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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老魔阴沟里翻船

  “油碧香甲不再逢,峡芸无迹任西东;梨花雨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风;几日寂寞伤酒后,一番萧索禁烟中;鱼尽欲寄何由达,水落山遥处处同。”

  笛音徐徐,吟声悠扬!

  刘朗及胡菲菲易容成一对三旬相貌普通的兄弟逐案对酌低声交谈之际,突听后院传来笛声,二人不由一怔!

  只见胡菲菲推开窗户,瞧着天上的明月,叹道:“朗哥,如此深夜,传来此种笛音及吟声,令人闻之心伤!”

  刘朗叹道:“哇操!菲妹,闻声知意,对方似乎也正在找人哩!”

  说话之中,也走到窗旁。

  “朗哥,咱们进入中原已是月余,怎么一直没有蝉妹的消息呢?”

  “哇操!不但没有蝉妹的消息,更无石磐真人师徒及柳庄主之消息,好像这些人已在这个世上消失了!”

  就在此时,笛音再起,吟声又现:“满船明月漫虚空,绿水无痕夜气中;诗思浮涫醅景里,梦魂摇拒构声中。星辰冷落碧潭水,鸿雁悲鸣红蕊风;数点渔灯依石岩,断桥垂露滴梧桐!”

  吟至未了,语音已颤,隐带悲泣!胡菲菲情不自禁的偎在刘朗的怀中。

  刘朗默默的搂着她,神色一片凄然。

  陡听一声暴喝:“操你奶奶的!三更半夜不睡觉,猛吹这种催魂调,莫非真的活得不耐烦了!”

  声音未歇,院中已出现一位身材魁梧的黄杉中年人,瞧他步法踉跄,频打酒嗝的模样,他分明已有醉意!

  ‘唰……’连响,立见三名黄衫大汉掠了过来。

  只见一人拉着中年人的右手低声道:“老大,少惹事,别忘了咱们另有要事在身!”

  那笛音依旧鸣,吟声却已杏然!

  黄衫中年人手腕一抖,震开那人的手掌,边朝前行去边叫道:“怕个鸟,当今武林有谁敢惹咱们黄衫门!”

  余音倏然中断!

  刘朗的心儿倏然一震:“哇操!黄衫门?难道胡老鬼已经大刀阔斧的干上了?”

  他立即凝视着那四人。

  只见黄衫中年人踉跄的顺着青石地面,朝后院的圆拱门行去,别外三三人默默的跟在后头,双手却已悄悄的半握着。

  敢情,他们已暗聚功力,提防着了!

  他们四人喇踏入圆拱门,倏听一声娇叱:“滚!”

  ‘轰……’连响,那四人已经手抚胸膛暴退回来。

  只见黄衫中年人口一张喝道:“丫头,你……啊……”

  话未落,他的胸前又中了一掌,身子疾飞而去!

  ‘叭!’一声,落地之后。双足一蹬,立即伉头断气。

  田拱门下赫然现出一位神情冷傲,美若天地的白衣少女。

  另外三人骇呼一声:“白衣罗刹!”

  立即向后暴退!

  白衣少女叱道:“留下记号再滚!”

  那三人闻言,硬生生的停住身子。

  只听前头那人颤声道:“姑娘,咱们三人乃是黄衫门手下,尚望姑娘看在敝门主……”

  他的声音未歇,白影朝前疾扑!

  白影一阵连闪之后,立听一阵惨叫声,只见那三名大汉手捂右耳,鲜血淋淋,神情一片狞厉!

  白衣少女将手中之三个耳朵掷在地个,喝道:“滚!”

  只听一名大汉狞声道:“白衣罗刹,你可敢见敝门副门主?”

  “哼!有何不敢!”

  “好!明日午时,赡尾岩见!”

  “滚!”

  那三人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挟起黄衫中年人的尸体,立即离去!

  白影一幌,倏然消失白衣少女的影子。

  刘朗却清不自禁的轻颤着身子。

  胡菲菲轻声问道:“朗哥,你怎么啦?”

  “没……没什么?”

  “朗哥,夜深了,休息吧!”

  说完,缓缓的朝床上行去去。

  刘朗身子一震,关上窗户,放下布帘之后,唤声:“菲妹!”

  胡菲菲刚卸下面具,闻言之后,转过身,强作笑颜的问道:“朗哥,有事吗?”

  刘朗内心一颤,足下一掠,搂住胡菲菲道:“菲妹,我的心很乱,先让我冷静一下,好吗?”

  胡菲菲道:“朗哥,我知道你为了找不到蝉妹,心情一直很乱,我不会怪你的!”

  说完,轻轻挣开身子,开始脱衣。

  刘朗心中一阵绞痛,暗忖道:“哇操!这些日子以来,我为了蝉妹,实在冷落了她,天呀!我能把我和瑶琴的事告诉她吗?”

  他不由痴立不动。

  胡菲菲上床之后,背转身子,躺了下去。

  刘朗见状,身子倏震,一咬牙,迅速脱衣上了床。

  只见他轻轻的扳地她的身子,道:“哇操!菲妹,我说个故事,给你听吧!”

  胡菲菲默默的点点头,深情的瞧着他。

  刘朗将自己进入李长寿府中的情景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说完之后,他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朗哥,方才那位姑娘就是李瑶琴吗?”

