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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回到市场部,我发现陈芳没来,过去问柳倩倩。柳倩倩说芳姐那五岁的小女
孩病了,家里没其他人,只能请假在家照看孩子。中午吃过饭,我让柳倩倩带我
去陈芳家。

  陈芳没料到我们会来她家,显得有点惊讶。但很快就笑容满面,赶紧招待我
俩。我们看过孩子,孩子正在熟睡。顺便参观参观她的家,房子装修得淡雅、明
快,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整间屋子一尘不染,这该多费心啊!经过主房时,我留意
到有张宽敞的圆床,很少见。

  陈芳也令我眼前一亮。在上班时间,我只见到她穿职业套装,显得精练能
干,今天在她家里,她穿着一套洁白的家居服,自有一种成熟女人的风情。

  谈到孩子,陈芳兴高采烈,似有说不完的话题。

  我问她:“怎么不见你老公?”

  陈芳脸色一黯,柳倩倩接过话说:“芳姐的老公五月就出海了,还没回
来。”

  陈芳叹息,说:“也不知道他猴年马月回来,或许都不记得有这个家了。”

  我无意识的跟着感叹,说:“是啊,一个家没个男人是很不方便!这样吧,
芳姐,以后你要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尽管叫我。”在单位,我们几个人都叫她
芳姐。

  陈芳感激的看我,神色开朗很多,说:“谢谢你!以后我可不客气啦。”

  柳倩倩在旁瞎起哄,说:“芳姐,有咱们英俊潇洒的萧助理这句话,以后你
就幸福了!”话一转,对我说:“萧大哥,我也有很多困难啊,你也帮帮我,好
不好?”

  我朝她做了个敲脑袋的手势。

  陈芳脸有点红,说:“去去去,小丫头胡说八道。都想哪了?”

  从陈芳家告辞回公司,柳倩倩郑重其事地对我说:“我一直就觉得你这人挺
棒,果然错不了!”

  被人夸奖,总是令人高兴的事,我问:“怎么个不错法,说说看。”

  她刮我一下脸,说:“尾巴翘得好快啊!反正我就觉得你人不错。萧大哥不
好听,以后我叫你乐哥,OK?”看她一副活泼可爱的样子,我怎么也难以把她
跟中秋晚上群交淫乱的柳倩倩联系起来。人的两面性真的很复杂。

  “叫我乐哥?不如叫我乐哥哥更好了。你有没有男朋友的?我可怕被人砍
啊!”我猜她肯定回答有。

  “不是男朋友,是未婚夫。”

  “不是吧,他拐骗未成年少女呀?几时的事?”我是真的惊讶。

  “说什么呀,告诉你,本小姐今年芳龄24,不是未成年少女。”稍微停
顿,继续说:“他是我大学的同学。”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沉思一会,问她:“两个人在一起久了,会不会激情
消退,淡然无味了?”我想到的是我跟黄静的未来。

  柳倩倩脸有微红,肯定的说:“会。”

  下午上班时我上了QQ,又碰到“大雁往南飞”,这是一个女大学生,认识
有一个多月了。她心情舒畅,聊得生趣盈然,似有什么高兴的事。我便问她为何
如此高兴?沉默了许久,她似乎下了很大决心,跟我说她跟她男朋友做爱了,刚
开始时很害怕,现在能体验到那种尽情的快感,所以每天的心情都很舒畅。我问
她,跟她男朋友认识多久了?她的回答吓我一跳:一个多月。

  唉!我们都落伍了。我说太快了吧,她只回答说:大家快乐就行!我晕!相
形之下,我们的大学就是一群呆头鹅的大学。

  我网上有三位很要好的好友,女的。北京有一个,另两个有可能是我的邻
居,她们同在深圳。至于是不是真的有可能是我的邻居,天知道!我跟她们都有
网上性爱的记录,至于她们人漂亮与否,我也不知道,希望不是男人扮女人骗我
就好。

  看着翠丝若无其事的工作,我深感佩服。但油然总要走神想像翠丝大方得体
的衣服包裹下的娇躯,使得裤档里热呼呼。我想,今晚得找黄静去。打电话给黄
静,她说忙不过来,我直截了当的对她说:今晚等我。

  “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刚挂下电话不久,手机响了。我
一看来电显示,是王经理的,现在是王副局长了。听说他到招商局当了副局长。

  “你好!王局,哪阵风把你这贵人给吹来了?”我是真诚的问候他,毕竟没
有他,我到不了现在的地步。

  “哈哈哈……萧乐,我现在吹的是北风啊。今晚有空吗?到招商宾馆来,有
点事要求助于你啦。”听得出,他到招商局干得不错。

  “说哪的话呀!王局,有啥事你直说吧。”我想他能找我办事,那肯定是我
能办到的。

  “电话里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下了班过来,招商宾馆一块吃顿便饭吧,见面
再谈。”

  “行!七点我准时到。”我爽快地答应了。

  下了班,我直奔招商宾馆。这座宾馆装修不错,几星级,我可说不上来。王
局已定好座,等着我的到来。令我惊奇的是,同座的还有两位美女。经王局介
绍,一位是吴晴,客房部经理,身高大约一米七,琼鼻薄唇,很是迷人。另一位
叫任海心,公共关系部部长,身高跟吴晴相差无几,也是唇红齿白,明艳照人,
一只大眼睛含水欲滴。我一时迷惑不解,料不出请我来是为何事?

