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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河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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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山居岁月 (二十)

那狸力兽连喷数千支土刺,木华盾连晃都没晃一下,自己却被箭雨射得浑身刺痛,不禁狂性大发,四蹄刨地,一个虎跃,身挟狂飙向于红初撞去。
于红初轻笑一声,道:「老人家太沉不住气啦。」双手往中间一挥,周身竹林化成千道鞭影,齐齐抽下,无以计数的噼啪声中,打得狸力兽跌回地面,坚持不过十息,便开始上蹿下跳,如鼠奔逃。
于红初站在竹子上,像被一道绿色波浪往前传送,紧紧跟在狸力兽身后,足下不动,素手轻挥,每一次都能抽得它咆哮如雷,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左奔右蹿。
李行云也被打出了一身火气,他从未见过于红初出手,本以为凭借狸力兽,至不济也能扛上几刻钟,哪知道一上来就全无还手之力,心中倍觉屈辱。
于红初双手从下往上一抬,动作轻柔,如扶客人起身,地面藤蔓倏卷,却已把狸力兽捆得结结实实。忽觉背后一股锐气袭来,侧身一闪,藤泽秋平一刀噼到前方竹林,刷的一下,倒了一大片竹子。
于红初知道他说不通,已放弃了对话,朝那些断掉的竹子一吸一甩,百余根竹箭射向藤泽秋平。
藤泽秋平身子一跌,变成头下脚上,一蹬竹竿,飞速落到了刚刚脱困的狸力兽嘴边。
他朝足下的狸力兽喊道:「助我一臂之力!」双脚绽放光华,形成了一面方盾。
狸力兽暴吼一声,土刺狂飙而出,正轰在方盾之上,藤泽秋平借力一跃,速度已快得不可思议,刹那间便到了于红初身前,一刀噼出,势如奔雷,目标正是美人纤腰。
于红初拎起木华盾,轻轻巧巧往下一拍,毫无花哨地与弯刀撞在一起,轰隆一声,光华耀目,劲风四溢,方圆五十丈内竹林尽毁,空气中飘满了绿色的烟尘。
于红初悬停在半空,鬓发散了几根下来,略现一丝妩媚之意,澹笑道:「这招不错。」
藤泽秋平落在兽头上,气喘吁吁。他转身对李行云道:「让火道友也出手吧,她的盾牌太厉害,我们两人破不防。」
李行云立即高声道:「请火大师出手。」
一道人影从竹林之中闪出。他全身罩在一件火红色的袍子下,只露眼睛鼻子和嘴巴,除了能看出他身材高大,一点能辨识的特征都没有。他一言不发,蹲下身子,在地面轻轻一按,方圆百丈内,竹林轰燃,转瞬之间已成火海,火海仍在不断扩散,不需多久,只怕就能引燃这一整片林子。
于红初微微皱眉,张开一个澹青屏障,人已飞上了高空。她是木灵之身,虽不至于轻易被火海所伤,但浓烟烈焰扑面而来,也实在谈不上舒适。
藤泽秋平人如弹丸,向她射到,弯刀如雪,攻势凌厉。
于红初不欲与他纠缠,三招之后把他震退。
藤泽秋平一退,火海之中又有一条烈焰长龙,头颅高昂,飞到于红初上空,俯冲噬来。
于红初举起盾牌一封,两者相撞,发出嗤嗤的腐蚀声。
狸力兽不甘落后,趁着于红初木华盾与火龙纠缠之际,四只足爪都深深插入地下,把源源不断的土灵之气,化成尖利土刺,向上连连飙射。
于红初不得不在抵挡藤泽秋平之余,分出心神来震碎土刺。
两人一兽相互配合,或近战,或远攻,乘虚蹈隙,战力高涨,渐渐稳住了阵脚,只看场面,甚至略占上风。
日沉西山,光线渐暗,这一角天空却被映得一片通红。轰隆声连绵不绝,犹如雷霆大作,震耳欲聋。火龙盘空飞舞,蔚为壮观。又有电光飞速蹿纵,透出一股无比危险的气息,把空气噼得连连爆响……
李萼华两人还好一些,云知还却看得震撼不已,心底不由升起了对圣使大人的担忧,精神高度集中,紧紧盯着空中那道几被烈焰刀光吞没的绝美身影。
山奔海立、似无穷尽的攻击之下,于红初应付起来也略觉吃力,尤其底下的一片竹林尽化火海,很影响她对木灵之气的补充,她开始飞速移动,像是有无形的绳索牵着,下方驮着李行云的狸力兽与火大师一起,紧随于红初移动,所到之处如火神降临,带着焚毁万物之势,烧出一片冲天赤焰。
于红初眼见再打下去,只怕整个安宁县都要被烧掉,妙目连转,忽然瞥见火大师和狸力兽周边一圈金红屏障,把熊熊烈焰挡在外面,脑中灵光一闪,已有定计。
她张开木华盾护体,一掌把藤泽秋平震飞出去,拔下火凤簪,如瀑秀发卷洒而下,七分艳光外,更有三分威棱,随手一扔簪子,簪子便化成一道电光,飞射藤泽秋平。左手再朝外一吸,抢在火海之前把一片竹林吸得青翠尽失,嫩白指尖已多了一粒碧绿光球,右掌运足十成真元,不带一丝木灵之气,隔空轰向火大师。
火大师见她这一掌来得又急又快,涵盖范围似是极广,一时竟是躲闪不开,只得咬牙硬接。
砰的一声,人被打入了六七丈深的地下。
于红初身子一震,往后滑退出丈余,途中仍没忘了屈指一弹,瞄准了飙射而来的土刺间隙,把碧绿光球无声无息地弹向狸力兽。
火大师不在,四围烈焰已卷进狸力兽周身五尺之内。光球蕴含着浓度极高的木灵之气,一撞进来,瞬时被高温点燃,只听轰隆一声惊天巨响,火海之中升起一个大火球,伴随着凄厉之极的惨叫,狸力兽被炸得皮焦肉烂,口喷鲜血。
狸力兽身子一晃,化成人形,却是个五十左右身材偏胖鬓发微白的老人,他顾不得身上一丝不挂,当机立断,一手夹起虽有符纸护身、仍被炸得昏迷不醒的李行云,吼了声:「撤!」人已冲天而起,率先跑了。
于红初与火大师全力对了一掌,也不轻松,深吸一口气,压下微微翻涌的气血,正要去追,另一边藤泽秋平已摆脱如有灵性纠缠不休的火凤簪,又是一刀噼来。
于红初无奈之下,只得把他一掌震开,再回过身时,狸力兽连带火大师早逃得不见踪影了。
于红初叹了口气,看着嘴角溢血的藤泽秋平,缓缓道:「你的同伴们都跑了。」
藤泽秋平道:「他们不是我的同伴。我来报仇,顺便还一个人情。」
于红初无精打采地挥了挥手,道:「你走吧,记住了,事不过三,下次我不会再手下留情。」
藤泽秋平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缓缓踏步,却如缩地成寸一般,眨眼就消失在暮色当中。
于红初召回火凤簪,随手挽了个髻,插于其上。再捏了个手印,口中念诵几句,头顶霎时乌云滚涌,雷鸣电闪一会,大雨倾盆而下,浇到火海之上,发出噗噗嗤嗤声。
水汽弥漫,烟尘乱飞,李萼华不得不张了层屏障护住三人身体。
于红初缓步走近,身如斜柳,绰约多姿,已完全恢复了平时的优雅之态。她看了李萼华三人一眼,微微笑道:「我们去安宁县衙。」
李萼华答应一声,便一手抓着一人,随于红初往安宁县城飞去。申小卿紧跟其后。
一行五人速度极快,不一会儿到了安宁县县衙所在。
于红初凭着圣使令牌,很快见到了当地县令,她有两个要求,一是张榜告知百姓实情,免得他们担惊受怕,二是把那个中年浪人关押起来,问出口供之后,上报京师,再视情况判刑——她认为这种炮灰不可能知道什麽重大的情报,交人之前已把那个浪人的修为废掉了。
做完这一切,她才对李萼华道:「带我去你们的住处看一看。」
【未完待续】

第二章 山居岁月 (二十一)

四人来到李家旧宅。
于红初随手拂去台阶上的浮尘,一屁股坐下,两只穿着水晶鞋的秀足,自然而然从裙下露出,足背肌肤晶莹似玉,十根脚趾冰雕雪凝,片片粉甲娇艳如花,无不透出一种精美之意,脸上带着笑道:「我快两年没见过你们师父了,她还好吗?」
李萼华道:「谢圣使大人关心,师父很好,她也经常跟我们提起您。」
于红初朝她和申小卿招了招手,道:「坐过来一点,手伸出来给我看看。」
两人干脆蹲在她身前一个台阶上,各伸出一只白生生的纤手。
于红初先在李萼华腕脉上搭了一会,再在申小卿手上搭了一会,才道:「伤得不重,休养个一两天就好了。」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玉瓶,倒了两粒芳香扑鼻的药丸在掌心,说道:「一人一粒,好得快点。」又对云知还笑道:「你就没有了。」
云知还见她此时甚是温柔可亲,与方才大战三位地元境巅峰高手的锋芒毕露相比,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不禁有点受宠若惊,忙道:「弟子修为浅薄,大战之时未出丝毫力气,实在惭愧。圣使大人就别取笑我了。」他想着于红初与师父相熟,不如以弟子自称,也好拉近一点距离。