  “不错!她瘦了!都是我的错!”

  胡菲菲摇头道:“朗哥,这件事怎能怪你呢?这全是孟全搞的鬼呀!事实上琴姐也没有怪你的意思呀!”

  刘朗乍听胡菲菲唤李瑶琴为姐,身子一震,颤声问道:“哇操!菲妹,你……你肯接纳她吗?”

  胡菲菲轻轻的点了点头。

  刘朗欣喜的紧搂着她,喃喃道:“菲妹,你真是宽宏大量!”

  说完,左手一伸,朝她的胸前探去。

  胡菲菲按住他的手掌,低声道:“朗哥,今儿个不行!”

  “哇操!为什么呢?”

  胡菲菲红着脸低声道:“人家的‘那个’来啦?”

  刘朗茫然的问道:“哇操!‘那个’是什么啦?”

  “你……唉!我该怎么说呢?人家不舒服啦!”

  刘朗苦笑道:“哇操!菲妹,这阵子为了寻找蝉妹,我一直将你冷落了,今晚本想补一下,那知,你却挂起‘免战牌’了!”

  “朗哥,真对不起!明晚就可以啦!”

  “哇操!明晚可别再黄牛喔!”

  说完,双方小指一钩,姆指一按,双掌一握!

  胡菲菲低声笑道:“朗哥,一瞧你这付模样,人家就是‘方便’,也不敢惹你,明晚有琴姐帮忙,人家就不怕了!”

  “哇操!菲妹,你怎么知道?”

  “你方才说她方才吟诗中之相思及黯然心意,即可证明,只要你明天暗中帮她一把,我敢担保明晚你一定爽!”

  “哇操!菲妹,你越来越黄啦!”

  “格格!人家本就是黄种人嘛!”

  说完,格格低笑着。

  半晌之后,胡菲菲喘呼呼的推开他,道:“朗哥!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说完,坐起身子,立即盘起双膝!

  刘朗低声叫道:“哇操!菲妹,你今晚真的要‘罢工’呀?”

  胡菲菲盈盈的一笑,立即闭目开始调息。

  刘朗苦笑一声,亦开始调息。

  这是座不高的山,但却十分的险峻,山上山下除了峋嵯的怪石,便是生满了一种密密的‘凤尾树’了。

  这种‘凤尾树’的枝叶特别的浓茂清晰,枝干是灰白色加杂着小斑点,此岩便因而命名为‘凤尾岩’。

  从岩下往上看,那些遍布的奇形怪状岩石间全被凤尾树给占满了,只有一条四五尺宽的小道婉蜒通上山去。

  顺着小道往上行,大约半个时辰即可抵达山顶。

  山顶却意外的平坦,只见就地取用岩石围砌着靠南的大半块地方,至少也有超过一丈来高。

  里面是一排排纵横整齐的石造房屋。

  正对那座生铁铸造的大山门是一片广场上高高竖起一根旗杆,飘在上面的是一面狭长杏黄旗。

  深黄的旗底上,什么字也投有,只精工绣着一只神骏威猛,双翅展开,宛似欲脱旗凌霄的金睛黑翅巨鹰。

  此地正是黄衫门的分舵‘凤尾岩’。

  任谁也想不到,琢究起月余,即已造成连番血雨患风的黄衫门,分舵居然会在如此偏僻、险峻之处。

  晌午时分,一身白衫的李瑶琴及一身青衫的李慕尘,来到了山下。

  只听李瑶琴脆声道:“爹,此地就是凤尾岩吗?”

  李慕尘颔首道:“不错!我在年前曾经来到此处,当时正有一批人在山上癖建石屋,想不到竟会是黄衫门的巢穴!”

  “除恶即是行善,爹,咱们走吧!”

  “琴儿,留神些!”

  说完,踏前行去!

  倏听一阵细微的破空声音自两侧树阴之中传了过来,李慕尘一瞧那些蓝汪汪的毒针,不由发出一声冷笑!

  右手一圈,朝前一推。

  数蓬毒针似遇见磁石一般,朝中一聚,迅即又朝树阴中疾速而去。

  ‘唰唰唰唰!’连响中,立即现出五名黄衫人。

  那五个体魄修伟的彪形大汉,五个人全是一脸的络肋胡子,手中也各自执着一把奇异的兵器。

  那是由两只尺许长,牛角形的尖利武器,中间以小指粗细的铁线缀连而成,乃是黄衫门的独门兵器‘追魂角’。

  它是前锐后岂,十分的沉重,可以握在手中攻敌。

  也能以铁流星的招式飞旋纵衙,伤人于十步之外。

  李慕尘冷笑一声,自背上的包袱之中,取出一把三尺长的钢杖,双手一扯,它立即变成一柄六尺长的钢杖。

  杖头上缀结着月形闪亮薄片。

  那五人不由骇呼一声:“铁心书生!寒铁杖!”

  李慕尘微微一笑,道:“念在你们识得本人的份上,待会本人会让你们留个全尸的!”

  说完,腰干一挺,凛若天神。

  只听为首的大汉狂厉呼道:“上!”

  声音尚在空气中飘扬。

  十只追魂角有如十条蓝汪汪的流水,挟着锐利的破空声音自十个不同的方向暴射而出。

  ‘寒铁杖’杖头上薄片猝然‘碰郎’脆震!

