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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往事
街道边不复白日里热闹喧哗,灯火暗淡,只有地上纷乱的纸屑垃圾见证了人潮的来来往往。与许多没有夜晚的大都市不同,这座小城没有那些纷扰不灭的霓虹照亮夜空,固执地独守着慢节奏的生活方式。
“都是你啦。”
一声动人的娇嗔打破了寂静,昏黄的路灯下渐渐显出了两道紧紧相贴的人影来。
柳韵茗搂着辛野的胳膊,如同恋人一般亲密地贴在他,言语里却尽是不满:“半天不射给我,现在好,像样点的饭店都已经关门了,饿死你个小色狼!”
辛野苦笑道:“我的好姐姐,还不是你一定要内射,说什么不能浪费。结果做了一会又喊疼。”
“没……没办法嘛。”发现自己不完全占理,柳韵茗的声音也低了一点,耳朵微微泛红:“谁叫你之前弄姐姐弄得那么狠,下面都肿了好不好。”
他闻言一怔,下意识地望向了柳韵茗短裙下穿着渔网袜的圆润玉腿,原本紧紧并拢的腿间分开了不起眼的空隙。想必是刚刚被粗暴蹂躏的红肿淫穴还在发疼,让她不得不微微分开双腿,好避免刮蹭到敏感的淫肉。
辛野喉头发干,他恍惚看见那双丰满玉腿迈动交错之间,打结纠缠的萋萋芳草垂下了一缕透明的粘液,沿着光滑的大腿内侧皮肤滑落,在昏黄的路灯下带着朦胧的性感。
“姐姐,你又没有穿内裤?”辛野不禁有些头疼,这个尤物的风骚媚态只有自己见识就够了,她就这样出现在人前,实在让他感到不自在。
“什么叫我又没穿内裤。”柳韵茗气呼呼地瞪圆了杏眼:“搞得我好像变态一样,这不是勒得难受吗。”
“嗯哼?”像是发现了不得了的秘密,柳韵茗的俏脸贴近了些,暖香的吐息清晰可闻:“好像有人吃醋了哦?”
没等辛野反驳,她就一推他的胸膛,如同一只轻盈彩蝶娇笑着飘然而去,径直去了路边的公共洗手间,看来随身还是带着备用内衣的,让辛野悄不可闻地松了口气。
辛野一向认为自己对于希芸之外的女子只有肉欲,没有以外的多余感情。可是他的这个信念一再动摇,先是于淼曼的曲意逢迎,用尽浑身解数的温柔侍奉让他回心转意,再就是现在柳韵茗用一腔介于家人和恋人的柔情融化了他的戒备,也有隐隐占了他心里一席之地的趋势。
这让他陷入了矛盾,到底是任由这样发展下去,还是干脆挥剑斩情丝,不让自己被这些杂念影响,只把这些女人当做泄欲工具使用?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温润可人的声线打断了辛野的思考,但是没有让他吓到,反而有种淡淡的安心感。
“没什么,就是在想一会吃什么?”辛野微笑抬眼,正好对上她温柔深情的视线。
“现在姐姐可是好好包严实了。”辛野下意识视线下移,便将她被白色蕾丝内裤包裹起来的鼓胀阴户收入眼底。
“嘻嘻,”柳韵茗放下裙角,似笑非笑地斜睨着他:“这下连着某人偷瞧不着咯。”
娇憨得意的模样叫人心动不已,但是五脏庙空空的现下,辛野实在提不起多余的杂念。
“别闹了。”辛野实在拿这个时而温顺可人,时而狡黠可恶的女人没有办法,干脆没有接话:“你喜欢吃什么?”
她意味深长地瞟了一眼辛野的裤裆,看得他都有点不自然,这才撩了撩发丝:“我都没有关系,带我去吃你喜欢的吧。”
柳韵茗现在走是走不了多远了,这大半夜的打车估计也要一会。正巧附近就有一家他颇为熟悉的大排档,可以解燃眉之急。
唯一让他心生顾虑的就是这个时间的大排档龙蛇混杂,要么是喝醉了的外地人,要么是需要工作到深夜的特殊从业者,没有什么善茬。他自己独自一人自然不惧,可是现在身边还有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娇娘需要保护,情况就不一样了。
不过这间大排档的老板几乎是看着他长大的,甚至知道他参与过黑帮的过去,加上他对自己的身手还是相当自负的,没有理由莫名其妙怂了。
十几张桌子,几打摞起来塑料凳子,一张菜台,一个煤气灶,一口锅。
深夜的大街上的这一隅分外热闹,几个中年汉子喝得面红耳赤,大声争论着什么;几个年轻人干脆打了赤膊,借着酒劲嬉笑怒骂,将白日里的压力尽情宣泄;还有一桌满脸横肉的大汉,即便衣着各有不同,但是行为气度之间自有一股不一样的压力,让几乎坐满的大排档里形成了一小圈突兀的真空。
“卧槽,你看那边。”一个年轻人不经意的一瞥,顿时吃了一惊,赶紧捅了捅同伴的手臂。
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正和秃顶的大排档老板聊着什么,挽着身旁一个身着紧身黑色包臀裙的九分美人,姿态十分亲密,挺拔傲人的乳峰干脆直接将他的胳膊夹在当中。
周围的人也几乎同时注意到了这个妩媚大胆的高挑女郎,沸锅般的气氛诡异地骤然沉寂了一瞬。
虽然没多久就恢复了喧嚣,甚至想掩饰一样欲盖弥彰地故意更加夸张地大声交谈叫骂,但是无可否认的是,他们的心里都刻下了一道惊艳的倩影。
"小野,你……"
辛野跟久违的老板聊了自己的近况后,老板犹豫了一会,忍不住问道:"你怎么又回到这片了,你该不会……?"