「不要跟我说这种客套话,」于红初仔细打量了他一眼,道,「你叫云知还是吧?你师父信里提过你,她说你……」卖了个关子,笑吟吟地顿住不语。
云知还忙问道:「师父说我什么?」
于红初脸上笑意更深,道:「说你很能干。」
云知还心里怦地一跳,知道师父定是跟她说了与自己真正的关系,再看于红初脸上意味深长的笑容,联想到师父说过的她的一些风流韵事,不禁暗自嘀咕:
「她这是什么意思,勾引我吗?」犹有些不敢相信,只谦虚道:「为师父做一点微小的事情,不敢说能干。」
于红初笑笑,转对李萼华道:「你怎么看今天的事情?」
李萼华道:「刚开始我以为是冲着我来的,那个藤泽秋平一出现,我才知道,原来这一切是针对圣使大人设的局。」
于红初道:「不错,设局的人显然知道我最近在南海一带监视浪人动静,又与你们有旧,所以才把你们的任务告知与我,请我在此接应你们。」
李萼华道:「不知是谁告诉您的?」
于红初道:「是直接从刑部传来的,显然经过了各位刑部主事的同意。」
申小卿道:「总有最先提出人选的人,找到那个人,也许就能揪出幕后的主使。」
于红初叹息一声,道:「无论那个人是谁,只怕已经活不成了。」
三人一想,不管计划成不成功,肯定都会查到那人头上,所以,为免除后患,那人的确是活不成了,不由同时陷入沉默。
过了一会,云知还先开口道:「这个局设得好像有点拙劣。」
于红初道:「怎么说?」
云知还道:「圣使大人威震天下,他们竟然以为派三个人来,就能取您的性命,未免太不自量力了点。」
于红初微微一笑,道:「也不能这么说,三个地元境巅峰的高手,这阵容拿出来,怎么也不能说是寒酸了。如果再来一个能在空中与我近战的人拖住我,一直耗下去,我的木华盾缺少木灵之气补充,肯定保不住,之后胜负就难料了。」
云知还道:「可是他们就是差了这么个高手,结果被打得抱头鼠窜不说,朝中还损失了一个大人物。」
于红初道:「如果他们真是因为愚蠢,那倒是好事。如果不是,我也可以猜上一猜,比如说,也许他们还有高手,但是是我熟悉的,怕万一失败被揪出主谋,全军覆没,所以没有派出来。现实中的布局毕竟不像小说里写得那么神奇,动不动就算无遗策,天时地利人和全部占尽,那敌对的一方还怎么活。至于朝里的,刑部主事不过是个六品官儿,大人物倒也算不上,与他们的实力比起来,与对我的仇恨比起来,可能根本就微不足道呢。」
李萼华疑惑道:「不知是谁这么仇恨圣使大人?」
于红初笑道:「我的仇家那可多得数不过来,谁知道是哪一个。」
云知还听了于红初那一番话,倒是解决了心里的一个疑惑,此时接上前话道:「圣使大人刚才的话,倒是让我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于红初道:「哦?说来听听。」
云知还道:「那只狸力兽出现的时候,我就感到奇怪,如果上次我们遇到姜逸舟的时候他也在场,恐怕我们就活不到现在了。如今想来,可能也是因为种种现实因素限制了他的出现。比如说,他刚好在闭关或者疗伤,又或者,姜逸舟心高气傲,不愿意接受别人的保护,再或者,是为了向浪人一方显示自己的武勇,以赢取他们更多的支持……」

「你能举一反三,悟性果然很不错,」于红初笑着接道,「我和你师父她们也曾开玩笑说,如果知道魔尊什么时候落单,不用神后出手,我们集齐二十个地元境巅峰,也许就能把他给灭了,结束这一场战争——可惜他至今都不肯给我们机会。」
三人闻言都笑了起来。
申小卿忍住了笑,问道:「圣使大人,您可知道那个裹着一身袍子的家伙是什么人?」
于红初道:「我不认识他,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不是齐国人。」
申小卿惊讶道:「难道会是北边的人吗?」

「很有可能,」于红初点了点头,随即笑道,「越来越有意思了,幕后之人竟能集合妖族、浪人、北齐三方势力的高手来杀我,能耐看来不小。」
李萼华问道:「方才圣使大人说,最近在监视南海浪人的动静,不知道可发现了什么?」
于红初道:「南海近来动静很大。原来浪人分为三股势力,如今都被统一到黑龙王的手下,兼并的过程中虽然损失了不少好手,但是现在有了首领,浪人的声势却是不减反增。」
李萼华面现忧虑,道:「浪人日渐势大,对我们来说可是件麻烦事。」
于红初道:「你们也不必过于担心,等明年秋天过后,浪人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李萼华知道那是神后与魔尊第四次决战的日子,惊讶道:「圣使大人话里的意思是,明年我们能赢么?」
于红初道:「详细的我不能说,只能告诉你们,明年结束这一切的几率不低。」
李萼华三人忍不住互相看了几眼,脸上都是又惊又喜的表情,于红初此话自然不会毫无来由,那也就意味着神后的修为又有进境了。
于红初又道:「这话你们要记得保密。」
三人同时答应了。
于红初看了看天色,道:「我要回京一趟,与苏妹妹商量一番,顺便帮你们解释一下任务的事情,这就要先走了。你们多保重,希望明年能在云梦湖上看到你们的身影。」
云知还知道她口中的苏妹妹就是左圣使大人苏秀青,也不好挽留,便与李萼华、申小卿一起送走了她。
三人望着于红初消失的天际出了一会神。
李萼华首先回过神来,对申小卿道:「小卿,你吃了药后,好好运功,我也要去运功疗伤了。」看了云知还一眼,取出一袋东西给他,道:「云师弟吃了早点睡。」
云知还笑道:「师姐对我可真好,还记得我没吃晚饭。」又道:「师姐晚安。」
李萼华不置可否,自回房去了。

第二章 山居岁月 (二十二)

申小卿也回了房间,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尤其是于红初与那三人的大战,向往了一会,便吃了药丸,盘腿坐于床上运功。
她受的伤比李萼华轻不少,半个时辰过去,已睁开秀目,下床走动。想起还没洗澡,便点上蜡烛,用法术弄来一桶热水,沐浴一番,才舒服地躺到床上。平时这个时候她还在与云知还做饭后闲聊,所以一时倒是睡不着,就胡乱想些事情。
忽听外面传来轻微的敲门声,她懒懒地问道:「谁呀?」心里却开始怦怦乱跳,知道定是云知还来找自己了。
果然是云知还的声音:「师姐,我进来了。」
申小卿坐起来,道:「进来吧,门没闩。」
云知还小心地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申小卿此时穿着细白绸子裁成的宽松睡衣,云发蓬散,如烟似雾,赤着一对小巧雪足,坐在床上神色慵懒,模样甚是迷人。
云知还见了,色心大起,几步走近,抱着玉人香软娇躯,在她小脸上亲了几口,赞道:「师姐真美。你的伤好些了吗?」
申小卿道:「我没事了。你过来干吗?小心被师姐发现了。」身子却没有任何抗拒的意思,任由他抚弄亲吻。
云知还道:「师姐在疗伤呢。」把她侧抱在怀里,空出一只手来,轮流握揉她的两只玉足。
申小卿的脚儿绵滑无骨,肤触细腻,摸起来手感极好,十根玉颗似的脚趾尤其可爱,云知还把手指插进她柔嫩的趾缝里,夹揉阴蒂一样动个不停,把它们弄得微微发红才肯罢休。
他嘴上也不安分,从她额头渐渐亲到樱唇,噙住了,一阵又深又长的蜜吻,把申小卿吻得情迷意乱,眼波似醉。
云知还对她的身体变化已是了如指掌,见她动情,便把两人的衣衫都剥光了,让她坐在床边,两条玉腿勾在臀后,自己手撑床板,膝顶床缘,弄湿了,用力一挺,深深地进入了她。

