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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品尝野味

  待到百日天再一睁眼,竟然已经日头西斜,自己竟是已经操干了这极品鼎炉一整天。此刻这极品炉鼎虽然阴道依保持着不缓不慢的蠕动按摩着阳具,但脸上早已经布满潮红,双目无神,口角流涎,怕是不知经历了多少高潮了。

  白日天一口咬住眼前微微起伏的乳房,挺动鸡巴,又操玩了这极品炉鼎半晌,才等到欧阳倩三人姗姗而归。

  只见巧乳儿灵舌儿两人四手一起抬了个大大的麻袋,来到白日天近前,将麻袋掀了,里面装的,竟然是一个被四马攒蹄一般绑了个结结实实的赤裸女子。

  “你叫什么名字啊?”欧阳倩找块石头坐了,朝那女子问道。

  巧乳儿上前,刚将那女子嘴中堵着的绢帕一抽,就立刻响起一声叫骂:“欧阳倩,你好大的胆子,听过姑奶奶我陈文秀的大名吗?”

  “陈?文?秀?好像有点名气?呵呵,那可好,我记得你应该有元婴初期的功力,正好给我弟弟多补补!”

  “呸!欧阳倩,你还真是色胆包天!给你主子叼食儿,还敢叼到我雾隐山庄头上来啦?你们霜月宗当真是一年不如一年啊,你堂堂掌门大弟子,霜月第一秀,居然还要去外面叼野食来养主子,也不怕说出去笑话!你门霜月宗养不起男修,不如让给我们雾隐山庄好了,我们雾隐山庄别的没有,就是等着挨操的婊子多!”

  说话间陈文秀早就注意到自己身后的的白日天,回头一看,见那巨大的阳具在骚逼中进进出出,不断翻出阴道里的嫩肉,真是要多雄壮有多雄壮,要多狰狞有多狰狞。心中止不住的一荡,媚声道:“小哥哥,秀儿给您老人家请安了~您插秀儿逼里品品,秀儿逼里可美了。”陈文秀虽被绑着,还是不住挪动身体,把头凑到了白日天脚边,伸舌头仔细在白日天脚上舔着。

  “您老现在鸡巴忙着,用脚试试也成啊,秀儿的逼可嫩了,可暖了,您把脚整个塞进去,肯定舒服的!以后秀儿的骚逼就给您专门暖脚,你看成么?只要您老一句话,转投我们雾隐山庄,秀儿做保,我们雾隐山庄比秀儿漂亮百倍的女人,您想玩那个就玩那个,保您逍遥快活,比这里强上万倍!”陈文秀心中暗自窃喜,自己美貌虽比不上欧阳倩,但也算是出类拔萃,自己这般放下身段肯做个脚奴,男修岂会不心动。自己若真成功说服霜月宗的男修改投雾隐山庄,那自己绝对大功一件,这罕见的巨大阳具,就是师傅见了怕也要忍不住人住,自己做个暖脚的骚逼暖炉,地位地点可也有个正是名分,日后在庄内必定飞黄腾达!

  白日天右脚飞起,直把陈文秀踹得连翻了两个跟头,嘿嘿两声狞笑:“臭婊子少在这里放空屁,你们那什么狗屁山庄里面的女人,全加一块,也比我上我倩姐!”

  陈文秀见没说动白日天,收了脸上的媚笑,呸的吐了口涂抹,却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欧阳倩,我看你真是又蠢又瞎,我以为你堂堂欧阳倩的主子,功力必然高深莫测,却原来是个刚刚练气的废物。就凭他也想恶采老娘?”

  她这话却所言非虚,她如今确实已经步入元婴之境,一身霸道功力碎金断玉,她只需催动体内真气护住自己子宫颈口,以白日天这刚练气一日的修为,就算鸡巴再大,也绝无操破她子宫的可能。操不破子宫,自然也不可能恶采。

  “欧阳倩,你这废物主子,怕是操我操上一年,也吸不了我一分功力,还得倒帮老娘我双修吧?哈哈哈,欧阳倩,你还是别打老娘的主意,现在放了姑奶奶,多拿些元阳丹,赔个礼,这事咱们就过了,否则我说将出去,你强撸雾隐山庄弟子,破了我们两宗同气连枝的盟约,我不来找你麻烦,你师母也得破了你的匹送给我赔罪!”

  欧阳倩冷笑道:“我既然抓了你来,自然就让你说不出去,你既然眼睛不瞎,可认得此物?”

  欧阳倩转身从洞中取出一个小盒,一按绷簧,盒盖反开,里面睡着一只如蜈蚣般的小虫。陈文秀瞳孔剧缩,脸上霎时没了血色,颤声道:“噬,噬,噬,噬心蛊!?”

  “哼,倒算识货!”

  “不可能!蛊真人早就死了,这宝贝蛊真人从不离身,怎么会在你这儿!修来吓唬我!”

  “蛊真人与我师父乃是莫逆之交,你不会不知道吧?当年他只身去找魔教理论,已经料定自己凶多吉少,临行前将这挚爱送与我师傅诀别,我师父临走前,又把它交给了我!”

  “不不不可能,你胡说!”

  “是真是假,咱们试试不就知道了~”

  “你走开!走开!啊!!!别过来,别过来!”陈文秀再也没有了刚刚的淡定,浑身挣扎这向后退去,却被乳儿舌儿两人死死按住肩头,动弹不得。

  欧阳倩把蜈蚣般的小虫,轻轻拾起,放在陈文秀的俏脸上,这小虫被鼻孔中呼出的热气一喷,苏醒过来,沿着脸庞慢慢爬动。

  “嗯!!!”陈文秀吓得赶紧闭上嘴巴,但抑制不住的恐惧,还是迫使她发出哭泣般的哼名。小虫还是很快找到了另一个入口,身子一扭,慢慢钻入了鼻孔。

  “呜!!!不要啊,不要!!!走,走开,呜,呜……”

  ,陈文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发出惊哭的喊。

  从鼻孔钻入的小虫,一路上爬,来到了陈文秀的脑干区域,然后张口啃食了起来。

  “啊!!!”无与伦比的剧痛从脑中传来,但脑干已被啃食的陈文秀已经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嘴巴发出竭力的嘶喊,但身体甚至脖子,都发作出一丝一号的移动。

  “欧阳倩,你个烂婊子!啊!!!疼啊!!!操你妈!!!我要操死你!!!啊!!!”再也无能为力的陈文秀只能不断咒骂来表示自己的反抗。

  脑内的小虫已经完成了对陈文秀脑干的啃食,接着慢慢的变换形状,逐步变成了陈文秀新的脑干,新的脑干开始不断对陈文秀的大脑释放出新的刺激信号,让人无法忍受的剧痛消失了,迎来的则是让人疯狂的强烈快感!

  “噢吼!!!咦,咦,这,这,啊……好爽!!!”

  随着陈文秀开始感受强烈的快感,陈文秀的身体也开始重新活动起来,跟着高潮的起伏抽搐,扭动。乳儿不知何时已经悄悄解开陈文秀身上的捆绑,陈文秀左手不知不觉间抬起,握住了自己挺翘的乳房。右手向下,两指插入了阴道,准确的找到了自己的G点,迅速的挖掘起来。

  接着一股水柱从陈文秀两腿之间飞溅而出,也标志着噬心蛊与陈文秀的身体融合完成。

  “欧阳倩,我杀了你!!!”从高潮失神中回复的陈文秀,四指如剑,腾身而起,直插欧阳倩心口。

  欧阳倩却无动作,只是朝着陈文秀看了一眼,陈文秀便钉在当场。

  “刚刚嘴皮子不是挺利索的么?那就先拿跪下,掌嘴二十!”

  “欧阳倩,你放……”陈文秀话未说完,就已经噗通一声,双膝跪地,紧接着噼啪,噼啪,左右开工,狠狠的在自己脸上扇起耳光。

  “去,座鸡巴上自己动吧,刚刚不是嘴挺硬的吗,那我现在就限你百下之内,自己给我把你的骚子宫坐穿喽!”

  “不要,不要,停下,快停下……”陈文秀虽然嘴上不断的呼叫反抗,但是身体却毫无半分犹豫,径直走向白日天,伸手一推,把早已意识全无,完全依靠本能坐着上下运动的极品鼎炉推到一旁,双腿一张,狠狠的朝着大鸡吧坐了下去。

  “呃……好大,好大!!!”

  “轻点,轻点,啊,哈哈哈,呃,慢一点,慢慢一点……”

  陈文秀似乎再向自己的身体求饶,但这无济于事,身体忠实的执行着欧阳倩的命令。

  欧阳倩则沏上一壶清茶,饶有兴致的欣赏起自己导演的这一场活春宫来。

  “烂婊子!给我吧骚逼好好加紧楼!好弟弟,这臭婊子的骚逼好玩么?操起来输不服输?”

  “舒服,真舒服!这骚逼比刚刚那个极品鼎炉还爽,是不是你们仙子修为越高,这逼就越紧约嫩?”

  “觉得好玩就好,那姐姐给你找了个好玩具,你要怎么感谢姐姐啊?”

  “倩姐你一句话,只要我做的到的,都答应!”

  “那好,姐姐我也不多要,看在姐姐立了个大功的份上,一会你就把你的精液都赏给姐姐,好不好?”

  “这有什么,不但今天的,以后只要你想要的,都给你!”

  “那姐姐就多些好弟弟的赏赐了!”欧阳倩一笑,又话锋一转,朝着陈文秀骂道:“你这般有气无力的,什么时候能把子宫坐穿喽?给我用力的操!”

  “啊!!!,慢一点,慢一点啊,太大了,太大了!”

  终于在操了八十下左右的时候,让白日天巨大的鸡巴进入了娇嫩的子宫。

  “啊……”欧阳倩似乎对这机械的上下振动感到了乏味,不自觉的打了个哈欠,忽然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一笑。紧接着,陈文秀原本环抱在白日天腰间的双手,就死死的掐住了自己纤细的脖颈。

  “呜,呜!!!”

  陈文秀开始感受到强烈的窒息感,而阴道也因为窒息的作用,开始剧烈收缩,死死的咬住白日天的阳具。

  “欧欧阳倩,啊……你,咳咳!”

  “咳,啊……”

  “……”

  “……”

  陈文秀双手的力气不断加重,彻底捏死了自己的喉管,陈文秀大张着嘴,却再也发不出一丝声响。身体越绷越紧,阴道也变得前所未有的紧致,似乎在分离讨好白日天的阳具。接着交道口一松,金黄色的尿液顺着大腿流下,陈文秀彻底失禁了。但掐住自己的双手却没有丝毫放松,陈文秀白眼剧烈上翻,舌头竭力向外伸着,想要探寻一丝空气的可能。但终究只是徒劳,在身体突然一阵怪异的痉挛之后,身体沉底瘫软,心脏彻底停止了跳动。

  “倩姐啊,这还没尽兴呢,怎么就给弄死了啊?”正兴起的白日天朝欧阳倩说道。

  欧阳倩听出白日天这话中竟有几份怨气,冷声道:“怎么?这才操了几下逼啊?就舍不得了?刚刚说什么全庄女人加一起都比过我一个都是假话是不是?”

  白日天一讪,道:“怎么还生气了?这不是有门规不能操你么,要是能操你的逼,别人谁的逼放我面前我都不操!这婊子死了就死了,干我屁事,我就是说,你看我这鸡巴还硬着,这死人又不叫又不喊的,玩着没意思!而且,这还没射精呢,怎么把精液赏给我最爱的好姐姐啊?”

  欧阳倩冷哼一声,道:“就你嘴甜!姐姐还能亏了你不成,姐姐今天露一手,让你看看女人怎么玩!”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引雷符咒排在陈文秀左胸口。

  口中一念,电光闪动,一道霹雳正击在陈文秀心脏之上。

  “呜啊……”被欧阳倩电击回复心跳的陈文秀睁开双眼,大口的呼吸这渴望的空气。然后又重新跨坐在白日天巨大的阳具之上,而双手有一次的掐住了自己脖子。

  “不要,不要再掐我了……饶了我,饶了我!”

  “我子宫已经破了,你让他尽情的吸我的真气,我肯定不反抗了,饶了我,我不要死……”

  “呃!!!”

  体验过死亡可怖的陈文秀中彻底失去了原有的倔强,不断像欧阳倩哀求起来。

  但这无疑是徒劳的,只能徒增欧阳倩欣赏春宫大秀的乐趣。很快,陈文秀就在一次在自己的双手下窒息溺毙了。

  “啊!!!”