"嗨,"知道老板是担心他再一次和黑帮扯上关系,辛野心下涌起淡淡的暖流,失笑摇头道:"我早就跟那边没有关系了,我带我姐来你这吃个夜宵。"
老板这下才放下心来,笑眯眯地瞟了一眼恨不得整个人靠在辛野身上的柳韵茗。他自然知道辛野并没有什么姐姐,他暧昧地朝辛野眨了眨眼,笑呵呵地炒菜去了。
"哎,累死我了。"
刚一坐下,柳韵茗就将裹着渔网袜的修长美腿搁在了辛野的腿上,悠悠地出了一口气。
无视周围或隐秘或热烈的打量,柳韵茗伸了个懒腰,线条优美性感。
"哎呀。"弱柳般的身子一个不稳,险些摔落,吓得辛野赶忙伸手挽住她的纤腰,免得她不小心掉下去。
跟成熟风情的外貌相反,柳韵茗总是想尽了法子跟辛野撒娇,好像个缺乏安全感的小女孩一样,无时无刻都需要注意和关心。
“腿都软了,姐姐要躺会。”柳韵茗趁机躺进辛野的怀里,却没有和她说的那样老实地休息,却用脸蛋去蹭他下巴的胡茬,像只顽皮的猫咪自由舒展着身子,时不时拨撩一下身边一脸无奈的主人。
旁边一群人嫉妒得眼冒火光,看着那个高跟鞋渔网袜的大美女搂着男生卿卿我我的,几乎就差撩裙子摇屁股了,偏生那个幸运儿还一脸无语地拨开美女贴上去的脸,好像巨乳细腰的性感女郎不如面前一盘二十块的干炒牛河有吸引力。
几个胆大的已经借着酒劲蠢蠢欲动,找个借口上去挑衅。最后阻拦他们的顾忌无非就是男生似乎跟店老板有几分交情,而店老板敢在当地数一数二的黑帮天兴会地盘上开夜市,还生意兴隆,无人闹事,自然有过人之处——为了个妹子落下个终身残疾可不怎么划算。
还没等他们将冲动付诸于行动,一直只是默默坐在在大排档的一角的那一群男人忽然占了起来,为首的年轻男人身披风衣,被众人簇拥着,颇有古早香港电影中古惑仔的风范。
"我靠,是天兴会的那帮人,完了完了。"刚刚还摩拳擦掌的几个醉汉一见这个架势,顿时就没了那股一往无前的气势,悻悻坐回原位。
在这座小城,天兴会不是一个简单的黑帮名称,而是代表了一个不可冒犯的符号。这个组织到底是什么时候,由谁开创,早就已经难以考究。经过无数代的传承,估计跟最开始的那个由几个农民流氓组成的劫道团伙也没有了任何关系,在一次又一次的覆灭和重组之后,这个组织在诸多剪不断理还乱的恩怨纠缠之中悄无声息地变成了一个庞然大物。
天兴会的触手遍布了全城,赌博和嫖娼之类的灰色娱乐产业大多都由天兴会所垄断,可谓是在这方面一手遮天。
警方一方面被孔方兄打通了关节,再加上各种不可言说的人情关系,不好随意动作。另外利润最为惊人,同时作为官方底线的毒品却是一碰不碰,甚至于主动暗中提供线索,让这里成为了毒品禁绝的一方净土,这才让警方动不得,也不想动这只把控着小城的黑手。
毕竟消灭了天兴会,还会冒出来地兴会,为了争夺地盘还会产生无数火拼;这些灰色产业也不会消失,只要更多的人鬼迷心窍,自投绝路,那么这些娱乐场所就会应运而生,并且藏得更深。
面对这样响当当的名头,这群刚刚还色迷心窍的醉汉霎时间酒都醒了七分,高声谈笑的声音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鸡似的戛然而止,恨不得把头埋进裤裆里,生怕惹来煞星的注意,看上去十分之滑稽。
那个男人浑然没有注意到眼皮底下小小的闹剧,往辛野这边张望了几眼,就往这边走了过来。
众多天兴会成员见到那女子动人的姿容,纷纷露出会意的微笑跟了上去;其他的看客都在暗自为这个性感女郎的命运所惋惜,她既然被天兴会的人看上,那么就没有全身而退的道理,只是被领头者一个人侵犯,还是沦为诸多大汉泄欲工具的区别而已。
当然,他们也只是惋惜而已,真个为了个素不相识的女人豁出性命出头,那是小说或者电影里的桥段。他们在发出叹息的同时,心里阴暗的角落说不得还有这个自己绝不可能得到的女人堕落的隐秘快意。
大排档不自然的寂静衬得渐渐临近的脚步声愈加沉重,柳韵茗当然注意到了来者不善,可辛野还稳稳坐在板凳上胡吃海塞,自觉作为大人的她自然没有独自落跑的道理。
一颗玲珑心起心动念,瞬间转过了无数个念头,都没什么好法子可以安全解开眼前的困局。最好的结果似乎就是在辛野安全离开之后,自己在被侵犯之前自尽。可在一群大汉虎视眈眈之下,自尽又谈何容易。
柳韵茗面色灰暗,正手足无措之际,辛野转头捏了捏她的手,朝她笑了笑。
消极的念头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消失了,尽管她想不出这个还在读高中的小男生有什么办法跟这群凶神恶煞的大汉周旋,心情还是超越了理智的束缚,沉静了下来。
而早就下定了决意并没有因此暗淡,反倒愈发坚定,无论如何都要让辛野安然无恙,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既然已经是决定了的事情,事态再怎么发展也只有这么一个答案,自然就没有再纠结害怕的必要。
“妈的。”为首的男子虽然看着斯文英俊,这一张嘴就是一句国骂,让他神秘的气质一下就消失殆尽。不过作为黑帮中人,这倒也在意料之中:“你小子也是坐得够稳啊。”
“哎。”辛野这才第一次开始后悔起为什么要来这间大排档,无端生出这些事端。
他缓缓抬起头,苦笑道:“祺哥,好久不见。”
“可不敢。”男人面沉似水:“一别之后,小野哥过的潇洒快意,那叫一个音讯全无。就是看见我就坐在那里,都不值得过去点个头。我一个在土里刨食的怎么担得起文化人的一声哥。”
辛野轻叹一声,给对面恭恭敬敬地倒了一杯酒:“祺哥,我这条小命都是你救的,你就别用这些话来挤兑我了。”
眼看这两人一来二去竟然聊上了,等着看热闹的众人都傻眼了。谁能想到一个高中生竟然还是能是天兴会成员的旧识?
这事态的发展实在出人意料,而好奇的人再去偷看时,已经被天兴会的人挡住了视线。
“哼。”祺哥抱臂瞧着那杯啤酒摇晃,仿佛不停鼓胀爆裂的气泡有什么新奇的东西让他目不转睛:“你要是还知道对不起我,对不起兄弟们,你……”
话说了半截,他就没有继续,只是愣愣地看着塑料杯。
“算了。”两人沉默对坐了一会,祺哥站了起来:“既然你志不在此,我也不会勉强。我知道你不想再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扯上关系,但是家里现在确实不容易,需要一个有点资历,会用脑子的人回来帮忙。你好好想想吧。”
说罢挥袖而去,一个小弟凑上去奇道:“七哥,这位是……”
旁边另外一个赶紧拉住了他,低声道:“七哥心情不好,你就别去找死了。那个小子能叫七哥的名讳,你只配叫七哥,这就已经够不简单了。”
那小弟顿时看坐在原地默默喝酒的辛野眼神就不一样了,悄悄去找店老板把两桌的账都结了。
待天兴会的人走远了,柳韵茗才松了口气,只觉浑身冰凉,出了一身的冷汗。刚刚那个男人虽然没有高声说话,但是举手投足都是上位者的威严,显然就是在天兴会中都不算什么泛泛之辈。他随意一个手势,这边二人恐怕都难生离此地。
“小弟,你认识刚刚那个人?”