  震响在这边,李尘的身形却怂鬼魅般闪进到另一头,杖头薄器已以超越肉眼的速度,飞快擦过两名敌人的后颈。

  ‘啊!啊!’两声惨叫,已有两名大汉朝前栽倒!

  热血似箭般往后疾射!

  李幕尘倏然大旋,‘寒钱杖’倏起似一条银龙暴翻,在薄片的脆响中,四只迎声过来的‘追魂角’被震上半空。

  似一道闪电划过般,薄片又透进另一名大汉的咽喉!

  两只追魂角疾射而来。寒铁杖疾迎而上。

  但是,李慕尘在攻出的刹那间又倒折翻,随着迦杖之劲,他整个的身子突然又反弹九尺。

  风如鬼号,杖影漫天!

  嚷叫声中,又有一名大汉被活活的开了膛!

  当曲折的肚肠有如怪蛇般施洒一地之时,李慕尘的寒铁杖已经一连十七闪结束了仅存那名大汉的性命!

  拼起自瞬息,结束于一杀,令隐在远处的刘朗二人几乎透不过气来,两人不由默然无语。

  此时,刘朗的脑海中只有李慕尘方才的招式。胡菲菲却一瞬也不瞬的打量着站立在一旁的李瑶琴。

  李慕尘朝那些尸体瞧了一眼,道:“琴儿走吧!”

  李瑶琴抽出背上的宝剑,跟随而上。

  两人前行数丈,即又遇到六名大汉的袭击!

  打声及惨叫声中,李氏父女缓缓的朝山上行去。

  一波波的黄衫人相继拦截着。

  在李氏父女朝山上挺进之际,且容笔者掉转笔杆交待一下李幕尘自刘朗口中获悉家中有变,疾驰回去以后情形。

  李慕尘在入夜时闪入院中之后,立见院中反常的有九女在来回视察,他的心中立即一阵子紧张!

  他闪到大厅暗处,只见李长寿及李瑶琴正在听李修德叙述他失足被应贞筱引诱,又被面覆黑巾的刘朗救出来的情景。

  李长寿听完之后,立即限入沉思。

  李修德摇头道:“那人以黑巾覆面,身材修长,听那声音,不会超过二十岁,可惜他不肯透露身份!”

  李瑶琴惊喜的问道:“爷爷,会不会是他!”

  李长寿颔首道:“一定是他!除了他以外,又有谁知道咱们府中有变?”

  李瑶琴惊喜万分的道:“天呀!他果真识武!”

  李长寿颔首道:“在‘冲阎王’孟全的超凡医术之下,他当然会武啦!”

  李修德插嘴问道:“爷爷!你们口中所说的他究竟是谁呀?”

  李长寿含笑道:“刘朗!”

  “什么?原来是他呀!怪不得他认得我!爷爷,咱们府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呀?对了娘怎么不在呢?”

  李长寿神色一黯,缀缓的道:“德儿,孟全突然袭击,伤了数名婢女及你娘之后,被我劈死了!”

  李瑶琴及府中诸人早已接着李长寿的交代,绝对不可泄露那晚之事,(她当然不知娘及爷爷发生逆伦之事)因此,一直默然不语。

  李修德听完之后,问道:“爷爷,我是不是可以去看看娘?”

  “过些日子吧!她正在闭关之中!”

  李慕尘隐在暗处听完之后,恍悟道:“原来那位少年名刘朗,不知他有没有脱离胡如曼那淫妇之手?”

  他沉思半晌之后,立即闪到童媛媛的房外!

  却见童媛媛正盘坐在床上,瞧她的气色分明没有受伤之状,他不由一怔!

  童媛媛自从遇那次‘乱伦’惨变之后,真是恸不欲生,若非为了怕人启疑及除去胡集威这个强敌,她早就自尽了。

  不过,自那夜起,她就一直足不出门!

  此时,她正暗运功力潜听厅中三人之交谈,突觉房外飘来一阵轻灵的细响,她不由暗暗一凛!

  那细响若非她正运功潜听,根本无法察觉,来人的超绝功力立即让她以为是胡集威寻上门了。

  她暗暗的将功少聚于右掌,倏地一扬!

  李幕尘想不到爱妻会猝然下手,尽管他闪得快,左胸已中了一掌,闷哼一声之后,迅即转身掠去。

  ‘唰!’一声,童媛媛已推窗疾掠而去!

  厅中的李长寿三人闻声也疾追过来。童媛媛乍见李慕尘的背影,全身一震,倏然叫道:“尘哥!”

  李慕尘身子一震,身行立即一顿!

  就这一顿,李长寿已拦住他,只见他身子连颤,唤声:“尘儿,是你吗?”

  李慕尘闻声,双膝一跪,唤声:“爹!不孝儿回来了!”

  童嫒媛倏又想起那件惨事,立即黯然的掠回屋中,同时将窗门关上。

  李长寿暗暗一叹,拉起李慕尘重回客厅。

  李修德兄妹亲热的向爹请安之后,立听李长寿道:“尘儿,你回来得正好!爹有一件事要和你说!”

  房中的童媛媛闻声,以为他要道出那段惨事,不由神色一惨!

  却听李慕尘道:“爹,孩儿方才已在厅外听见你们说的话了!”