  还是王局爽快。三杯酒下肚,直言不讳找我来是想让我们公司明年的培训住
宿都安排到招商宾馆,算是为他挣个面子,因为他是副局兼宾馆董事长职务。他
指着两位美女说:“现在宾馆业竞争太激烈了,不多想想办法不行啊。你也不忍
心这两位佳人在招商宾馆给饿着吧!”两位美女含笑望着我,我有点不好意思。

  我对王局说:“王局,公司培训中心要扩建,这报告还是你写的呢。招商宾
馆这地点不错,距培训中心也不过几步之遥,是个很好的选择。这样吧,回去我
跟翠丝女士商量商量,你知道,这事我拍不了板。”

  “那好吧。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来,干杯!”接下来的时间,酒桌上气氛
融洽。两位女士却都是仪态端庄,浅尝即止。

  为了更好地服务我们的客户,从客户反馈的信息中发现市场、做好市场定位
及技术改进,因此公司的培训工作由市场部负责。近几年来公司规模迅速扩张,
市场越做越大,培训中心的实验室及课室也在迅速增加,培训宿舍有部分已改成
了实验室。住宿显得尤其紧张。

  酒后,任海心陪同我仔细考察招商宾馆的硬件设施及服务情况;吴晴则扶着
醉熏熏的王局到客房部休息。

  从招商宾馆出来,已是晚上十点多钟,风一吹,我一下清醒过来。本来我也
没醉,只不过有美女相伴,酒不醉人人自醉。我这会才想起跟黄静有约,从胡晓
宜到来至今,我跟黄静只做过一次,在她宿舍里,趁胡晓宜洗澡时,关上房门,
顾不得方清清她们在外面看电视,匆匆忙忙,未能尽兴。这么久了,不知道黄静
是不是也想得要命?

  一想到黄静,我立即兴奋起来,小弟微微发涨。方清清跟另外两人通常都是
十一点后回来,不方便的话,黄静会告诉我,现在没消息,那是好事,可能胡晓
宜出去了。

  到了黄静宿舍门口,我直接用钥匙开门。

  屋子里开着电视,却不见人,我到各房间匆匆一瞥,都没人。黄静的床上零
乱的堆放几件衣服,看样子她应该在洗澡。到浴室一看,真的在洗澡。我兴奋异
常,猴急的脱光衣服,往黄静床上一扔,急急忙忙跑到浴室。

  为了给黄静一个惊喜,我轻轻扭动门把,门没有从里面反锁,我踮起脚尖悄
无声息的进去,再把门轻轻反锁。浴室有一个大浴缸,用布帘遮住。里面传出
“哗哗”的水声。

  一想到黄静那洁白如玉,光滑动人的美妙身子,阳具就开始发热发涨。我轻
轻扯住布帘,用力往两侧一拉,一具巧夺天工的迷人酮体映入眼帘,我立即呆住
了。

  只见她泡在水里平躺的娇躯,白里透出微红,两个碗状的肉球,结实地倒扣
在胸前,不像一些女人,躺下时乳房就平向两侧;她大腿弯屈,一双手捂住下
体,一支手指正插入穴里;一张清丽无匹的脸,薄薄的樱桃小嘴,小巧而又挺拔
的鼻子,细细的眉毛下是一双动人心魄的眼睛。

  我为这美妙的躯体而惊叹,但令我震惊呆住的却是,浴缸里的人不是黄静,
而是胡晓宜!

  我们就这么静静的对视。胡晓宜脸上白一阵红一阵,接着那张清丽无匹的脸
就是红艳艳,有如山茶花热情的盛开。我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底下的肉棒
却情不自禁的肃然起敬,高高挺立,向胡晓宜表达它的崇拜向往之意。

  过了一会,胡晓宜扬起头,说了一句令天下所有的道德家吐血亦不得其解的
话,她轻声说:“既来之,则安之。”我没听明白,问:“什么?”她没回答,
但她用行动做了最好的回答。她伸出柔若无骨的玉手,缓缓的握住高高挺立的肉
棒的底端,张开小嘴,一把含住阳具的顶端,我舒服的叫出声来。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用心的舔我,一个美丽逼人的美女,居然在为我口交,
而她竟然还是我女友的同班好友!

  强烈的刺激已容不得我再想什么。胡晓宜的口交技艺比黄静好得多,黄静经
常会使牙齿刮着肉,刮得我生疼,后来也不大敢让她为我口交了;但胡晓宜真的
做得很好,轻柔地吮吸着,软软的小舌正来回舔舐着,忽而深深的吞入,忽而用
舌头柔柔的卷住,忽而含紧肉棒、快速地前后摆动头部。

  我闭上眼睛,尽情的体验舒适的感觉。不一会,在她的高超技艺下,我坚持
不住了,阳具涨到最大,跳动了几下,一股奔泻而出的快感充斥全身。

  胡晓宜含紧我的肉棒,把我的发泄一滴不剩的没收。我舒服得如同身处天
堂,一阵阵酥麻淹没了我。胡晓宜又舔了一圈,舀水帮我洗乾净,然后自己漱漱
口,对我说:“黄静可能快回来了,我先出去,你再洗洗。”

  我点点头,问她:“她去哪了?”