“算是吧。”辛野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又一次举起了酒杯。
“好了。”柳韵茗赶紧按住了他的手腕:“喝这么多,你还小,很伤身体的。”
辛野不由多看了她一眼,既然知道他跟天兴会有牵扯,但是柳韵茗居然还是若无其事地把他当成普通的小男孩来看待。不知道是该说这个女人的神经够大条,还是爱让人盲目了。
回到酒店,苏雨瞳看起来已经恢复得差不多。除了脸上稍显苍白,补了妆的俏脸完全看不出来之前窒息性爱时涕泪横流的狼狈模样。
她看见柳韵茗开门进来,眼睛就是一亮,试图从床边坐起来。这下就牵动了下体的伤处,不得不跌坐回去。
“你……”
柳韵茗本能伸手虚扶了她一下,但是马上放了下去,幽幽叹了口气。虽然已经不再对她抱持有迁怒的恨意,但是要怎么面对这位曾经的挚友,柳韵茗实在没有主意。
见柳韵茗将手臂收了回去,苏雨瞳轻轻咬着樱唇,眼眸里是掩饰不住的难过。难道一切都已经无可挽回了吗?她是多么地渴望重新拾起跟柳韵茗的情谊,就算只是普通朋友她都可以满足。
“诶,苏老师。”
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尴尬的空气。辛野揽住了柳韵茗的纤腰:“你还在呢?”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苏雨瞳脸色转冷,看也不看身上带着酒气的辛野,就要一瘸一拐地离开这里。
“唉——”声音故意被拉长:“我还想问问你能不能过来帮忙把姐姐的小穴舔干净呢。那你慢走哈。”
高跟鞋沉闷的落地声消失了。
(四十八)和解
无论苏雨瞳有多么委屈悲愤,牵涉到柳韵茗的事情都会第一时间吸引到她的注意力。
她还是不争气地回了下头,心里默念:我就看一眼……
可就是这一眼,让她迟迟没能迈开腿。
柳韵茗玉靥潮红,娇弱无力的身子倒在辛野怀里,衣衫散落满地。一对挺拔白嫩的粉润豪乳正被他抓在手里肆意玩弄。更让苏雨瞳怦然心动的是,她那双裹着渔网袜的性感长腿正难耐地舒展开,当中一眼泛着水光的嫩穴随着呼吸微微翕合,吐出一缕缕残留的白浊精浆。
“诶……别闹了小弟……她还在看着呢。”
女郎少见地有些局促不安,这种程度的淫戏对于已经将身心都奉献给辛野的她来说完全算不上什么。可是在苏雨瞳灼热的注视下,柳韵茗的胴体不觉变得分外敏感,在辛野的手掌下变得滚烫,泛起诱人的淡粉色。
“姐姐的下面还这么脏,一会要怎么睡觉?嗯?”
带着酒气的舌尖环绕着女郎的粉红乳头飞快地转圈,嘴唇嘬拢吮紧,让乳头因充血而更加敏感,柳韵茗应声从喉咙深处挤出了甘美的呻吟。
“别……诶……”
拒绝的话语却透着掩饰不住的愉悦,柳韵茗环住辛野的脖颈,抱着他正往怀里乱钻的脑袋,完全没有注意到黏糊的蜜穴已经被人悄悄掰开,露出里面粉色的蠕动嫩肉。
苏雨瞳套在高跟鞋里的美足灌了铅一般迈不出去,那只不住拨弄抠挖柳韵茗泥泞小穴的手牢牢吸引住了她的目光,只恨不得能以身代之,好亲手感受她性器的私密形状。
"苏老师,还愣着做什么。"辛野抬起眼皮,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没看到姐姐都要漏出来了吗?"
"小弟,你在胡说什么?"几乎沉醉的柳韵茗脸色一沉,用警告的眼神瞪了他一眼。她不笨,相反还很聪明。方才迷迷糊糊的时候让苏雨瞳占了便宜就算了,辛野那点双飞的小心思她一清二楚,也没打算怎么追究。但眼下辛野当着她的面,又要让苏雨瞳来亲近自己,难免让她心生不快。
毕竟柳韵茗心里残留着的芥蒂不是那么容易消解的,更不要提被辛野以外的人接触肌肤的本能抵触。
"苏老师只是想用她的方式来跟你和好嘛。"
不知道是酒精的刺激还是情绪的烦躁,微醺的辛野没有被柳韵茗的反抗吓阻,反而更加大胆地逗弄起她敏感嫣红的樱桃。
"放开……奶头……不行啦……"柳韵茗鼻息变得甜美而沉重,她最大的弱点被粗糙的手指反复拨撩,即便知道辛野不怀好意,还是无法自抑地一点点沉沦,蜜穴更是老实流出了潺潺淫水。
苏雨瞳的意识因为亢奋而有点模糊,飘散着令她迷乱味道的殷红淫穴近在咫尺。品尝过一次女郎下体可口滋味的她再也克制不住心里的蠢动,根本没理解柳韵茗在说什么,就吐出舌头,探进了那被手指撑开的粉嫩小穴里,一边发出唔唔的哼声,一边用唇瓣急切摩擦着小巧的阴蒂。
味道好浓……好美味……
“呀!”
柳韵茗如遭雷击,一根滑腻的异物在她毫无防备之下钻进了深处,贪婪地攫取里面混着残精的淫水,她急忙伸手抵住苏雨瞳企图进一步深入的脑袋,圆臀下意识地就要抬起来躲开。然而苏雨瞳几乎把小脸整个埋进了她的腿间,结果反倒让舌头侵入到了更深的秘境,带来进一步的快感。
“你给我起……咿!!”
柳韵茗的斥责刚到一半,就被苦闷的呻吟所打断。她的娇靥似哭似笑,雪堆似的乳脂辛野的手掌里反复变换形状,丰满圆润的大腿间不知所措夹紧,苏雨瞳正披散着秀发跪在当中,肆无忌惮地汲取她的甜美花蜜。
辛野见她意乱神迷的模样,知道她多半已经沦陷,只剩下最后一道维持神志的防线。于是他便不再重点揉弄勃起的发情乳首,反倒绕着它打起了转,让乳浪当中起伏的一点殷红显得格外可怜无助,亟待关爱。
“诶……”柳韵茗察觉到不对,却又不好意思直言,在摇晃屁股躲避苏雨瞳执着舌头的间隙悄悄挺起胸膛,好让辛野注意到自己的还有地方需要他的抚慰。
挺立的艳丽蓓蕾在捏得变形的鼓胀乳球上分外醒目,可粗糙的手指就是一次次地在触及的边缘划过,自己的双手还得抵着苏雨瞳徒然堆积着一次次的焦躁。柳韵茗的美乳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再加上辛野禁止她私自玩弄自己的乳房,更是累积了无数被粗暴对待的冲动。
“想不想要?”
辛野诱惑的声音在焦躁累积到最高点的时候适时响起。
“快给我……”柳韵茗几乎急得掉眼泪,死命将软腻乳肉往他的手掌里塞。
“那你把她放开。”辛野笑吟吟地在她孤零零的乳头绕圈:“我就让姐姐舒服。”
“可是……”柳韵茗心存疑虑,可积攒的渴望已经快让她发疯,手里的力气也不由得一泄,让虎视眈眈的苏雨瞳得以长驱直入,恣意享用起她甘美的花蜜!