  “又要,又要死了啊,呜……”

  “哈哈哈,有活了,有活了,但是,但是马上又会死吧?哈哈哈哈”

  在一次一次的死亡与复活的转换间,陈文秀彻底崩溃了,甚至慢慢开始沉醉于窒息下的异样快感,嘴中发出疯癫的嘶鸣。白日天也终于在陈文秀异乎寻常的紧致阴道套弄中喷射了。憋了一整天的巨量精液尽数灌入陈文秀的子宫,让她的小腹如三月的孕妇般微微隆起。

  可射精并不意味着陈文秀的地狱来到尽头。欧阳倩上前一把抓住陈文秀脑后高攥的发髻,稍一用力,直接将陈文秀从白日天巨大的鸡巴上拉了下。“我弟弟的精液,你可不配!”说完便对着陈文秀微凸的小腹一掌。噗的一声,紧跟着便是一大坨腥臭粘稠的精液从陈文秀的阴道口喷出,滑落在地上。

  欧阳倩手一松,任凭无力的陈文秀瘫倒在地上,俯下身来,好似一只母狗般,长长的伸出舌头,舔食落在地上的精液。如今白日天已经正式练气修仙,已经是个合格的男修,这也就意味着,他的精液已具备给女修补阳的功效。果然欧阳倩舌头才艺触碰道精液,就觉得一股温暖雄厚的气息进入自己的身体,慢慢与自己体内的阴柔真气融合,而一直隐隐撩拨自己的浴火似乎也得到了一丝满足,毫无疑问,这效果远比平日服食的元阳丹好上数倍。阴阳调和的舒爽让欧阳倩瞬间对眼前的这坨精液充满了无比的渴望。

  “嗦……好吃!,好好吃,嗖,嗖,嗖……”欧阳倩不再犹豫,不再用舌尖轻轻的舔食,而是将嘴整个贴在上,大口吸食着精液,白日天的精液已经成为自己的至臻美味。神州上界,一个女修可以舔食自己主人的精液,这本就是对于女修无上的荣誉。此时的欧阳倩享受着阴阳调和的舒适,品尝着自己从未品尝过的人间美味,内心又升起无上的骄傲与自豪。三重影响下,让欧阳倩未经过任何外界刺激的身体,瞬间潮红,颤抖,并攀上高潮。强烈的快感让欧阳倩不由自主的对白日天的精液产生了如毒品般的的迷恋与依赖。

  “美,太美了,要,我还要~我要日天弟弟的精液!”欧阳倩几下就吃完了地上的精液,眼神中早已没了昔日的冰冷与孤傲,有的只是对白日天精液的极度苛求。欧阳倩起身在陈文秀的小腹不断的用力踩踏。

  “出来,都给我出来!臭婊子,还敢用你的烂子宫藏我好弟弟的精液?还有没有?出来!出来!”看着自己不断踩踏,阴道流出更多精液的欧阳倩,露出满足的笑容。直到经过数十脚踩踏,陈文秀的阴道再也涌不出精液时,欧阳倩才重新跪在地上,大口舔食起来。

  “啊……好吃……嗖,嗖嗖”

  欧阳倩迅速的吃光了地上堆积的精液,之后她再次望向陈文秀,嘴角闪过一丝诡异的微笑,接着五指并成锥状,插进了陈文秀的阴道。陈文秀饱经白日天阳具摧残的阴道根本无法对欧阳倩的手指形成丝毫的抵抗。欧阳倩只是稍稍用力,并调整了两下角度之后,便将整个手掌全部塞了进去。

  “嗯,在哪儿呢?啊哈……找到了,找打了”欧阳倩的手掌在陈文秀阴道内一边前进一遍摸索,很快就找到了陈文秀子宫口的所在。然后五指乘爪,如小钳子般仅仅夹住陈文秀的子宫口。

  “嘿!!!”欧阳倩一声娇哗“啊!!!不要!!!啊!!!出来了……”原本已丝毫力气如一滩烂泥的陈文秀再一次发出了悲鸣。

  欧阳倩将程文秀的子宫完全的拉出了体外。然后欧阳倩张嘴将程文秀的子宫口整个含入,握着子宫都右手不断挤压。如吸食果冻般,不断吸食陈文秀子宫内残留的精液!

  “剩下一点,你们两个分了吧!”得到满足的欧阳倩眼神中又重新恢复了往常的冰冷之色。强烈的颅内高潮和体内真气的阴阳调和,让她产生了强烈的困意,面前只支撑起身子,步履蹒跚,倒在美人皮铺就的塌子上沉沉睡去。

  巧乳儿灵舌儿早就等着欧阳倩这句话多时,没有半分犹豫,两人如挨饿多时的母狗一般,迅速的朝陈文秀胯下爬去。头挨着头,疯狂的舔食着残存器官壁上的精液,灵舌儿舌头上占着便宜,一嘴夺过陈文秀的子宫,细长灵活地舌头一下子钻了进去。陈文秀忽然研中瞳孔一缩,嘴巴大大张开。

  “……”

  贪婪的灵舌儿并不满足子宫内仅存的一点残余,舌头一探,沿着输卵管进入了陈文秀的卵巢之内。此处果然存着不少欧阳倩并未挤压出的精液,灵舌儿就如发现了宝藏的孩童,舌头疯狂蠕动,全没心思仔细分辨,把白日天的精液,陈文秀卵槽内的卵子,一股脑的全吃进肚里。

  而陈文秀此刻身体早已没有一丝力气,甚至连喉头发出声响的力气都已不剩,只能一下一下微微上泛着白眼,无奈忍受着卵巢被入侵的剧烈刺激。

  一旁的巧乳儿见自己妹妹发现了宝藏,心里虽然羡慕,可也知道这是妹妹的专属,自己抢也抢不着,只能仔细舔食陈文秀那已经完全翻出体外的阴道上的每一处褶皱,生怕有所遗漏。

  白日天看在一旁,见这师徒三个大美女,竟然如饿狗一般争食自己的精液,心中说不出的得意快活,余光一瞟,却瞅见一旁如今已给自己重新起名为赤血胭脂兽的林语烟。她跪俯在地,眼神之中全是对乳儿两姐妹的羡慕与嫉妒。她现在既然过继给欧阳倩当徒弟,那没有欧阳倩这个师傅发话,她断然不能去和乳儿舌儿两位师姐争食儿。只能眼巴巴的瞅着,双手十指死死扣住地面,全力压抑着对白日天精液的渴望。

  白日天一把揪住林语烟的秀发,用力一带,将她拉倒自己身前,屁股上轻轻一扇。林语烟立即会意,头贴地面,屁股高高撅起,将一对大白腚呈现在白日天眼前。白日天朝那粉嫩的屁眼上啐了口涂抹,双手的食指与中指用劲全力向前一插,四根指头便完全进入了林语烟的腚门儿之内。

  “咦……”屁眼被第一次侵犯的林语烟忍不住发出呻吟。

  接着白日天四指如钩,用力向两旁分开,林语烟原本小巧的屁眼,瞬间变为一个鲜红的肉动。白日天鸡巴对准肉动,马眼一松,一股金黄的圣水,直接尿入了林语烟的肠道之内。男修的新鲜尿液,虽及不上精液般滋补,但效果也远好于市面上那些用狗马精液炼制的元阳丹。似白日天这般直接尿入肠道之内,也大大缓解了林语烟对精液的相思之苦。

  “胭兽谢谢主子赐尿!胭兽谢谢主子赐尿!主子您他伟大了,胭兽今生今世永远是您忠诚的坐骑!不,来生来世胭兽也是要做您忠实的奴隶,任您驱使!”

  林语烟忍不住高呼对白日天的赞美之词。而双手则不停的揉搓小腹,加速自己肠道的蠕动,以便更快让自己的肠道吸收白日天留下的尿液。

  尽兴的白日天再不理会一旁还在争食的乳儿舌儿两姐妹,和高撅着屁股生怕从屁眼漏出一丝尿液的林语烟,大步走入洞内,枕着欧阳倩白嫩巨大的乳房,慢慢睡去。

  第十章一年之后

  神州上界霜月宗赤阳主峰东边一处无名悬崖之上,不断传来如鼓掌般肉体碰撞的噼啪之声。声音来源之处,一位年约二十六七岁的美丽女子正双手倒剪伏在地上,齐肩的乌黑长发失去了银簪玉钗的束缚,披撒在无一丝衣物遮体的玉背上。由于没有双手支撑,这美女只能以脸撑地。

  看着美女的面相显是刚刚经历过一番剧烈的运动,双目微微上翻,樱桃小口如脱水的鱼儿一般的微微一张一合,应和身后噼啪响起的撞击声不断发出哼,嗯之类的娇吟。一条柔软的香舌无力的搭在嘴角,任由自己的唾液从舌尖流下,与尘土和在一起形成一小滩污泥。再往后看,这美女的两条长腿却依然有力的将自己的下半身高高支起,把自己的那一对肥美的屁股撅的老高,双腿大开,让自己的屁眼和骚逼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之中任人欣赏。

  在这美女身后站立着一个年约八九岁的小童,这小童样貌平平无奇,但是要和身前的美女一比,就只能说是丑陋了。他身高比之一般的同龄孩子还要矮上几分,此刻全身上下也和身前那个美女一般不着寸缕,只是身前这个美人哪怕是卷曲在地,也看得出体态修长身姿矫健,而这小童么,则是浑身上下瘦骨嶙峋一副长期没吃饱饭的样子,唯有两腿之间一根阳具粗壮异常,与这瘦小的身躯极不相称,这阳具约莫能有一尺来长,宽度竟比这男童手臂还要大上一圈,顶端龟头的部分并不能看到,因为已经完全没入那高撅着屁股的美女体内。乌黑的棒身好似一条巨蟒,在这美女的蜜穴之中缓慢的一进一出,棒身之上东一块西一块的涂抹着女人高潮时才会产生的特有白浆,好似勋章一般夸耀着这根肉棒的傲人战绩。

  说到此处,列为心细的看官免不得有些奇怪,不禁要问,既说这高撅着腚眼子挨操的美女体态修长,虽是身子趴在地上,但这一双美腿向上一拱,骚逼的高度少说也要抬到这男童的小腹,如此姿势,这男童如何插操得了呢?

  却原来这秘密皆在男童脚下,这男童脚下还有一名女子。这女子年方二八,双膝跪地,身子向后仰躺,使得乃是个铁板桥的功夫。男童双脚跨立正好分别踏在这女子左右两个奶子之上。如此一来,有了这人肉脚垫,这男童的鸡巴高度反倒要比身前女子的骚逼高了几份,如此自上而下的斜插进去,插得更深,力道也更猛。再配上这女子母狗吃屎一般的跪姿,无论是正在操逼的男童还是正在挨操的美艳仙子,都能充分体会到操人者的高高在上,和挨操者的卑微低贱。

  那男童脚下充作垫脚的女子显然经过长期的调教,只是被男童塌在双乳之上便已经不自觉的高度发情,两条美腿微微移动,显示在极力的克制愈来愈高的快感,身子时不时的一阵痉挛抖动,想是已经到了高潮变边缘,但没有身子上男童的命令,她便只能竭尽全力控制自己在边缘徘徊。高潮是主人的恩赐,没有主人的命令,她怎敢逾越雷池一步擅自享受极乐?胸口两个粉嫩的乳头,化作两个小小的坚硬鹅卵石,不断在男童脚心摩梭。

  这女子的功夫也非一般寻常人等可比,她使得这铁板桥功夫即使在这临近高潮的状态,却依然不用手撑地,全凭自己的一身腰腹之力便把身上的男童托起。相反双手高举,沿着男童两条细腿蜿蜒而上,一双柔夷轻轻握在男童的小屁股上,两条藕臂如风中的芦苇般轻轻摇曳,竟是还不忘给踩在自己身上的男童推着屁股!

  此刻这男童,根本无需用力,全凭自己身后双手的推动前后挺进,自己则专心欣赏着巨大的阳具对身前娇嫩小穴的无情摧残。看着阴道内部嫩肉不断被黑色大鸡吧向外拉出翻卷,观察着肉壁上的褶皱与嫩肉在自己已经进行了上万次的开发下慢慢变成了自己阳具的形状,内心忍不住的升起强烈的征服欲与占有的快感。

  正享受着这让每个男人都羡慕无比的生活的男童不是别人,自然便是穿越而来,如今已拜入霜月宗门下的白日天!

  从白日天那日入得山门算起,到今儿个已是整一个年头儿。他已经开始逐渐习惯这皇帝一般的日子,不,即使是地球上的皇帝也没有如此幸福生活。随着自己不断的炼气修仙,自己胯下的那根阳具较之刚来之时又变大了许多。而自己的性欲也在随着阳具的再次发育水涨船高。白日天相信现在的自己应该已经和不应期这种东西彻底拜拜了,哪怕是自己刚刚射出大量的精液,但接下来仅仅只需要几个呼吸调整,甚至自己都来不及将鸡巴从温暖的女人阴道中拿出来,胯下这根巨物便又重振雄风坚硬无比。

  不仅如此,在思想上,自己也越来越沉醉在对女人的调教玩弄中无法自拔,女人的嘶鸣呻吟已经成了最悦耳的美妙旋律胜过一切阳春白雪。白日天充分相信,在饿死和没有逼操之间做出选择的话,现在的自己会毫不由于的选择饿死。俗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梗坏的地,但这句话对白日天已经完全不再适用,每一次的性交都让白日天觉得精神百倍,女人本身如今对于白日天就是效果超过千年人参的最为上等滋补佳品。

  那些随着女人在激烈高潮中喷泄而出的纯阴真元尽数融入白日天的体内,转化为白日天的真气修为,虽然身子外表依然是当年那个骨瘦如柴的小乞丐,可是内里却才思敏捷耳聪目明,于下界芸芸众生来说,早就不是可以鄙夷的所在。更要命的是,随着功力的增长,白日天对女人的淫虐之欲愈发强烈,女人或快美或痛苦的呻吟之声让自己兴奋,愉悦,又让人说不出的安逸舒适。

  如今自己的这根鸡巴,一天倒有将近10个时辰,不是含在女人嘴里,就是泡在女人逼里,不是泡在女人逼里,那就是插在女人屁眼里。甚至有一次自己再欧阳倩耐心指导和乳儿蛇儿仔细服侍下,将阳具还插入了一名女修的尿道之中。

  自那次之后,白日天才充分醒悟,自己如今的精液对这世界上的女修究竟有多大的吸引力。

  回想起来,那个刚刚被抓来时还是要死要活绝,发誓只要白日天敢碰自己一下就咬舌自尽,为主子守贞的烈女,被欧阳倩强灌了三天自己的圣水,之后又断了她一个星期的元阳丹,这贞洁烈女竟然产生了如毒品般的戒断反应,熊熊灼烧的浴火让她浑身奇痒难耐,不断地在地上翻腾扭动,嘴中不断发出母猪般的哼叫,双手在自己的小穴中拼命地挖掘,淫水如失禁般宣泄不止,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疯狂的自慰除了让她自己性欲更加高亢以外,没有外界元阳的补充,这便只能是饮鸩止渴。

  “你若是好好的把我的日天弟弟伺候舒服了,我可以考虑替你说说情,让他老人家再赏你一点圣水哦~”

  欧阳倩的话语无疑便是这“贞洁烈女”的救命稻草,她脑海中原本清晰而爱戴的师兄兼主人的形象一下子便再也看不清了,那原本应该是她誓死尽忠保洁的形象被欧阳倩这一句连应许都算不上的调笑击的粉碎。

  贞洁烈女变成了彻底的淫娃荡妇,她朝天仰躺,打分双腿,两手将自己的阴穴分开,以让男人最舒服,最方便的插入的姿势,恭迎白日天的到来:“小少爷,贱逼的骚穴随烂,却也有名号,唤做玉壶春水,虽然称不上顶级,但也算是榜上有名的牝器,请爷品,哎呦~~”

  话未说完,脸上却狠狠挨了欧阳倩一记耳光,“好你个臭逼,玉壶春水这种牝器榜上的末流也敢传说出来丢人现眼?我好弟弟玩过的名器多了,难道还要玩你这个不知被多少人玩烂的末流逼不成?说,你这烂逼烂屁眼都给多少男人玩过?敢有半句虚言,我让你从今以后得不到一丝元阳!”