  胡晓宜说:“我不知道,我回来时宿舍里没人。”

  我突然问她:“你有男朋友了吗?”

  她盯着我,眼里情欲依然,说:“有。要他知道了,他会杀了你!”我一
楞。

  胡晓宜一丝不挂的走出浴室,到了门口,回头说:“女人最难忘她的初恋情
人。”我不明白她的意思,看她轻盈离去的背影,我忍不住咽口水。

  我心情愉快的洗澡,只听外面大铁门“砰”的关上了。我想是胡晓宜出去
了。她可能怕是担心黄静回来,三人在一起不好意思吧。我慢吞吞的冲洗,完了
才发现衣服都还在黄静床上。反正外面也没人,我擦干身子,就这么赤裸裸走出
浴室的门,胯下的小弟还念念不忘胡晓宜,半硬不硬的吊着。

  没想到客厅里有人!方清清不知几时回来了,正准备开电视,扭头一看,似
乎想打笑,待看清楚是我,“啊”的大叫一声,双手捂住脸,口里大声说:“萧
乐你变态啊,不穿衣服就出来。”我以前时常在黄静这里过夜,也借用她们的浴
室,宿舍里的女孩子都心知肚明。

  我赶紧进到房间,穿好衣服。出来再对方清清说:“我刚才忘了带进去,真
对不起!”

  方清清脸上红彤彤的,说:“哦,吓死人了。咦,你来时谁在这里呀?”

  我故作镇静,说:“黄静啊,她刚有事出去了。”

  方清清闪过一丝狡诈的眼光,应道:“哦,真不巧,南总说下午的财务报表
有出入,回来我就想跟黄静说说。”

  我想我应该溜了,嘴里说道:“她可能就回来了,你等会再跟她说吧。我回
去了。再见!”

  第二天,我把王局的意思转告翠丝,翠丝让我负责具体的合作事宜。中午我
又去看了陈芳,一个人去的。孩子只是受些风寒,没事了,我建议陈芳把孩子在
幼儿园办成全托,周末再接回家,就不会老顾得上工作就顾不了孩子,陈芳照办
了。

  因为临近年终,各项工作都在紧张进行。黄静整天忙个不停,难得一见;整
个公司最有空的人就是我了,把市场分析报告让陈芳再整理详细之外,我好像太
有空了。

  招商宾馆的几次谈判,终于达成了合作细则。别人也许会形容得很艰难,但
我不觉得,跟两位美女说话,总是件令人快乐的事,几日之后,我跟她们倒是成
了很说得上话的朋友了。吴晴拿出一把钥匙,说王局交代专门为你留一个套间,
以后你有需要就过来住吧。我还给她,打趣说那你好好帮我保管着;同时也拒绝
了她们的红包。

  人并不能只为钱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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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十二月二十三日。黄静打电话给我,说她有一位四川的大学同学和他女朋友
要过来玩,让我到机场接待他们。飞机在黄昏到达,接了黄静的同学他们直奔宿
舍,我安排他俩住黄建设的房间. 黄建设的房间还是那个样子,我有时顺便打扫
干净。

  黄静的同学叫沈阳。一米八左右,瘦高瘦高的,戴一副近视眼镜,很斯文;
沈阳的女朋友却是健美的身材,一米六八吧,名叫黄小荫;她嘴角总挂着微笑,
煞是好看。

  晚上再叫上胡晓宜,五个人到一家四川酒楼大快朵颐. 胡晓宜、黄静和沈阳
是同学,一谈起以前学校的生活就没完没了。我跟黄小荫倒有些被冷落了,我只
好跟她东一搭西一搭的聊着,后来知道她喜欢听京剧,这也是我闲时的爱好,于
是我们也谈笑风生了。恰好第二天深圳有场“京剧名家名段”晚会,我便邀请她
一块去欣赏,她答应了;而黄静她们三个听说是京剧,都忙摆手,说她们可受不
了,要去你俩去吧。

  吃饱喝足后,大伙沿着热闹的夜街,逛商场、唱歌跳舞,尽情的玩乐。回到
宿舍时,已是快一点了。黄静跟胡晓宜回去。黄月荫去冲凉的阵子,我跟沈阳天
南地北侃侃而谈,发现他跟我有许多相同之处,后来累了,各自洗好澡睡觉。临
睡前我还不忘打电话给李佳丽,怕她半夜闯进来,她有钥匙。虽然有十多天没见
了,但我睡觉前总会把她意淫一番。

  第二天,我带沈阳两人游世界大观。世界大观位于深圳湾畔,以弘扬世界文
化为宗旨,把世界奇观、历史遗迹、古今名胜、民间歌舞表演汇集一园,营造了
一个精彩美妙的世界。世界之窗景区按五大洲划分,与世界广场、世界雕塑园、
国际街、侏罗纪天地共同构成千姿万态、美妙绝仑、让人惊叹的人造主题公园。