“不要这么舔……哦……”
抗拒的手转而扶住苏雨瞳的后脑,无奈地接受了私密性器正被同性仔细品尝内里每一道皱褶的羞耻滋味。柳韵茗一面心理颇为抗拒,可是肉体却不由自主地为之兴奋雀跃。不单只是因为苏雨瞳舌头正竭力取悦着蜜壶的每一个角落,还因为这个她臣服于胯下的姿势……
俯视苏雨瞳给她带来那微妙的满足,比柳韵茗愿意承认的程度多得多。
不、不行……要丢了……
心跳的鼓噪震耳欲聋,思维断断续续的,在汹涌的官能快感沉浮。辛野瞧准时机,抓着她美乳的手又一下用力猛地用力,在那白皙的峰峦上再留下一道红色的指印。而仿佛是觉得这还不够,他又双手捏住了峰峦顶部肿胀起来的樱色肉粒,随后用力一扭一拉!
由于多年前留下的心结,认定自己发育过度的美乳就睡一切不幸的根源,柳韵茗酷爱从虐待自己的乳房来获得快感。
自从被辛野禁止虐乳之后,这方面的需求一直在堆积,而就这都在一瞬犹如决堤般轰然释放。快感如涌,柳韵茗紧紧抓住床单,随着“啊”的一声娇吟,整个娇躯都酥软了,几乎瘫在了辛野怀里。
嫣红的粉脸如痴如醉,媚眼迷离,如同醉酒般诱人,上下两张嘴同时流着香甜的口水,一个劲地娇喘呻吟。
苏雨瞳跪伏在她玉腿当中,自然首当其冲,被淋了一头一脸。可她却满脸欣喜若狂,陶醉于被柳韵茗漏尿一般的激烈淫水淋在脸上的快感。
苏雨瞳这幅花痴的模样顿时引来辛野的不满,有种被她占了便宜的感觉,冷哼一声,粗鲁地撬开她的牙关,耸腰就把怒昂的肉茎插满了她的小嘴。
"呜呜呜!"
冷艳教师骤然被巨物撑开喉管,美眸泛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楚楚可怜的美态非但没有得到男人的同情,反倒进一步引诱了他的施暴冲动。
苏雨瞳被辛野铁铸般的手掌牢牢按住后脑,粉嫩红唇也张到极限,衬得反复贯穿她小嘴的乌黑肉棒愈发狰狞怕人,透明的香唾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淌下来,径直流入那令人遐想无限的深邃乳沟。
咕啾、啾噜……
“你不是很会舔吗,怎么了?给我吃深点!”
辛野喘着粗气,肉棒每一次都插进了她的喉咙深处,她那娇小的喉咙夹着辛野的龟头,给予深刻的刺激。辛野几乎清晰感受到精液一波一波涌入输精管的脉动,距离射精只差一点点了。
“小野……”
柳韵茗于心不忍,让辛野停手的想法再一次浮现,然而苏雨瞳被强制口交,星眸含泪的别样美艳似乎唤起了她心中的某种黑暗冲动。
辛野看她眼神闪动,欲言又止地盯着自己肉棒奸淫苏雨瞳的小嘴,不由更加兴奋,一把拉起苏雨瞳的头发,淫笑道:“好好舔,你的好姐妹正看着你吃鸡巴的样子呢。”
苏雨瞳原本有些涣散的意识顿时振奋起来,抬眼去瞧柳韵茗。
柳韵茗果然轻咬樱唇,聚精会神地看着那根粗黑狰狞的肉茎反复搅弄着自己的口腔,蹂躏里面的细嫩舌头。
原来韵茗喜欢看我这幅样子吗?我流着眼泪,舔着跟你弟弟长着一张脸的男人的肉棒,才是你心中合适的赎罪吗?
抵抗无端变得微弱许多,辛野自知得计,变本加厉地加快抽插速度,干得美女老师涕泪横流,狼狈不堪,而这这幅模样勾动了柳韵茗的施虐欲望。她热切的亲吻雨点般落在他的头上、面上,更抢着摇晃大白奶瓜,主动与他嘴脸做着最密切的接触,像是在鼓励他一样。
嘴里塞满了香软乳肉,肉棒被紧窒的深喉口穴吮吸包裹,辛野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到达了满足的高潮。
被干得眼冒金星的苏雨瞳全靠着意志勉强维持清醒,喉咙里那根庞然大物在这节骨眼上甚至进一步膨胀充血。然而苏雨瞳不惊反喜,她知道这是男人即将爆发的征兆,连忙张开嘴又尽量张开喉咙将肉棒都整个含进嘴里,收紧嘴唇紧紧包裹住肉棒,用舌头顺着冠状沟反复摩挲着龟头底部边缘,用收紧的喉咙挤压着龟头,企图榨出精浆,结束今夜的苦难。
可辛野哪有那么容易就便宜她,在即将喷发前的瞬间,将肉棒拔了出来。
苏雨瞳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发丝凌乱,满脸绯红,朱唇张合间,热气喷吐,同时自那鲜红的嘴角处,。大股的透明香唾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淌下来,红肿的樱唇保持圆张的状态,好像有根无形的肉棒还在奸淫她的小嘴一般。
那棒身则是保持着发射前最膨胀的姿态,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上面犹自漂浮着丝丝缕缕的热气,还有清晰的唾液残留。
柳韵茗看在眼中,兴奋得呼吸都变得急促几分。辛野环住她的纤腰,嗓音沙哑:“姐姐,你帮我撸出来,好不好?”
她不明所以,明明就差一步了,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
辛野扣住了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探入泥泞私处的左手,暧昧地在她耳边低语:“我想跟你一起到嘛。”
苏雨瞳那惹人心热的媚态让柳韵茗实在心痒不已,恨不得长出一根威武硬悍的肉棒征服她,不自觉地就跟着抚慰起自己来,这些细节无一不被辛野收在眼底。
“切,多大的人了还撒娇。”隐秘心思被人发觉的慌乱,可以亲手施为的激动,混合在一起,对辛野之前隐瞒着她的那些许芥蒂早就为止一空,化作了惊喜。
柳韵茗定了定神,将辛野胯下轻颤的怒昂肉茎握在手里,感觉其黝黑的皮肤之下奔流的不是血液,而是炙热的岩浆,每一次的鼓动都极为清晰。
她的心脏好像也被同化到了一样的频率,可以体悟到辛野现在的感受,仿佛跟他合为了一体。辛野的手握住了她的手指,正抠掘着淫液泉涌的敏感蜜壶,他们的感官都在经历同样激烈的风暴。
跟爱郎心意相通的无上欣喜让柳韵茗无所顾忌,眉头一挑,对着苏雨瞳厉喝道:“臭婊子,抬起脸来!”
苏雨瞳正在失神之际,茫然应声抬起俏脸,柳韵茗便咬紧银牙,飞快撸动手里的凶器。辛野配合地放松精关,一股汹涌的浓精于是劈头盖脸地怒射而出,将苏雨瞳俏丽的眉眼都裹上了一层精液面膜,难以辨认出模样。
征服的愉悦攀上心头,柳韵茗柳腰一曲,娇躯一颤,一股强烈的快感传遍全身,小腹一阵收缩,两条白皙美腿一阵紧缠,下身喷出大股香蜜,将两腿间染得一片湿湿黏黏,不知道今晚第多少次到达了高潮。
“高兴吗今晚?”
