给孟芸一颗,让她服下去。
  孟芸没有生疑,服下后,就问:「先生是哪里人士?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高超的医道,真是前途无量啊。」
  六郎哈哈一笑,说:「在下是山西大同人士。」
  不料孟芸闻言一喜,说道:「真巧啊,我也是山西人士,想不到我们还是老乡呢。」
  六郎惊讶了一下,马上笑道:「既然是老乡,我会好好为夫人诊治。」
  接着孟芸就躺在床上,让六郎为她按摩。
  六郎先是按摩孟芸的背、腰部,再按摩腹部接着按摩下肢。
  那速效春药十分钟就见效,于是盂芸感觉到浑身一片火热。
  一开始六郎还认真地为孟芸按摩,但最后受不了她那裙下隆起的圆臀散发出的无与伦比的诱惑,忍不住轻轻一拂。
  这一拂,触感柔滑让六郎心动不已,他见孟芸没有反应,估计她吃了春药,药性应该发作了;胆子就更大了,双手朝着大腿摸过去,假装在按摩内侧,但六郎却不时有意无意地触摸孟芸的腿根,虽然隔着一层衣服,还是依稀能感觉到她皮肤的弹性。
  「夫人,是不是感觉好些了?」
  六郎试探地问道。
  孟芸本就不是坚贞的女子,哪里受得了美国速效春药?这会儿已经媚眼如丝、娇喘连连,听到六郎问话,便胡乱点头。
  六郎见孟芸中招,就将那罗裙向上撩,将一双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暴露出来。孟芸顿时嘤咛一声,微微皱起眉头,六郎见状说:「这样按摩比较有效,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见孟芸没有反抗,六郎就将裙子全部掀到腰上,雪白的丝绸底裤隐隐透出郁郁的黑色,六郎只觉得一阵晕眩,不由得咽下几口口水,伸手放在她那平滑的小腹上。
  看着孟芸陶醉的表情,六郎微笑着,大手顺着她的薄绸底裤滑进去,抚摸着她双腿间凸起的地带,里面毛茸茸的,还湿湿的、黏黏的,孟芸的身子不断颤抖着,心头痒痒的、小腹热热的,两腿间似乎有湿热的液体往外流。
  孟芸实在不明白,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放荡?居然让这个英俊的神医爱抚羞处,不由得娇羞万分,但同时想到林天虎此刻正在与那个歌伎风流快活,她的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报复的心态,她半闭着眼睛,任由六郎轻轻地抚慰她的羞处……
  终于在一阵痉挛般的颤抖中,孟芸到达快乐的巅峰,一想到居然在神医替自己看病时,获得这么强烈的满足,觉得自己真是好淫荡啊!娇羞的她几乎不敢抬头看六郎,那里还记得先前要将六郎斩首示众的心思。
  六郎不敢过于放肆,能占林天虎的妻子这样大的便宜,简直是酷毙了。
  六郎笑盈盈地说,「夫人,还有更舒服的,你要不要试试?」
  孟芸猜到六郎想干什么,娇羞地说:「是什么?」
  六郎伸手缓缓地褪下孟芸的衣衫。看着那雪白娇嫩的肌肤、那流畅的曲线、那纤细的腰肢下浑圆的屁股。她坐着时双腿曲在旁边,显得屁股非常性感,那臀瓣中间的臀沟神秘而曼妙……
  六郎看到孟芸解开盘在头顶的头发,秀发如瀑布般倾泄而下,令六郎忍不住诱惑,从背后搂住孟芸,他闻着秀发的味道,一只手抓住孟芸的乳房,另一只手就顺着腰身滑下去,往那娇嫩的臀沟里探。
  孟芸的身子颤抖一下后,便趴在床上,感受着六郎那粗糙的手指分开阴唇的舒爽和一点刺痛。
  六郎使劲地扒开孟芸的屁股,这屁股白花花,中间的地方黝黑,令六郎觉得非常的刺激,他没有想到孟芸的阴毛如此茂盛,覆盖了整个阴部,甚至还蔓延到肛门附近,显得阴户更加的饱满,而那两片嫩肉摸上去时,可以感受到里面的细嫩,湿滑的大阴唇在被触摸的时候还会动,尤其是剥开肥嫩的大阴唇,粉红色的东西展露出来时,就觉得非常的刺激!