  “那就好!省了我又要费一番口舌,尘儿,你怎么凑巧在此时赶回来呢?”

  “爹,孩儿是在潜龙山庄遇见刘朗,听他道及家中有变,才专程赶回,万幸,皇天保佑爹及家人皆安然无样!”

  “喔!可真巧!你遇见刘朗了!”

  “不错!爹,你可知道潜龙山庄乃是‘赛孔明’关哈安的巢穴,一向机关重重,飞鸟难入,想不到却无端的被一把火烧光了!”

  “孩儿,正在地下室寻找有无可疑痕迹之际,却被刘朗一掌惊出,在敌友难分之下,孩儿竟与刘朗拼了起来……”

  李瑶琴忙问道:“爹,他有没有受伤?”

  李修德笑道:“妹妹,你别紧张,爹不会轻易伤人的!”

  李慕尘苦笑道:“恰好相反,我在力拼之下,竟然不是刘朗的对手,若非他猜出我的身份,我已受伤了!”

  李修德不信的道:“这怎么可能呢?”

  “德儿,爹会折自己的台吗?”

  李瑶琴听得双目异采连闪,含笑不语!

  李长寿欣慰的道:“太好了!正义一方又多了一个高手啦!”

  李慕尘却沉重的道:“爹,据孩儿暗中观察,胡集威已经在暗中网罗高手,咱们不可不慎!”

  若非他不敢提及他与胡如曼之事,他一定会进一步说明胡如曼以色引诱黑道高手加入黄衫门之事。

  李长寿沉思半响之后,道:“尘儿,你可知刘朗目前在何处!”

  “刘朗虽有一身超绝的武功,却缺乏江湖经验,如果被胡集威网罗,后果实在是不堪设想!”

  李慕尘闻言,立即想起刘朗被胡如曼擒住之事,心中一凛,立即说道,“爹,孩儿想去找刘朗!”

  “这……你又要走啦?”

  李长寿此话一出,立即又想起那段惨事,神色不由一黯!

  李慕尘以为老父不忍自己乍回家又要离别,心中不由一阵刺痛,可是一想起自己的遭遇,他坚毅的道:“是的!”

  “唉!好吧!你顺便带琴儿出去增点阅历吧!”

  李修德急道:“爷爷,可否由德儿陪爹出去?”

  “不行!你必须留在家中勤练武功!”

  李瑶琴体会出爷爷要自己去找刘朗之心意,默默的回房整理行李之后,立即走入童媛媛的房内。

  童媛媛双目含泪的轻轻的拉着她的手,柔声道:“琴儿,娘祝你早点找到刘朗,见面之后,别怪他,知道吗?”

  “娘,孩儿知道,当初若非他解救,孩儿岂有命在!”

  “那就好!你走吧!”

  “娘,你不送爹爹吗?”

  童媛媛倏然泪下如雨,低头不语!

  李瑶琴双膝一跪,求道:“娘,你与爹究竟有何误会?可否让孩儿求情,你们早点和好如初吧!”

  童媛媛泣不成声的道:“琴儿,待你找顾刘朗以后再说吧!”

  说完,返身抚面暗泣!

  李瑶琴暗中掉了一阵子泪之后,泣道:“娘,孩儿走了,你多保重!”

  说完,一狠心掉头奔出房间。

  童媛媛暗叹一声,立即又掩面暗泣!

  李瑶琴陪着爹到潜龙山庄之后,当然已经找不到刘朗了,两人立即到处寻找刘朗的踪影。

  她在心烦意乱之下,对于那些窥视她的美色之徒及作奸犯科之徒毫不客气的出手痛惩。

  因此,立即赢得‘白衣罗刹’之号。

  且说刘朗及胡菲菲暗掇在李慕尘父女的身后,一见他们二人已经杀上岩顶,两人立即也悄悄的跟了过去。

  突听二声厉啸,一身黄衫的关哈安已经现身拦住李慕尘,只听他阴声问道:“你就是铁心书生吗?”

  李慕尘乍见关哈安,立即暗暗调运功力,同时朗声道:“不错!想不到阁下名列‘武林四异’,竞肖屈居黄衫门!”

  “嘿嘿!铁心书生,你究竟是何来历?”

  “无可奉告!”

  “嘿嘿!没关系!老的不说,这个小娘儿会说!”

  李瑶琴闻言大怒,叱道:“无耻老贼!”

  “嘿嘿!美人儿!打是情,骂是爱,不打不骂,不自在!多骂一点,待会儿老哥哥一定会更疼你的!嘿嘿!”

  李慕尘双目一冷,身子一闪,寒铁杖疾攻而出!

  关哈安阴阴一笑,使出‘开天劈地三十六招’抢攻着。

  另外十二名大汉立即布下阵式,使出‘追魂角’攻向李瑶琴,李瑶琴挥动宝剑迅即抢攻。

  另外三十余名手持‘追魂角’在旁掠阵。

  刘朗瞧着紧张万分,便欲出手!

  胡菲菲传音道:“朗哥,他们一时还不会有险,你先听我解说破阵之法!以便一举尽歼强敌!”