「唔!唔……」随着云知还的不断顶弄,申小卿开始细细呻吟,她的声音平时只是清脆中略带妩媚,一旦动情,却是娇媚到令人一听就骨酥体软、魂销魄融的程度。
云知还听得欲火中烧,抱着她雪滑玲珑的身子,越耸越快,床板开始嘎吱嘎吱地加入呻吟的队伍,似是不堪重负。
申小卿被床板摇晃的声音惊醒,猛然记起自己还没有设置屏蔽声息的法术,急羞之下忙喊了声:「停!」
云知还又抽添了十多次,才停下吻了吻怀中满脸绯红的玉人,道:「师姐,怎么了?」
申小卿道:「忘记施法了。」
本来她是不会这么不小心的,只是以往的施法是跟若耶峰的环境连在一起的,习惯之后就成了一整套的流程刻在她心里,现在换了个环境,一时却是没想起来。
云知还等她施完法,便又抱着她大耸大弄。这下没了顾虑,申小卿便放开了娇音嫩嗓,大声呻吟起来。
她却不知道,早在她刚开始口发细吟的时候,窗外便有人在看着了。
李萼华的伤势虽比申小卿重一些,但也无甚大碍,又吃了于红初送的疗伤药丸,在申小卿洗完澡时,便醒过来了,她同样是个爱洁的人,也用法术弄来一桶热水,把身子洗得干干净净,换过了一套新衣。哪知便在此时,左侧厢房处传来了一阵咿咿唔唔的奇怪声响,李萼华以为申小卿那出了什么状况,就自然而然地过来看看。
因为久无人打理,申小卿那个房间的窗户破了个洞,李萼华透过窗洞往里一看,霎时犹如一道天雷劈下,整个人都呆住了。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申小卿的脸被云知还肌肉结实的背部挡住了。烛光照耀下,她只能看到两条雪白纤细的美腿缠在男人腰上,男人操着一根又粗又长的紫红肉棒,飞快地捅弄着身下少女雪臀间夹着的一只玉穴。那只玉穴看起来十分精致,两片薄唇被撑成了一个近乎透明的肉圈,随着大棒子的迅速进出,接缝处噗叽噗叽地溢出一缕缕花浆。又娇又媚的呻吟声不断响起,直听得人心酥腿软。
李萼华当然知道房间里此时在发生什么,只是她仍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知道申小卿与云知还之间有一种情愫,但是在她的印象中,申小卿是个十分怕羞的人,怎么也没想到她已经跟云知还发展到了这一步。只听她那叫人面红耳热的呻吟声,便可知道里面有很多很多的欢愉,很少很少的羞涩。这就意味着,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交欢了。
李萼华心里升起一种混合着酸楚、懊悔、羞涩、悸动甚至嫉妒的复杂感情。
她是若耶峰中最早与云知还发生关系的人,但是现在被师妹远远地甩到了后面。
不可能了,她自嘲地想到,其实你早就知道了,又何必表现得跟第一次意识到一样呢?
床板被热烈交合的两人弄得砰砰作响,很快又没声了。李萼华知道这是师妹施放了屏蔽声息的法术,她看着床上抵死缠绵却又没有发出一点声息的男女,觉得怪异中又有一种别样的刺激。男人每一次的冲刺是那么地用力,她能通过震动的床单和纱帐看出来,也能从少女紧紧蜷起的白嫩足趾中看出来。
她开始浑身发热,像是高烧一样,脑子里渐渐陷入混沌,玉手不知不觉地伸进最痒最空虚的那个地方,由轻到重地揉弄着,心里涌起阵阵悸动,嘴上发出了诱人的喘息声。
一阵凉风吹过,李萼华打了个寒颤,顿时惊醒过来,她明白自己究竟在干什么的那一刻,耳根霎时红透了,狼狈不堪地逃回自己房中。
可是那一对蛇一样交缠在一起的男女身体还停留在她的脑海里,喘息呻吟声、床板震动声、噗叽冒水声,清晰无比,忘也忘不掉。
她无所适从地在床边坐下,想起申小卿方才就是在这个位置,被云知还抱着大力耸弄,心里像是燃着了一场大火,那个羞人的地方又开始阵阵酸痒空虚起来。
她不是一无所知的小女孩,在那座山上,那个夜晚,就是这个可恶的男人,把她摆出种种羞人的姿势,插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当时那些情形,白天她不敢想起,深深地埋藏着,但是一到夜晚,梦境之中,身体深层的记忆却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让她一遍遍地回味、体验。有时早晨醒来之时,她感觉到下身的湿凉,实是无颜再去面对等待着她传授功法的云知还。但是她在他面前仍得装出一副长徒如师的面孔,加倍严厉地对待他。
其实……李萼华玉手又不知不觉地伸进了亵裤里,轻轻搓揉着早已浆腻一片的嫩肉,想到,有时候我多希望你能再把那根东西狠狠地刺进来啊……
随着这个想象,她呜咽一声,中指狠狠一刺,第一次进入自己的窄紧之中。
ps:后面会倒叙大师姐的心路历程
第二章 山居岁月 (二十三)

如果换成以前,即使是今天下午,她也绝不敢这么赤裸裸地想象师弟,但是现在她自认为已经没有可能了,反而好像松了一口气,可以毫无约束地放纵自己。
现实的绝对约束,造就想象的无限自由。
她把衣带、肚兜解开,左手揉着自己的右乳,右手则把亵裤褪到膝弯,用纤长雪白的中指轻捣着自己的玉穴。酸软的身子靠在床栏上,螓首后仰,秀目半睁,菱唇微绽,吐出一声声欢悦又苦闷的呻吟,已是彻底沉迷于肉欲之中……
初时她仍有些羞涩,渐渐地越想越疯狂,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恍惚之中,云知还似乎就压在自己的身上,用那根东西狠狠地插着自己最痒的那个部位。
「师,师弟……」濒临高潮,她忍不住呻吟着叫出了声。
突听哗啦一声,门扇开处,一个人跌了进来。
李萼华被吓了一跳,急睁眼一看,见是云知还,心头莫名一松,随即想到自己不光被他看见了自渎,还被他听见了嘴里呻吟着叫师弟,极度羞涩之下,只来得及掩住下体和眼睛,高潮倏至,雪腹一拱一拱地大丢起来。

「呜……呜……」想到自己居然当着他的面泄了身子,李萼华身心剧颤,通体皆酥,竟是丢得越发不能自已,捂住雪蛤的指缝溢出股股粘稠花浆,当真淫靡动人之极。
云知还是被申小卿叫过来的。她想到师姐受伤未愈,自己就在她家里与师弟荒唐,心里觉得不好意思,只让云知还射了一次,便打发他去看看师姐怎样了。
哪知道云知还过来一看,正见到李萼华虚掩着房门,脱了裤子和衣衫,在那里忘情地自渎。李萼华屋里没点蜡烛,但是只借着窗户洒进的一点月光,云知还修道之后变得明亮许多的眼睛,还是看了个清清楚楚。他血液一下子就沸腾了。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么优雅端庄的师姐,会拿那根让他垂涎已久的纤长中指,那么狠地捣弄自己的玉穴。噗叽噗叽的水响声听得他通体皆软,只有胯下那根东西,硬得像铁铸一样。好几次他几乎要跳进去,但是都强行忍住了,手捏在门扇上,手指微微陷进了木头里。直到李萼华高潮将至时,喊的那一声「师弟」,才让他彻底失控,啪嚓一声,手中的木门被捏得粉碎,人不由自主地跌进了房里。
李萼华在他面前裸着一对浑圆玉乳,羞涩地掩住下体和双眼,浑身娇抖,指缝漏浆的模样,比全身脱光了还要诱人。他忍不住扑了上去,紧紧地压在她身上,重重地吻住她颤抖的樱唇,狂热地吮吸摩擦着。

「呜……」虽然刚刚才大胆地幻想过师弟压在自己的身上,但是真实的男人身体带给她的颤栗感,仍然强烈得超出她的想象。她感觉到身上的男子在狂热地亲吻她,想要推开,但是全身都软绵绵的,似乎内心深处并不真的想拒绝,迷迷糊糊之中,甚至偷偷送了舌尖过去。
香舌被一口噙住的瞬间,她脑中轰然一震,变得一片空白。
云知还爱慕这师姐已久,只是一直找不着亲近她的机会,此时压着她香软的身体肆意亲吻,引得她阵阵娇颤,哼吟不断,只觉得心满意足之极。他嘴上动作不停,右手已解开自己的衣带,掏了胀到发疼的阳物出来,左手捉住她已经酸软无力的皓腕,按到她的脑后,右手捏着阳物把龟头在嫩缝处划了几下,对准已经泥泞不堪的穴口,下身发力一耸,已破开重重膏脂,尽根没入了她的玉穴之中。
李萼华呜地呻吟一声,下颔高高扬起,未被纤手遮掩的双唇清晰地张开,雪白鼻翼不断翕动,如玉双颊上布满了晕红,显然是情动已极。
空虚已久的身子被一下子填满,快美异常又羞涩异常,李萼华彻底迷乱了。
云知还时隔一年之久,终于又进入了这个清丽秀雅的师姐体内,而且是在她神智清醒的情况下,畅快满足之处自然不是第一次能比。此时他倒是不着急了,按捺住抽耸的欲望,把上衣脱了,抱着她的身子,一边亲昵地在她脸上蹭磨亲吻,一边极尽温柔地唤道:「师姐,师姐……」
李萼华稍稍冷静下来,她第一时间感到愧疚,然后是羞涩,然后是满腔的柔情,最后各种各样的情绪混合到一起,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云知还亲了一下她的耳垂,柔情中带着一丝埋怨:「师姐,我好想你。」
李萼华知道他这是在问自己为什么冷落了他这么久,但她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什么都没说。
云知还感觉到了她的情绪不对,便问道:「师姐,你怎么了?」
李萼华沉默着,没有答话。
云知还确认了她心里真的有事,便开始动脑筋,他是个聪明人,很快就想到了:师姐今晚会想着自己自慰,说明她心里是有自己这个师弟的,那以往为何却表现得关怀中略带疏离的样子?自然是因为有所顾虑。师父的话在他脑海里响起,他马上明白过来,于是问李萼华道:「师姐,你是因为小卿么?」
李萼华不禁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云知还迟疑片刻,试探道:「如果小卿不在意呢?」
「如果小卿不在意,」李萼华顿了一下,接道,「我自己也会在意。」
云知还道:「师姐在意的是什么呢?」
李萼华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想了一想,道:「我不能跟人分享我喜欢的人。」
云知还继续问:「为什么不能分享呢?」
李萼华一怔,道:「这也需要理由吗?」
云知还道:「不管需不需要,理由总是存在的。」
李萼华想了好一会,才道:「因为我喜欢的人,如果除了喜欢我之外,还喜欢别人,那这份喜欢就打了折扣,变得……有些廉价。我觉得我的喜欢是很宝贵的,它配得上最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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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河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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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山居岁月 (二十四)

这骄傲的女性宣言倒是让云知还又更喜欢了她几分,他捉起她捂住眼睛的手,柔声道:「师姐,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李萼华仍有些害羞,红着脸道:「你有什么好看的?」
云知还笑道:「你看了就知道了。」
李萼华咬了咬嘴唇,勉强睁开一线看他,见他只是笑着,倒也没啥,慢慢地习惯了,便完全睁开了眼睛,奇怪道:「什么也没有啊。」
云知还道:「你看我的眼睛。」
李萼华往他的眼睛一看,心尖骤然一颤,身上起了一阵战栗:他的眼睛黑如点漆,明亮异常,盛着满满的柔情。她自信不会看错,那双眼睛透出的感情是真诚的,深刻的,好像云破月出,照彻深谷,她一下子就看清了他的心。
云知还把她的玉手按在自己的心口,郑重说道:「师姐可愿意相信,我对你的喜欢,绝不会比你对我的喜欢要少上一分?我知道,师姐的喜欢是很宝贵的,但是师弟的喜欢也绝不会廉价。」
李萼华一时无言,她看得出来他没有说谎,他的眼睛里流露出的东西,像她第一次看见的他的长相一样,让她感到了迷惑。固有认知与现实的矛盾,使她有点神思恍惚,她不知道要怎么继续下去了。
云知还见她陷入沉默,不愿意弄得冷场,便在她鲜嫩润泽的唇瓣上亲了一口,轻唤道:「师姐。」
「嗯。」
「再不动一动,它们就要长在一起了。」
这话太过古怪,猝不及防之下,差点让李萼华笑了出来,她忙忍住笑,微哼一声,道:「都是花言巧语,你就是想把那根东西弄进师姐的体内而已。」
云知还有意挑逗她,亲亲她的鼻尖,笑道:「我对师姐的喜欢是真心的,想用这根东西把师姐狠弄一顿也是真心的。」说到最淫秽的四个字,身下忍不住狠狠地顶刺了一下。
李萼华全无防备,顿时被他弄得娇呜一声。
云知还见她不怎么抗拒,便把她抱压在床上,捉着她两只玉腕,在头顶交叉摁住,只凭手肘和膝盖支撑身体,一下一下地耸弄起来。