  六郎趴到孟芸的背上,一边拨弄着孟芸的阴部,一边舔着孟芸的背沟,一点一点地还不时咬一口,使得身体微微地蠕动着,六郎听到孟芸那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中夹带着畅快的呻吟,感觉真好!六郎舔到尾椎的部位时停留一下,将手离开孟芸的阴部,顺着大腿的内侧摸下去,感受着那奇妙的颤栗,孟芸的屁股一收一放,腿也随着抚摸而哆嗦着,于是六郎不再犹豫,用脸颊蹭着孟芸那娇嫩的屁股,把舌头放进臀沟里,仔细地舔弄着所有敏感的部位。
  孟芸感到舒服得呻吟,她把身子稍稍侧过去,以方便六郎的行动,享受着六郎那灵活、湿润的舌头所带来的快感,可以感觉到他正顺着阴唇的方向舔过去,在阴蒂上的逗留带来颤栗。
  六郎把孟芸翻过身,让她平躺在床上,使劲地把她的腿扒开,直到最大限度,最后阴部整个暴露出来,大阴唇已经盛开,里面的小阴唇也不甘寂寞地蠕动着,洞口湿漉漉的……六郎把龙枪贴上去,让龟头把阴道口撑开,看见孟芸激动起来,就把龙枪滑开,磨蹭着那里。
  当看到孟芸失望的样子时,六郎觉得很得意。如此几个来回,孟芸就不由得呻吟起来,那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说道:「快点来呀!你干嘛……哦!」
  六郎喜欢孟芸的表情,当被龙枪刺穿的时候,她那精致的脸颊马上就有出现变化,她皱眉、她使劲地咬紧嘴唇、她把身体挺起来,头尽量地扭到一边,使脖子上的经脉露出来,似乎还可以看见血液的流动,甚至还可以看见那漂亮腹肌的蠕动了!
  六郎的第一下是猛插到底,不过后来的抽插就不是那样,于是孟芸的表情在每一下的抽插中都产生着变化,随着抽插的幅度,她扭动着、迎合着、躲避着,她的嘴巴不由得张开,或使劲地喘息,或畅快地呻吟,或就屏住呼吸,汗水已渗出来湿透了头发,她笼罩在一层晶莹中,她享受着这一切。
  六郎也抽动着、享受着,直到翻涌的热浪不可抑制地奔流、喷射……
  「你真好。」
  孟芸伏在六郎的胸前,用手握着变得软绵绵的龙枪,轻轻地揉捏着,用乳房在六郎的胸前蹭着。
  「你也很好。」
  六郎喘息着,伸手拂开孟芸的秀发,这样可以好好地欣赏她,脸上还残留的红晕使她格外地娇艳欲滴,六郎知道自己很快就会从癫狂之后的疲惫中恢复过来,然后再痛快一次。
  「想不到你这个小郎中这么厉害啊,真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孟芸痴痴地看着六郎。
  「夫人,你现在应该好多了,好好休息一夜,明天我再帮你开药方。」
  孟芸娇羞地点头,六郎随即告退,怀着激动的心情走出孟芸的房间,此时已经有小丫鬟在外面等着,小丫鬟将六郎带回给他和慕容飞雪安排的房间,外面四名佩刀的家将还在站岗;屋里面,慕容飞雪正在焦急地等着六郎回来。
  六郎笑着告诉慕容飞雪他已经成功骗到孟芸夫人,却没有提及细节,慕容飞雪也没有多问,更没有想到六郎居然色胆包天,在重兵布防的江陵城将军府假冒郎中调戏了将军夫人。
  两名丫鬟端来洗脸水后就退出去,慕容飞雪洗完脸就招呼六郎休息。
  慕容飞雪看屋子里只有一张大床,有点不好意思。
  由于慕容飞雪过门得早,当她作为童养媳来到杨家的时候,六郎尚且年幼,而且体弱多病,杨令公和四娘又经常外出,有时候到边关巡查防御工事,要一、两个月才能回来。所以经常拜托慕容飞雪这个大嫂照看六郎,同床共枕倒是经常有的事情,尤其六郎害怕雷雨天,每逢天空响雷的时候,必须要躲进大嫂的怀里才感觉到安全,以前的六郎在她眼里不过是个孩子,但历经白天的事情后,慕容飞雪开始对六郎有了提防。