  “我!呃,不是,贱婢在师门的时候向来受师父宠爱有加,师父将奴许给我师兄之时,奴婢尚是处女之身,之后师兄和师父共享奴婢也分工明确,师兄操奴骚逼,师父玩奴屁眼,除师父师兄外,奴婢再无被第三个鸡巴操过!”

  “此话当真?我看你这骚逼已经外翻,可不像是只吃过一根鸡巴啊~”

  “奴婢绝无半句虚言,真的只给师兄一根鸡巴操过,奴婢之前有眼无珠,奴婢现在发誓,奴婢以后只给这位男修小爷一人玩,主母娘娘您明鉴啊!”

  “呸!我好弟弟难道还要捡你那什么师兄的牙慧吗!滚一边去!”

  欧阳倩此话一出,女人脸上的媚笑顷刻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焦急与不甘。经过这几日的折磨,她早就知道,眼前这个冷冰冰的女人在那个小男童心中地位非同小可,怕不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儿。她若是让自己滚,那这男修就断然是不会操玩自己的了。念及此处,刚刚勉强由欣喜而得到压制的浴火又再次复燃,将自己灼炽的心焦难耐。眼瞅着那瘦小的男修就要转身而去,错过此次,自己怕是便要在这煎熬中了此余生,当下把心一横,大声叫到:“奴这还有,奴这儿还有,爷您别走啊!奴这还有没给人玩儿过的洞!”

  见到男修身形一滞,显然是来了兴趣,赶紧不再犹豫强声道:“奴的尿道从来没给东西插过,紧的很,保爷您的大鸡巴满意”说罢大分双腿,将那只有麦秆般大小的粉红圆洞展现在白日天的眼前。

  白日天听了此话先是一愣,接着故意装作不解的问道:“你这尿道如此细小,我这鸡巴怕不是有她数十倍粗细,如何插得进去?你这贱母狗竟敢框我?!”

  “爷您放心,贱母狗就是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框您啊,你且坐着,贱母狗自个儿来,保证用这小尿洞把您大鸡巴全吃进去!”

  “好!不过,我这鸡巴整根进去了,你那骚逼怕是要彻底烂喽!小弟我一向玲香惜玉,这一鸡巴插进去便让姐姐你从此以后做不成女人,我真是于心不忍呐,依小弟之见还是算了吧,姐姐便好生在此歇息!”白日天朝那女修连连摆手,开始脸上还是一副关切之情,可说到后来嘴角上已经是憋不住的坏笑。

  这女修听了白日天之言先是一愣,她早就知道白日天此番说辞是有意调戏自己,这本也无妨,这世间男修戏弄女人的心思手法千奇百怪,有意捉弄自己几句再正常不过,只是他所言确实非虚,如手臂般粗壮的阳具,插入自己那只比绣花针也大不了多少的小孔中,毫无疑问必然是脏器具裂,莫说自己的尿道,就是阴道子宫阴唇阴蒂怕不是都要一起弄烂了。在这神州上届,没有了牝器的女修,便是废人一个了,不,那应该已经不能再叫“女”修了。

  但她还未及细想,下身便传来一阵难以抵挡的麻痒,阴阳失调的影响又再一次发作了。这一阵麻痒彻底消除了她最后一丝理智,脑中只有了一处念想“废便废了,再能补上一回真阳便好,管它那许多!”

  脸上重新换上一副媚笑,缓步朝白日天边走边说道:“公子爷您这说的哪里话?这事原本就是奴家自己的不是!奴家的骚逼屁眼又烂又臭的实在是没办法献给公子爷您玩儿,这不才出此下策嘛!奴家知道这尿道其实也是上不得什么台面的玩应,可奴家当年也料想不倒爷您今日想要玩奴家呀,早知有今日,奴家当初一定誓死给爷守身,怎会带着这一口子烂逼来见爷~奴家法力低微,也没未卜先知的本事,爷您宽宏大量,就赏奴家一次鸡巴,屈尊玩玩奴家的尿道吧~~”

  “那就试试吧,不过却不知感觉如何?”

  “爷您放心,奴家这尿道又短有小,您这一鸡巴进去,肯定一下子就插进奴家的膀胱里,您这大鸡吧就在奴家的膀胱里用奴家的骚尿泡个热水澡,保准您舒服~~您就直接在奴的膀胱里射上一发!”她说到此处,却见白日天脸上忽然一阴,立即明白自己说错了话,赶忙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嘴道:“你看我这笨嘴!奴家这一身烂肉那配让爷您射精啊!爷您要是不嫌弃,你便把奴家膀胱当个尿壶如何?爷有些时候没解手了吧?这边插进来放个水可好啊?可千万别憋坏了身子啊!求求爷了。”

  她见白日天不再说话,笑吟吟的看着自己,知道时机已到,生怕再生出变数,赶忙加快两步,双腿分立白日天左右,慢慢俯下身去,虽是做好了思想准备,但真要被插入的这一个,巨大的恐惧本能是还是让她不自觉的浑身颤抖起来。但觉得自己下身一热,接着哗的一声,竟是在巨大的恐惧下失禁了。一泡骚尿正浇在白日天如拳头大小的龟头上。这女修虽然之前所说不假,只和自己师兄与师父两人交合过,但日日被二人变着法儿的把玩,交合经验却其实相当丰富,见自己失禁,心中反而一喜,她心中明了,有了这尿液的润滑,插入反而更简单,失禁排尿之刻恰恰就是插入的绝佳时机。当下银牙一咬,不在由于,闷哼一声“嘿!!!”

  整个身体好似使了个千斤坠一般,飞速向下,那细小的尿空向着巨大的龟头迎去!

  “啊!!!太大了!!!太大了!!!”

  粗大龟头由细小尿道完全进入了美艳女修体内,脏器的剧烈破坏让女人忍不住的发出了哀鸣。不过就在她刚刚只是体验了片刻剧痛之后,便迎来了她期许已久的强烈快感。

  “嗯!!!呃!!!升,升天天天天天天天天了!”白日天在女子膀胱内彻底释放,将她的膀胱如吹气球般越撑越大。让身上的女修不不但体会到了尿道破坏的剧烈疼痛,还体验到了尿液逆流的奇异感。不过对于身上的女修来说,得到了期待已久元阳的补充才是她此刻最为幸福的感觉。

  在巨大幸福的加持下,剧痛也好,肿胀也罢,所有感知都变成了快感,让她一步步迈向天堂。

  那时白日天的奇异舒爽自不必细说,咱们且说回现在。此刻白日天边操边回味着那新奇的膀胱放尿之景,不禁淫欲大盛,胯下耸动的频率不觉越来越快。他身下充作脚垫的女子当真是心细如发,立时便感受到了白日天心境的变化,那一双推着屁股的柔夷也立马加紧,帮着白日天更加用力的操干。这脚垫女子非是旁人,正是已被白日天收做私奴的巧乳儿。

  “小师叔~我现在两个奶头,正好抵在你足底的涌泉穴上,刚刚用奶头度了一丝真气给你,有壮阳补肾之功,你可觉得鸡巴更硬了没有?”巧乳儿一脸关切之情,时刻不忘了旁敲侧击给白日天邀功。

  “切~~脚底板按按能有个屁用啊,再说了,主子大鸡吧还用得着你帮着壮阳?主子你还是让我再给你舔舔屁眼好不?”白日天身后的灵舌儿却不自觉的来和姐姐抬杠。边说便把头探到白日天胸口,伸出又细又长的舌头,不断舔弄白日天的乳头。一只小手也不老实,轻轻握住的白日天的子孙袋,慢慢揉动。

  这两姐妹自从跟在欧阳倩身边,便是被欧阳倩有意当做推屁股行房助兴的通房丫头培养,若说是正儿八经用骚逼吃鸡巴的行房本事,在这遍地都是狐媚子的霜月宗里也排不上什么名号,但是浑身上下一身口交,乳交,手交,足交的助兴技法那可是非比寻常。

  白日天本就性欲正高,又被灵舌儿这般手口并用的一催,眼瞅着就要擦枪走火。心中一怒,抬手便狠狠扇了灵舌儿一记耳光,直把灵舌儿扇的犯了两个跟头跌在地上,口间流血,才怒骂道:“好你个胆大的贱婢!两日不打,居然敢来调弄主子?”

  趴在地上的灵舌儿抬起头来,见巧乳儿也是一脸不削的瞧着自己,嘴唇微动,确是无声的骂了一句“活该!”显是讥她刚刚给自己这姐姐抬杠拆台。不过这神州上界,打骂女人,乃是男人最最寻常的助兴手段,今日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便就抬手给身边的女人一顿拳脚解气,明儿个高兴,就顺手赏喜爱的宠姬一顿鞭子。家常便饭一般的事情,灵舌儿又岂会为意,一骨碌起身,伸出那长到出奇的舌头舔食了嘴角的血渍,狗爬似的重回白日天脚边,将脸上火红的把掌印在白日天腿边来回的摩梭,好似撒娇的猫咪。

  白日天打了这下耳光,一分心思,体内走火的感觉算是被压了下去,又开始不徐不慢的有节奏抽插起来。这下反倒急坏了身下挨操的女子。这女子乃是前些日子欧阳倩从宗外虏来给白日天恶采练功所用。初时也是把欧阳倩臭婊子烂婊子的一顿破口大骂极尽挣扎,可凡是女修被男修破宫恶采,虽说功力大损对自己伤害极大,可是那真气从子宫口喷流而出,又快又急,这感觉比女子高潮时的泄精还要强上万倍,爽上万倍。

  只要是被恶采过的女子,无不食髓知味,再禁不住这超强快感的诱惑,往往最后求着男子破宫恶采自己。如今白日天身下这女修也是一般,被白日天连续破宫恶采了几回之后,已经是给白日天干得云里雾里,脑理想的全是那飘飘欲仙的快美,那里还有半分挣扎的气势。

  可遗憾的是,白日天已经有段时间只是慢慢蠕动棒身,毫无要再破宫的意思。她被白日天的棒子慢慢磨的心急火燎,浑身上下好似有千万只蚂蚁爬动,只盼着白日天能一口气把自己子宫干穿。她刚刚感到白日天忽然加快抽查,心里高兴,想着期盼已久的极度快感又要来了。可谁成想白日天的频率又忽然满了下去,心中再也安耐不住的焦急,竟忍不住的朝白日天大喊道:“亲亲大鸡吧的真阳大人,求您再赏奴一次,求大鸡吧主人再干一次奴婢自宫吧!”

  白日天听罢哈哈一笑道:“真是个没用的烂婊子,前些天刚来时,不是烈的很么?这才被我连干了一天一夜就唤的这么亲热了?”

  巧乳儿附和道:“看主子您这话说得,被主子大鸡吧连干上一天一夜,这是何等福分?有哪个女人受得住啊?莫说是她这等庸脂俗粉,就是师父她老人家给主子您这么个干法儿,也得投降啊!”

  灵舌儿则是狠狠给了这女修一个大耳刮子骂道:“不长眼的贱货,现在到来求饶,忒也晚了点儿,再说,我家主人何时要收你做奴了,主人二字也是你配叫的?”

  白日天朝灵舌儿一摆手道:“哎~你们师叔我向来宽宏大量,随她叫两声无妨。不过么,”转头又对女修说道:“小骚逼,你这一身功力已经被我吸去大半,如今十不存一,小爷现下操你,不过是没有其他女人消遣,纯当解个闷,实在是没有再破宫采补你的必要。”

  女修听闻,忙辩解道:“奴的身体四肢之中尚还有不少真气残存,奴这便运转功力,将真气聚会在子宫之内,主子您尽管破宫来草,奴保证让主子您再饱饱的吸上一回功力!”

  白日天道:“若是如此,你恐怕便当真要让我吸成废人一个,我这洞府局促得紧,可没有什么多余的地方养你这个废人!”

  这女修只听白日天语气中又有了破宫自己的意思,那还顾得了其他,只一个劲儿的哀求道:“主子您在操奴的子宫一会吧,您的规矩奴懂,您在吸上一回,之后奴这一身烂肉是剥是刮随您处置,只求您在草奴的子宫一次便好!”