辛野几乎是抱着浑身无力的柳韵茗进了浴室,清洗身上激战之后的痕迹。至于满脸精液,像个被玩坏了的肉玩偶般倒在地上的长腿艳女,两人暂时都没有心思去管。
“哼。”柳韵茗慵懒地发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短音。“要是你以后再给我从衣柜里大变活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辛野捏了捏手里弹滑的玉峰,笑道:“有那么漂亮性感的女人可以变,我倒是想有下次。”
柳韵茗柳眉倒竖,伸手就捏住了他绵软阴茎:“还真有?”
“没了没了。”辛野赶紧赔笑。
“真是的。”柳韵茗也没有拿捏他太久,刚刚亲手握住这根怪物喷射的震撼触感还没有消退,要是再拨撩起辛野的兴致,现在她可招架不住。
“那你……打算怎么处置苏雨瞳?她今晚被你弄成这幅样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跟你那些纯情的小女友可不一样。”跟辛野亲昵了一会,心满意足的柳韵茗芳心不禁提了起来。
苏雨瞳现在肯定是把辛野恨到骨子里头,单就她小穴里满到兜不住的精液,都可以当做铁证让辛野永不见天日了。
“这不都是你叫我干的吗?”辛野一脸莫名其妙。
柳韵茗一怔,也就明白过来辛野的对策。
“这真的管用吗……我不知道能不能应付。”柳韵茗有些忐忑,怀疑道:“她真的……有那种情结?”
辛野自信地说道:“你没看见她最后的那张脸,都兴奋得变形了。她绝对拒绝不了你。”
她若有所思地低下了头,过了一会又忽的抬起,娇嗔道:“那还不是最后会便宜你!”
辛野心中一定,知道她已经有了想法,笑道:“一家人分什么你我。”
“这时候你就知道一家人了。”嘴上不依不饶,眉眼里的欢喜还是忍不住满溢而出。她搂着辛野的脖颈痛吻了一会,两人才出了浴室,拖着疲惫的身子爬上了床。
(四十九)搬家琐事
即使对自己的理论有足够的信心,辛野的心里还是抱持着一定不安。毕竟人心难测,并没有固定的公式可以计算,万一出了岔子,后果不堪设想。
念及有可能的最坏结果,辛野忍不住起身来回踱步。早上他从苏雨瞳和柳韵茗的粉臂玉腿之间爬出来后就穿上衣服离开了。要是让苏雨瞳看见他在场只会刺激到她的神经,对安抚没有任何正面影响。
一回到家,里边听到地板的响动,怒气满满的清脆女声应而响起:“辛野!”
明明已经深秋,希芸的衣着却是相当清凉随意——一件白色运动背心,鼓胀圆挺的美乳轮廓清晰可见,牛仔短裤之下则是肆无忌惮地露出了笔直修长的玉腿。她气冲冲地叉着腰,马尾辫跟着气愤地甩动:“你一个大男人不帮忙搬东西也就算了,起码得让于淼曼来帮忙吧?”
“她自己爱跟我呆一块,我有什么办法。”辛野示威一般顺了顺躺在膝头美人的发丝,好像在爱抚忠心的宠物一样。
“啧。”希芸翻了个白眼,冲满脸受用的于淼曼不满道:“你也是,天天围着他的那玩意打转,跟叼着根棒棒糖似的,至于那么饥渴吗?”
于淼曼慌张地支起上身:“我……我哪有。”
希芸嗤笑一声:“你先把嘴边的毛搽掉再说吧,偷腥猫。”
于淼曼闻言赶紧伸手去抹,可触手处只有冰凉温润的肌肤,哪里有什么毛,做贼心虚的于淼曼这才反应过来希芸在诈她。
“主人……”当面被揭穿的于淼曼干脆像个鸵鸟似的钻进了辛野的手臂里,软热的乳肉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带着哭腔半真半假诉苦:“人家从早上六点就开始收拾东西,实在没力气了……”
先将心事搁置一边,辛野把手伸进了她宽松的裤腰带里,揉起了于淼曼有意无意翘高的蜜臀:“那还有没有力气骑马马?”
于淼曼呼吸略略急促,眨了眨狐狸似的狭长美眸:“……主人要是亲我一下,就好像还有点。”
见沙发上的两人不但没有收敛,肆无忌惮地开始拥吻不说,于淼曼本就只是堪堪掩住纤腰的睡裤都已经被辛野拉到腿弯,公然将反闪着淫秽光泽的粉嫩蜜蛤暴露到空气中,希芸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今天林月凝打来电话,告诉他们之前提起的房子已经准备好了,让他们尽快入住。而在原本对于未知的惶恐不安消去之后,希芸反倒成了最希望尽快搬家的那个。
她听到消息之后兴奋得好几天睡不着觉。今天是正式搬进去的第一天,早早就把于淼曼叫醒,一起忙活到了现在。辛野作为家里的唯一一个男人倒好,之前忙碌的时候消失不见,今天都准备出发才懒洋洋地出现。
咬了咬嘴唇,希芸还是无奈回到房间里检查有没有什么遗漏。毕竟她十分了解自家的哥哥,淫兴一起就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阻止他,只是换作以前,他怀里躺着的是自己……
她伏低身子打开床头柜,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在寻找什么。
“诶?”
恍惚间,腰部突然那被有力的手臂环住,心情混乱的希芸完全没有注意到辛野从背后悄悄接近。
“找什么呢?”辛野轻吻一口她精致的可爱耳垂。
“别惹我。”希芸头也不会,坚决按住了辛野已经把她的牛仔短裤褪下大半的手。
“怎么了?”辛野仍不死心,一点点跟她争夺实际控制上的边界线,几乎让希芸精致圆挺的玉臀整个露了出来。
“我身上脏……别……”她微弱的抵抗哪里招架得住辛野,更何况她现在跪在床头柜前,不得不用一只手支撑着身子来保持平衡,自然只能让辛野为所欲为。
没两下,唯一遮掩她下体的短裤也被干脆地褪下,光溜溜暴露在外的粉臀让希芸俏脸羞红,这像只母犬的姿势让她感到十分没有安全感,又有隐隐约约的刺激。
少女玫瑰花般的淡淡汗味混合着发情的雌性荷尔蒙,如兰似麝的强烈气味简直可以勾起人心中的魔鬼。
“你……哎呀,不要闻……”
辛野不顾羞极的女孩死命抵着他的头,低头深深嗅了一口她股间,一根肉棒立马坚硬如铁,迫不及待进入它熟悉的烘暖幽深。
“羞死个人……我忙得一身汗,”希芸粉霞满面,泄愤般反身去扯辛野的头发:“都说不要闻啦!”