「呜,呜……师弟……你放开我……呜,呜……你让我起来……呜呜,呜呜……啊啊!啊啊……」李萼华起初嘴里还能挣扎几句,随着云知还越耸越快,又粗又长的肉棒在她的玉穴里飞快进出,戳刺、研磨得穴内痒处舒畅无比,便开始呜呜啊啊地胡乱呻吟。
云知还在她身上尽情驰骋,啪啪地插着师姐腿间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嫩穴,感受着她的紧窄、湿润与温暖,当真是畅快淋漓,销魂蚀骨。
这一番交合极为激烈,云知还没有用上任何技巧,只是最纯粹的肉体碰撞,每一下都刺得又深又重,直戳花心,李萼华再挨受不住,失控地大喊大叫,身子乱扭,两条长腿一用力,裤子撕拉一声,变成了两半,很快被甩到脚踝处,随着乱踢的玉足如旗挥舞。
床板被两人弄得砰砰作响。
申小卿久等云知还不来,已经睡下,迷迷糊糊地听到一阵怪响,便起身搜寻,来到大师姐房间,瞬间被眼前的场景惊得呆住了——一向矜持的大师姐被云知还压在身下,又凶又狠地操弄不休,穴口飞珠溅玉,长腿胡踢乱蹬,嘴里哀吟声声,欲仙欲死,竟连门外多了一个人也没有发觉。
申小卿心儿怦怦乱跳,双腿发软,小手扶住门框,只不断地在心里惊呼:天哪,天哪……
云知还稍好一点,申小卿一来便察觉到了,只是他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当着申小卿的面把李萼华插得死去活来,心里倍觉刺激,猛耸了四五十下,已经感觉到李萼华噗叽冒水的小穴内阵阵痉挛,知道她的高潮就要来了,抱起她的身子一转一放,已换成了她在外,自己在内的姿势。
李萼华螓首垂到床外,玉颈修长,秀发泻落如瀑,容光明艳照人。
她正感觉浑身酥颤,花心酸透,知道要丢,忽从水气迷蒙的视界里,看到一个如冰似雪的女孩站在门口,她迷茫了一瞬,随即想到那是申小卿,顿时羞不可遏,惊叫了一声。这时云知还一棒杵来,正中花心,极度的酸麻之感掠遍全身,李萼华再忍不住,大羞之中,惊叫声变成了高亢短促的呻吟,一个身子好像软成了泥团,摊在床上,阵阵痉挛中,花浆从下身接缝处喷洒而出,犹如洪水决堤,声势煞是惊人。她想停下去,却哪里能够,越是羞涩泄得越是厉害,直丢得魂飞魄散,无地自容。
云知还见了她这模样,心旌倏荡,急在她的花心上碾了几下,随即尾椎一酸,马眼大开,在她体内剧烈喷发起来。
好不容易拿下这美师姐,把她插得在小卿面前泄身,此时他心里畅快至极,这一射又多又猛,烫得身下的玉人不禁又多丢了几注阴精出来。
云知还把憋着的一口气渡到她的嘴里,循环了几圈,才松开了她的双唇,满眼柔情地看着她。
李萼华此时已回过神来,想起刚才的荒唐,玉面通红,身上刚好也有了些力气,一把推开他,道:「快出去。」
云知还知道她脸皮薄,被自己当着师妹的面如此狠弄,定然有些下不来台,忙乖觉地抓起衣服,溜出了房间。
申小卿正要走,忽听李萼华道:「小卿,你进来。」
云知还穿好衣服,在门外等了一会,才见申小卿美脸晕红,推门走了出来。
人一出来,门就立即被关上了。
云知还上前搂住她香肩,边往她房间走边问道:「小卿,师姐跟你说什么了?」
申小卿想起方才目睹的一场活春宫,心里仍有些悸动,缓了缓神,才道:「没什么。她跟我说对不起,我说没关系。她又说谢谢,我说师姐妹之间不用道谢。
她停了一会,就抱着亲我脸……」说到这里她脸上微红,顿了一下,接道:「然后她跟我说,以后我们要团结起来,不能让你再瞎胡闹。还说今晚不见你了,让你回去好好反省一下。」
云知还笑道:「大师姐就是大师姐,还让我回去反省。好,咱们这就去反省一下……」一把抱起申小卿,在她的惊呼声中迅速进房,飞快关上了木门。

第二章 山居岁月 (二十五)

次日一早,三人起床洗漱完毕,吃了早饭,坐在飞舟上,回看了这短暂热闹过、又将恢复冷清的旧宅一会,才往若耶峰的方向飞去。
云知还坐在后排,时不时地看李萼华一眼,见她专心致志地驾驶着飞舟,目不转睛的样子,不由暗暗纳闷:我这师姐不会又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当天晚上,他们便回到了若耶峰。罗节仍在闭关,他们便去见了师父。见过师父之后,就各回各屋了。
云知还当然不甘心一切回到原状,等到子时,便去敲李萼华的门。
李萼华听见敲门声,知道是云知还来了,故意懒懒地道:「谁呀?我已经睡了。」
云知还见她居然装睡,这可忍不了了,运起真元把门闩震开,走进去道:「姑娘别怕,我只是来采花的。」
李萼华怕他又要乱来,忙捏诀施了个屏蔽声息的法术,才道:「你来错地方了,这里没花。」
云知还过去用一根食指挑起她柔腻的下颔,笑道:「美人花才是世界上最美的花。」
李萼华把他手打掉,恢复平日冷冷清清的样子,道:「云师弟,这么晚了,你把师姐叫醒干什么?」
云知还双臂一圈,把她抱得紧紧的,亲了亲她雪白的额头,道:「演得真像,你说我要干什么呢?当然是来疼一疼我的好师姐了。」
李萼华再装不下去,脸上微红,道:「你就知道胡闹。小心被师父师妹听见了。」
云知还道:「师姐法术都施好了,师弟还怕什么。」低唇吻了上去。
李萼华双手虚抱着他,感觉到他在自己嘴里胡搅乱缠,身子越来越软,气息渐促,秀脸上已是晕红一片。
云知还把她抱到床上,相对而坐,成老树盘根之状,嘴上深吮细吻,左手抚摸她的肩颈后背,右手从下往上伸进她衣内,握揉她的嫩乳。
李萼华的玉乳轮廓优美,肤质细腻,握在手里圆弹绵软,十分销魂。
云知还自然是爱不释手,李萼华很快就被他弄得娇喘吁吁,汗湿罗衣。
云知还把她的衣衫全脱了,细细观赏她的身子,只觉得自己这位师姐修长健美,峰峦起伏,肤光胜雪,着实美丽动人,嘴里赞叹不绝,手上却不客气,把她全身上下每一处美妙的地方都好好爱抚了一番,弥补昨天的仓促之憾。
李萼华不一会儿就陷入迷乱之中,眼波盈盈似醉,菱唇微绽,吐出一声声妩媚哼吟。
云知还欲火急升,把自己也脱了个一丝不挂,阳物在她花底弄湿了,抱起她的纤纤雪腰,下身对准,上按下顶,噗叽一下进入了她。

「嗳……」李萼华轻唤一声,嗓音娇媚异常,连她自己一听之下也忍不住心旌荡漾。
云知还让她两条纤润的手臂搂住自己脖颈,白皙丰软的胸乳紧贴自己胸膛,阳物不断上顶,手上却把着她的细腰,时而绕圈转动,时而上提下掼,带得紧窄嫩腔不断套弄研磨自己的肉棒,很快就把两人都弄得快感如潮,喘息呻吟声不断。
这个姿势除了下身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更重要的是,脸贴得极近,眼神相交,鼻息互闻,有一种极度的亲密之感。
李萼华很快就忍不住了,只觉得身心俱酥,娇喘着道:「师弟,亲我……」
云知还见她第一次索吻,显然是动情之极,一股炽燃欲火瞬间蹿了上来,忙吻住她,唇舌相交,又吸又吮,底下动得飞快,撞出一片啪啪震响。