  公园中的各个景点,都按不同比例自由仿建,精巧别致,维妙维肖。世界之
窗的一个个景点都是一首首凝固的交响诗,那些异彩纷呈的民俗表演则是一幅幅
活泼生动的风情画。

  游世界大观回来,人累得都快散架了。黄小荫却是兴致勃勃,嚷着还要听京
剧去,沈阳把头摇得拨浪鼓一般,说你们去吧,我不行了。洗过澡,我跟黄小荫
出门了,沈阳赖在沙发上看电视;黄静要加班,胡晓宜则有事要办,都没过来。

  晚会本定在八点半开始,却拖到九点才开始,这是许多演出的通病,但精彩
的节目让我们很快就气消心平。京剧晚会真不愧是名家名段,有童祥苓的《智取
威虎山》、刘秀荣的《小上坟》、谭富英的、余叔巖的等等,看得我大呼过瘾,
黄小荫也是兴奋不已。

  快十点钟时,我发现黄小荫眉头紧锁,似乎很痛苦。忙问她怎么啦?黄小荫
摇摇头,说:“没什么,肚子有点疼。可能吃海鲜不适应。”

  我扶住她,说:“那我们回去吧。”黄小荫点点头。

  没想到回到宿舍楼下,黄小荫肚子又不疼了,可惜晚会没看完,只好上楼等
黄静她们回来再去吃宵夜。别忘了,今晚是平安夜呢!开宿舍门时,我朝黄小荫
做个用头发挠耳朵的动作,她会意地点头。

  开了门,我俩悄悄的溜进,再回身轻轻的把门关上。我们原以为沈阳会赖在
沙发上睡着了,想跟他开开玩笑,哪知道客厅里连个身影都不见。我们正奇怪
间,以为他到房间睡了。正在这时,一声“啊啊”的娇吟声从房间传了出来,我
一听,心直往下沉,因为这声音是如此的熟悉!黄小荫也是脸色微变。

  我拉着黄小荫的手,贴着墙走近房门,探头一看,震得我愣住不动,像被人
下了定身法。只见黄静全身赤裸,仰卧床中,修长而有力的双腿,高高地勾在沈
阳的腰背上,臀部向上迎顶摇摆,迎合着沈阳的下插。樱口微张,隐隐哼出含糊
的呓语。

  黄小荫在我身后,见我突然间一动不动,把我往后一拉,自己站在前边,探
头看去,一下脸色变得苍白,身子在微微颤抖。见她这个样子,我倒清醒许多。

  冲进去抓活的,那以后的事可就难料了,说不准大家现场就翻脸。我知道保
持沉默是最好的办法。我拉拉黄小荫的手,她没反应,我只好从背后拦腰抱住
她,缓慢的拖动她往门外走去。

  到了门外,她的眼泪“涮”地就直往下淌,我搂住她的肩,安抚着她一起漫
无目的地走向大街。在街上一棵大树底下的石凳坐下,黄小荫靠在我怀里,失神
的眼光茫然地望着远处,口里喃喃有声:“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是啊,为什么?我也不明白为什么。

  八月中秋晚上的事,使得我偷偷想过:黄静在别的男人面前会是怎样呢?想
法归想法,真的见到她让另一个男人进入她的身体里面,我还是难以接受,况且
她是那么的投入,全身心沉浸在性爱的欢畅里。但经过李佳丽、翠丝的事,我能
有什么资格指责黄静?

  我在矛盾中苦思苦想,最后,我决定尊重黄静的选择。

  黄小荫用泪水发泄了胸中的憋闷,抬起头,不解的问我:“你不恨他们?”

  我摇摇头,说:“我尊重她的选择!”

  黄小荫又问:“你不爱她?”

  我坚定的说:“我爱她!所以我尊重她的选择。”

  黄小荫叹息道:“我也爱他!”

  我问:“你跟他认识多久了?第一个男朋友?”

  黄小荫想想,说:“第二个。第一个骗了我就跑了,他是第二个。”

  ……

  我们在不知不觉中谈了很多,刚才悲伤、愤怒的情绪逐渐平静。

  黄小荫问我:“你会不会报复他们?”

  我望着街上人来人往,说:“不会。不是两情相悦我不会做的。”

  黄小荫陷入沉思。

  我把话题说到京剧上,给黄小荫讲了马连良先生的一件趣事:

  有一次,着名京剧老生马连良先生演出《天水关》,他在剧中饰演诸葛亮。

  开演前,饰演魏延的演员突然病了。一位来看望他的同行毛遂自荐,替演魏
延这一角色。

  当戏演到诸葛亮升帐发令巧施离间计时,这个演员想同马连良开个玩笑,该
魏延下场时,他偏偏不下场,却摇摇摆摆地向诸葛亮一拱手,粗声粗气的说道:
“本将不知根底,望丞相明白指点!”

  但是,这个突如其来的情况并没有难倒马连良。他先是微微一怔,旋即向
“魏延”莞尔一笑,说道:“此乃天机,岂可明言?”遂请魏将军站过来。

  “魏延”一听,只好走到“诸葛亮”跟前,只见“诸葛亮”稍微转了一下身
体,附在“魏延”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那“魏延”口中连呼“丞相妙计,丞相
妙计!”然后赶忙匆匆下场。

  听到这,黄小荫来了精神,忙问:“马连良先生跟他说了什么?”