辛野任她把自己头发扯成一堆乱草,笑吟吟地说道:“我倒是觉得味道好闻的很。”
“死变态……哦……”希芸挣扎着要站起来,不意辛野坏笑着挺腰一送,火热的粗大肉茎已然插满了她,让没有防备的她腿一软,重新跪到在床头柜前。
“没大没小。”辛野拍了一巴掌她的雪臀,惹来佳人轻轻娇呼:“怎么叫人呢。”说着就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辛野清晰地感受到狭窄膣腔带来的酥麻快感,挤开重峦叠嶂的柔韧皱褶,肉根深深陷入滚烫炙热的腔道里,一圈圈密实的滑腻软肉不停的挤压蠕动。当肉根逐渐没入膣腔深处,龟头戳到一团娇软凹陷的媚肉之中,覆有密密麻麻的小肉粒,将硕圆的龟头紧密包裹,收缩之时搔扫敏感龟头,刺激得他飘飘欲仙,心身俱融。
“嗯……好深……怎么一上来就这么用力……”
撅着玉臀的希芸更是不堪,秀气的眉毛苦恼地拧作一团,发出断断续续的浑浊呜咽。
辛野的肉棒得寸进尺地越钻越深,晶莹的淫水渐渐泛起白色的泡沫,膣腔里的嫩肉随着肉棒捣弄被翻带而出,不一会儿就把两人结合之处弄得到处黏黏糊糊的,就连阴毛都沾连成了一片。
“咿!”
花心不住被龟头研磨,希芸也随之玉靥晕红,吐出半截丁香,模样惹人怜爱,让辛野升起进一步欺负她的冲动。
摩挲着她腰肢间的细嫩皮肤,飞快挺送的辛野低头欣赏自己肉茎戳得希芸嫩穴淫水四溅的淫邪场景时,不忘调笑道:“这个姿势,屁眼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诶。”
希芸慌忙拿手去掩粉股摇摆间不经意暴露的嫣红屁穴,早有预备的辛野干脆将她双手按住,将她的小屁股干得“啪啪”作响,顺便让在这具纤秾合度的娇躯上驰骋的同时,饱览她私密孔穴颤抖的羞耻模样。
“不要了……”希芸妙目迷离,却还在努力挣脱束缚:“于淼曼还在外面……你这样我都要……嗯哈……”
于淼曼这时恰好推门而入,对面前激烈的男女交媾熟视无睹不说,反倒美眸一亮,抱着辛野的手臂撒娇:“主人真坏,偷偷在房间里肏姐姐。尿壶也想要嘛……刚刚把人家摸得来了感觉,就放着不管了。”
此话一出,辛野顿感裹着肉棒的膣肉条件反射一般地紧紧绞缠上来,再瞧不久前还满嘴不情愿的希芸已然羞臊得要几乎找个地方往地上钻了。
本能的反应胜过万语千言,更不要说希芸纤长的玉指悄无声息地扣住了他的大手,和他的手指交叉合十。
收到情人全面投降的信号,辛野朝于淼曼冷眸一瞪:“天天发情,要不在家也用贞操带锁住你的骚屄?”
“不要!”
于淼曼身子一颤,赶忙跪到了辛野的脚边,讨好地高高翘起自己丰满滚圆的雪臀:“尿壶胡说的,请主人赐罚,至于贞操带……就饶了尿壶吧。”
“啪!”
一声清脆的肉响在沉闷的皮肉碰撞声中格外明显,而辛野的表情果然也好看一些了:“就知道扭着个大屁股勾引男人,晚点再对付你。滚出去吧。”
于淼曼暗暗长出一口气,带着殷红巴掌印的滚圆美臀一扭一扭,赶忙带着剩下的行李出去,把门关上了。
“先说好。”眼看逃不过命中的魔星,希芸叹了口气坐起身来,懒洋洋地倚进辛野的臂弯里:“我可没力气给你‘骑马马’。”
“没关系。”辛野抚摸着希芸水嫩圆挺的美乳,使得她发出猫咪似的慵懒呻吟:“你就乖乖给我骑就行了。”
“切。”
少女不满地撅起小嘴:“从小被你骑到大,就是被你欺负的命。”
“那愿意给我欺负不?”辛野慢慢控制节奏,温柔挑动怀中佳人一点点升温的春情。
“就给你欺……噢——”希芸悠悠长出一口气,紧紧环住辛野的肩头,满脸都是幽怨:“每次难得浪漫一下,就把坏东西顶进来。”
“怎么就坏东西了?”
辛野不乐意了,捧着她合手的玉臀不住耸腰,一根硕大肉茎搅弄着她的风流粉穴,圣洁的少女花园被大肉棒蛮横地干的淫水直流,每一插弄都被重重地顶到花心,奸得希芸娇呜连连,连忙讨饶道:“大鸡巴,好了吧。你轻点!”
肉棒这才停下发泄般的打桩,转而缓缓碾平她膣穴里每一道细微的皱褶。如果说方才电流似的官能快感击穿了希芸的每一道神经,现在技巧丰富的抽送则是将她渐渐托上了极乐的云端。
她近乎粗暴地玩弄自己青春鲜嫩的乳房,秋水美眸紧紧盯着辛野的脸,喃喃道:“大鸡巴……嗯……好舒服……我……我要到了……”
如同美丽的花蕾幽幽绽放,她清纯纤美的胴体盈溢出妩媚至极的气息,绝美的稚嫩容颜上也露出娇媚甚至是淫靡的神情,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布满红晕。
粉唇轻轻翕合,好似在恳切地哀告:“哥哥主人的大鸡巴……”
辛野也接近了最后关头,干脆抱起希芸的柳腰,用火车便当的体位继续接二连三地干着她,而这个体位由于强迫希芸直立起身子,于是所有体重都集中在粗大的肉棒上,等于整个人都被辛野的大肉棒给贯穿了一般。
"唔!"
如此重击之下,希芸没几下的便雪腹收紧,蜜壶好似活物一般绞住里面的肉棒,让辛野顺势也随着浇在龟头上的温热淫汁,在她的烘暖花房里满满射了一注。
于淼曼好像就在门口候着似的,里面的动静一停就赶忙走了进来。
正揉着希芸的细嫩奶球,盘算着怎么哄着她再来一发的辛野眉头一挑。于淼曼知道自己如果没有一个好的理由来一再打扰他的兴致,下场可以说不堪设想,第一时间扬声道:“千里家派来的司机已经到楼下了。”
“啧,真不是时候。”辛野有些不爽。
“都这个时候了!”希芸惊呼一声,拉着辛野的手催促道:“赶快收拾一下,别让人久等了。”
说是千里家,楼下等着的多半只是收钱雇佣的搬家工人罢了。辛野自然提不起兴致。
希芸看在眼里,他的心思早就明白了七八分。不过她当然懂得怎么能让这头懒驴拉磨。
“哥——”
希芸重新倚进辛野的怀里,嫩滑的小屁股还不安分地在他大腿上来回扭动,媚眼如丝说道:“人家想快点躺新家的大床嘛……”
从于淼曼那里拿过湿巾,将沾染了体液的半软肉茎温柔擦拭干净。希芸敏锐察觉到手里的肉茎开始隐约躁动,便将手松开背在了身后,歪头轻笑道:“还不行哦。等收拾好东西再让你欺负。”
“小妖精。”辛野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在捏了捏她的脸后起身。
于淼曼若有所思,在将衣服递给辛野时幽幽道:“主人真的好听姐姐的话哦。”
希芸脸色微变,冷声道:“你在胡说什么?”