  现在的六郎早已经是脱胎换骨、秉性重生,见大嫂对自己没有避讳,就高兴得脱了衣服,上床休息,心中暗想:说不定还能占到大嫂便宜呢。
  五月天气,晌午炎热,晚上却颇具凉意,因为他们自报是夫妻,所以丫鬟并没有准备多余的被褥,慕容飞雪倒也大方,腾出一半锦被给六郎盖上,说:「抓紧时间休息,后半夜想办法溜出城。」
  说罢闭上美目,进入睡眠。
  六郎紧紧靠着大嫂温暖的身体,感受到大嫂的肌肤柔滑似绸,凉凉的诱人心弦,本想多捞一点便宜,但是考虑到下午的事情后,又不敢过分。尽管如此,能够挨着秀美可人的大嫂入睡,六郎已经是心满意足,加上一天的劳累,早已有了困意,不久就美滋滋地进入梦乡。
  六郎没有考虑外面的复杂情况,但慕容飞雪却没有真正睡着,迷糊着小歇了片刻,慕容飞雪就听到六郎在睡梦中含含糊糊的说了一个女人的名字,接着一个翻身,把一只手臂搭到她的胸脯上。慕容飞雪心中好笑,仔细地回想,却不知道六郎刚才说的是谁的名子,倒是六郎的手臂,紧紧地压在她的双峰上,令她感到好难为情啊!唉!谁让他是自己的小叔呢?
  考虑到六郎这一整天的劳累,慕容飞雪不忍心打扰六郎的美梦,可是六郎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一开始还只是轻微的按压,一会儿后,突然一下子钻到慕容飞雪的衣襟里,直接抓住束胸里面的乳房。
  慕容飞雪再也无法容忍六郎如此放肆地侵犯她的胸前圣地,于是轻轻地拿开六郎的手,将身子朝里面侧去。
  然而六郎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竟也跟着贴过来,紧紧地拥着慕容飞雪的玉背,手倒是老实了,没有乱摸、乱动,但是下面却多了一个不老实的东西,硬硬的顶着慕容飞雪。
  慕容飞雪刚开始没多想,但是随着那东西不住的蠕动,慕容飞雪突然意识到那是六郎今天下午被金甲蛇咬到的命根子。
  哼,想必是因为下午的事情,睡梦中受到刺激才导致现在这样,慕容飞雪一下子羞得粉脸通红,心慌意乱地伸手,本来是想移开六郎的身体,慌乱中却把那坚硬、滚烫的东西抓个正着……
  六郎正梦见和孟芸夫人亲热,此时春梦正浓,翻了一下身,慕容飞雪顿时惊慌失措地松开手中的东西,满脸羞红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借着月光,看到六郎酣睡的情景,只得忍受六郎的侵犯,但六郎的那只手仍不停在她胸前抓弄,令慕容飞雪眉头紧皱,正打算推醒六郎时,突然外面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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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舍身救嫂
  伴着哭喊声和林天虎的叫骂声:「我非得杀了那对狗男女不可。」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朝六郎两人住的院子过来。
  慕容飞雪意识到发生意外,马上招呼六郎收拾衣服,六郎惊醒后也知道事情不妙,慌忙往身上套衣服。
  眨眼工夫,脚步声已到门外。