  我故意吊她胃口,说:“你猜。”

  黄小荫猜测几回,都不是,扯扯我的衣角,让我告诉她。

  我笑了,说:“把耳朵附过来,让“诸葛亮”告诉你。”

  黄小荫饶有兴趣的把耳朵附过来,我在她耳边说:“马先生说:你这个王八
蛋还不快点滚下去。”

  一听之下,乐得黄小荫“咯咯”直笑,似乎把不快都给忘记了。

  回到宿舍,已是十二点多。在开门时黄小荫真诚地对我说:“你是一个好
人!”

  我顽皮说道:“我是一个好男人!”

  黄小荫那迷人的微笑又挂在嘴角,看着我,说:“真的吗?”屋里沈阳已经
睡着了,黄小荫又有点情绪低落。各自洗澡睡觉。

  躺在床上,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爬起来,打开电脑,想上网找个人聊
聊,不然心中憋闷得很。劝黄小荫的时候,我倒是说得挺轻松,现在也一样的不
好受。

  连上线,打开QQ,我只想找个人说说话,却没想到还能碰到“丽人”——
有过网上性爱记录的深圳网友。这一刻,我觉得她真是我的红颜知己,忍不住把
心中的苦闷一古脑的倒给她听,她认真的听着。

  “我觉得他们俩是大学里的恋人,说不准还是初恋情人。”丽人说.

  我心一动,想起胡晓宜曾说过的话:女人最难忘她的初恋情人。该不会就是
暗示我吧,我恨自己明白得太晚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问她。

  “靠女人的直觉. 你想想,他们是大学同学,见面后还做爱,当年肯定也是
爱得很深的。”丽人直言不讳.

  “那你呢?你会不会也那样做?”我毫不客气的问。

  “会。女人需要感情,也需要性,我不例外呀。”犹豫了一会,丽人的回答
出乎意料。我以为她会说不的。

  “我们有感情了吗?”我心情好很多,故意逗她。

  “没感情我们能说得这么深入吗?”

  “我想见你!”打出这行字,我有点吃惊,我是对她有感情了。

  “到你那里吗?我怕我会回不来。”她暧昧地说.

  “那我吃点亏算了,陪你睡一觉。怎么样?”我色心已起。

  丽人送给我一个笑脸,我们心情舒畅的往下继续聊,免不了又是一场网爱。

  第三天,也就是十二月二十五日,西方的圣诞节。陈芳有点工作上的难题,
要我过去。胡晓宜陪沈阳两人外出游玩。大家约好晚上到DISCO狂欢.

  下午时候,公安局刑侦队的柯平来电约我下班一起吃饭,我答应了。

  柯平是个优秀的警察,是我的兄弟,曾参加过澳门回归的保卫工作。他跟我
说见到朱总理的感觉,说当时他拎着装有冲锋枪的皮箱,距离朱总理从大厅出来
只有二十几米,被朱总理慈祥柔和的目光一触,立即全身暖洋洋,有种为总理而
牺牲也在所不惜的冲动。他笑笑说,那是一种巨大的人格魅力,当时如果有谁向
朱总理不利,我会毫不犹豫的扑住总理,用身体替他挡子弹,很光荣的事!

  我相信他的感觉!

  范仲淹在《岳阳楼记》中有云: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
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 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欤!人要到了这种胸怀天下,心忧其民的
境界,散发出的人格魅力足以征服千千万万的人。

  我不是这样的人!我做不到。我曾设问过:实现共产主义后社会将是怎样
的?马克思没有回答,我呢肯定回答不出。

  下班后,跟柯平到一家东北饭店简单填饱肚子,席间他仔细向我询问了发展
部的马军,我预感有事。至于是何事,我没问,他也没说,因为这是纪律。

  柯平悄悄告诉我,可能有些事需要我的帮忙。我拍拍胸口,表示没问题. 晚
一点带沈阳他们几个到DISCO去,大家喝酒跳舞,尽情的欢乐。黄小荫令我
等大吃一惊,喝起酒来巾帼不让须眉,一仰头,“咕碌咕碌”一气就是一大杯;
场上跳舞则热情奔放,扭腰摆臀充满诱惑力。我知道她心苦,在借酒发泄而已。
我也心苦,又有谁知道呢?

  黄静跟沈阳并无异常,但不时默契的瞬间相视,令我心中阵阵疼痛。要在以
往,我肯定看不出他俩这种不经意的表情,但现在,看见了又能怎样?我只能默
默独自吞苦水。

  我站起来,拿起一瓶啤酒,咬住瓶口,一仰头,一口气灌下大半瓶,提着啤
酒瓶,我迈向尽情宣泄情绪、狂热的人群,夸张的摇摆. 吵闹的音响,尖叫的人
群,忽明忽暗五颜六色的灯光,把我淹没了。