二女的目光互不相让地对上,隐隐都可以看到火星四溅。
“哔——”
变得相当微妙的气氛被楼下不耐烦的喇叭声打破。
虽说柳月凝大张旗鼓地叫来了搬家公司,他们的行李也就只用可怜的三个行李箱就装满了。
于淼曼特意叮嘱她的箱子需要小心搬运。这倒不是因为这个精致的行李箱是她的父亲在外国出差时带回来的全球限量款,而是里面一大半都是各种情趣COS服,箱子撞坏掉出来的话,她就可以考虑换一个星球生活了。
希芸和辛野的箱子相对来说就无足轻重了,都是简单的衣物还有一些辛野送给她的玩偶。其他的一应没有带走。
来接他们的车是车内空间颇为宽裕的SUV,两边车窗都是单向透视的玻璃材质,只能从车内单方面看到车外。希芸和于淼曼一人一边紧紧挽住辛野的胳膊,用这种沉默的方式来继续对抗,让活动空间一下就少得连移动都不可能。
要说于淼曼和希芸同时掉到水里,辛野会第一时间救谁自然不必多说。可是在不触及原则的前提下,辛野依然默许了于淼曼用这种方式来挑衅希芸。毕竟两个大美人争风吃醋的样子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虽然被二女的柔软包裹的感觉不坏,司机也是相当专业地没有流露出任何的异样,估计就是他们在后座直接开始双飞也只会默默拉下挡板,但是习惯了锦衣夜行的辛野还是对在人前跟女孩们亲热感到相当不自在。
就在这时候,手机微信提示音响了起来,一直等待消息的辛野顿时精神为之一振。
“看什么呢?”
见辛野盯着手机面露笑容,希芸不由好奇地凑过来。而在见到手机屏幕上的内容后,娇靥上浮起了诱人的粉晕。
原来屏幕里是个一丝不挂的艳女,袒露的玉股之间还有干涸的精斑,就连娇嫩的花瓣都微微外翻,显然是不久前经历了难以想象的激烈性爱。脸没有被镜头捕捉到,因为她的脸一只丝袜美足狠狠地践踏着,正肆意地来回碾压!
“咕叽……嗯哈啊……”
可她不但没有恼怒,反倒看起来十分享受。虽然看不见具体的表情,但是她痴痴舔吻足底,唾沫浸润丝袜的声响清晰可闻,简直让听到的人脑海里立马浮现她舌尖虔诚地侍奉每一寸丝袜的模样。
前排的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拉上了挡板,完全隔绝了前后车厢。一旁的于淼曼则是露出了淫荡的微笑,俯下身熟练地肿胀的肉茎含进了小嘴里。
希芸怒横了一眼抢先一步的于淼曼,干脆掐了一把辛野,将怒气发泄到他身上:“你怎么连这会都忍不了,在车上都要看这种东西啊!”
不等辛野解释,接下来的视频内容更加令希芸震惊。当视频里的女人恋恋不舍地放下那只黑丝美足,露出来的脸赫然是属于希芸做梦都想不到的人——英语老师苏雨瞳!
“这这……”
苏雨瞳一向以端庄冷艳的形象示人,追求者更是无算。希芸做梦都没办法把这个捧着别人脚尖亲吻的淫乱痴女跟学校里的高岭之花联系到一起。
就在希芸吃惊到话都说不出时,那边响起了视频通话邀请。
辛野长出了一口气,给了希芸一个眼神,接通了通话。
柳韵茗的俏脸出现在手机里,笑吟吟地说道:“没打扰你的好事吧?”
“我的好姐姐,就算是我也不是二十四小时在做爱的好不好?你看我这不是在车里?”辛野心虚地按了按于淼曼后脑,她便会意地吞得更深。
“哼,这还差不多。”柳韵茗的表情肉眼可见地愉快了些:“那我长话短说。”
镜头对准在她脚底卑微跪伏的裸女,柳韵茗的声调顿时冷了几个度:“打个招呼。”
“我是……”苏雨瞳有些迟疑,眼神躲闪着望向了柳韵茗,仿佛在请求她不要那么残忍。但是下一秒这份犹豫就遭到了惩罚,她丰满白腻的酥乳马上被无情猛踹了一脚,让她应声倒地惨叫。
“别装死了,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了吗?”柳韵茗的声音愈发冰冷。
希芸不敢进入摄像头的范围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电话另外一头的声音让她感到莫名的熟悉。只得拿美眸死死地盯着辛野,势必要他的一个解释。
听到声音的于淼曼打了个冷战,似乎是物伤其类的缘故,赶紧忍着恶心开始深喉吞吐嘴里的肉棒,生怕辛野兴致来了也给她一脚。
“苏老师这会倒是身段软下来了。”骤然快感灌进脊椎,近乎控制不住表情的辛野差点因为性奴的深喉口交露了馅。他强忍也踢于淼曼一脚的冲动,冷冷嘲讽道。
性子高傲倔强的苏雨瞳没有第一时间出声反驳,而是沉默了一会后艰难地爬了起来,用快哭出来声音说道:“我是瞳奴,是韵茗主人的宠物,请多多关照。”
“这才对嘛。”柳韵茗的声音稍稍缓和,“来,继续舔主人的脚吧,你不是最喜欢了吗?”
刚刚还满脸屈辱的苏雨瞳欢喜地扑了上前,简直像是怕柳韵茗改变主意一样疯狂地亲吻着她修长笔直的黑丝美腿。
“哈哈哈,往下点,臭狗狗,别弄痒我了。”说完,柳韵茗含笑的眉眼再次出现:“这差不多就是你说的那种处理方式吧?我做的怎么样?”
“太好了,出于意料的好。”辛野诚实地表达了自己的敬佩:“我实在没想到你一个早上就让她这么听话。”
“我就把脚伸过去,她就自己跪在地上了。”柳韵茗淡淡笑着,并没有多得意的感觉。
苏雨瞳能够这么快成为一名M奴,除了苏雨瞳多年以来被心病折磨,急需这种扭曲的方式发泄赎罪以外,辛野联想到柳韵茗当初将自己锁在椅子上榨精的一幕,原本心里的惊讶也就减少许多。
既然苏雨瞳已经跪伏在柳韵茗的黑丝美足之下,报警之类的自然也就无从谈起。辛野心底暗松了一口气,说道:“昨天看你这么抗拒,我还有点担心来着。”
“哼。”柳韵茗转而踩住了苏雨瞳绵软的乳球,让她发出酥媚的愉悦呻吟:“昨天我多少还把她当做女人看待,还没发现她就是个爱舔脚的臭母狗。”
“你说对不对?”
“没……没错,瞳奴就是喜欢舔脚,爱被主人狠狠地踩奶子……哦……”苏雨瞳美得瞳孔泛白,被这种精神上的极乐冲击得陶陶然。
“我发现跟她玩还挺有意思的。”柳韵茗的眸子里冒出辛野熟悉的危险眼神:“回头买点别的玩具,总不能老是弄脏我的袜子。”
她说着就将湿漉漉的丝袜脱了下来,丢到了苏雨瞳的脸上:“赏你的。”
没再看如获至宝的苏雨瞳,柳韵茗似笑非笑地斜睨辛野:“我说小弟,你该不会是故意把她丢给我,好自己可以跟你的小女友们逍遥吧?”