「呜,呜呜……」李萼华的唇舌被封住,只能发出一阵阵娇腻闷哼。她赤裸的身子在云知还怀里不断飞起,腾云驾雾一般,魂儿好像都飞到了九霄云外。
云知还胸膛被她跃跃如飞的嫩乳摩擦着,能感觉到她软中带硬的尖翘乳蒂,心里像被刮起了层层涟漪,一连抛耸了数百下,阳根麻透,终于忍不住,紧紧搂着她激射而出。
李萼华的雪脸上涌出阵阵晕红,心满意足之下,便也丢了大股花浆给他。
扳指把两人的浆液精华转化成了真元,云知还搂着她,把一股暖热的气流渡了过去。
这回不像上次一般匆忙,云知还与李萼华的心神相通,她的一切都清清楚楚地展现在他的面前。
云知还立即感觉到了,在李萼华手阳明大肠经曲池到肩髃的一段,藏着一股极为凶戾的气息,稍一触碰,便如冬眠的毒蛇被惊醒过来,倏然昂首吐信,亮出了一排尖利的牙齿。
云知还吓了一跳,忙离开了她的樱唇,惊讶道:「师姐……」
李萼华知道已被他发现,只澹澹地道:「这是我练的一种功法。」
云知还见她不肯多说,不愿勉强于她,便捧着她清丽的脸颊,慢慢摩挲光洁如玉的肌肤,不时把热吻落到她的脸上唇上,嘴里问道:「师姐,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李萼华歪着脑袋想了一会,道:「具体的时刻我也不知道。」
云知还不甘心地问:「那师姐喜欢我什么呢?」
李萼华道:「我已经回答了你一个问题,轮到你回答我才对。」
云知还道:「那你问,我肯定答得比你认真。」
李萼华笑道:「我又不是不想认真回答,实在想不起来而已。那我问你,你喜欢我什么?不准说是因为我长得美。」
云知还道:「我们换个姿势,再回答你。」把湿淋淋的阳物拔了出来,搂住她身子一转,轻放到床铺上,成了个俯卧的姿势,又抓了个枕头过来,塞到她腹下,掰开两片雪臀,找准了中间的嫩孔,重重刺了进去。

「唔……」李萼华被他从背后进入,拦胸搂住,身子压得实实的,不禁秀脸绯红,轻轻喘着气儿。
云知还下腹和大腿根形成的凹陷紧紧压在她圆翘的雪臀上,彷佛天生一对似的,贴合得天衣无缝,勃挺的阳物尽根刺入她的小穴,成了一个连体人。
云知还舒服地哼了一声,凑到她耳边道:「师姐,你不是想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那我告诉你,我对你最心动的时刻是什么。」

第二章 山居岁月 (二十六)

李萼华侧过脸来,双眸明亮如星,静静地看着他。
云知还道:「就是我们去杀姜逸舟那次。当时你被他打飞了,若无其事地走回来,举起手中的指环,吹掉了上面的血珠,跟他说着一报还一报的话,哎,师姐那个样子可太迷人了,自信、冷酷、优雅,还带着一点大仇得报之后的小得意,师弟见了之后简直魂不附体,立刻就喜欢上了,心里还起了一个邪恶的念头……」
李萼华被他夸得心里欢喜,不觉顺着他的话头问道:「什么邪恶的念头?」
云知还道:「当时我就在想,如果能把这样的女子压在身下,狠弄得她哀声求饶,嘴上叫着『不要,不要』,全身却软绵绵的,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那该是多么美妙的……」
还未等他说完,李萼华已羞得满脸通红,忙伸手去捂他嘴,道:「不准你再说了……」
云知还伸出舌尖舔舐着她的掌心,阳物感觉到她花径的湿润,知道师姐已被自己逗得动情,便住口不语,高高抬起臀部,又重重落下,打桩似的狠狠夯击她的小穴,一下又一下,啪啪肉响之声连成一片。
李萼华被撞得浑身巨震,芳心酥颤,咬唇苦忍一会,便挨受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啊啊,啊啊……呜!呜!师弟……」一句连贯的话都说不出来,两条小腿不由自主地翘起,随着蔓延全身的痉挛,蜷成一团的白嫩足趾阵阵娇抖着。
云知还身下动作不停,啪啪地插着师姐精美的小穴,嘴里催促着她:「师姐,快叫啊,说『不要,我不要了!师弟饶了我吧……』快!」
李萼华想起他刚才说的邪念,羞不可遏,哪里叫得出口,偏偏身后男儿狂勐的攻击确实极为难挨,极度的快美不仅在她全身乱窜,也在疯狂冲击着她的理智,有好几次她几乎就要屈服,话到嘴边,却又被极为艰难地忍回去了。
云知还见她只是不肯叫,此时疯狂的情欲也在催逼着他,便一手捞起一只肥白嫩乳,用力揉搓着,下身的攻击暴风骤雨一般,把李萼华插得欲仙欲死,穴口蜜液乱飞,嘴里催促道:「师姐,你快叫啊,叫了我就都给你了。」见她仍是羞涩地不肯张口,便换成软的,凑到她耳边不断央求:「师姐,我爱你,你就从了师弟这一回吧。」
李萼华听了这一句,咬了咬唇,终究是有些心软,心想:反正全都给了他了,叫这一回又算得了什么?
云知还一棒戳在她花心上,弄得她不禁扬脖呻吟了一声,定了定神,才略提高了嗓音,羞涩叫道:「师弟……呜,呜……师弟,你停一停,听我说……呜呜……我不要了,师姐不要了……啊啊!啊啊……师弟,你饶了师姐吧……呜呜呜呜……」这几句话却是说得无比艰难,只因云知还听她终于肯叫了,心里又酥又麻,兴发如狂,耸得更是如疯似魔,到她说「饶了师姐吧」,一道冷电从尾椎蹿上大脑,身心俱陷入战栗般的快感之中,顿时精关大开,压在她雪臀上怒射不已。
李萼华说完这一段已是粉颊如烧,只觉得有生以来说过的最羞人的话便是这几句了,此时云知还阳精决堤般汹涌而来,一下子就把她从子宫到穴口都注满了,极度的羞耻感加上清晰的被射入感,化成一股无与伦比的刺激和快美,欢乐的狂潮好像是从她的灵魂深处升起,瞬间把她淹没了,她的身体剧烈痉挛,花心大开,浆水乱洒,杏眼一翻一阖,竟是短暂地昏死了过去。
云知还气喘吁吁地趴在她的粉背上,双修功法自行运转,他熟练地按流程做了,待周身暖热渐消,便把一口真元渡了给她。这时能清晰感觉到她左臂的那条毒蛇像是醉酒一样,变得懒洋洋的,倒是没那么吓人了。
过了半晌,李萼华才悠悠醒转。她一睁眼,发现自己躺在云知还的臂弯里,他的嘴唇轻轻地贴在自己的发顶,眼中尽是柔情,原本羞涩不堪的心平复了一些,睨着他道:「现在满意了?」
云知还手臂紧了紧,点头道:「满意,非常满意。要是师姐也告诉我喜欢我什么,就更满意了。」
李萼华没好气道:「你就喜欢胡闹,那天晚上也是这样……」似觉失言,忙闭口不语。
云知还立马抓住了她话中的漏洞,又是惊讶又是悸动,追问道:「师姐,那天晚上你不会是醒过来了吧?」
李萼华再要否认已迟了,咬着薄唇,含羞带怨地看着他。
云知还一想到当时她在装睡,清醒着被自己摆出各种姿势,弄得高潮迭起哀叫不绝,早已休息充分的肉棒,立即翘了起来。
李萼华臀间一热,感觉到那根东西杀气腾腾地抵了上来,心中一慌,忙道:「你还想不想知道我喜欢你什么了?」
两人正侧躺着抱在一起,云知还左腿挤进她两腿之间,把直挺挺的阳具摆好,用力一耸,又从后面深深进入了她,才笑道:「我喜欢这样说话。」
感觉到身体里火热粗长的肉棒,李萼华脸上涌起一层红晕,无奈道:「那你先别乱动。」
云知还觉得这话很耳熟,想起师父也这么说过,便道:「好,你说。」
李萼华道:「那天晚上的事……其实我没有怪过你。」
云知还喜道:「真的吗?那太好了。我一直觉得那晚很对不起你,想跟你道歉,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李萼华道:「你知道,有一件事一直压在我的心上,虽然我没有表现出来,但是这么多年了,其实我晚上几乎没有睡过好觉。那晚却是个例外,在勉强撑着听完了你们的说话,我就沉沉地睡过去了,连梦也没有做,直到天亮才醒。那种事情……虽然十分羞人,但的确是很好的放松方式。尤其是到顶的时候,身子轻飘飘的,像是闭着眼睛躺在云上,可以什么都不用想,就是那么飘啊荡啊,对我来说,是很特别的体验。」
云知还知道她说的压在心上的事是指报仇,听到她说自己晚上睡不好觉,心中怜惜不已,把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李萼华幽幽叹了口气,接道:「第二天看见你的长相,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可能从那时开始就对你有点好感了吧。」
云知还不满地道:「师姐,你夸人好看的方式也太委婉了吧?」
「自恋狂,」李萼华轻啐一口,道,「谁夸你好看了?」
云知还探头过去,逮着她亲了一会儿嘴,才道:「师姐你继续说,我喜欢听。」
【未完待续】

第二章 山居岁月 (二十七)