  两人立即退回半山腰低语着。

  ‘花钱要花在刀口上,救人要救在临危时’,胡菲菲故意拖廷了半个时辰之后,才和刘朗重回到岩资。

  却见李慕尘步法散乱,寒铁杖被震落在地,处外闪躲,关哈安虽然也是气息粗浊,却已占了上风。

  瞧那战况,不出二十招,李慕尘非受伤不可!

  李瑶琴的情况更惨,只见她的头发散乱,全身汗下如雨,若非那些大汉打算生擒,她早已巳身亡了!

  尽管如此,她也已进入‘倒数计时’的阶段了!

  刘朗见状,‘哇操!’大叫一声,立即扑向关哈安,身来落地,双掌一扬两道掌劲已朝他劈了过去!

  关哈安乍闻那声‘哇操!’立即想起刘胡,心中一凛,慌心收招退避,侥幸避过了那两记如山的掌劲!

  ‘轰轰!’两声,坚硬的石地立即现出两个大洞!

  碎石飞没之中,刘朗早已使出‘恨不成钢’掌法朝关哈安攻去,十招不到,即巳将他逼得左支右绌!

  关哈安以久疲之身被刘朗攻得险象还生,立即喝道:“你们这些王八蛋,只会在一旁看戏呀!”

  那三十余名大汉闻言,立即蜂涌而上!

  ‘追魂角’迅即朝刘朗的身上要害射去。

  奈何,刘朗功力通玄,身形又滑溜,他们又顾忌会伤到关哈安,因此根本无法产生牵制的威力!

  又是十招过后,只听‘砰!’一声,关哈安左胸中了一掌,鲜血狂喷之下,身子疾飞而去。

  刘朗正欲追去,那些大汉已将他拦住了。

  刘朗怒吼一声:“哇操!拦我,找死!”

  双掌狂劈着。

  李慕尘早巳将关哈安拦了下来,和他厮拼着。

  胡菲菲在刘朗跃出之际,双手连挥,两蓬毒针飞过之处,立听两声惨叫,已经有两名黄衣大汉裁倒在地。

  胡菲菲趁隙自阵外一阵疾攻,盏茶时间过后,又让她劈死了三名黄衣大汉,阵式立即停散。

  李瑶琴精神陡振,宝剑再度现出寒芒。

  半个时辰过后,那七名大汉已被二女悉数击毙!

  胡菲菲朝那剩下的二十余名与刘朗拼斗的黄衫人瞧了一眼之后,脆声道:“琴姐,你去接应令尊吧!”

  说完,拾起‘寒铁杖’自阵外攻去。

  李瑶琴一见这位三旬男子称呼自己为‘姐’。

  怔了一下之后,立即知道她乃是一名经过易容的少女,心中不由一阵酸涩!

  当她的目光了见关哈安和爹正陷入着苦战之际,叱声:“老贼,看剑!”

  立即一式‘毒蛇出洞’朝关哈安的左腰刺去。

  关哈安被刘朗一掌击成重伤,仗着一口真气勉强与疲累的李慕尘厮拼,伤势却越来越恶化!

  陡闻李摇琴叱声,他慌忙一闪!

  李慕尘趁隙一掌劈去!

  ‘砰!’一声,关哈安的胸前又中了一掌,整个的身子立即飞了出去,红的鲜血随即自他的口中喷洒出来。

  李瑶琴喝声:“老贼,送命吧!”

  右腕一振,宝剑立即掷了出去,‘啊!’的一声惨叫,宝剑穿过关哈安胸膛,将他钉死在地。

  倏见一名黄衫人右腕一振,一道掌边朝李瑶琴劈了过来,李瑶琴正在残杀强敌,心神一怔,竟然毫不知情!

  刘朗喝声:“哇操!快闪!”

  一掌朝那道掌力劈去!

  李慕尘却一把行了过去,迎向那道掌劲!

  ‘啊!’的一声惨叫,李慕尘腹部中了一掌,立即飞了出去,李瑶琴悲呼一声:“爹!”

  立即扑了过去。

  她接住李慕尘之后,只见他嘴角挂着血迹,含笑道声:“琴儿!”

  之后,血一喷,立即昏迷不醒。

  李瑶琴顾不得拭去脸上的血,匆匆的取出药丸,塞入他的口中之后,急叫道:“爹!你醒醒!你醒醒呀!”

  李慕尘身负重伤,兀自昏迷不醒。

  刘朗及胡菲菲在李慕尘受伤之后,尽展全身功力,猛烈攻击,盏茶时间之后,即已歼杀十余人。

  留下的那六人见状,拼命逃散而去。

  胡菲菲喝道:“朗哥,这些人交给我,快去救人!”

  身子立即追了出去。

  刘朗迅速掠到李瑶琴的身边,道:“哇操!小姐,我是刘朗,你替我设法!”

  说完,立即替他把起手腕。

  半晌之后,只听刘朗松口气,道:“哇操!还有救!”

  李瑶琴神色一喜,道:“真的呀!朗……”

  她本想叫出‘朗哥’,却又羞涩的闭上嘴!

  刘朗急于救人,无法注意这些,道句:“哇操!小姐,请你回避一下!”

  立即开始脱卸李慕尘的衣衫。

  李瑶琴会意的退出五尺远处,仗剑临时视着四处。

  刘朗解开李慕尘的上衣之后,将他的下裳往下一退,目光一见到那个乌黑的掌印,不由暗暗一震!