  慕容飞雪见已经无法由门口逃走,便一脚蹬开后窗户,却没有往窗户外面逃窜,而是抱起六郎跃到房梁上。
  这时候,林天虎提着宝剑带领手下怒气冲冲地闯进来,松明火把照耀下,他的一张大脸气得发青。
  原来林天虎和爱妾上床后,难得爱妾如此冲动,也勾引起他的淫虫,便多做了一次,在两人一同进入高潮后,就昏昏睡去。到了半夜,林天虎口渴,醒来找水喝,喝完水本想再与爱妾温存一会儿,不料一摸上去,人已经冰凉,吓得他叫来下人点灯一看,却发现爱妾早已经丧命。林天虎立即想到是服了六郎的特效药所致,幸亏留了个心眼,没有放他们走,故此怒气冲冲地冲过来找六郎索命。
  林天虎冲进来后,却不见那对郎中夫妻的影子,看到开着的后窗户,马上意识到他们可能是从那里跑了,上前摸摸被褥,发现尚有余温,便大喊道:「给我追,传令挖地三尺,也要抓住害死我爱妾的凶手。」
  六郎躲在房梁上吃了一惊,心道:那爱妾分明是如狼似虎的样子,怎么一会儿就送了命?我靠,该不会是给她吃春药的问题吧?回想起那爱妾吃完药后的样子,六郎心中顿时明了。
  见林天虎领着那些手下离去,慕容飞雪轻声问六郎:「你给那小妾吃的到底是什么药?」
  六郎抱着慕容飞雪的纤腰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是一种神药,不过真的不是毒药。」
  听外面的脚步声逐渐走远,慕容飞雪和六郎从房梁上下来,六郎问道:「大嫂,咱们现在怎么办?」
  慕容飞雪说道:「接着睡觉呗!」
  说着走到床榻前,和衣而卧。
  六郎想了想,竖起大拇指,走到慕容飞雪身边,挨着她坐下,说:「大嫂好高明啊,现在他们肯定在全城展开搜索抓咱们,躲到哪儿都不如待在这儿安全!」慕容飞雪嗯了一声,说:「知道还不抓紧时间休息,明天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六郎躺了下来,一边往慕容飞雪身上靠拢,一边问道:「我们回去后,是不是要毁掉洞庭湖运来的那批炮弹?」
  慕容飞雪嗯了一声,将身子朝里面躲了躲,笑着说:「不许离我这么近。」
  六郎诧异道:「怎么了?」
  慕容飞雪用力在六郎屁股上拧了一把,说:「我怕你使坏。」
  说罢,怀着娇羞的心情将脸转向里面。
  六郎叹了一口气,脸朝上躺了下来,心道:大嫂开始提防我了!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林天虎带领手下在全城搜捕,怎么也不会想到,六郎和慕容飞雪居然在他的客房睡得正香。
  外面大约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慕容飞雪估计天也快亮了,她打算现在直奔西城门,然后冲过西门外的那条河,就可以从旱路直奔龙葵山,梦萝还在那里等着接应呢。
  在迷迷糊糊中,六郎被慕容飞雪叫醒,他见慕容飞雪示意要离开这里后,六郎连忙爬起来整理衣服,便跟着慕容飞雪从后窗户出来,穿过后院,越过后墙,趁着夜深人静逃离林天虎府邸。
  见大街上的官兵还在遵照将军大人的吩咐,正在挨家挨户的搜查。
  慕容飞雪带着六郎绕过江陵城官兵的耳目,悄悄地来到城墙上,趁几个巡城的哨兵打瞌睡,慕容飞雪对六郎说:「赶紧跳下去。」
  六郎低头看了看,见城墙离地尚有四、五丈高,要是跳下去,和自杀没有区别,便胆惧地摇了摇头,示意不行。
  慕容飞雪低声嘲笑了六郎一句:「都什么时候了,还这样犹豫?」