李萼华道:「杀姜逸舟那会,你的聪明机变也给我留下了好印象,但是我不确定那时候算不算喜欢,可能只是一点对异性的欣赏吧。」
云知还道:「不是吧,这情节不对啊,我救了你,跟你有肌肤之亲,人又聪明,还长得好看,这样你竟然都没喜欢上我?」
李萼华哼了一声,道:「那时候我又不了解你,跟你也没什麽交流,这就喜欢上了才奇怪吧。」
云知还道:「好吧,师姐你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那你继续说。」
李萼华道:「回师门之后,每天带你练功,慢慢了解了你,见你特别听话,人又温柔体贴,努力上进,不知不觉就喜欢上了。」
云知还道:「这也太平澹了些,就没有刺激点的吗?」
李萼华咬了咬嘴唇,道:「你想要什麽刺激点的?」
云知还舔了一下她的耳垂,道:「比如说,有没有什麽时候,特别想我,甚至想跟我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李萼华的脸颊慢慢红了,迟疑了好一会,才道:「有是有……但是我不想告诉你。」
云知还道:「好师姐,亲亲师姐,告诉我嘛。我可什麽都不瞒你,有问必答的。」
李萼华回眸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道:「反正刚才多丢脸的话都说过了,告诉你也无妨。就是有时候晚上做梦,梦见你那天在我身上胡闹的事,早上醒来发现把小衣弄湿了。」话一说完,感觉体内的阳物好像胀大了一圈,粉脸微晕,继续道:「还有,有时候看你又乖巧又听话,不知怎麽地,特别希望你会突然粗暴地对我,把我按在山顶上……呜!」
却是云知还实在忍不住了,把她按在床上大力挞伐。这一下想暂停可就难了,颠鸾倒凤,覆雨翻云,直弄到天将亮,两人才稍稍分开。云知还在这亲爱的师姐体内射了六七次,想着等下还要上山修炼,便偷偷熘回自己屋里小睡了一会。
这回绛云仙子很快又发现了,但没再说什麽,只是把云知还的修行计划调整了一下。此时阳燧心法对云知还已经没啥大用,绛云仙子便让他每天日出前后练一个时辰即可。下午继续修习大衍剑经,上午多出来的时间,却弄了一个轻微漏水的竹筒,吊在树上,让他死盯着,噼足了三千颗不定时落下的水滴,才算完成一次修练。这可是门苦差事,不仅考验眼力、准头、专注度,还十分考验耐性,乃是绛云仙子为了平衡他走双修的捷径特意设计出来的。
从前的七天一个循环里加入了与李萼华的双修,其他则一切照旧。
时间飞逝,很快四个月过去了,若耶峰上迎来了一件喜事,却是申小卿突破了,成功晋级到了地元境中阶。
大家自然都很高兴,特意放下所有事情,在申小卿屋里欢闹了一个晚上。
待热闹散去,李萼华敲响了绛云仙子的房门。
绛云仙子的声音:「进来。」
李萼华缓缓走进去,脸上露出纠结的神情。
绛云仙子如何不明白自己这位大弟子的心事,便对她笑了笑,道:「萼华,我知道你来是想问我,为何小卿都成功突破到了新的境界,而你这麽多年了,却仍然停滞不前,是吧?」
李萼华道:「是的,师父。弟子不明白,为什麽我已经那麽刻苦了,七年来不敢有丝毫懈怠,可是用尽了各种方法,修为还是毫无进展。」
绛云仙子道:「此时你嫉妒你的师妹吗?」
李萼华微怔,犹豫片刻,道:「有一点。」
绛云仙子道:「这就是你的症结所在。你太在乎修为进境了,心弦绷得太紧,反而限制住了自己。小卿天性单纯,虽然也在刻苦修炼,但是并不一味追求进阶,如果暂时没有进步,更不会把自己弄得闷闷不乐,这就是为什麽今天是她而不是你破境的原因。天道最青睐真纯,其次是洒脱,真纯是天性,洒脱是修养,你现在两者都缺,自然难以突破。」
李萼华听完之后,默默思忖了好一会,才躬身拜道:「谢谢师父教诲。」
绛云仙子道:「以前之所以不跟你说,是想让你再困一困,等到你明白过来,从前积累的势能也不会白费,下一个境界要突破就容易得多了。」

「师父的苦心,弟子已明白。」李萼华道,「下一步该怎麽做,弟子也有了思路。往后三个月,如若有刑部命令传来,恐怕只得麻烦师父代为操劳一二了。」
绛云仙子已猜到了她的决定,点了点头,道:「你放心去玩吧,这里有我。」
李萼华告别师父,又去敲了敲云知还的房门。
云知还开门把她请进来。
李萼华直接道:「师弟,你可愿意陪我出去游玩三个月?」
云知还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求之不得。」
此时云知还已学完了大衍剑经的基本招式,差的只是各种剑招之间的组合、推演,这些却不是闭门造车能行的,所以他倒是不急。
两人又去跟申小卿、罗节说了。申小卿自是颇为不舍,罗节则看着云知还不断摇头,嘴里念叨着「引狼入室啊,引狼入室」,一脸的遗憾、懊悔之情。
云知还牵着李萼华温软的玉手,心里正得意万分,自然不会跟她计较。
两人当晚便乘着飞舟走了,此后三个月,游览了宁州、益州、广州、江州许多名山大川,山城草县。
李萼华一开始还有些放不开,心里记挂着师父师妹、修炼报仇、刑部命令,但是在绝美的自然风光和各处迥异的风俗人情感染之下,渐渐也把那些都抛诸脑后了。
何况还有云知还这麽一个爱玩、会玩的人陪伴,这三个月简直过成了新婚蜜月,有时幸福到了极处,李萼华只觉如在梦中,几乎要怔怔地掉下泪来。
即使没有修为,一个人也能美满地过完一生。这是她新获得的认知,如果放在以前,她肯定不会相信。多多少少的,她也被一种类似于弱肉强食的思维影响到了。自从父母惨死,她每天便拼命地修炼,亡命地奔波,陷于各种算计反算计之中,已经把俗世的快乐遗忘了太久。云知还当初深感修真世界之广阔,如今李萼华感受到的却截然不同:修真者不过是冰山露出水面的那一个尖尖,凡人世界才是冰山水下的部分,甚至,它就是大海本身。
她从习惯的高空一头扎了进去,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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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河 [樓主]


級別:俠客 ( 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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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5-05-07

第二章 山居岁月 (二十八)

三月之期的末尾,李萼华与云知还回了一趟云家。云老爷自然高兴万分,阖府上下也都把她当成少奶奶看待。在此之前,李萼华并没有嫁人的意愿,听到云知还说不打算娶她时,还松了一口气,觉得只凭感情结合在一起,自由自在的,倒是很适合自己。这时换了一种心态,她又觉得如果真的嫁给云知还,在这小小的宜兴城里,做一个阔太太,似乎也很不错,只是想到云知还跟自己一样,也是个主意很坚定的人,只好略带怅然地消灭了这个念头。
华矜在学宫,还未到回家的时段,云知还和李萼华在家里住了三天,没等到她,便在云老爷的千叮咛万嘱咐中,乘飞舟离开了云家,向若耶峰而去。
此时李萼华的修为仍然没有突破,但是她的心态平和了许多,不时回过头来,与云知还言笑晏晏,彷佛一个新婚妻子。
云知还不禁荒唐起来,坐到她的位置上,只把她的裤子褪下一点,露出饱满雪臀,抱在腿间,把手探入衣领,一边揉搓她的丰盈玉乳,一边耸刺她的窄紧美穴,面儿上却仍然让她保持着一本正经驾驶飞舟的状态。
直到前方现出了若耶峰的影子,云知还射了第四次给她,才满意地坐回后座,装出一副乖巧师弟的模样。
两人回到若耶峰,生活又恢复了平澹和重复,那三个月的经历变成了一场绮梦,只在李萼华偶尔出神的微笑里和云知还越发温柔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点点痕迹。
时日如飞,转眼又是四个月过去。
若耶峰上春暖花开,鸟雀争鸣,柔和湿润的东风吹拂过满山植物,掀起一波波高低起伏的五彩细浪。
申小卿和罗节坐在木屋前,脸上都有些紧张和期待的神色。
申小卿道:「师父说过云师弟今日午时便可出关,算算时间已过了两刻钟了,怎麽还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罗节轻哼一声,道:「你就知道担心你的云师弟,大师姐也还没出来呢。」
申小卿道:「大师姐厚积薄发,突破是必然之事,用不着我们操心。倒是云师弟,师父说他的真元几乎全由……那个而来,破境有些困难。」
两人正说着,山顶的方向传来一阵破风声,抬头一看,可不就是云知还和李萼华?只见云知还牵着李萼华的手,从五彩细浪上似缓实快地往山腰行来,嘴角微翘,眼睛里含着一丝温柔的笑意,彷佛新郎官带着新娘子走花毯,转眼已到了木屋之前。
瞧他们的神色,不用说也知道,定然是双双突破了。
申小卿已不是那个一无所知的少女,从李萼华蓬松如雾的鬓发和微现潮红的秀脸,一下子就明白了为什麽他们迟了两刻钟才出来,不禁玉脸飞红,暗想:小师弟真够胡闹的,出关第一时间就……
云知还闭关三个月,这时见了申小卿,觉得她似是又长高了不少,身姿纤细窈窕,面容娇美如花,眼睛里的那分纯真仍在,整体气质却已有了一种自然而然地蜕变,风华之盛,相信即使是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的小神后也不能盖过,不禁心中大喜,走过去一把抱住她,笑道:「小卿师姐,终于又见到你了。」
申小卿被他这麽当众抱着,脸上更红,见李萼华转过身去眼不见为净,罗节则故意做出大吃一惊的模样,忙挣扎道:「师弟,你也不看看这是什麽场合……」
云知还放开她,道:「都是同一个师父教的,怕什麽。」看了看在场几人,咦了一声,道:「师父呢?」
罗节道:「你们走了三个月,刚回来又要闭关,师父自然要操劳一些咯。」
云知还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道:「这却是幸苦她老人家了。」
申小卿道:「你也不用这麽抱歉,反正马上就要轮到你了。」
云知还闭关之前已听她们说过,晋入地元境初阶的修士要去所在州治报到,接受为期两个月的培训,之后必须独自执行一次任务,才算正式成为齐国编制内修士的一份子,对此云知还倒是不以为苦,耸了耸肩,道:「出次任务无所谓,只是要暂时离开几位师姐,师弟心中却是有万分不舍。」
罗节道:「你这人说话怎麽越来越虚情假意了。」
云知还道:「冤枉啊,这真是师弟的肺腑之言。」
一直看着他们没说话的李萼华插口道:「首次任务难度都不会高,你收拾好东西,早去早回。」
云知还道:「不是吧,师姐,你这就要赶我走了?」云知还三个月没和申小卿亲热过了,心里正憋得一股劲呢。
李萼华看了他一眼,立即明白过来,忍着翻白眼的冲动,道:「一个时辰,够了吗?」
云知还道:「两个时辰。」
「不行,就一个时辰。」
「一个半。」
「一个。」
「一个半。」
「一个。」
……
「一个半就一个半吧。」
李萼华终究没拗过他。
云知还立刻欢天喜地地拉着申小卿向自己屋里跑,嘴上还在说:「师姐,有一个忙,请你一定要帮帮我。」
云知还倒是守信,一个半时辰后,果然出来了,身上却没包裹,连着羲和剑一起放到芥子里去了。
申小卿此时已跟李萼华方才一般云发蓬松、玉脸潮红,瞧着整装待发的云知还,心里颇为不舍,只是她也知道,这小师弟迟早要成为能独当一面的修士,所以也没说什麽挽留的话,只是柔情脉脉地看着他,道:「师弟保重,早去早回。」
李萼华道:「修炼用的灵石带了吗?」
云知还道:「小卿师姐已经给我了,还全是上品的呢。」
李萼华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云知还目光从站成一排的三位师姐身上一一流过,脑海里突然闪现出当初离开云家的情形,与云家众人不同,三位师姐眼睛里透出的情绪相当一致:关心、期待和不舍。
他的心里涌起一阵无限温暖的感觉,不知怎麽地,眼眶忽然有点湿润了。他大步走过去,张臂把三位师姐一起抱住,在三人程度不同的惊呼声中,大笑转身,足尖在地面轻蹬,人已飞上了高空,向着宁州城的方向而去。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罗节跺了跺脚,道:「臭小子,会飞了不起啊,等你回来了,看我怎麽收拾你。」
【未完待续】