  那知,当他见到李慕尘经过‘自宫’的胯下际,不由惊呼出声,慌忙将他的下裳朝上一提!

  李瑶琴乍闻刘朗那声惊呼,心神大骇,忙掠了过来?刘朗忙喝道:“哇操!小姐,你别过来!”

  “可是,家父,他……”

  “哇操!没事!没事!你走远一点!”

  说着,又将他的下裳朝上一提!

  李瑶琴虽然诧异万分,却默默的退了开去。

  刘朗忍住心中的惊讶,略为回想‘冲阎王’孟全所授过之医术之后,双掌立即在李慕尘的身上连拍。

  半晌之后,只见他吸口气,暗暗调匀真气之后,右掌按在李慕尘的‘腹中穴’双目一闭,缓缓的将真气渡了过去。

  李瑶琴见状,立即小心戒备着!

  盏茶时间过后,只听‘削!’的一声,胡菲菲已经手持‘寒铁杖’出现在岩旁,李瑶琴忙示意噤声。

  胡菲菲会意的放轻身子,掠了过来。

  两人立即默默的戒备着。

  日落之际,只听李慕尘闷哼一声,悠悠的醒了过来,耳边却听见刘朗沉声道:“大叔,请起来调息吧!”

  李慕尘身于一挣,正欲站起身了,倏扣刘朗急道:“哇操!且慢!”

  他不由诧异的朝刘朗瞄了一眼。

  刘朗倏然站起身子,故意拉拉一下裳,同时朝二女行去。

  李慕尘见状,抬头一瞧,不由魂飞魄散!

  李瑶琴一见爹已获救,心中一喜,唤声:“爹!”

  立即掠了过来。

  刘朗忙道:“哇操!小姐,大叔尚需调息,别去惊动他,对了,你的气色不大好,也必须调息一下!”

  李瑶琴低声道过‘谢谢你!’吞下一药丸之后,果真开始调息,刘朗见状,不由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胡菲菲关心的道:“朗哥!你的功力损耗不少,休息一下吧!”

  刘朗转头一瞧李慕尘已穿妥衣衫开始调息,心中一宽,朝胡菲菲一颔首之后,立即开始调息。

  胡菲菲精明过人,一见刘朗的神情,立知他一定隐瞒了什么事情,她立即暗暗瞧着刘朗及李慕尘。

  李幕尘虽然摆出调息之状,心中却思潮迭起,久久难以入定!

  他的最大隐密竟被刘朗获悉,他简直愤不欲生,可是,一想起胡集威未除,他立即又犹豫不决!

  何况,他与胡如曼所生之那位女儿李瑶芸出污泥而不染,他无时无刻的想着要救她出来,他岂可轻生!

  可是,心高气傲的他却又无法解怀被刘朗获知隐密之事,因此,一直到刘朗醒转过来之后,他仍无法入定。

  刘朗功行一周天之后,只觉神清气朗,立即站起身子,他瞄了李慕尘一眼之后神色立即一变!

  他匆勿的掠到李慕尘的身后,右掌贴在他的‘命门穴’,传音道:“大叔,小侄誓必守住那件隐密,开始调息吧!”

  李慕尘身子一震,暗叹一声,立即开始调息。

  刘朗将功力缓缓的输入他的体内,助他调息一周天之后,长吐一口气,含笑站起身子,却见李瑶琴正对他微笑着!

  她那至诚的笑容,立即令他愣住了!

  李瑶琴见状,羞得垂下头。

  胡菲菲见状,微微一笑,立即也闭目调息。

  岩上立即一片寂静!

  皓皓明月高挂在天,好似在朝这对青年男女微笑着。

  寅末时分,李慕尘自入定之中醒转过来,只觉浑身舒仄,功力似乎精进不少立即起身朝刘朗拱手致谢。

  刘朗还礼道:“大叔,请你别如此客气!”

  胡菲菲试探性的脆声道:“朗哥,以你和李家的亲密关系,李大叔实在没有必要如此的客气!”

  李瑶琴闻言,羞得垂下了头。

  李慕尘不知爱女已与刘朗有过‘夫妻之实’。

  见状之后,哈哈一笑道:“这位姑娘说的不错,我方才实在太见外了!”

  李瑶琴闻言,又羞又喜,一颗心儿差点跃出口外。

  胡菲菲取下面具,盈盈一礼,道:“胡菲菲见过前辈!”

  李幕尘连忙道:“姑娘,别多礼!”

  胡菲菲道过谢之后,一见刘朗一直垂首不语,心知他必是难为情。

  立即含笑说道:“朗哥,把面具卸下来吧!粘乎乎的,你不会难受呀!”

  “哇操!会!会难受!”

  说着,果真卸下面具,同时以面具护着脸。

  李慕尘仔细打量刘朗一阵子之后,笑道:“刘少侠,此地已经无事,咱们下山去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

  刘朗忙点头道:“不错!小侄在前开路!”

  说完,迳自掠了出去。

  胡菲菲拉着李瑶琴随即跟了下去。

  李慕尘见状,欣慰的微微一笑,立即跟了下去。

  四人皆有一身不俗的功夫,全力奔驰之下,半个时辰不倒,即已来到一座小镇。

  刘朗敲了一阵子的门之后,四人才走进一家客店。

  那名店小二正在暗骂不已之际,突见刘朗递过一锭五两重的银子,双目一亮,困意尽去。

  颤声道:“公子,有何吩咐?”