  便环目扫视四周,发现不远处哨卡的房门上挂着一串麻绳,当即一个凌空闪跃,身形如同矫健的苍鹰在山涧里徘徊,六郎尚未来得及喝彩,慕容飞雪已经从哨兵眼皮底下取了那串麻绳回来。
  慕容飞雪朝六郎一使眼色,将麻绳一头系牢在城墙垛口上,然后又朝六郎一招手,六郎马上冲到慕容飞雪的怀抱中,刚搂上慕容飞雪那醉人的纤腰时,就感觉到身体顿时下坠,倏地落到城墙外的半空中,那麻绳尚且不够长,慕容飞雪见离地还有丈八来高,便对六郎说:「自己下去。」
  可六郎还想赖在慕容飞雪那温暖的怀抱中,于是他摇了摇头说:「不。」
  慕容飞雪生性刚烈,见不得这般无赖,看六郎仍紧紧地抱着她,认定六郎存心调侃她,生气地将身子一抖,元神化作护身真气,强劲的气流震得六郎立刻脱手,扑通一声,屁股落在地上,摔了个结结实实,「哎呀」叫出声,这一叫立即引起城楼上面哨兵的注意。
  有一个耳朵机灵的哨兵听到下面有声响,就将身子趴过来看,当看到下面有人时,他立即意识到有敌情,刚想叫喊,就被慕容飞雪射出来的袖箭钉在咽喉上,身子直线坠落。为了避免死尸落地时发出声响,慕容飞雪使出师门绝技,轻喝一声,升华自身元神,用举火烧天之势,硬是将坠下来的死尸稳稳地接住,然后又轻轻的丢在墙根下。
  六郎被大嫂的身手震撼,心道:当初张无忌百尺高塔营救六大门派的时候,尚且运用了九阳神功,回头还累得吐血,这城墙虽不如那塔高,但是大嫂毕竟只是个柔弱女子,尤其做完后还神色自若,看来她丝毫不逊于张无忌,我若是今后再招惹她,千万还是小心点好,一旦碰到她不高兴时,随手给我一巴掌,都有可能要了我的小命。
  慕容飞雪见六郎还不起来,以为真把他摔伤了,心疼得连忙过来扶六郎,心中却暗自想道:刚才本以为是他故意装作害怕,赖在自己身上不怀好意,才生气得把六郎摔下去,但是六郎「落地」时候,铿锵有力,尤其那声惨叫,绝对不是装出来的,这半天还起不来,看来真的是误会他了。
  六郎刚站起来,城上另一个士兵发现事情不妙,就大声喊起来:「不好了,有刺客啊。」
  慕容飞雪连忙拉着六郎溜之大吉,直奔前面大河,之前已经观察过,河边渡口有停泊的渡船,即使有南唐士兵看守,凭自己的武功抢一艘船,应该不成问题。
  六郎两人刚跑到河边时,后面的城门就开启,只见林天虎一马当先,率领一队人马朝这边杀过来。
  此时,天还没有大亮,听到喊杀声,镇守渡口的南唐士兵都出来观望,慕容飞雪和六郎马上冲上去,将南唐士兵杀散,抢了一艘小船,就朝对面划去。
  小船刚划到河中心时,突然侧面风驰电掣般出现一艘战船,船头站立一位银盔素铠的年轻女将,手中持着弓箭,明亮的铠甲在皎洁的月光下十分刺目,六郎认出来那正是林菁菁。
  慕容飞雪手持双浆,拚命地将小船往对面划,林天虎的兵马已经追到河边,弓箭手涌上来一大排,对着六郎的小船开始放箭,然而小船距离河边已经老远,已经超出弓箭的有效杀伤距离,于是林天虎大声喊道:「都给我上船,追!」
  林菁菁所搭的战船速度很快,尤其六郎已经看到这丫头举起弓箭,还隐隐约约听到她在指挥:「快点划,先射那个划船的人。」
  随着弓弦一响,三枝白羽箭就朝慕容飞雪飞过来。
  慕容飞雪正在全力摇浆,那三枝箭已经朝她飞过来,六郎来不及细想,身子往慕容飞雪身前一挡,口中喊道:「大嫂小心!」
  六郎手中宝剑用力向外一挡,「当、当」两声,撞飞两枝白羽箭,但第三枝箭却狠狠地钉在六郎的肚子上,六郎「哎呀」一声,疼得差点让宝剑掉进水中,奶奶的,这丫头的臂力还真够劲啊!会不会要了他的性命?