  白日天闷哼一声“好”,鸡巴用力一挺,这女修的子宫颈早被白日天操的软烂异常,丝毫够不得阻碍,任由鸡巴进入了女人最娇嫩的口袋之中。

  “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

  ~“女修发出一声嘶鸣,语气中确是充满了无尽的幸福之感,紧跟着便只能白眼上翻,浑身上下软做一滩烂泥,再没了半分力气。

  却在此时,悬崖转角之处突然传来一声女音:“弟子奉二位师祖之命特来求见小师叔大师伯!”

  第十一章:宗门任务

  这一声当真是把白日天吓得汗毛倒竖,直出了一身冷汗,好悬没当场阳痿。

  霜月宗自古便是名门大派,形式光明磊落,这从山外强掳女修恶补,乃是宗门禁忌,当然,按理说他作为男修,这等规矩若是破了,也就是低头认错赔个不是也就过去了,可他如今被代掌门那两个老婊子针对。这事若是被看破说讲出去,百日天和欧阳倩,便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那两个老婊子借题发挥的。白日天一骨碌从巧乳儿的肚皮上爬起,正色道:“这婊子功力尽泄,再留无用,你们两个速速她处理了,以免走漏了风声!”

  巧乳儿也已起身,收敛了媚笑,正色道:“主子放心,奴婢这就操办,不过,这婊子一身皮囊却端的不错,主子可要割下人头,留个纪念方便日后把玩?”

  白日天伸手在那女修鼻前一探,喜道:“想不到这婊子竟还没死,还有口气在,那正好,把这婊子的骚逼子宫也一并割下来,日后做个鸡巴套子把玩!对了,这需得活剜,若是死了再取,便失了鲜活粉嫩的劲儿,看着反倒碍眼的紧”

  一旁灵舌儿听了确实忍不住噗嗤一下,道:“主子怎么得这般信不过我们姐妹二人的手艺?”说罢一首揪住女修脑后秀发,将已软作一滩烂泥的女修拎起,口中长舌一吐,三尺灵舌如触手一般同时绕住女修胸前两个拇指般大小的奶头,一根分叉的舌尖来回在两个乳头上舔动。这女修如今被白日天又吸又干的本只有半条命在,可被灵舌儿这高超的舌计玩弄之下,眉目之间竟又再次复现出万种春情。

  巧乳儿听了脸上有些不悦,朝着妹妹训道:“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儿没大没小!”手上却不停留,往腰间一晃,已多了把冷月弯刀。在那女修两腿间一划一转,便把整个骚逼四周完全切了开来。跟着另一只手向前,沿着切口深入女修体内,在体腔内少一摸索,一捏一拉,这女修的骚逼、阴道、子宫、卵巢便被巧乳儿完完整整的取出了体外。巧乳儿这手活儿,可谓是刀快手亦快,那女修整个女体器官都被拉出体外之时,她都为觉察到丝毫疼痛,脸上依然是风情万种的妩媚之态,接着也是刀光一闪,自己整个美女头被灵舌儿割下,眉宇间那即将高潮的春情被永远的定格。

  巧乳儿在一旁接过,用娟帕拭去人头和骚逼上面的血渍秽物后,朝着洞内白日天新辟出的一处牝奴藏品室走去。而灵舌儿则拾起无头女尸,抛下山崖,任由山下的野狗虎豹啃食,如此一来便不再留下半分痕迹。

  白日天见这姐们二人手脚麻利,割头剜阴干脆利落,果然是把好手,心中不再焦虑,起身朝悬崖转角走去。

  这转角之处早有一名女修相候,此刻双膝紧并跪地,滚圆的屁股仅仅贴在小腿上,双手十指相对摆在膝前,额头摆于双手之上,正是一副“士下座”之姿,尽显恭敬谦卑之态。

  白日天抬脚将这女子的额前刘海分到一旁仔细观瞧,俏脸倒是生的温婉端庄,别有一番风情,而右额角上则刺绘了一根乌黑挺立的巨大阳具。白日天记起之前自己的牝马林语嫣额角上也有个一样的淫绘,正是七姐内门弟子的标志。七师姐叶小曼与欧阳倩向来交好,加之一年前刚入门拜师之时也亏得叶小曼求情才保住自己鸡巴,白日天一直对她心存好感。此刻来人既然是她的徒弟,自己胯下爱马林语嫣的亲师姐,自也爱屋及乌,对她有了几分亲近之感。

  朗声道:“不错不错,你师叔我心情正佳,既然是七姐的徒弟,便赏你一个!”

  白日天马眼一松,金黄的尿液对着跪伏在地的女修当头淋下。强烈的雄阳气息钻入女修的鼻孔,令她瞬间迷醉。她抬起头来,双眼微闭,微微晃动额头,让白日天的尿液流过自己的每一缕秀发。

  白日天微微一笑道:“你也尿一个给我看!”

  这女弟子急忙恭敬的回道:“是,不知师叔想看弟子用人式还是狗式?”

  “你这脸倒生的有几分温婉之色,应该是人式好看,就用人式吧!”白日天尿尿不停,手擎着鸡巴,肆意甩动,让尿液更均匀的打湿女子身体各处。

  “是”女子文言从跪姿改为蹲姿,以脚尖点地,双腿折叠向两旁大开,一手撩起自己的长裙,一手伸至跨间用两指头分别搬开自己的相片阴唇,将整个骚逼展示在白日天眼前。

  “弟子蒲柳之姿,放尿之景不成敬意,了当为师叔解闷儿,请师叔屈尊观瞧!”说完便尿口微张准备排尿。

  神州上届,大罗金仙也好,散仙小修也罢,只要是女子,无论地位高低,在男修面前放尿乃是极平常之事。飞鸟走兽,但凡发情,无不是以尿液中的骚气为讯号吸引异性。是以神州上届早就形成风俗,无论男女都认为女子撒尿,不过乃是向男修展现自身媚态的行为,甚至在女修之间互相比美之时,放尿的姿态乃是极重要的一项比试。而在此风俗影响之下,女修也往往形成习惯,平日排尿,总是不完全尿尽,必在膀胱中留上些许,为的就是可以随时排尿供男修赏玩。

  此番这个女修不过是霜月宗一个三代内门弟子,一年里男修也遇不上几回,可膀胱留尿的习俗却也一直规规矩矩的照做,这下果然便是皇天不负有心人了。

  不过她长这么大毕竟第一次在男修注视下尿尿,不免紧张,尿道口连用两次力,竟是半滴也无。赶忙低头噘嘴,“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吹了声口哨,在口哨的刺激下,果然下身尿意兴起,她趁热打铁,尿口上一使劲,一股清澈略带金黄的激流喷薄而出。

  她下身排尿共男修欣赏,头上又淋着阳气充盈的圣水,心中陶醉更甚,双手在上身一阵摩挲,褪去本就遮体不多的衣衫,露出一对肥腻的乳房,任白日天的尿液在双乳间缓缓流淌。之后双手继续向上,划过天鹅般的颈项,沾着白日天的尿液在自己端庄俏丽的脸庞上肆意涂抹,双眼微闭,好似在沐浴中洗涤尘垢的少女。

  白日天鸡巴连甩两下,将最后一丝尿尽,这才问道:“师傅派你前来,所为何事?”

  “嗯,斯溜~~师祖派奴前来,斯~~乃是命我知会小师叔大师伯,请你二人速去云风小筑议事,嗦~~”

  这女修一遍舔舐脸上的尿液一遍答道……

  “好,我和师姐这便动身过去,你把这里舔干净了,就自行离开吧”说罢白日天头也不回转身离去。

  “是!多谢小师叔赐尿大恩!湫~~”这女修应了一声,俯身大口吸吮起地上的白日天与自己的尿液混合物。

  云风小筑,乃是霜月宗赤阳峰上一幢二层小楼,独自建在一处孤高的小峰之上,上得二楼,便可将霜月宗云海尽收眼底。加上山风拂面,观叠叠云浪无穷变幻,乃是观景舒心的绝佳所在。不过沈凌云、李红音二人选此作为自己的居所,除了因为景色绝佳之外,还因此地与其他霜月宗弟子的处所隔绝,单独支在赤阳峰的边上,僻静清幽,无人打扰,正好方便她二人行虚龙假凤之事!

  她们两人虽然年级差着几岁,入门又有先后之别,可确是同拜一人为师。加上两人又具是聪明伶俐灵根绝佳,自然入门不久就双双脱颖而出。之后两人一同练功参悟,互相照拂,不久便捅破了窗纸,成了一起磨豆腐的好姐妹。她二人自继任代理掌门之位后,便搬迁与此,至今还是同床而卧,合被而眠。

  白日天与欧阳倩入得风云小筑的大厅来,见厅堂之上,萧遥萧逸两兄弟、二师姐宫紫苑、三师姐秦穆早已在厅中等候。大厅正中沈凌云、李红音二人分坐两把太师椅,手持香茗正与四人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家常。

  白日天虽然看见这六人就气不打一处来,可也造次不得,只能按照师门大礼上前纳头便拜道:“弟子白日天见过两位师娘!弟子今年专心练功,不曾前来拜会两位师母,还望师母恕罪!”

  李红音也当然知道其中的道理,做戏做全套,不等白日天一个脑袋磕在地上,便上前伸手搀扶,脸上满是爱怜道:“哎!日天我儿何必多礼,快快起来!”

  说话间,手中一股真气从白日天剪头涌入。

  白日天知道,这乃是李红音要考教自己功力,当下不做抵抗,任由这股真气在自己体内游走。

  随着真气游走,李红音却心中大奇,暗道:“姐姐说的确实不差,这白日天虽然阳气极盛可却灵根极差,再加上这段时间我姐妹二人对他的制裁,他的修为改档极其缓慢才是,怎得此番看来他修为进度并未落后于旁人?”

  她却哪里知道,欧阳倩时常去山外捉拿女子回来给白日天采补,这些女子无不是元婴期的成名修士,白日天日日靠这些平质优良的女修身上进补,这才勉强跟上了修为进度。

  不过李红音也未曾多想,她心里知道,就算白日天这版修为进度不曾落下,功力比之萧氏兄弟相去甚远,两年之后的宗门大比,断然对两兄弟形不成丝毫威胁。

  “既是修仙之士,练鼎打坐才是头等大事,何罪之有?你若是天天往师娘这边跑,我们才要治你的罪了!”沈凌云接过话头继续说道:“不过,你既入得宗门,总该是要为师门出些力气的,最近这一年,你寸功未立,师门上下对你颇有微词,我和你红音师娘也不得不做些考量。”

  白日天虽然是九岁孩童之身,可脑子却非是九岁孩童可比,听沈凌云如此说来,心中了然,当即大声道:“徒儿既是霜月宗弟子,为师门效力,自当万死不辞,师娘尽管吩咐,刀山火海,徒儿便是拼得性命不要也定将事情办了!”

  沈凌云一笑道:“好!却也不是什么难事。你六师姐华素前些日子来报,说是门内的元阳单已经存量不多,需得准备材料,从新炼制上一批。于此地不远,约么二十里的地方有处幽竹林,林内多有毒蜘虫蛇,你去那幽竹林取上一些雄蜘的精囊来,助你华师姐炼制元阳丹便可。”

  白日天双手抱拳,恭声道:“但请两位师娘放心,日天必将此事办成,不符师娘嘱托!”

  李红音回道:“你有此心便好,不过此番终究是你头一遭下山,我让遥儿和逸儿两人一同助你,免得出了岔子有什么闪失。”

  白日天听了心中一百个不愿,暗骂:“你不让他们两个来倒好,让他们两个跟着,反倒要不知道出什么幺蛾子!”

  可师娘之命又反驳不得,只得朝萧氏兄弟一拱手道:“既然师娘如此吩咐,便要叨扰二位师兄了,即是帮师门出力,我等怠慢不得,不如便回去收拾行囊,一会儿在山门处回合,即刻启程?”

  “好说好说!”萧氏兄弟二人也分别回了一揖。跟着便各自拜别沈李二人返回住处整顿。

  白日天回得洞府,思来想去,还是留下巧乳儿与灵舌儿二人看家。毕竟自己洞内现在还关着十来个山下掳来的女修,若是无人照看走漏了风声,自己当真便要吃不了兜着了。只稍稍带了些必要的应用之物打个小包背在肩上,骑上胭脂兽林语嫣,与欧阳倩二人一骑奔赴霜月宗山门。

  第十二章:赴幽竹林

  山门处萧氏兄弟则早已经等候多时,再瞅这两兄弟,当真是好大的排场。两兄弟胯下各自骑了一批高头大马,萧遥胯下那牝马肤白胜雪,白日天此刻眼力已经非同小可,但任白日天上下打量,那一身雪花也似白肉上,连一个痦子也找不到。小腹上八块腹肌分明,好似大理石雕琢而成,全无一丝赘肉,显露出健硕有力的体态。再仔细丈量这牝马的四肢肩宽,白日天粗粗估量若是她恢复人姿立将起来,身材体魄绝对在一般男修之上。

  再往上观瞧这牝马脸庞,高鼻深目,眼眶中一对碧眼神采飞扬,头顶璀璨的金发如瀑布般洒下披在脊背上。白日天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牝马不是下届中原女子。不过这不是最奇的,最奇的乃是萧逸胯下那匹牝马无论神态体型,样貌发色竟与萧遥胯下的牝马生的一模一样,若非一个是长发披肩一个是短发齐耳,任谁也分辨不出这两匹牝马谁是谁来!