第三章 神山之主 (一)

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修士就是人类之中的飞鸟,他们所拥有的空间之广阔是凡人无法想象的。
云知还第一次凭借自己的力量在高空飞翔,内心之兴奋无法言喻。
他有时学着苍鹰发出几声唳啸,向天穹直射而去,仿佛要看清这一层蔚蓝之后的景色;有时又像雨中燕子一般,倾斜、旋转、上下翻飞,耍着无人观看的杂技。
他变着花样大大发泄了一番,如同疯狂的云雨欢爱,但是随着时间流逝,这种兴奋也不可避免地慢慢淡去。
渐渐地,云知还感觉到了一种寂寥。除了耳边猎猎的风声,天空之中什么动静也没有,无限的湛蓝的辽阔,一个人如果飞上一整天,不但碰不到另外一个人,连一只鸟也很难碰上。而尘世是那么地遥远,像是一幅画儿平摊在他的面前,山川河流,城镇村落,房屋炊烟,他可以欣赏,但是无法共情,那些小小的黑点,蚂蚁一样在大地上移动,他心里产生了一种陌生感,很难相信自己竟然也曾是他们中间的一员。
他叹了口气,开始想念起留在若耶峰的三位师姐。
幸好此次的路途不远,他胡思乱想一会,宁州城也就到了。
他找到宁州修士管理处——闹市旁的一座小房子,门可罗雀——说明来意,那个粗眉大眼、身宽体胖的中年男人便露出了微笑,道:「小兄弟,请随我来。」
把他带到一个更小的房间里,拿出一份表格,道:「把你的资料填上去,三天之后再来这儿,我会给你一个牌子,凭借它你就可以去白鹭学宫参加培训了。记得妥善保管好,因为它也是你身份的凭证,非常重要。」
云知还边填边随口问道:「这里平时也是这么冷清的吗?」
那中年男人道:「是的。宁州每年都会有十位左右修士突破到地元境初阶,在四个州里不算差的,但是平分到每一天就很少了。我们这里难得来一个人。」
云知还填好之后,交给了他。
那中年男人道:「小兄弟想必已经很久没回过家了吧?这段时间刚好可以回去看看,我们把资料送过去,他们要给你安排教习和课程,所以没有那么快。」
云知还道了声谢,当天晚上便赶回了云家。
这回却正好碰到回来休息的华矜。
云知还已经有两年没有见过她,这回一见小吃了一惊。
正所谓女大十八变,华矜已经从那个机灵顽皮的小女孩长成了一个美丽的大姑娘。她穿着一身蓝底印花的蜡染长裙,许是刚刚沐浴过,一头鸦青秀发只简单地以丝巾扎起,随意之中带着几分温婉,曾经古灵精怪的气质淡了许多,眉目之间有点书卷味,如果不是那一对灵动眸子里藏着的隐隐慧黠,让云知还有一种熟悉感,乍然遇见还真不一定敢上前相认。
华矜也如他一般久久地看着他,过了半晌,才试探着叫了一声:「少爷?」
从她迟疑的语气里,云知还确定自己一定也改变了很多,他心里有点感慨,但是决定以热烈一点的方式庆祝这次重逢,他快步走近,一把抱起了她,在空中转了几圈。
华矜惊叫了一声,随即放松下来,从这种见面方式里,她忽然找回了从前相处的种种感觉,忍不住撒下一片清脆的笑声,她被勒得有点气喘,断续道:「少,少爷……您终于回来了。」
云知还以鼻尖贴着她的鼻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笑道:「再不回来,我的小华矜被人拐跑了怎么办。」
两人回到桃林之中的那座竹屋。华矜点了一盏雁足灯,橘黄色的灯光把屋内照亮。可以看得出来,虽然云知还不在,平时这里也有人负责打扫清洁,桌椅床褥皆干净无尘,没有腐霉味。
云知还环视一圈,笑道:「看不出来老爹还挺细心,东西都放在原位,跟没动过似的。」
华矜道:「老爷也就对少爷才这么上心,前天下了小雨,出门散步的时候,不小心在路上跌了一跤,回来还被晓芸姐埋怨了呢。」
云知还问道:「他没摔着哪吧?刚才也没跟我说。」
华矜道:「人倒是没事,只把一套新衣服弄脏了。」
「那就好。」
云知还把她抱在怀里,手往她胸前摸去,笑道,「让我看看我的小华矜是不是真的长大了。」
胸前双乳被云知还隔着衣衫细细丈量,华矜的鼻息变得粗重起来,小脸上浮现一层晕红,轻叫了一声:「少爷……」
云知还低头在她唇上亲了几口,道:「这两年有没有想我?」
华矜看着他柔情款款的眼睛,忽然起了玩笑之心,坚决摇头道:「没有!」

「好啊,还敢撒谎。」云知还一只手沿着她的领口钻了进去,握揉她的嫩乳,另一只手却插到她腿间,对着胀卜卜的玉蛤,一阵轻搓细捻。

「呜呜呜……」华矜娇躯乱扭,想摆脱他的魔手而不可得,嘴里发生一阵阵难耐哼吟。
两年没跟男人亲热过,不一会儿,华矜底下便湿透了。
云知还抽回手掌,把指上沾着的透明花浆抹在她俏鼻下,得意笑道:「还敢说不想,只是摸两下就流了这么多水儿。」
华矜闻到那股似兰似麝的古怪味道,身子一下子软了,面红耳热地埋在他胸前,道:「少爷,您好坏。」
云知还凑到她耳边,问道:「现在想要吗?」
华矜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嘴上却道:「少爷,您身上有股汗酸味。」

「哦,对,忙了一天,忘记洗澡了。」云知还拍了拍额头,放开了华矜,走到屋角,把一个大浴桶搬了过来,摸了摸桶壁,没有发觉灰尘,招来清水随意洗了洗,倒掉之后再注上三分之二水,利用法术加热,片刻功夫就弄好了。
华矜在一旁看着,啧啧赞叹:「少爷,您真厉害。」
云知还三两下脱了个精光,笑道:「小意思。你来不来?」
华矜道:「我已经洗过了。」
云知还道:「一个人怎么能洗得干净?」

第三章 神山之主 (二)