  慕容飞雪惊叫一声,「六郎?」
  六郎一咧嘴,身子倒在慕容飞雪的臂弯中,忍着疼道:「大嫂,没事,我还没死,哎呦,真疼啊。」
  眼看着林菁菁的战船已经追到近前,慕容飞雪却无心恋战,她将六郎抱起来,纵身一跃,就到了对面河岸上。
  林菁菁带兵在后面追,慕容飞雪带着六郎一路飞奔,她的轻功极佳,后面的南唐士兵因为从战船上下来,没有马匹,只靠徒步追赶根本就追不上慕容飞雪。
  这时候,天光已经大亮,龙葵山已经在前方,慕容飞雪看了看六郎,只见他胸前都被鲜血染红了,因为失血过多,六郎呈现昏迷状态,便焦急地跟六郎说:「六郎,你坚持一会儿,救兵马上就到了。」
  说话间,杨四姐已经带领一百名精兵过来接应,见到六郎身负重伤,而且还是箭伤,杨四姐眼珠子都红了,厉声喝问:「是谁伤我六弟?」
  慕容飞雪回头看了看,见南唐士兵已经相距不到两百步,对杨四姐说:「梦萝,敌将乃是南唐圣手神箭林菁菁,你要小心啊。」
  杨四姐眉毛一横:「果然是她,大嫂,你带六郎先走。这里就交给我。」
  林天虎、林菁菁兄妹带领南唐士兵杀到近前,被杨四姐拦住去路,林天虎兄妹俩一看是宋军,顿时明白了那两个郎中果然是宋军探子。
  林天虎顿时气得哇哇暴叫,想不到自己这么愚蠢,居然找了两个宋军奸细帮爱妾看病,人家给爱妾吃了毒药,他还当神仙供着人家,好吃、好喝地招待,真是天下第一大傻瓜。恼羞成怒的林天虎手提斩马长刀,率领兵马冲上来,就与杨四姐的兵马恶战在一处。
  林天虎兄妹俩的武功不错,林天虎虽然性情莽撞,但是力大刀沉,两军阵前的冲锋陷阵还是势不可挡。
  杨四姐用的是三尖两刃刀,尤其她双臂天生神力,三招过后,与林天虎硬碰硬对了一刀,「当」的一声,火星四冒,林天虎的刀居然被震飞。
  林天虎怎么也不会想到,如此年轻美貌的女将,居然能够震飞自己的大刀?
  还未等他回过神,杨四姐一个箭步到他跟前,一掌恶狠狠的拍在林天虎的胸口上。
  林天虎一声惨叫,身子摔出去一丈多远,口吐鲜血,挣扎着想站起来,四姐见状正欲跟上来结束他的性命,却被林菁菁用宝剑拦住,林菁菁见敌将凶猛,林天虎又受了重伤,而自己明显也不是敌将的对手,便先救下林天虎,接着指挥南唐士兵围上来拦住杨四姐,自己带着林天虎撤退。
  杨四姐眼见林菁菁救走林天虎,心中盛怒,手中的三尖两刃刀猛然一挥,使出「日月同辉」,一道玄重的刀光闪过,瞬间包围她的南唐士兵,居然有三、四十名丧身在这刀下,南唐士兵的包围圈立刻被冲破。
  杨四姐手提三尖两刃刀,在后面紧紧追赶,林菁菁射了六郎一箭,到现在还不知道生死,她非要留下林家兄妹的性命不可。幸亏南唐士兵舍身忘死的阻截,林菁菁才能保护林天虎登上战船,四姐赶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开船。
  林菁菁取下弓箭,瞄准杨四姐,便一手三箭射过来,却见杨四姐身形一晃,把手一扬,那三枝箭已经被她收在手中。
  目视着南唐士兵败走,杨四姐哼了一声,朝林菁菁喊道:「小丫头,居然跟我比试弓箭?你还嫩了点,今日暂且放你一马,日后再被我撞见,非让你尝尝我弓箭的厉害。」
  六郎昏迷了一阵子,悠悠醒转,发现四娘已经坐在身边了:「四娘?」
  四娘见六郎醒来,高兴道:「六郎,你终于醒了,你失血过多,要好好休息。」
  六郎点了点头,问:「大嫂和四姐回来没有?」
  杨四姐说:「六郎,林家兄妹被我打跑了,那个丫头实在可恨,居然对你下这么重的毒手,我没有船只追不上她,被她逃走了。」
  慕容飞雪难过地说:「那丫头这一箭本来是射我,结果六郎替我挡住……」
  六郎爽然一笑:「大嫂,我们都是自家人,不要说这些。如果是我在摇浆,那丫头射我,你也会替我挡箭。」
  ***    ***    ***    ***荆州。
  中午,杨令公带领远征楚国的大军返回。