  “哇操!第一、送来四莱一汤,第二、清理出四间上房,这是赏银,其余的明天一并结收,去吧!”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马上来!马上来!”

  话音末歇,他已接过那锭银子,如飞朝后奔去。

  刹那间,果听一阵脚步声音及低声交谈声音。

  刘朗四人含笑坐下不久,立见店小二送来一盘卤味及一壶酒。

  轻声道:“公子,灶已生火,热菜马上来,请先进点卤味吧!”

  说完,迅速的摆妥酒菜。

  刘朗四人含笑轻酌慢饮片刻之后,一大盘炒鸡及一碗榨菜肉丝汤已经上了桌。

  四人各吃一口,发觉甚为可口,立即睹赞不已!

  饥饿之下,加上心情愉快,半个时辰之后,四人已解决妥‘民生问题’,望着碗盘见底,四人不由相视一笑。

  只听店小二轻声道:“公子,上房已经备妥啦!”

  “哇操!谢啦!你下去休息吧!”

  “是!”

  李慕尘及刘朗送二女入房休息之后,朝刘朗传音道:“刘少侠,半个时辰之后,我在镇口等你!”

  刘朗会意的点点头,迳自回房!

  半个时辰之后,刘李二人果真已经相继自窗外掠出朝镇口会合了。

  ‘呀!’一声轻响,胡菲菲打开房门,走到李瑶琴的房外,正欲停手敲门,倏见李瑶琴找开房门,伸手肃客!

  胡菲菲入房之后,低声笑道:“吓了我一大跳,琴姐,你尚未休息呀!”

  “是的!姐姐,请坐!”

  “谢谢!琴姐,你知道他们出去了吧?”

  “不错!姐姐,你可知道他们为何要偷偷的出去呢?”

  “我也不知道!没关系,我明儿个向朗哥一问即知道了,琴姐,你比我早认识朗哥,今后,你就唤我为妹吧!”

  “不!不!他对你比较亲近,你又比我年长,你就唤我为妹吧!”

  “格格!好!好!我比较老,我就居长吧!琴妹,你好!”

  “菲姐,你好!”

  两人立即紧紧的握着手。

  两人立即低声细语着!

  刘朗随意李慕尘驰到镇口,迅即折入林中,盏茶时间过后,李慕尘盘坐在地上,道:“刘少侠,请坐!”

  刘朗道过谢,也坐了下来。

  李慕尘凝听半刻,确定丈余内没有外人之后,才低声道:“刘少侠,感谢你下午替我掩饰那件隐密!”

  刘朗低声道:“大叔,别客气!恕我冒昧的猜测,你之不幸,一定与胡如曼有着很密切的关系吧?”

  李慕尘双颊肌肉一阵抖动,低叹一口气,立即将他被胡如曼陷害以及‘自宫’的经过,说了一遍!

  刘朗听得恨恨不已的道:“哇操!想不到胡如曼会如此的淫毒,我真不该替她埋葬尸体!”

  “什么?胡如曼已经死了?”

  刘朗点点头,低声将胡如曼脱阴而亡的经过说了一遍。

  “死得好!罪有应得!对了!你有没有见过李瑶芸?”

  刘朗闻言,立即想起那喝醉酒的李瑶芸,心儿立即一阵狂跳,红着脸将那场经过说了一遍。

  李慕尘叹道:“好可怜的芸儿!”

  “大叔,你何不与她见见面?”

  “嗯!我正有此意!以前她一直跟着胡如曼,使我无法接近,为了救她,我必须去和她见见面!”

  “大叔,你可知道她住在何处?”

  “她一直在六盘山附近出现,我相信一定可以在那儿找到她的,事不宜迟,我想即刻动身!”

  “大叔,你不回去见令嫒了吗?”

  “刘少侠,琴儿对你甚为钟情,你如果不嫌弃的话,请你代我照顾她!”

  说完,企盼的瞧着他。

  刘朗以为李瑶琴己将当日之事告诉了李慕尘,立即正色道:“爹,请你放心,我会好好的照顾琴妹的!”

  李幕尘欣喜的道,“朗儿,谢谢你,请恕我再将芸儿也托付给你!”

  “哇操!这……不大妥当吧!胡如曼是死在我的手中呀!”

  “哈哈!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我不说,芸儿岂会知道!何况,她一直就很反对胡如曼的所作所为!”

  “哇操!芸姑娘也不会同意呀!”

  “哈哈……朗儿,以你的条件芸儿算是高攀了,此事我自会安排,再会!”

  说完,身子一弹疾射而去!

  刘朗急忙叫道:“爹!你且留步……”

  “哈哈!你回去吧!免得再发生意外!”

  声音越来越远,显然他已远去了!

  刘朗暗叫道:“哇操,简直在‘强迫中奖’嘛!”

  苦笑一声之后,他迅疾朝客店驰回。

  刘朗掠到自己窗外之际,抬头一看已是寅中时分,立即悄悄的到二女的窗外暗中一瞧!

  只见布幔低垂,他也未察是否有鼻息,暗暗松了一口气,立即轻轻的跃入房内,同时悄悄的关上窗户。

  倏觉一双手掌按在他的‘命门穴’,他大骇之余,就欲闪开,那知对方如影随形,紧紧的跟了过去!