辛野心头一跳,他在把苏雨瞳交给柳韵茗的时候,其实多少是存了类似的心思,好让这个迷恋他到病态地步的美艳御姐稍稍分心,而此刻哪里敢表露出半分真实的念头,自然连连否认。
柳韵茗似乎也没有十分在意他的回答,只是在最后幽幽说道:“你很快就知道,真正爱着你的人只有我一个,而且只需要我一个。”
话语中的深意辛野并没有领会,只当是她的独占欲发作,并没有在意。
辛野挂掉电话,一股尽在掌握的自信豪情涌上了心头。他拔出了即将喷发的怒昂肉茎,哑声道:“跪到座位上来。”
于淼曼嘴角的口水都没擦干净,就被兴奋的主人压进了座椅里,干燥的娇嫩牝户被膨胀的巨物凶狠地撑开,几欲将叫她不由发出苦闷的呻吟。
辛野可不管许多。与跟希芸交合时温柔细致,缓缓拨撩不同,他的雄腰激烈地拍打着于淼曼的肥嫩雪臀,一根充血到极限的肉棒更是飞快出入着她的牝穴,完全不顾她的下体还十分干涩,完全藉由刚刚残留在肉棒上的唾液和膣腔被粗暴摩擦而流出的血丝在勉力抽送。
“呜……嗯哈……”
这样的交媾跟强奸没什么两样,于淼曼的俏脸因为痛楚而扭曲变形,偏偏因为陌生的司机还在一壁之隔的前座开车而不能痛呼,只能捂着嘴,举臀迎接龟头对着子宫口攻城锤似的野蛮撞击。
受创的嫩穴吃痛而收紧,火热的膣肉亲密地包裹讨好着粗大肉棒上每一根凸起的青筋,再加上车辆的颠簸让辛野爽得倒吸一口冷气。
“妈的,好紧。是不是因为有别人在,你这个贱人就兴奋得不行?”辛野猛得“啪”扇了她的大屁股一巴掌。
"唔唔唔!”
于淼曼生怕松开手就漏出惨叫,只得拼命地摇头以表明清白。而最要命的是,从车内看得见外面的人流熙熙攘攘,这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肆意交合的暴露刺激感还真的让她干涸的淫穴开始分泌出点点甘露,让辛野抽送得愈发爽利。
他十分享受性奴惶恐不安的表情,抬手隔着衬衣握住她鼓胀的奶球,狂插了几十记,才将满腔浓精怒射而出。
于淼曼呜咽一声,淫穴紧紧锢住辛野刚射完精的肉棒,将一股股温热的淫水淋在了他的龟头上。
她的手臂勾着座椅的枕头部分,纯洁的少女嫩穴凄惨地敞开着,颤巍巍地吐出大股混着血丝的粘稠液体,顺着雪嫩的大腿流了下来,颇有几分残虐的美感。
痛痛快快地出了一发的辛野只觉神清气爽,笑着拍了拍于淼曼犹自翘着的玉臀:“被这样干都能高潮,我真是小看了你的淫荡程度。”
“好疼哦……”
于淼曼的美眸含着泪珠,却又不敢真个抱怨什么。她的定位本质上还是用来发泄性欲的奴隶,只需要让主人尽兴,不会因为她在辛野心目中的地位提升而改变,辛野经常有意无意地用各种方式提醒她这一点。
正要钻到辛野胯下好好撒撒娇,在一旁的希芸这次果断地含住辛野裹满了分泌物的肉茎,故意嘬得“唧唧”出声,来报复她方才的行为。
见于淼曼真的快要掉眼泪了,辛野才把她揽进怀里,用轻柔的手法按抚她刚刚被折腾得红肿不堪的淫穴。
“主人……”
于淼曼一下破涕为笑,甚至得寸进尺地仰头索吻。虽说本想着是惩戒一下她对希芸的冒犯,所幸辛野今天心情十分愉悦,也不跟她计较许多,低头吻住她的红唇,一边还拨弄着她高潮后的敏感阴蒂,让满足无比的美人夹紧了玉腿又泄了一回。
明明外面人来人往,在车内这种安全的环境白日宣淫就格外地刺激。辛野心念一动,咬着于淼曼的耳朵低语了一番。
于淼曼满脸的不可置信和羞涩,但是在辛野的坚持下还是乖乖就范了。
她迟疑地望了一眼辛野,见他只是不动声色地享用着希芸的小嘴侍奉,便咬了咬牙,把自己被褪到腿弯的内裤和修身长裤脱了下来。
于淼曼蹲坐在座椅上,背对映射着重重人影的车窗,艰难地高高抬起肥臀,猛然将雪白的屁股用力印在了车窗上!
“咚!”
一名小男孩被妈妈牵着手正好经过车旁,下意识地因为一声闷响望向了其漆黑的车窗。任他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光着身子的漂亮大姐姐正挺着雪白的大屁股,把她连同刚被激烈内射过的黏糊淫穴紧紧贴着玻璃,展示里面最私密的粉嫩膣肉。
车辆明明已经因为红灯停下,于淼曼紧贴着冰凉车窗的大屁股却可爱地一抖一抖。可怜的她虽然因为对面辛野在按下车窗的按钮上不住晃动的手指无比紧张,但还乖巧地将下体紧贴着车窗,就连红肿的花瓣都被挤得分开。
“好了,应该成了。”
话音刚落,于淼曼如蒙大赦,虚脱似的坐倒在车椅上。辛野看着对面的车窗哈哈大笑,拿出手机拍照留念。
小脑袋深深埋进辛野腿间的希芸听了笑声莫名其妙,抬头一瞧,娇靥瞬间跟于淼曼一般涨红了。
原来车窗上竟然印着一个显然是女子臀部的白印,让人看着就可以想象出她下流的丰满体态。更叫人想入非非的是,阴部的位置稍微模糊,没有完全描绘出她那削骨销魂的迷人淫蛤,只留下了一滩黏糊的分泌物供人幻想,更是画龙点睛的一笔。
希芸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不用想都知道这是谁干的好事。她正要继续刚刚的工作,却惊讶地发现辛野的肉棒再一次高高昂起,气势汹汹地指着她的俏脸。
清丽的佳人心里升起不详的预感,但是被辛野抢先一步揽到了怀里。
“小芸是不是也很羡慕啊?”
辛野目放淫光,没两下就把希芸的下身剥了个干净,跟于淼曼一样露出了光溜溜的雪嫩美臀。
“你别乱来,我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呀!”
本应浑身无力的于淼曼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起来,恶狠狠地帮忙按住了希芸,让她撅起粉臀,露出了微微翕合的粉红嫩蛤,幽幽说道:“不能只有我那么丢脸。”
随着希芸一声悠长的不甘哀啼,不多时,另外一边的里侧车窗也印上了小了一圈的类似图案,只不过马赛克似的粘液里没有混着血丝罢了。
车程一共接近四个小时,但是在双飞车震的无上享受中眨眼就过去。等他们收拾完了车内的残局,这辆车也到达了此次的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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