  一个年轻的女孩贴近我,下腹挨紧我的大腿,挺动腰部,不断地摩擦。我抬
头喝一口,也扭腰跟她用力地摩擦,顺手抓抓她的胸部,女孩兴奋得大叫。

  一双手从背后搂住我,我一侧身,就看到了黄小荫热情的眼睛,我们离开那
年轻的女孩,热烈的对跳,胡乱的舞步居然充满默契,我们更来劲了!不经意朝
黄静沈阳坐的桌子一瞥,却不见人影。去哪了?管他呢。我一个旋转动作,不料
落脚不稳,就要摔倒,却倒在一个柔软的胸怀,胡晓宜从后面抱住我。我顺势仰
头又喝一口,身子往前一弹,太空漫步般与胡晓宜及黄小荫默契配合……

  送黄静和胡晓宜回去后,我们三个回到宿舍,也不知道晚上几点了。我趴下
就睡。

  下来的两天,黄静完成工作上的事,带着他们俩四处活动;他们也住到了黄
静姐姐家。我因为黄建设来电请示说粤东几大电信公司有一批项目准备上马,需
要几千万元的设备,洽谈的底线该如何把握的事,我跟翠丝又忙碌起来。

  送别沈阳俩是十二月二十八号下午。看得出黄静跟他有点依依不舍,黄小荫
偷偷塞给我一张纸条,明亮的眼睛眨了眨,暗示着什么. 回来后,我打开一看,
除了她的电话号码,还写着:我想开了!做人要勇敢追求自己的梦想。有空到四
川时,无论如何给我个电话——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好男人!

  我给她回了一条短信:肯定是个好男人!强壮有力的好男人,一只凶猛的豹
子!后来我们一直靠短信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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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沈阳走后,我情绪低落。两天都没再理会黄静。陈芳觉察我的异常,问我是
不是有什么事?我摇摇头,心情沉重,毕竟这种事说不出口。陈芳有点急了,
说:“萧乐,你有什么事说出来,看芳姐能帮你做点什么。不要一个人憋着好不
好?”

  我感激的看看她,说:“芳姐,谢谢你!我真不知道怎么说。让我自个想想
吧。”

  陈芳关切地又询问了一些其他无关紧要的事。

  我感激陈芳!但这件事本身就说不出口,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再说陈芳一个
年轻的母亲,丈夫常年累月在外,一个人带着孩子,就很不容易了,我又怎么能
再给她添麻烦。

  “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手机响起,来电显示是黄静的姐
姐黄依玲的电话。

  互相问候之后,黄依玲直切主题,说:“萧乐,你跟黄静这些天是不是闹矛
盾了?到底怎么回事啊?”一直以来,黄依玲对我很好,已经把我当成了事实上
的妹夫,我也尊重她。自中秋晚上后,我已很久没见到她了,一方面是工作忙,
另一方面是见过她的裸体后,总会在脑海里浮现她淫乱的样子,怕见了面后压抑
不住对她娇躯的向往,做出不当之举。

  眼前浮现她端庄秀丽的外表,我依然没好气的说:“你去问她吧。让她跟你
说。”

  “萧乐,这样子好不好,明晚你过来,有什么不是的地方,大家都说出来,
行不?别憋在心里堵着,啊?”想到黄依玲温柔待人的样子,我也不好拒绝了。

  “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刚挂了电话,手机又响,一看来
电号码,不认识。

  “你好!我是萧乐。”我接通电话。

  “萧乐,真是你啊,听得出我是谁吗?”电话里传来一个悦耳的女声。

  我觉得有点耳熟,一时想不起来。老实的对她说:“有点耳熟,一时真想不
起来。”

  “都白跟你同学四年了。我是张樱啊,跟你说吧,元旦我们准备过你那边,
怎么样,好好招待我们吧?”

  一听是张樱,一个瓜子脸,长发飘逸,身才高挑的美女立即浮现脑海,当年
追她的人听说有一个团的人数,而我对她却不感冒,奇怪!几年不见了,一听到
老同学的问候,我变得高兴起来,忙说:“好啊好啊,都有谁呀?”

  张樱的声音很清脆,说:“不怕我们吃穷你啊?放心啦,五个人,小七俩口
子,许晴跟她老公,再加我一个。怎么样,有困难吗?”

  我哈哈大笑,说:“得了你,我举双手双脚欢迎你们!说定了,几时过
来?”

  张樱似乎回头跟旁边的人商量了一下,说:“新年第一天到。准备鲜花热烈
欢迎吧!”

  老同学让人回想起真诚相处的大学时光,我心情舒畅,说:“好啊!我准备
送你999朵玫瑰呢。哦对了,你老公呢?怎么不一起过来?”



  “早离了,现在我是单身一族。”张樱并无不快。

  “哈哈哈,太好了。我又有机会啦。”老同学开开玩笑,是件愉快的事。

  “那你就准备送我玫瑰吧。说好了,元旦下午的飞机。要放我们的鸽子,到
天涯海角我都切了你。”黑龙江的妹妹说话就是直爽。

  我忍住笑,说:“知道了。姑奶奶,我还有几十年的青春呢,可不想毁在你
手里。”

  一想到要跟小七见面,我忍不住激动。两年多了,两年多没见了,真不知道
她还是不是那个样子?