  这兄弟二人身后,则是齐齐站了三排女修,每个女修都目不斜视,妆容整肃,左手背于身后,右手轻轻按住腰间宝剑,双腿跨立,气氛端得是有些萧杀之感。或额角或脸颊的显眼之处,刺绘着子宫或屁眼图形的纹身彰显这她们宫紫苑、秦穆二人内门弟子的身份。秦穆和宫紫苑自己则是各立于萧氏兄弟身旁,脸上神情却不似自己徒弟般严肃,反是一副慵懒之气,怕不是觉得在此等久了,对白日天和欧阳倩心中颇有不满。

  萧遥见百日天来了,哈哈一笑,双腿在马腹上一用力,催马来到白日天近前道:“师弟且看我还有我弟弟胯下这两匹牝马如何?”

  白日天入门一年来,也颇学习了些相马鉴女的本事,早早便看出这兄弟二人的牝马神骏异常绝非凡品,便恭维了一句道:“萧师兄的爱马岂能是凡品,我看她金发碧眼,若所猜不错,该当是下届漠北罗刹国女子,那罗刹国天寒地冻,女子都是膘肥体键,乃是有名的产马地,素有大洋马的美名啊!”

  萧遥向白日天一竖大拇指夸道:“师弟好眼光!这两匹贱畜确实产自罗刹国。不过她们两个还有个妙处。你看她们两个可是生的一般模样?”

  白日天应道:“正是,若说是双胞胎,我们宗门之内也有许多,可无论如何都及不上她们两个这般,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师弟这句倒是说着了!”萧逸也从一旁上前说道:“她们不是寻常双胞胎,在娘胎肚子里时,乃是一卵所化的连体婴。当年她们姐妹二人要临盆出生之即,上身已经分作二人,可骚逼还连在一起。如此一来,她们老娘自是生她们不出,眼看便要一尸三命。恰巧一个在下届巡游的女修路过,这女修真乃伯乐降世,隔着她们两个老娘的肚皮就一眼相出她们姐妹两个乃是千里神驹的胚子。赶忙取来匕首,划开他们老娘圆滚滚的肚皮,将她们姐妹二人取出才救得性命。之后又是用利刃将她们跨间骚逼分断,分开两人,精心调教养大,终于不负所望驯成两匹千里马来。”

  萧遥轻轻抚弄着胯下美人马的秀发,接过弟弟话头继续说道:“后来各番机缘巧合,才叫我兄弟二人得到。只因她二人实在生的太像,我兄弟二人也分辨不出,便索性一个留了长发,一个剃做短发。我下面这头长发的便当做姐姐唤作金毛狮王,他那头短发的便做妹妹,唤作金毛虎王。她们二人因是一卵双生的连体婴,从出生到现在,一直是同吃同住,形影不离,心灵感应极强。”

  说到此处,“啪~~”的一声,萧遥忽然抬手便在金毛狮王的大白屁股上抽了一记响鞭。及跟着“嗯!!!”

  “哼!!!”

  狮王虎王姐妹二人居然同时哼叫起来。

  “便是这般,我这一鞭虽只抽在姐姐臀上,妹妹也会一并觉得疼痛,反之亦然。所以只要我和我兄弟一同骑乘,挥鞭抽打便有双倍效果,她们姐妹二马的脚力便也有了双倍的能耐!”逍遥说着朝白日天一笑,继续道:“我记得师弟当年入门时,对胯下这匹牝马及时喜爱,不惜触犯门规,想必也是宝马,不知师弟是否又性和我兄弟二人比上一比?”

  他这话说到一半,林语烟已经忍不住的哼鸣,私下里悄悄用传音秘术对白日天道:“主子只管放心应下,奴绝不会给主子丢脸,奴若是输给那两头金毛畜生,奴自愿让主子当场剥皮饮血!”

  白日天听罢大叫一声:“好!比就比!”

  言罢话不多说,齐齐一声哨向,打马扬鞭,三匹牝马腾空而起,霎时化为三个乳白色的光点,朝幽竹林电光般飞去。

  边上三师姐秦穆见三人已经启程,抬手一仰,空间周围隐隐传来一阵金戈杀伐之声,紧跟着平地里一阵狂风大作,一架四乘马车停在身前。此乃秦穆惯用的飞行法器“栗颤銮驾”!

  车架周身浮动着暗金色的符文,时隐时现衬以完全灰白色的车身,在阳光照耀下时时泛起似金属的光芒。显得整个车身艳丽诡谲。

  这车身通体上下全是由人骨打造,练法乃是挑选根骨颇佳的美艳女修数十人,以拳头大小的特制碎骨锤敲打四肢,将手臂腿脚内的骨骼尽数打碎,却不伤及皮肉,再将女修浸泡在施加了特殊咒法的药浴中浸泡,令其四肢重新长好如初,之后将人取出再以碎骨锤敲碎四肢。如此反复,则每次骨骼重新生长之时,便会将特殊的符咒之力相结合,慢慢符咒与骨骼合二为一不分彼此。此法名为锻骨,如此炮制的骨骼每长好一次便比之前坚硬一份,重新打碎也许话费更大的力气,自然对于被炮制的女修来说也更为痛苦。资质稍差的女修往往坚持不下这如炼狱般的剧痛,不倒10次便绝气身亡。但若天资尚佳的女修可以熬上数十回,则以此法所制人骨坚比玄铁,硬若釉玉,是为上等的法器材料“精骨”!待到精骨练成,女修四肢已经是刀砍不断,斧劈不坏,需以剔骨小刀一点点剥去皮肉,切断经络,之后取骨练器。

  而此驾马车,便是车梁,轮毂,立柱、雕花无一不是精骨打造!

  车身前两根横辕上栓着四匹异兽,与马颇为相似。只是额头上一根长长的犄角螺旋而上,原本脊背与臀后生长马鬃与马尾的地方,皆由一丛幽蓝色的火焰取代了毛发。此兽唤做“冥火玉麒麟”,乃是下界凡马与人类女子交合之后,因机缘巧合得尝女子元阴,阴阳合济,得道成妖所化。虽然性淫,但却可踏空而行,一日千里!

  这四匹玉麒麟的身下各有一名样貌出众的女修。每名女修的四肢匀已齐根削去,去向当然是成了那马车的一部分,再无需多言。四肢断处,各有一根碗口粗的铁链穿过,将美貌女修牢牢固定在玉麒麟腹下。又佩以眼罩、耳塞、口球,令女修眼不能视,耳不能闻,口不能言。女修身后玉麒麟巨大粗长的阳具完全没入玉门之中,随着玉麒麟不时地抖动,弥合处不断有腥臭的精液缓缓流下。

  车乘别架位上“端坐”一名女倌儿,头戴烂银虎头盔,倒插臻鸡孔雀翎,神情肃穆,英姿飒飒。身上肌肉坚实,四肢也同样被齐根削去,只是在小腹处扎了一根狮子头花纹的板带,一对圆滚滚的奶子没有遮挡,大刺刺向前挺着。说是端坐,其实身下并无座位,只有两根灰白粗大的阳具,正是由这女倌儿自己的腿骨与臂骨雕琢而成,阳具表面按浮现出粒粒突起,好似入珠,全是由女倌自身的手骨指骨打磨而成。两根阳具深深插入女倌的牝户与肛门,将女倌儿牢牢的固定。

  且说,这马车来在了秦穆身前,女倌儿颔首深施一礼。秦穆未及马车听闻便一个闪身跃入车内,在那千年狐妖皮战椅上大马金刀的坐下,高跷二郎腿,顺手揽过一坛佳酿,手执美女头盖骨酒杯,自斟自饮,好不逍遥自在!

  那女倌儿见秦穆坐下,无需吩咐,腰身一扭,乳头上挂着的马鞭当空飞舞。

  “砰!!!”的一声好似炸雷。

  “嘶溜溜溜溜~~”四匹玉麒麟人立而起,齐鸣之后踏空而出。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蹄声急如暴雨,整架马车如离弦之箭般飞了出去。玉麒麟本就生性淫邪,如此这般被鞭子一抽,更是兽性大发,借着跑动之势,胯下马吊前后大幅耸动,用力操干起肚子上的美貌女修。

  “欧~~”

  “嗯,嗯,嗯,哼哼哼哼哼哼”

  胯下无肢女修被干得春情勃发,娇吟不断,骚叫时而宛转悠扬,时而哀怨泣诉,好似绕梁和歌一般,恰为车中秦穆寥助酒兴!

  另一边,宫紫苑也是素手一挥,一团彩云当空降下。彩云散去露出一乘八抬大轿,正是宫紫苑自入宗之时便从娘家带来的珍爱法器,“八方步辇”。这娇子周身上下雕龙画凤、镶金嵌玉奢靡异常。娇身正中一个八角形的巨大云榻,可横卧数人,乃是用数百块人鱼身上最白净柔软的乳房皮铺就。

  云榻八个转角之处立着八根由美艳女修炼制的人柱,全身赤裸,表情各异,有低眉垂目状若娇羞,有环眼圆睁怒目而视,也有媚眼如丝春情萌动。却不知用了何等秘法,虽然脸上早没了生气,可皮肤白皙剔透,映衬出淡淡的红晕,楚楚动人便是比之刚刚高潮的少女也不遑多让。光洁的小腹上,用艳丽的沙金各刺有一个古体篆字,“骚、淫、贱、荡、浪、媚、痴、贞”,正是这神州上届赞颂万年的女修八德。

  每名人柱双手高举,共同拖住一个巨大华盖,华盖上垂下串串珠帘,将下方的八角云榻完全照避期内,为其遮风挡雨,也为其附上私密之感。珠帘上的宝珠颗颗晶莹夺目,泛着让人迷醉的粉红色,乃全是由处子女修的乳头炼制。以此珠帘之形制规模,少说也有百十位少女修士为此罹难。

  步辇四周站着八位轿夫,并不是寻常的魁梧莽汉,全是锦衣玉带,云髻高攥,年约三十的宫装美人,生的是慈眉善目落落大方。只是身上颇为清凉,身上羽裳虽然形势繁复,隐隐有皇家风范,却薄如禅意,且都是单衣,隐隐约约透露出其内丰裕成熟的美丽曲线。羽裳胸前对开,并无其他遮挡之物,完全展示出这八名宫装美人的乳房与牝户。她们的乳头阴蒂都比都比寻常女子硕大数倍,乳头好似两颗成熟的红枣,而阴蒂更是大若拇指,完全脱离剥皮的保护,好似一根小小的鸡巴般在两腿之中傲然挺立。在这些女人最重要的三点上,各挂有一颗小巧靓丽的金色铃铛。

  轿子刚一停稳,宫紫苑身后早有眼尖的女弟子快步上前,双膝跪地成狗爬装,露出自己的玉背,形成个肉凳,给宫紫苑充当人肉垫脚。宫紫苑也不低头去看,轻移莲步,踩着那名女弟子进入了娇内,倒头在云榻上斜斜的躺了,美目微闭,懒懒的唤了声:“起轿~~”

  八名仙子齐齐祭起御风法绝腾空而起,清风拂过,身上的霓裳随风飘荡,展露出条条修长玉腿,和纤细的小脚。虽是在空中疾驰,可发髻丝毫不乱,神情自若,好似在花园中赏玩的仕女,闲庭信步,气度优雅。胸口和阴蒂上的金玲迎风跳跃,发出叮叮咚咚的声响,当真是把仙与艳两种本来矛盾的风情完美结合。

  按照这神州上界的风俗,女修在男修面前,虽然是猪狗不如的东西,宰杀随心,但是女子互相之间却是讲究平等兼爱,与寻常世间无异,一样讲究个欠债还钱,杀人偿命的道理。像宫紫苑与秦穆这般拿着鲜活的女修炼制法器,此种行径那更是属于有悖人伦大理,说将出去,连男修在内也要一起责骂声讨之。如此施为之人,更是要被冠以妖女之命,可谓人人得以诛之。名门大派更是联合推出了诛妖榜,将那些行事乖离,作恶尤甚的妖女名姓样貌公之于众,以元阳丹缉赏。

  但凡有丝毫行迹线索,只要消息可靠,无论出身来历,都可去这些名门大派中领赏。奖赏之中,以生擒活捉榜上妖女最为丰厚。原本名不见经传的山野散修,因机缘巧合擒获榜单上排名靠前的妖女,被名门大派破格招入内门,甚至成为某位长老的入室弟子的例子在神州上界也多有传颂。奖赏次之便是完整的尸身,所赐元阳丹数目之巨,往往能让一个散修百年无忧。其下,便是头颅,躯干,再次之则是手臂,大腿,再接下去便是随身的法器,锦囊,也都各有市价不一而足。而本就身处名门大派的女修们,她们每逢身阶进位,师门给出的任务,也往往和讨逆这诛妖榜上的妖女有关。

  不过常言说得好,世间种种,总是阴阳相济,明暗相生,事态变化往往会超出世人预料。名门大派虽然如此这般对上界女子多行规戒,寻常的散修和低阶修士也确实克己复礼,行事谨慎,生怕逾越了规矩。但对于那些出身显赫,身在名门大派高位的成名修士来说,这条条框框不过是一纸空文。一来是因为这些女修本就修为高绝,名字就算真上了那诛妖榜,也没什么人当真缉拿得了她,何况这样的人往往又是为宗门立功无数,只要不损害宗门的利益,大部分宗门也不过是关起门来自己惩戒,轻易不会允许自己得意弟子的名字出现在自己参与制定的榜中丢人现眼。

  二来,更为主要的原因,则是这样的成名女修,往往已经认主,背后有男修主子这座真正的大靠山,不管做出什么诡谲凶残的事情来,只要推诿一句,说自己乃是奉主人之命行事,大家往往便是互相打个哈哈不在声讨,甚至有时还会被大家称赞,夸她忠贱不移,乃女修中的典范!对于她的主子而言,自己宠爱的奴妾拿上几个猪狗不如的贱畜性命解闷,是不是借着自己名头又有什么打紧,才懒得去关心。如此一来,在这些名家修士之间,以女修肉体炼制的法器反而风靡异常,甚至还会大肆炫耀互相攀比,为得便是向其他女修展示自己深得主上男修的宠爱!