  杨家兄弟欢聚一堂,在高兴之余,也纷纷为六郎的伤势担心。
  为了让六郎好好养伤,四娘就将六郎送回荆州疗养。
  千禧湖水寨则交由五郎和七郎镇守。
  回到荆州后,杨令公一边向朝廷汇报远征楚国的功绩,一边聚将议事,商议针对南唐重兵压境的对策。
  六郎得到精心的照料,伤势居然在第二天神奇地康复了。
  就连四娘也不明白,为什么六郎受那样严重的伤,居然会康复得如此之快,她解开绑在六郎胸前的纱布,查看伤口,那里的伤口已经痊愈,只隐隐约约留下一道浅浅的疤痕,四娘摇了摇头:「真是奇怪!为什么会痊愈得那么快?」
  然而六郎心中也挺纳闷,自己揉揉伤口时,确实是痊愈了,而且没有疼痛的感觉,可是就在他庆幸的时候,突然又发现身上的异象。
  六郎如厕小解时,意外地发现命根子居然变成金黄色,乍一看上去,表面上还覆盖着一层像鳞片的东西,用手一摸,却摸不出有不舒服之感,看着那着装挺拔、颜色金黄的宝贝,六郎猛然想起昨天咬了自己的那条金甲蛇,我操!该不是被它咬了一口的缘故吧?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六郎回到房间,看到杨四姐正笑盈盈等着自己。
  六郎就问:「四姐,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杨四姐说:「刚才父亲跟我说了,要我陪你上京城,一来是跟枢密院汇报前敌战况,二来是为了你的婚事,哎!你知道晋王千岁介绍哪家千金给你吗?」
  六郎摇了摇头:「我正想知道,但愿我未来的妻子能像四姐一样漂亮。」
  杨四姐却说:「六郎,我觉得晋王帮你找的妻子,一定是美若天仙,绝对比姐姐还要好看一百倍,可是……可是……」
  六郎见杨四姐面色忧郁,就问道:「四姐,可是什么?」
  杨四小姐幽幽叹息:「可是,我未来的夫君却……」
  六郎诧异道:「父亲难道帮你指定婆家了?」
  杨四姐摇了摇头,说:「不是父亲,是皇上。」
  「皇上?」
  六郎惊讶地看着四姐,隐隐约约感觉到不良预兆:「四姐,皇上帮你指婚?指的是谁?」
  杨四姐苦笑道:「就是皇上他自己。」
  「赵匡胤?」
  六郎脑子里立即浮现出宋太祖那张黝黑的大肉脸,以及蛮壮如熊的肥硕身躯,可是嫁给赵匡胤,那就是皇贵妃娘娘了,六郎为四姐感到高兴的同时,又隐隐察觉到她的不开心。
  「四姐,你不高兴吗?我怎么看你一点高兴的样子也没有?难道你不想做皇贵妃?」
  杨四姐面色苍凉:「做皇贵妃有什么好?」
  六郎正想仔细询问时,门外却传来脚步声,只见慕容飞雪和几位嫂子从门外鱼贯而入。
  慕容飞雪一脸笑意,其他几位嫂子也是笑盈盈,看样子是来贺喜,果不其然,一向最为活泼的二嫂沈灵梅率先说话:「梦萝,我们到处找不到你,原来你在这里啊,好妹妹,再过些日子,你就是当朝杨贵妃了,嫂子们今后可要跟着你沾光了。」
  杨四姐只是附和着苦笑了一声,脸上并没有呈现出发自内心的喜悦。
  五嫂陆雪瑶说:「六郎,你还不知道吧,你四姐已经要做皇贵妃了,圣旨刚刚到咱们家,因为你身上有伤,就没有让你去接旨。传旨的钦差,是四娘的同门师妹,现在正在四娘房里,听说她要留在我们杨家一段日子,任务就是教授四姐一起宫廷的礼仪和专门伺候皇上的功夫。」
  说到这里,几位嫂子都掩口笑起来。
  杨四姐闻言却皱着眉头,说:「我有点累,回去休息了。」
  便面色凝重地离开了。
  三嫂兰梦蝶叹息一声,说:「雪瑶,看样子梦萝好像对做皇贵妃不感兴趣啊。」
  六郎道:「我早就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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