  张樱、许晴和小七当年是很要好的好友。许晴不但名字跟现在一位明星相
同,人也很相似,造物主真是神奇,居然让远隔千里互不相识的两个人长得极其
相似,连名字也起得一模一样!想想有点不可思议!

  张樱说她们都已在小七家,元旦再一块过来。

  下午下班时,陈芳邀请我到她家吃饭,我婉言谢绝了。

  晚上哪也不想去,上QQ聊天,又碰到丽人。听我还是一肚闷气,丽人不客
气的批评我说:“你这是大男人思想。你想想,男人女人都会花心的,为什么就
只许你们男人在外花天酒地,女人就只能守在家里成了摆设?男人去嫖去赌,看
到漂亮女人都想要,女人就不行?要简单的话,你们分手算了。告诉你,换成我
我也会那样做的。”

  “真的吗?你说我该怎么做?”

  “过去就过去了。我相信她爱的还是你。你不了解,女人在做爱时都会幻想
丈夫之外的男人,一有机会,也会出轨的。你既然爱她,就继续好好待她,这才
是个真正的男人。再另外找个人,容易吗?要是再遇到这种事或不为你所知,你
不一样蒙在鼓里。”

  “那我不成了龟孙子?”我愤愤不平。

  “你要认为你是龟孙子,你就真的是龟孙子。要是你们倒换角色,她会怎么
想?你为她想过没有?”这次我哑口无言,毕竟我对不起黄静的事做得更多。

  “一个男人只会嚷嚷、打人,根本不配做一个男人。你对她好,她会对你更
好。相信我!”丽人说。

  我陷入思考中,是啊,我也做了对不起黄静的事,要是她知道了,她会怎么
想?

  过了一会,丽人接着说:“我认为你们都还年轻,多些人生的体验,好好品
味生活,那多好!”

  我是有点想明白了,在如今的社会谈海枯石烂,算他妈的那门玩艺!什么爱
情、什么道德,都是一帮鸟人闲得发荒杜撰出来骗钱讨饭吃的,我是谁?我是萧
乐,竟然也对那帮鸟人信以为真?说什么“老吾老及人之老,幼吾幼及人之幼”
鸟!“妻吾妻及人之妻”怎么就不敢说了?

  我心一横,对丽人说:“我想跟你做爱,你敢吗?”

  丽人以为是网爱,打过来一行挑逗的话:“那你就快来啊!”

  我说道:“不在网上,来真的。”

  丽人犹疑了很久,问:“现在?”

  我肯定的说:“对,地点由你定。”

  丽人犹豫再三,说:“我觉得现在不好。下次吧。”

  我有点生气了,说:“下次吧,下次你要不肯,又再下次呢?”

  丽人回的很快,说:“下次我一定会的,真的,我也很想见你。”

  从网上下来,一夜好觉,我忽然觉得这世上的事很简单,没什么大不了的。

  天一亮,我轻松地上班。没想到翻阅明年的工作计划时,一件事令我大为光
火:张伟平的一级销售部明年的任务额比今年不升反降。我立即打电话问他怎么
回事,张伟平在电话里诉苦般说了很多困难,我发怒了:“孬种!要是没有困
难,让你去干什么?你也别啰唆了,把计划调高到比今年高些。你就想办法,带
领大伙完成它。有没有问题?”

  张伟平是个山东汉子,我这一激,他大声说:“没问题!”

  当我放下电话,才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看我,似乎都想不到温文尔雅的我也会
有这么大的火气。柳倩倩眼里充满欣赏,陈芳却是关爱的望我。我朝大家不好意
思的点点头。

  下班时,柳倩倩告诉我,她准备结婚了,邀请我参加他们的婚礼,我高兴地
答应了。她掠过一丝红晕,压低声音说:“很有挑战性哦,可别临阵脱逃。”

  我笑了,说:“我绝不会临阵脱逃。看你们能玩什么花样。”

  晚上到了黄静姐姐家——那座豪华的别墅。进门却不见黄静,黄依玲一身家
居服,淡黄色的,很好看,她似乎刚洗好澡,头发还湿漉漉的,用一条毛巾包
着。

  黄依玲把我迎进门,端上一杯热咖啡,对我说:“来来来,萧乐,你先坐
下,我有话跟你说。”

  我想应该是黄静的事,反正我已想通了,听听她姐姐怎么说也好。我接过咖
啡,大胆地盯着黄依玲的眼睛,说:“谢谢姐姐!姐姐有什么话直说。”

  黄依玲被我看得有点不自在,一个慌乱的小动作遮掩过去,随即回应着我的
眼光,说:“黄静都告诉我了,我知道,这对你确实是很痛苦!你现在有什么想
法?”

  我装着轻咬下唇,想了想说:“姐姐你说吧。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嗯,我想,你跟小静很相配。瞒着你是她不对,但我想,要是你这样做的
话,小静会原谅你的!……”黄依玲看着我认真的说。

  “要是我也这样做了,她能原谅我?”其实我心中明白,依黄静的性格,她
是会原谅我的。但我还是诈懵懂。

  黄依玲嘴角浮上一丝微笑,说:“那当然了,她是我妹妹,我是她姐姐,从
小到大我有好东西都让着她,她有什么心里话都会跟我说,有好东西也愿意让我
分享,我还不了解她?说真的,我们都还年轻,年轻时多些生命的体验,多些快
乐的感觉,总比我们老的时候,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日出日落,却还要满怀懊
悔好得多!你说是不是?”