  闲言少叙,且说那些原本立在山门前待命的三代弟子,见宫紫苑与秦穆二人已经各乘法器飞得远了,不敢再有丝毫耽搁,纷纷抽出腰中的宝剑掷向天空。那宝剑在空中悬停不动,接着快速膨胀变大,瞬间便有一人来长。这些三代弟子跃身宝剑之上,双手倒背,口中喃喃有词,紧跟着周身泛起乳白色的光晕,然后便一个接着一个如箭般飞去。

  欧阳倩待到其他三代弟子都已飞离,这才缓缓抬手,随身的荷包中嗖的飞出一柄小剑,小剑一道空中便也长大到一人来长,形制样式乃与那些三代弟子的宝剑一般无二,只是看着陈旧了不少。欧阳倩微微一步踏出,看似缓慢,身体却瞬间移动,待到脚面落地之时,她已经站在那悬空的宝剑之上。一阵残影闪过,欧阳倩凭空消失,待到身形再显之时,已然是和秦穆的栗颤銮驾,宫紫苑的八方步辇并驾齐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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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章幽竹林外

  幽竹林,夕阳已然完全躲进了远山之中,只留下一抹余晖照耀。空气中的水汽失去了阳光的温暖,渐渐的冷凝汇聚在一起,形成大团大团的浓雾,在竹林中弥漫,不久就占领了整个竹林。

  “咦~~”竹林边一片不大不小的草坪上,忽然传来一声娇媚的哼叫,声音除了柔媚入骨,还能明显感受到其中颇有得色!

  只见一匹通体粉红的牝马驮着一个八九岁样貌丑陋的小童落在草地之上,这牝马跑动势头颇猛,直在草地上连转了两圈才收住势头停将下来。来者正是林语烟与白日天!此番他们第一个到达此地,自然说明这次的赛马以白日天大获全胜而告终。

  又等了盏茶时分,白日天才见那萧氏两兄弟到了,一抱拳笑道:“两位师兄承让了!”

  萧氏兄弟二人本想借着这次赛马旧事重提,好好臊臊白日天,让他在欧阳倩面前出个大大的丑,给将来自己兄弟二人收服欧阳倩造势,谁成想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是自己丢了脸面,胸中郁闷已极,哪还去理会白日天,只冷哼一声,拉着狮王虎王二姐妹在草坪的边缘悄悄的坐下,伸手在姐妹二人的牝户上慢慢揉捏撒气。

  这姐妹俩心中惊惧,知道此番给主子丢了大脸,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此当场给二位主子打杀了,哪敢造次。规规矩矩的将屁股撅起,双手掐住自己两片肥腻的臀肉向两旁搬开,露出自己粉红色的阴门和菊蕾方便两位主子玩弄。不仅如此,姐妹二人开始竭力的幻想自己被主人阳具操弄的场景,使得自己快速进入发情状态,并不断的使自己的快感攀升,然后在即将迎来高潮的一刹那,贝齿用力的咬住自己的舌尖。在舌尖清晰痛处的的打压下,姐妹二人原本即将高潮的身体瞬间冷静了下来,“啊,好想要高朝~~可是,可是不行!”生生将自己从高潮边缘来拽回来的二姐妹忍不住的发出了不甘的呻吟。

  但这才仅仅只是开始,刚刚从高潮边缘剥离的二姐妹来不及做更多的懊悔,便又自觉地在脑内开始幻想起主人阳具贯穿自己肉壁的情景,然后毫无疑问的再一次迅速将自己的身体推向高潮。接着贝齿轻咬,舌尖传来的痛处第二次将自己身体通往高潮的道路打断。如此周而复始,姐妹二人到达高潮边缘的频率却越来越快,时间间隔越来越短,到最后她们已经来不及将牙齿松开,而是持续死死的咬住自己的舌头,竭力的控制自己一直处在高潮的边缘。

  因忍耐而变的扭曲甚至有些狰狞的美丽脸庞,满身绯红不断颤抖痉挛异常敏感的性感酮体和如泉眼般不断涌出蜜液的娇嫩肉逼构成了让每一个男人都淫性大发兴趣盎然的绝佳玩具。

  在大量蜜液的润滑下,萧遥的手掌已经完全进入金毛狮王的牝户之内,五指好似弹琵琶般不断拨弄着阴道尽头软嫩的子宫口。而另一旁的萧逸则是五指成拳在金毛虎王的肛门内快速的进进出出。

  姐妹二人的心灵感应极强,虽然是被分别各自玩弄这子宫与屁眼,但是在她们二人感来,就都觉得是自己的子宫与屁眼被同时玩弄。这使得本就苦苦忍耐高潮的二人彻底崩溃。

  “不行了,忍不住了,忍不住了,我要高潮!!!我~~要~~

  高~~朝~~!“金毛狮王率先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吼叫。

  “不要!姐姐不要!加油啊~~一定要忍住啊~~否则~否则我们就惨了啊!!!”身为妹妹的金毛虎王眼见姐姐已经彻底崩溃,再也无法通过自己的毅力忍耐高潮,情急之下张口向姐姐的长舌要了过去。毕竟在没有得到主人允许的情况下高潮,破坏了主人玩弄的雅兴,如此大罪便是被萧遥当场炼魂,被万鬼咬噬永不超生也不为过。

  “咦!!!”舌尖传来的疼痛超过了自己用牙咬的数倍,金毛狮王忍耐不住哀嚎起来。但剧烈的疼痛却颇有成效,如一堵坚实的巨墙彻底杜绝了金毛狮王通往高潮的道路。

  “呜啊~~呜~~为什么!高潮!我好想要高潮啊!!

  !!!呜~~呜~~“虽然金毛狮王明知道妹妹此举乃是救了自己性命,但那即将到来的入骨食髓的超级快感被生生压制,巨大的失落蒙上心头,只觉的好似整个生命都没有了意义,忍不住的失声痛哭。

  “啊!!啊!!啊,去了!要去了~~”妹妹金毛虎王突然发出高亢的嘶鸣,确实刚刚为了帮助姐姐,自己未来得及压抑快感,而萧逸似乎也有有意加快了肛门中手臂的抽查,金毛虎王也终于不能自已的迎来高潮。

  这回自然轮到姐姐来帮助妹妹,金毛狮王毫不犹豫,转身冲着妹妹伸出口外的长舌咬了下去!萧遥似乎早已在等待此刻,当姐姐的贝齿触碰到妹妹香舌的那一刻,他突然食指用力,狠狠插入姐姐的子宫颈内,然后就如鸡巴操干女人阴道一般来回抽插起来。

  “呵~~”强烈而又异样的快感迅速覆盖了金毛狮王刚刚还因为没有高潮而产生的的失落感,眼看又要将她推上新的高潮。她在无法用牙齿咬住妹妹的舌头,只能情不自禁的嘴巴大张,发挥出母兽般的嚎叫。

  好在刚刚的那一下已经足够让妹妹压抑快感回复些许清明,金毛狮王再次感到自己的嘴唇被妹妹狠狠咬住,剧烈的疼痛再一次战胜下身强烈的快感。如此一来,姐妹二人便陷入了奇怪的循环,她们面对面的趴在地上,屁股高耸,浑身潮红,不住的痉挛颤抖,任由身后的萧遥与萧逸尽情玩弄,不断将自己的身体推送至极乐的边缘,然后二人又如相斗的恶狗一般不断啃咬着对方,将对方的体内的快感死死压抑,血与唾液的混合物沿着姐妹二人的口角大团大团的滴落,在姐妹二人的身下形成大滩的污渍。

  就在这姐妹二人体验着似乎永无止境的高超临界地狱之时,宫紫苑、秦穆和欧阳倩也终于赶至。其实若论脚程快慢,以宫紫苑、秦穆二人法器之玄妙,欧阳倩御剑术之高绝,三人未必便会落于萧氏兄弟与白日天之后,只是她们听闻白日天几个要比试牝马,便有意落后一些远远的跟着不去打搅。

  秦穆当先落下,顺手收了栗颤銮驾,朝萧逸轻声道:“逸主子,这赛马讲究张弛有度,厚积薄发。最忌求胜心切额故而急躁冒进。你和遥主子的这两匹大洋马,论品质,未必便输了小师弟的汗血宝马,只是前半段你和遥主子催鞭太急,两马都还没来得及暖身,便给你们榨干了力气,若是你们在前段徐徐鞭策,临近终点之时再加紧挥鞭,以这两马感应之强,彼此配合,此番获胜必然是你和遥主子!”

  秦穆虽然名义上是萧逸的纳丹鼎奴,可毕竟门规说的清楚,新掌门继位前,二代弟子谁也不可染指,地位岂是可以和那些三代弟子并论的?加之她此番言之有理,萧逸听罢虽然心中不爽,可却做声不得,只得暗气暗憋,不自觉的手臂用力一插,噗呲一下,整根小臂一下子全插入了金毛虎王的肛道之中。

  这一下快感极强,金毛虎王便是嘴唇被姐姐咬住,也再抵受不住,浑身如筛糠般的剧烈颤抖起来。她终究是萧逸爱马,若真强忍高潮,烧坏了脑子,萧逸心中终还是舍不得,便一下将手臂抽出,取而代之的则是将兴致正高的鸡巴插入了虎王妹妹的屁眼,狠狠在白皙的屁股上一扇道:“贱蹄子,准你高潮了!”

  金毛虎王突蒙大赦,戏中狂喜异常,只觉得自己霎时之间便灵魂出窍直飞天际,眼泪、鼻涕、唾液、阴精、尿液、肠液,浑身上下,但凡是个能出的水孔洞,无不用力的喷射着津液!她已完全无力支撑自己,身子仰天躺倒,眼球上翻,眼中已经完全成了白色,四肢以不正常的诡异角度来回扭动,腰部向上挺起,好似一只开膛破肚的青蛙般用力抽搐。而这样的抽出却给了塞在肛道内的鸡巴全方位按摩,让萧逸倍感舒爽。

  “说到底,还是这两匹贱马底子不够!”宫紫苑媚笑一声,全然不顾在地上挣扎高潮的金毛虎王,帮萧逸解围道:“只要牝马底子够好,管它什么厚发薄发,终是能赢,我看这两个没用的贱蹄子就贬去当个驮马拉货吧,我宫家的马场,千里神驹有的是,改明儿你们兄弟两个和姐姐我回趟娘家,重新跳上两匹好的!”

  萧遥听罢心中欢喜,宫家那是兴旺千年的修道名门,家中成名老祖众多,所遗馈赠的稀世珍宝无数,若是真能去宫家的马场挑上一匹宝马,那可是检了大大的便宜,说不定还能顺点别的好货。料及此处,心下大好,也不想再折磨手下的金毛狮王,并经此番任务还没开始,之后还得指望着这二姐妹处理,便挺着鸡巴往金毛狮王牝道中一刺,骂道:“也赏你一个高潮!”之后便不管金毛狮王白眼上翻,口角流涎,自顾自的在剧烈痉挛的阴道中来回搏杀起来。

  欧阳倩却是一字未说,只是朝着白日天微微一笑,算是祝贺他这番开门红,之后便走到一旁,盘膝打坐,闭目养起神来……之后的三代弟子,速度便要比他们几人满上许多,直又等了两个多时辰,脚程最快的弟子才堪堪赶至,一落地便大口喘气,不断干呕,显然刚刚已经是玩了命的狂奔。待到最后一名弟子赶至,已经是残月高挂,繁星点点,夜深人静了。

  白日天朝幽竹林望去,只见林内黑洞洞一片瘴气弥漫,好似个凶兽的巨口,可以呑尽一切。他知道自己斤两,哪敢造次。朝宫紫苑与秦穆询道:“我看此刻这竹林昏暗幽闭,咱们还是再次整肃一晚,明日再做理会?”