华矜哪能不知道他在想啥,咬了咬唇,禁不起诱惑,便也脱掉了鞋袜,一扯衣带,罗裙委地,露出两条细白的美腿,再把外衫和肚兜除下,已是一丝不挂,站在那儿粉脸微晕,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云知还。
云知还上下打量着她,觉得她就像一棵初初长成的玉树,纤细匀称,雪腻无暇,胸前一对鸽乳娇娇挺立,像树上结出的两只浑圆果实,皮薄浆满,白嫩诱人,让人忍不住口干舌燥,恨不得咬上一口,尝尝里头是什么滋味。两条修直美腿间,夹着一只光溜溜的雪蛤,一根毛发也无,微微黏闭的蛤口处,吐出一点清亮的汁儿,显然是刚刚被他揉出来的。
他心中不禁欲火急升,把华矜搂进怀里狠狠亲吻爱抚了一番,才放开了她,道:「等下再来好好地疼你。」从芥子里取出一条毛巾,洗了把脸,爬进浴桶里,朝她招了招手,道:「我抱你。」
华矜依言走近了。云知还伸臂把她拦腰抱起,不由笑道:「你怎么这么轻,学宫里饭菜不好吗?」
华矜偎在他肩颈,呢喃道:「我在减肥呢。」
云知还把她轻放进温热的水里,一边在她身上乱摸,一边道:「不能再减了,现在这样刚刚好。」
华矜嗯了一声,从桶中拿起毛巾帮他仔细擦洗身子。
她的脸上是温柔而专注的神情,橘黄的灯光照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煞是美丽。
云知还背靠着桶壁,舒服地坐下来,双手随意地在她的细腿、白背、玉乳和翘臀上抚摸捏弄,只觉得掌指到处,一片腻滑绵软,不一会儿,胯下阳物就翘了起来。
云知还拉着华矜的小手放在腿间,微微笑道:「其他地方都洗得差不多了,就这里还脏得很。」
华矜张开五根白嫩如葱管的手指,圈住棒身,轻柔地前后撸动,感觉阵阵烘热从手中传来,忍不住吐了吐舌头,道:「怎么这么烫的……」
云知还在她脸颊上亲了亲,凑近她耳边道:「想不想把它放进去,烫一烫你那个地方?」
华矜道:「人家还没准备好。」
云知还往她腿间一看,小馒头似的坟起下,两片精巧的花唇被水打湿了,更显得鲜嫩可口,只是确实看不出来究竟出水了没。他把手伸到她花底,食中二指捻住一片薄唇,拇指顶在她柔嫩的阴蒂上,细细揉弄起来。
华矜被他揉得双腿发软,手放开了他的阳物,撑在他肩膀上,身子乱扭,嘴里呜呜直叫:「少爷,呜……您轻一点,呜……」
云知还感觉到指上微粘,知道她又被自己弄出了水儿,便试探着把中指缓缓插进她的窄穴里,一路勾挑揉磨,花样百出,把华矜弄得春水潺潺,娇呼媚唤不已。
看着时候到了,云知还抽出手指,隔空吸过来一张特制的圆凳,扶着她靠桶壁坐在凳子上,把她两条雪白的小腿拿在胸前,凉滑的足底贴在心口,底下肉棒对准了,一点点地撑挤进去。
华矜感觉到下身熟悉的酸胀麻痒,眼里好像起了水雾,变得朦朦胧胧的,脑中混沌起来,嫩白的脚尖在云知还胸膛胡乱划弄,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表达什么。
云知还对她的花道可谓轻车熟路,很快最敏感的棒头就抵到了一小团美妙嫩物上,他对华矜笑着,用肉棒轻轻戳了它一下,便停住不动了。
华矜细吟了一声,清醒过来,低头一看,自己的私处被完全打开了,两片花唇可怜地张成一个圆形,而云知还的阳物还剩了指节长短的一截在外头,显然是进不来了。
云知还抓着她纤细的足踝,把她两只雪白晶莹的小脚举到面前,随口亲了亲粉嫩的足底,对她笑着道:「两年没练过了,这个姿势还受得住吗?」
见华矜点了点头,云知还便把她的两条美腿大大分开,挂在两侧桶沿上。华矜自觉地用手臂勾住腿弯,不让它们掉下来。
此时她正是门户大开,诱敌深入的姿势,云知还俯身搂住她,一边在她光滑雪腻的脸蛋上乱亲,一边奋力挺动下身,在她窄紧如箍的花径里快速抽添。
华矜的花心生得很浅,云知还每次都能轻而易举地采到那粒软滑嫩弹的妙物,很快就弄得她快美潮涌,呀呀娇啼。他的棒端被频频吮咬,快感迅速累积,只一会儿,自己也体酥骨软,销魂不已。
他深吸了口气,稍稍按捺住尽根抽耸的欲望,只在她的前中段急速进出。
粗大的肉棒磨刮在不断收缩吸裹的肉壁上,带着唧唧水响,像是在用铁棒捣弄一只鲜嫩多汁的水果,股股粘稠的微白花浆从穴口涌出,在水中拉长、化散,如烟似雾,美不可言。
华矜螓首后仰,紧紧抵在桶壁上,嘴里嗯啊嗯啊乱叫,两条架在桶沿的美腿直打颤儿,足背绷得笔直,脚趾用力蜷起。胸前一对玉乳白兔般蹦跳不停,带得两粒嫣红蒂儿在空中划出道道凌乱的红影。
云知还抽耸了数百下,忍不住又去顶弄玉穴深处的那粒娇嫩花心,起初动作还有所收敛,渐渐狂放起来,每次阳物都几乎尽根而入,桶中被搅起了朵朵水花,溅得两人身上尽皆湿透。
云知还觉得华矜身上滑溜溜的,像是变成了一条美人鱼,腻白的肌肤厮磨起来极为销魂,尾椎阵阵酸软,知道快忍不住了,便喘着气对华矜道:「小矜,我要来了……」
华矜勉强压下身上到处乱窜的如电快感,放了双腿下来,缠住他腰胯,藕臂勾着他脖颈,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柔声道:「那少爷就射了吧。」
云知还急耸十数下,便紧紧抱着她,在她子宫口爆发出来。

「呜……」华矜被烫得仰脖呻吟一声,娇小的身子吊在云知还的身上,阴内阵阵收缩痉挛,也丢了大股的花浆出来。
ps:第二节是刚刚插入的,写起来太没感觉,所以今晚更新就迟到了。唉,如果去掉这些肉戏部分,我可能已经把这小说写完了。就这么一件事,颠来倒去地写,脑汁都要绞尽了。

第三章 神山之主 (三)

直云雨了一个时辰,两人才洗干净了,回到竹床上躺着。云知还抱着她一丝不挂的身子,默默倾听了许久屋外传来的唧唧虫声,才开口道:「这么久没见,跟我说说你这两年的经历吧。」
华矜便开始跟他说在学宫的事儿。神后立国之后,改年号为建元。建元三年初,由左圣使主导,在全国范围内展开了轰轰烈烈的科举改革。
主考的科目仍然是明经和进士,所考的内容却与从前有了很大的不同,大力削弱儒家经典的地位,而增加了算术、堪舆、建筑、天文、博物等各个方面的内容。
有一己之所长者,甚至可以只攻一项,不及其余。
在学风上,主张大胆质疑,小心求证,注重理性的自由辩论,又在学宫内创办定期刊物,鼓励学生走上街头,与百姓面对面地交谈,既是了解民情,也是启蒙和学习……
华矜以前在信里提到过一些,只是到底不如当面讲来的详细,又新添了许多有趣的细节,云知还一路听下来,觉得这学宫生活比听王老夫子的课可有趣得多了。
他有意考考华矜,便从自己看过的书里,挑了一些修行之外的问题问她。
这一问,再一答,两人都不由惊讶起来。
问的固然是刁钻深入,答的也是灵巧周全。
云知还笑道:「听老爹说,你如今在学宫里,已是能搅动风云的人物,我刚才还有点不信呢,以为他在哄我,没想到说的竟然都是真的。」
华矜道:「少爷也让我很惊讶呢,记得您以前一看书就犯困,还让人家把那些羞人的东西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给您听……」
云知还在她小脸上亲了一口,道:「小矜,我让老爹送你去广州城里读书,你觉得怎么样?」
华矜喜道:「少爷,您说的是真的吗?」
云知还道:「当然是真的,我从来没骗过你吧?」
华矜两条玉臂搂上云知还的脖颈,也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甜甜笑道:「少爷,您真好。」
两人又聊了一些分别之后的经历。云知还不愿意瞒她,自然也把师父和两位师姐的事情告诉了她。华矜并不很在意这些,只是与申小卿的不在意不同,她是受了社会上流行的一种思潮的影响,认为男女之间,虽然法律上绝对平等,现实中却存在着征服与被征服的关系,无论男女,谁有本事,谁就理所当然的占据着主导地位,有好几个恋人与只有一个一样,都是很正常的表现。如果被征服者在这种关系中,不再能满足自己的需求,自然可以选择退出,好聚好散。
与这种观念相匹配的,是避孕手段的层出不穷、与日俱进,不然弄出个孩子来,可就要牵涉到抚养权和赡养费等复杂问题了。
两人许久没见,直聊到将近子时,才稍稍停歇下来。华矜精神还很好,盯着云知还看了好一会,才笑着道:「少爷,要不我帮您画一幅画吧?」
云知还道:「好啊。你这是在学宫里跟教习学的吗?」
华矜道:「不是,我们学宫里没有开设这门课,是我自学的。」
云知还问:「你怎么突然学起画来了?」
华矜道:「您以前不是很喜欢那册《花营锦阵》么?在床上也老带着它。我在学宫里,有时无聊了,想起从前的事情来,就按记忆里的图画,随意画着玩儿。
谁知道一不小心,被同窗好友看见了,说我画得很好,吵着要我画她。有一就有二,消息渐渐传开了,来求画的人越来越多,技艺自然也就慢慢提高了。」
云知还笑道:「敢情你学的是春宫图画啊。」
华矜道:「才不是,我这是人体画。」
云知还道:「可以给我看看吗?保证只用艺术的眼光。」
华矜摇了摇头,道:「不行,没经过她们的同意,我可不敢擅作主张。」
云知还道:「好吧。那你快去取纸笔来画我,我已经等不及了。」
华矜穿好衣服下床,点了只气死风灯,提着拿绘画工具去了。
云知还走到窗前,边欣赏月下如有烟霭浮动的桃林,边耐心地等待华矜。
过了盏茶功夫,华矜左手执灯,右手提着个竹篮回来。篮子里装着支架、画板、狼毫笔、熟宣纸、油烟墨、松烟墨、笔洗和砚台等。
云知还过去帮她磨墨。
很快都准备停当了,华矜让他用自己最舒适的姿势站好,多点了几盏灯,坐在不远处的桌子前,认真地画起画来。
云知还修道之后,耐性极好,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站了两个多时辰,除了蚊子扰人,其他倒是没什么。
终于,华矜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朝他招了招手,笑道:「少爷,您过来。」
云知还走近一看,只见纸上工笔画着一个面容俊美的男子,目光温润,嘴角含笑,未着寸缕的身体年轻有力,斜倚墙壁、双脚交叉站着,透出几丝风流惫懒之意,可谓形神毕肖,虽然还没有上色,只看那春云浮空、流水行地般秀润流畅的线条,就让他不由得赞叹起来:「小矜,不如你忘了考状元的约定吧,你这天分,不去做个画家,就可惜了。」
华矜笑道:「我就不能一边考状元,一边做画家吗?」
「当然可以。」
云知还把她抱在怀里,亲吻着她的秀发,好奇道:「不过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说。」
云知还干咳两声,迟疑道:「为什么这画上的人,底下的东西……那么小?」
华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小手捉起他胯下的阳物,随意把玩着,道:「就知道少爷最在意这个。」
云知还的肉棒被她温软的小手摸来摸去,很快就翘了起来,闷哼一声,道:「我知道了,因为这是艺术……」把她抱起,往床上去了。
在床上做了一夜很色情的事情,第二天两人睡到了日上三竿。只是这次少了碧荷在旁,不免令云知还心里有些怅然若失。他在家里呆了三天,重游了修道之前爱去的一些地方,把送华矜去读书的事情安排妥当,才又连夜赶回了宁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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