  想到她中秋晚上淫乱的样子,我知道她言中所指,脑海又浮现她赤裸的娇
躯。我觉得我看她的眼光有点火辣了,似乎能把她的衣服看穿。我点点头,同意
她的看法。

  黄依玲好象不习惯我火辣的眼神,稍稍别过脸,说:“你大学里有位很好的
朋友,叫小七,是吗?”

  一听到小七的名字,我顿时想到明天她们就过来了,是否安排她们住在黄依
玲这里?我对黄依玲说:“是啊。姐姐你要不说,我差点给忘了。她们明天就过
来了,五个人,都是同学,我打算让她们住到你这里,行不?”

  “好啊。小静她姐夫去了大连,我觉得太冷清了,就让你的同学住这吧。”
轻微抿嘴,黄依玲说:“我也想认识小七呢。”

  “谢谢姐姐!姐夫去了大连?几时去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我感到奇
怪。

  “两个多月了。跟他朋友到大连开一家电脑公司。就说你,姐姐还时不时惦
念你,你居然连这都不知道。”黄依玲含嗔说。

  我不好意思笑了笑。

  黄依玲顽皮的朝我撇撇嘴,说:“小静在楼上,快点上去吧。别让她等急
了。”

  我端起咖啡,一饮而尽,对黄依玲一鞠躬,说:“多谢姐姐教诲!小弟铭刻
在心。”

  黄依玲忍不住掩嘴而笑。

  我走到楼梯口,心念一动,突然停住,回转身望着黄依玲,说:“姐姐过
来,我还有事想请教你。”

  黄依玲没多想,笑嘻嘻走近我,问:“什么事?”

  我示意她把耳朵附过来,她显得有点好奇的附近耳朵,我轻声在她耳边问:
“我算不算好东西?”然后热切的逼视着她。

  黄依玲一下就明白我的意思,竟然少见地显得很羞涩,红霞满面,轻轻闭上
眼帘,口里吐气如兰,柔声说:“你是好东西!”我再也忍不住,对着她充满诱
惑的小嘴缓缓吻下,嘴唇一相碰,黄依玲娇躯微颤,我捧住她的头,伸出舌头,
坚决地撬开她的檀口,温柔地在她口中探索,撩动她的情欲。

  黄依玲做着挣扎,但不一会,她再也坚持不住了,抬起有股兰花香气的小舌
头,热烈地与我纠缠在一起,我们都在拼命的吸取对方生命的津液,迷惘而又狂
热。

  我一只手往下摸索,探到了她胸前柔满的伟大。她轻轻扭动身体。我不满足
这种隔衣挠痒,手从下边衣摆伸进,却不料黄依玲猛的按住我的手,脱离了我的
亲吻。气喘息息的说:“不行了。我是姐姐啊!”我还充满热切的望着她,她
说:“给小静看见了不好。你快上去,要不她真等急了。”

  我知道只能到此了。再看看黄依玲,她的眼光有点迷乱。

  到了二楼,我大声地叫黄静,没答应。我直上三楼,也没人,那应该在四楼
的露台了。

  黄静果真在四楼。一个人扶着栏杆,望着远方。我心中百感交集,柔声叫
她:“小静。”

  黄静一回头,冲我叫了声:“乐哥!”两步飞奔过来,扑在我怀里,哽咽
说:“乐哥,我真怕你再也不理我了!”

  我拍拍她的后背,没说什么。

  就这样过了一阵,我扶她到旁边的双人摇椅坐下,擦去她眼角的泪痕。黄静
伏在我怀里,问我:“姐姐刚才都跟你说了什么?”

  我装傻,说:“没说什么呀。就我说明天有同学过来,想住在这里,问姐姐
同不同意这样。”

  黄静不信地看我:“那你又对姐姐做了什么?”

  我一听,心想可能她刚才都看到了,于是抱着她的脑袋,狠狠的吻她,吻得
她透不过气来。对她说:“姐姐说她从小到大有好东西都让着你,你有好东西也
愿意让她分享。我就问她,我算不算好东西?就这样。”

  黄静狠狠的掐了我一把,痛得我“啊”的一声。

  黄静又问我:“那你还对晓宜做了什么?”我一愣,该不会是胡晓宜告诉她
吧。我摇摇头,说:“做什么呀,什么也没做。”

  黄静白了我一眼,说:“骗人!你还说那晚我有事出去了,清清从下午到晚
上都跟我在一起,就回宿舍时我去买点东西。晓宜又说你到时她刚要出门,你不
是骗人吗?”

  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李佳丽会说我“是一只豹子呢”,敢情黄静跟方清清
是闺中密友,什么都跟方清清说了,而方清清和李佳丽同一间办公室,又多多少
少跟李佳丽说了。“这个方清清,我不会放过她。”心里这样想,不料口里却说
出了声,黄静听到了,又掐了我一把,说:“你不放过谁呀?”她这一掐倒是很
轻。

  就这样,我俩在摇椅上说啊说,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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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6-27 22:06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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