  “此番任务,师父定的领头人是你,自然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宫紫苑懒洋洋打了个哈欠,一张貂皮锦裘从随身的百宝袋中飞出,铺在地上,接着直接打起盹来,似乎来时路上还未睡够。

  “便是二姐说的,秦穆自当全依小师弟吩咐!”说罢,她翻身飞到草坪边一颗高树的枝丫之上,身子斜靠着树干,一腿屈膝,一腿垂下,手中又拎过那坛未喝完的美酒,自斟自饮起来,只是此刻她目光如炬,时不时扫过整块草坪。这架势,却是已经自行领过了守夜的任务。

  萧氏兄弟对白日天自然没得好屁,但这提议却不会脑抽了去反对。萧遥冷哼一声,朝那些三代女弟子看了一眼,马上便有四名身材颇为丰裕的弟子走出,在萧遥面前齐刷刷趴下,背脊紧挨着背脊,形成一张人肉的塌子。

  萧遥向上一趟,马上又有一名上位显赫的女弟子迎将上来,双手托住自己的豪乳,将它们垫在萧遥头下,然后慢慢揉搓,带动大团大团的乳肉,给萧遥按摩起来。又有四名女弟子跪在萧遥身伴,各自捧起萧遥的手脚,一边为萧遥宽衣解带,一边仔细舔噬捧在手中的萧遥手脚。

  她们舔的极其仔细,不放过肌肤上的每一寸褶皱与汗渍,之后含着手臂或小腿蜿蜒而上,舔过萧遥的腋窝与股沟,最后四颗脑袋汇聚在萧遥宽广的胸膛上,她们大量的分泌这口中的唾液,在唾液的润滑下,四条舌头与八遍唇瓣在萧遥的胸口与小腹来回的摩擦,将萧遥劳累一天的汗臭污渍一丝不漏的吞入腹中,娇丽的阴阜熟练的挨上了萧遥的手脚,双腿大份,让萧遥的手指与脚趾在自己娇嫩的肉穴中进出取乐,令她们发出柔媚的哼叫。此刻萧遥已经呼吸渐稳,似睡非睡,最后一名女弟子跪在他双腿之间,先是伸出舌头,仔细舔食萧遥肛门褶皱中的污渍,之后潭口一张,将萧遥那根也算底子不错的阳具完全吞入了口中。萧遥,似有所觉,叮咛一声,马眼一松,憋了大半天的骚尿全数射进了女子胃袋。

  “明儿个起身……精尿需要灌满……若是,若是没到……

  你的喉头,便……自己像个法子……自尽吧……哼~~

  ~~哼~~“,萧遥说道后来已被鼾声取代。

  但这似梦似醒的话,听在这吹箫女弟子的耳中,却与圣旨无异,她微微缩了缩肚子,感觉了下刚刚尿进自己胃袋中的分量,明显离喉头还有不小的差距。

  “离天亮还有好几个时辰呢,应该还来得及。”这女弟子思量一下,慢慢加快了吹箫的速度。

  一边的萧逸也是一般施为,很快就跟着哥哥入了梦乡。

  此刻的白日天,脸上虽是一副不屑的神情,可心中当真是羡慕的要死,像萧氏兄弟这般在十个女人组成的肉床上睡觉,莫说现在,自打穿越来到神州上届以来,就从来没体验过这种待遇!

  这一路行来,萧氏兄弟虽然对那些三代女弟子们肆意蹂凌,可对宫紫苑与秦穆二人一直礼遇有加,无有丝毫冒犯,那自己自然也不能再像在赤阳峰洞府一样枕着欧阳倩双乳卡油睡觉。

  他微微叹了口气,自嘲只得辛苦一晚,再体验一回穿越前的生活,找了个半人高的矮树,打起盹来。

  突然,白日天只觉得自己阳具一热,被一个温暖潮湿又柔嫩绵软的腔体罩住,他睁眼一看,就见林语烟跪伏在自己双腿中间,正将自己的阳具吞入口中服侍着。林语烟对他莞尔一笑,猛然想起什么,赶忙吐出阳具,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道:“奴婢该死,口技生疏,打扰了主人休憩,请主人责~嚄嚄嚄嚄嚄嚄!”

  林语烟话未说完,白日天的阳具已经重新齐根没入她的小嘴之内。白日天的阳具本就大的出号,又经由这一年的修炼,这阳具已经如一条巨蟒般狰狞可怖。

  它一路挺进,势如破竹,竟是一下子通过了林语烟的整条食道,继而稍稍用力便突破了幽门的阻碍,彻底进入了林语烟的胃袋。

  神州上界的女子虽然每一个都是淫技傍身,可胃袋被直接侵袭的生理反应却是违抗不得,剧烈的反胃呕吐感瞬间充斥林语烟的大脑,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小腹猛烈的收缩!

  “哎!!!呕!!!噗~~

  ~~”

  胃液向上反流,想要急喷而出,但最主要的出口食道却被白日天的阳具堵塞,涌动的胃液只得另寻它路,最终从林语烟的鼻孔中射了出来。娇嫩的鼻腔被酸涩的胃液剧烈刺激,让林语烟的双眸中立时泪光闪烁,梨花带雨这张脸融合了江南与西域女子优点的俏脸,原本文静中又带有一丝孤傲的坚毅之气,此刻却被他折磨的扭曲,痛苦,又充满无法抗拒的恐惧!

  不过白日天可不是什么林香惜玉之辈,美女受罪的表情剧烈的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更加愉悦,更加快乐。他要眼前的这个女人对他更加恐惧,更加敬畏!

  他一把抓住林语烟脑后的秀发,将美女的头颅高高抬起。阳具完全离开了美女的口腔,胃液没有了阻塞,大股大股的从美女的小嘴中滑落,之后拉出一个个银色丝线。

  林语烟不敢怠慢,赶忙竭力的伸出自己的舌头,让舌尖在马眼上来回滑动,以免让眼前的阳具失去刺激。接着她便觉得自己脑后传来一股无穷的压力,雄伟的阳具在自己反流胃液的润滑下,瞬间穿喉而过。

  “哎呦!!!”

  娇俏的鼻子、朱红的双唇,银洁的贝齿狠狠的撞在白日天坚硬的耻骨上,剧烈的疼痛让林语烟忍不住发出惊呼。而这样的痛苦又让林语烟不自觉的蠕动喉咙,为白日天的阳具提供这更为剧烈的按摩。

  白日天开始快速重复起这样的动作,一次,两次,三次……

  十次,二十次,三十次……

  一百次,两百次,三百次……

  每一次美女的头颅都高高抬起,每一次美女的头颅都狠狠砸下。鼻孔与嘴角中出了反流的胃液还有这撞击产生的鲜血,甚至连牙齿开始出现松动脱落的迹象。

  终于,白日天爆发了,巨量的白浊液体从马眼的裂口中喷射出来,他们喷的太快,以至于林语烟根本来不及吞咽它们。它们也如逆流的胃液般开始另寻出路,然后涌向了林语烟的气管。

  “我要被主人的精液溺死了!!!”

  “好难受,但是好开心!!!”

  “溺死在主人的精液里,这是何等的荣耀!!!”

  “好幸福!好幸福!好幸福!好幸福!好幸福!好幸福!好幸福!好幸福!

  好幸福!好幸福!好幸福!好幸福!好幸福!好幸福!”

  “啊~~”

  “要高潮了!要高潮了!要高潮了!”

  “来了,来~~啦!”

  “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

  临死与高潮的双重体验让林语烟全身剧颤,双目上翻,黑色的瞳孔完全消失,只留下一片苍白。接着便趴在地上无意识的痉挛抽搐。鼻孔与嘴巴随着胸口的写一下下收缩有节奏的涌动出白色的精液。

  白日天在经过一番宣泄之后,从宗门出发时便积蓄的欲望与暴戾之气终于的得到缓解,斜斜的依在小树上,打算闭目养神。

  过不得许久,却忽然有感觉自己的阳具上有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来回滑动,抬眼一瞧,竟然是林语烟已经恢复,重新跪在自己双腿之间为自己服务起来。

  白日天心中暗叹,仙女到底还是仙女,刚刚明明都快要被自己的精液呛死了,转眼就好了,而且刚刚被自己用力撞歪的鼻子,撞破的嘴唇,甚至掉了一颗的牙齿竟然全部回复,一点痕迹都看不出。

  林语烟见白日天睁开了眼睛,急忙说道:“主子,眼下乳姐姐和舌都不在,就奴一人,你要是不嫌弃,就让奴的小嘴儿伺候您睡觉吧”

  白日天抬手在她的微显红润的俏脸上轻轻抚摸,笑道:“想不到我的烟奴如此乖巧,善解人意。”

  “不过今日你一番狂奔,体力消耗巨大,刚刚又给我狠狠的玩了一通,明日也不知是什么情况,你今天还是好好休息,不必侍奉了。”

  林语烟听了,心里却以为真是白日天嫌弃自己口技不好,才不想让她侍奉,心中不由暗骂自己平日恃宠而骄,不思苦练性技,终于落到今天这般被主人抛弃的地步。鼻头一酸,泪珠已经止不住的在眼眶中打转。

  “我的好烟奴,怎么哭了?有什么不顺心的?主子我一起帮你出出主意。”

  白日天伸出自己那孩童的小手轻轻抚过林语烟的眼角,替她逝去了泪水。言语中满是关切之意。

  林语烟这才醒悟,原来之前白日天所言并非搪塞自己,乃是真的怜惜自己,心中顿时乌云散去,转悠为喜,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白日天倒是被她这又哭又笑的劲儿搞的摸不着头脑,道:“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又哭又笑的?”

  林语烟抹了眼角残留的泪水,含笑道:“卑贱女儿家的小心思,主子你就别管了,一会儿若是让师傅不小心知道,说不准要怎么罚我呢……”

  白日天闻言一瞟,果然见欧阳倩不知何时已经睁开双眼瞧着自己,四目相对,欧阳倩莞尔一笑,有重新回过头闭目养神起来,似乎对刚刚二人的调教并不太在意。

  林语烟双膝跪地,双手捧起白天那根如驴屌般,尚还是半软不硬的粗大鸡巴,双唇微突,对着马眼吻了过去,她吻的极是深情,毫不掩饰心中对这根阳具的爱恋,似乎这个阳具本身就是她心中钦慕已久的情郎,而那与自己双唇相亲的马眼,便是情郎的朱唇。她吻到动情之处,不觉又探出香舌,在马眼上来回扫动,好似与情郎间的舌吻,喉头之中也开始不清不楚的呻吟起来。想要乞求主人用他粗大鸡巴狠狠操自己骚逼,不过终究理智压过了肉欲,主子这般爱惜自己,自己岂有不遵之理?她定了定神,终究还是颇为不舍的将自己的双唇从白日天的鸡巴头子上移开,将阳具轻轻的在自己的俏脸上来回擦拭,任由阳具上自己刚刚留下的唾液在脸颊上涂抹。之后便这么由脸捧着鸡巴,慢慢睡去。

  “大鸡吧~~主子的大鸡吧~~好……爱!”已经陷入昏睡的林语烟不是呢喃着梦语,俏脸时不时在巨大的阳具上摩梭,好似一只在暖窝中熟睡的小母猫,显得安定而满足。

  十四章采摘精囊

  “沙沙沙,沙沙沙,沙沙沙”

  一阵阵奇异刺耳的摩擦声将熟睡中的白日天惊醒,抬眼望去,竟然已是天光大量。

  幽竹林变作与昨夜完全不同的一番光景。林内的瘴气全数消散,露出了期内高低交错的翠绿竹身,只是这些竹子生得茂密,即使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林内依然是昏暗幽闭,看不进去多少。在目力所及之处,尽是蛛网纵横,地上,则是星罗棋布排满了比人头还要大上数倍的白色巨卵。

  林边,犹如狗,狼般大小的蜘蛛爬进爬出,显得极为忙碌,有的在为那些巨卵坐着清洁,有的则是将林外的野兔,山猪等动物拖入林内。蛛身上八只鳌足飞速的移动,互相摩擦,那吵醒白日天的沙沙之声,便是由此而来。

  此情此景,白日天看在眼里,免不得汗毛倒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也不知那两个老婊子吩咐的雄蛛精囊怎么个取法,如何是好。

  欧阳倩似乎早知白日天会是如此反应,也不着忙,凑到白日天耳边轻声道:“你醒啦,你只要骑在林语烟身上便好,不必施为,那雄蛛精囊我自去取来便是。”

  言罢飘身而起,一个纵跃便至那竹林边,她眼疾手快,瞅准一只落单的蜘蛛,玉手一伸一拉便提至身前,接着变向后飞。她身子尚在空中之时,左手向蜘蛛腹部深入,蜘蛛那看似坚硬无比的腹甲构不成丝毫阻碍,任由那纤细的手指破体而入,之后那左手在蛛腹中上下摸索,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待到欧阳倩重新落地回到白日天身前之时,她那手中的蜘蛛腹部大开,早已没了气在。而她左手之中则是握着一个乳白色如鹅蛋大小的软球。

  “这便是雄蛛的精囊,我再去去上一些,待到下午,我们便可回师门找师娘复命了。”

  “切~~”一声冷哼,语气中颇为不屑,白日天转头看去,乃是萧遥与萧逸两兄弟也已经起身了。

  “两位师兄,既然天色已亮,我看还是快些行动,免得误了师门大事!”既然那两个老婊子让这兄弟二人协助白日天,那他岂能不借此机会使唤一下二人?

  萧遥也不答话,只是朝着那已列成一排候命的三代弟子中随手一点。那被点到的女弟子唤做萍儿,先是一阵惊恐,不过马上又换上一副媚笑,将那丝惊恐掩饰过去,然后就快步走到逍遥身边。她应该早就知道萧遥点她的目的,无需吩咐,便快速退去自己身上衣物,脱了个精光,之后仰天躺倒,双手分别抱住大腿,小腿弯曲,变成一个M的形状将自己的牝户大方的展现在萧遥眼前。

  萧遥却是身也不弯,只是抬起左脚踩在萍儿的牝户之上。不过他确实是这玩弄女人一道儿的老手,他脚掌在她的牝户上打转摩擦,不一会儿就逗得萍儿面色潮红,嘴里咿咿呀呀,发起情来。

  萧遥见这小骚蹄子渐渐入了状态,下身裂口也愈发湿润,在自己的挑逗下,淫水已经连成线滴落在地上,形成大滩水渍,再不迟疑,左脚一用力,半个脚掌塞入了牝户之中。

  萍儿作为宫紫苑的内门弟子,平日早就被萧遥开发到了极致,半只宽大的脚掌塞入自己的阴道,换做常人恐怕要杀猪一样的叫喊,可她不痛反爽,阴道内迅速分泌大量的蜜液为那填满自己肉穴的臭脚润滑,之后便在萧遥的脚丫子抽查下越叫越骚,越叫越响,眼瞅着就要高潮了。

  萧遥看出时机已到,抽出自己的脚丫,对着那已白浆恒流的牝户用力一踹,这一下力气颇大,直直将那躺在地上的萍儿踢飞起来,一骨碌滚到竹林边。

  “啊~~去,去了!!!”被一脚踢飞的萍儿明明下身剧痛,可在强烈的刺激之下,还是不可抑制的到达了高潮。

  呲呲呲呲呲呲呲呲呲呲呲呲!!!

  阴精混合著尿液大量的喷出,一股雌性发情的特有淫臭迅速弥漫开来。

  原本在林边劳作的蛛群迅速躁动起来,十来只蜘蛛收到雌性荷尔蒙的影响,快速向那气息的来源聚拢过去。

  雪白的女子肉体一下子被大批蜘蛛爬满覆盖。蜘蛛张开独特的口器,在女人的乳房,屁股,大腿,耳垂,手脚上咬噬吸吮起来。而其中三只幸运的蜘蛛,它们占据了有利的位置,从腹部伸出了独特的泄殖器,插入了女人的嘴,阴户与肛门之中。

  “呜~~救,救救,救救我!!!嗯!!!

  !!!“萍儿全身的敏感部位被十数只蜘蛛同时啃咬,奇异的酥麻感呢在她的脑中瞬间炸裂。而女子本来天生就对蛇虫鼠蚁一类的生物感到恐惧,如此一来,令她身体更加更加敏感。她再也无法忍受那身体源源不断传来的诡异触感,放声尖叫起来。

  便在此时,萍儿的身体忽然腾空而起。原来她刚刚被萧遥玩弄之时,便有其他女弟子上前,分别在她的乳首与阴蒂上系上了特制的长长丝线。此刻,正是萧遥拽住了丝线的一端,将这女弟子拉了回来。

  群蛛还沉醉在女体散发的淫臭之中,即便她腾空而起,也无暇躲闪,跟着萍儿的身子一起被拉回了萧遥身边。侍立在萧遥身后的女弟子们早有准备,见那群蛛一到,立即取出匕首短刀,一拥而上,霎时将萍儿身上的群蛛剁成肉泥。

  白日天看在眼里,这回也不得不佩服萧遥的手段!这般用美女钓鱼的法子,他就是拍碎了脑子也想不出。一来一回之间,一下子便取出十多枚精囊,效率不知道比欧阳倩单打独斗高到哪里去了。

  萧逸站在一旁,也如哥哥一般钓起鱼来,不一会儿兄弟儿的身前便堆起了小山般的白色精囊。

  这女子被异种昆虫群奸的场面何等香艳,萧氏兄弟两个早早就忍耐不住,各自唤过一名样貌出众的三代弟子,将鸡巴插入牝户之中败起火来。

  却是苦煞了白日天,他现在唯一能把玩的女奴就只有林语烟一人,如今还被自己骑在身下没得奈何。最后只得强压心神,转过头不看,对着还在独自一人上下翻飞的欧阳倩发楞。

  萧遥忽然阴恻恻的一笑,从怀中取出一枚赤红色的弹丸,趁人不备,将它递到了宫紫苑的手中。

  宫紫苑接过,也是邪魅一笑,玉指轻弹,赤红色的弹丸如闪电般向林语烟飞去!

  这一下力道拿捏奇准,林语烟离着宫紫苑少说也有十来丈远,那弹丸却不偏不倚,正打在那只有麦粒般大小的阴蒂上!

  这弹丸原来是赤蝎分所致,遇水即化。林语烟驮着白日天,早就不自觉的发情,牝户之上一片水渍,这弹丸与阴蒂上的淫水一碰,霎时化为无形,药力尽数钻入小巧的阴蒂之内,把个阴蒂搞得如樱桃般肿大!

  林语烟只觉得下身一阵钻心的奇痛,阴蒂好似被人连根拔出来一般。她这一年经过欧阳倩亲手调训,已完全养成了是牝马的习性,身上各处,无论是痛是痒,只要受到刺激变换会转化为向前奔跑的欲望。

  “咦~~呀!!!”林语烟彻底失去了理智,发了疯的向前狂奔起来!

  “贱蹄子,你干什么?疯啦!!!”骑在她身上的白日天话还未说完,就觉得眼前突然一黑,再看已经身在幽竹林深处!

  林内竹子茂密,那竹叶虽然细长,但是挨得密密麻麻,一样也可以遮天蔽日。林外是光天化日万里无云,可这林内确实昏暗的好似傍晚。空气之中弥漫着死尸特有的腐臭味,地上布满野兽与人类的骸骨,而从那些人类骸骨残留的衣着打扮来看,大部分乃是女性。

  林语烟好似没头苍蝇般在林内乱闯乱撞,不消片刻就被林内横生的蛛网缠了个结结实实,再也动弹不得。

  白日天在林语烟脸颊上抚摸安抚了好一会,这才将她的心绪稳定下来,恢复了神志。可他自己心中的焦虑确实半分不减。瞅着这满地死尸,白日天就算是脑子有坑,也知道此地必然危险至极。

  “啪~~”,一坨粘稠腥臭的液体自白日天眼前滴落,这液体似有极强的腐蚀性,与地上的骸骨一想触碰,便将它灼烧出一个小坑。

  白日天抬头一看,头顶之上一只体大如牛的蜘蛛已与自己近在咫尺!

  那蜘蛛见自己已然暴露,立即行动,张开血盆大口便朝着白日天的小脑袋咬了下去。

  “我日你妈!!!”白日天怪叫一声,身子一侧歪,从林语烟身上滚落,却是堪堪躲过了那巨蛛势在必得的一击。

  这只巨蛛体型是林边那些蜘蛛的数倍,修为也多了数百年,灵智已开,知道林语烟被蛛网困住逃脱不得,对她不做理会,朝白日天追来。

  白日天撒腿就跑,不过他修为低微,加上心中惊惧异常,跑不得两步就被一根刚刚冒尖的竹笋一拌,结结实实的摔了一跤。锋利坚硬的笋头儿在白日天的小腿上划出一条大大的口子,深可见骨,再也站立不起。

  他回头一看,那巨蛛瞬间便戚至身边,再一次张开巨大的鳌嘴,朝他自己的脖颈咬来。

  呲!!!浓郁的血浆迸裂而出。一双亮银的战靴当空踏下,将那巨蛛巨大的脑袋踩成了一滩肉泥,战靴之上露出了欧阳倩冷厉绝美的脸庞。

  欧阳倩左手一伸,如拎小鸡仔儿般提起白日天,右手连挥解了林语烟的蛛网之困。一手一个,正想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可惜为时已晚,她上位来得提步,就见那漆黑的竹林周围,忽然繁星点点,亮起无数翠绿的小灯来,接着那小灯越亮越密,把她们三人为了个水泄不通。这小灯非是旁物,正是那巨蛛的复眼!

  欧阳倩只得无奈放下手中二人,暗骂一声道:“看来今日,免不得要大开杀戒了!”

  转头又朝着二人正色道:“一会儿有机会你二人只管逃,其他莫要多管!”

  白日天听了自然明白欧阳倩话里的意思,忍不住担心道:“那倩姐你呢?要走一起走!”

  欧阳倩脸色一凛,厉声道:“现在不是玩闹的时候,你必须听姐姐的,姐姐我的本事你担心什么!”

  林语烟已经恢复清明,如今她已经转投欧阳倩门下一年有余,世尊之命岂敢不尊,朝着白日天道:“主人,以师父的本事,她自由脱身的办法,我们修为低微,反而留这里妨碍师父,你快骑到我背上,看这架势,一会儿便是有机会,也必然稍纵即逝,耽误不得!”

  “姐姐不会有事,放心吧,听姐姐的话,乖~”欧阳倩刚刚嘴上说的严厉,但见白日天这么念着自己,心中还是颇为欢喜,又重新换上一副笑脸,摸了摸白日天的脸颊,安慰起来!

  白日天心知林语烟刚刚说的有理,便不再争辩,微一点头,重新骑在林语烟身上。

  “嘶嘶嘶嘶嘶嘶”,群蛛中响起一阵阵怪叫,终于一只早等的不耐烦的蜘蛛采取了行动。

  欧阳倩自始至终都踩在刚刚那企图攻击白日天的蜘蛛尸身之上,自然最受群蛛的愤恨,那当先行动的巨蛛,来世果然直奔欧阳倩!

  欧阳倩见它袭来,不慌不慌,抬起玉手,却竟然是去解那系在罗衫上的锦带!

  衣带渐宽,上半身的罗衫自腰间披落而下,露出欧阳倩如雪的肌肤,和胸前一对跳脱的白兔。

  “嗯呀~~”欧阳倩发出一声女人于床笫间特有的娇吟,面色泛起微微潮红,左边的美乳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膨大起来。粉嫩如樱桃般大小的乳头也跟诊胀大成了一个成熟的蜜枣,其上原本细弱针尖的乳空也变得可轻松塞入一根小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膨大的乳房剧烈的震颤,之后乳汁便如高压水枪般急喷而出。乳汁尚未落地便已然凝结成冰,之后越聚越多,越聚越大,最终在空中淬炼成一柄锋利的长剑!

  别看说了这许多功夫,其实这一切却皆是电光石火之间,待这乳白色的冰魄长剑形成,那向欧阳倩袭来的蜘蛛正跃至欧阳倩身前,欧阳倩右手一抬,接过空中的宝剑顺势一挥,那蜘蛛立时被欧阳倩斩做两段。

  欧阳倩一经出手便不再做丝毫停留,身子一飘,杀入群蛛阵中!

  乳汁乃是人体精血,这由乳汁炼制的冰魄长剑与欧阳倩而言便和自身手脚一般无异,体内真气可在长剑中随心所欲,畅通无阻。如此一来,便使得欧阳倩轻易就跨越了无数剑修终其一生都难以企及的境界——人剑合一!

  却看在蛛群中的欧阳倩,身若游龙,翩若惊鸿,身形飘忽,剑光所到之处,残肢断臂横飞。欧阳倩身形越打越快,剑光也是越来越密,带到后来,已只见剑光不见人影。群蛛数量虽众,却已经被欧阳倩一人稳稳压了一头,包围圈越变越大。

  忽然,群蛛的阵型变换起来。欧阳倩轻喝一声,轻轻飘回,重新站定至白日天身旁。她持剑傲立,一丝碧绿的鲜血从剑尖缓缓流下。头上发纂丝毫不乱,上半身光洁如玉的肌肤依然裸露在外,奇的是上面竟未粘上丝毫鲜血,胸口那对美乳依然旁若无人的挺立着,只是顶头上多了两朵乳白色的雪花,遮住了女人最娇美的双点!

  群蛛此刻已经向两侧分开,留出一条通路,之后便是一阵竹子折断的噼啪声,爬出两只如小山般庞大的蜘蛛。想来便是这蛛群的首领。

  这一对首领应是已经知晓刚刚欧阳倩的法力威能,不敢贸然进攻,不断发出嘶嘶沙沙的声音,似乎在商议着什么。片刻,这令人作呕的声音停止,其中一只巨蛛猛然向欧阳倩冲来。

  欧阳倩嘴角微微冷笑,长剑平聚,粉嫩的藕臂和纤细的长剑对着那巍峨庞大的身躯迎了上去。

  噗!!!

  获胜的却是看似柔弱的一方,长剑似乎破体而入,似未收到丝毫阻碍直插蜘蛛的首脑。而那原本势不可挡的巨大身躯,则好似撞上一面无形之墙,瞬间停顿,全身原本坚硬的外壳布满龟裂的花纹。

  这巨蛛的大脑袋被长剑贯通二尺有余,已绝无再活命的可能,但如蜘蛛这等毒虫,生命力何等强悍,明知自己将死,还是爆叫一声,张开如铁钳子的大嘴死死咬住了欧阳倩长剑的尾端。

  欧阳倩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回手抽剑,却是丝纹不动!

  另一支巨大的首领蜘蛛似乎就在等待这一刻,怪叫一声,张开大嘴,一股墨绿色的剧毒汁液向欧阳倩喷射而来。

  欧阳倩此刻长剑受制,若要躲闪,便只能弃剑而走,但真正要命的是,白日天就在她身后,她若是躲闪,那毒液必然袭向白日天,以白日天和林语烟之修为,这突如其来的毒液绝躲闪不过,必被淋个满身,化成一滩血水尸骨无存。

  “哼~~啊!!”欧阳倩再一次发出娇吟,右乳快速胀大起来,乳首雪花飘落,纯白的乳汁再次喷涌而出,只是这次乳汁是在空中散开,形成一道帷幕,然后精练成冰化作一面巨盾横在那毒液飞行的路径上。

  刺啦!!!

  毒液遇到阻碍,立即生气剧烈的烟雾沸腾起来。只是烟雾过后,白色的冰盾依旧光洁如镜,未有丝毫损伤。

  欧阳倩左手一探,接过空中的巨盾向下猛砸,那正和手中长剑较劲儿的大脑袋立时便化做一滩肉泥,脑浆崩裂。她恢复自由,再一次跃入了蛛群之中,那尚存的一只首领底牌已交,再翻不出什么新鲜花样,不过三两个回合,便给欧阳倩一剑刺入前心就此了账。

  如今她盾剑双持,招式风格大变,由之前的飘忽灵动改为大开大合,从仪态翩翩的仙子变成了万夫不当的杀神,于那群蛛阵中直进直出,直杀得群蛛丢盔弃甲阵型大乱,再也无法挽回颓势。

  林中又一次响起了令人作呕的诡异沙沙声,本来被杀得七零八落的蜘蛛闻声而动,放弃了对欧阳倩三人的包围,开始朝着声响之处聚拢。竹林之中,一个婀娜妖艳的身影缓缓向欧阳倩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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