  他颤声道:“你是谁?”

  只听一阵低沉的声音道:“胡菲菲!”

  说完,格格一笑!刘朗转头一瞧,果然是胡菲菲,立即叫道:“哇操……”

  胡菲菲轻虚一声,刘朗立即住口!

  胡菲菲却又格接连笑着!

  “哇操!菲妹,你不睡觉却跑来吓唬我,太过份了吧?”

  “格格!谁叫你要到处乱跑又没有‘敌情观念’哩!”

  “哇操!胡教官所训练极是,小生以后定当改进!”

  说完,哈腰一躬!

  “格格!真乘,念你初犯,暂且记帐,下回若再犯,一并追究!”

  “哇操,瞧你人模人样,挺有板有眼的,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起染坊了,今天如果不教训你一番,下回你一定会爬到我的头上了!”

  说完,身子朝她一扑!

  胡菲菲纤腰一拧,闪过那一抓,格格笑道:“朗哥,你何必动肝火呢?人家早就爬过你的‘头’上了!”

  显然,她是指两人在‘快活’之时,她曾在上面采取主动!

  “哇操!菲妹!你越来越露骨了!”

  说着,又扑了过去。

  胡菲菲格格一笑,闪开那一扑之后,道:“朗哥,你不是一直赞美人家的肌肉结实,充满弹性及活力吗?怎么又说成露骨了呢?”

  刘朗连扑数下,皆抓不到她,在暗赞她那身法美妙之际,笑骂道:“哇操!菲妹,你如果再‘拒捕’,可要‘从重量刑’了!”

  “格格!朗哥,你这个‘糊涂捕快’,放着床上的杀人‘重犯’不抓,却来抓我这个‘小飞女’,小心早晚会被炒鱿鱼!”

  说完,格格连笑!

  刘朗闻言,这才发现床前的布幔,不但已经垂放下来,另有一双纤巧的华丽白靴平放在床前,他的热血立即沸腾起来。

  他立即一想起自己曾在胡菲菲的面前将李瑶琴‘强奸’自己之情景,比喻为‘杀人重犯’在行凶,想不到胡菲菲却在此时运用出来了。

  他趁她的轻咳一声之后,佯问道:“哇操!床上是何人?”

  “格格,刘府三少奶李姑娘瑶琴小姐是也!”

  “哇操!菲妹,你们……”

  “格格!我们已充分讲通,达成共识,从今以后对你这个‘流氓’加强管理,免得在外招摇撞骗,捻花惹草!”

  “哇操!冤枉呀!冤枉!”

  就在此时,床上突然传出一声‘噗哧!’轻笑。

  显然,李瑶琴已忍耐不住笑出声了。

  刘朗内心不由狂喜!

  胡菲菲挂着神秘的微笑,朝他丢了一个眼色,传音道:“朗哥,好好的轻松一下吧!我去外头布个阵,免得吓死人!”

  说完,打开窗户悄然飘出。

  刘朗低咳一声,立即脱去衣衫。

  床上的李瑶琴闻声,内心不由一阵紧张!

  刘朗脱光身子之后,钻进布幌后面,立见李瑶琴面朝内侧睡,虽以薄被覆身,玲珑的曲线却毕露无遗。

  尤其那雪白的粉颈及酥肩露在被外,更令刘朗心猿意马,胯下的那门‘大钢炮’早已‘立正’了!

  他忍着心里的激动,唤声:“琴妹!”

  李瑶琴身子一震,轻嗯一声,没有应半句。

  刘朗知道她在羞涩,暗吸一口气,伸出左掌轻轻的搭在她的左肩,轻轻的一扳,立即将她扳转过来。

  却见她美目紧闭,双颊生红,呼吸急促!

  他再度唤声:“琴妹!”

  立即将她搂了过来。

  李瑶琴恍若依人的小鸟,又紧张又欣喜的依偎在他的怀中,心中漪思连连,却又耽心是自己承受不了!

  那知李瑶零昔日在‘火狐丹’激情之下,与刘朗狂欢一场之后,那处女嫩穴竟被‘大钢炮’摧裂二寸余。

  她内服外数,足足疗养一周,才能下床走动。

  此时一见‘大钢炮’再度‘兵临城下’,虽然有菲姐可以作后盾,她却暗暗的耽心自己又要再度‘休息’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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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荡妇果然明大义

  刘朗经过这阵子的磨练,无论武功及‘床技’皆己增进不少的经验,此时一见李瑶琴的情景,他立即有了‘药方’。

  只见他的嘴唇朝她的那张樱唇一贴,迅即吸吮起来。

  李瑶琴好似触电般,全身倏震!

  脑海中却一片空白!刘朗的左臂在悄悄的解开她的那对淑乳的束缚,紧贴住了!

  李瑶琴何曾遇受过这种‘袭击’,不但心跳如雷,全身汗毛阵阵颤立,身子也情不自禁的颤抖着。

  那双柔若无骨的粉臂不由自主的搂着刘朗了!

  盏茶时间之后,刘朗的双唇离开她的樱唇,顺着她的耳根,粉颈、酥胸,来回到她那高耸的左乳。

  李瑶琴在酥痒之下,不由‘嗯!’了一声。

  双乳上面的那两粒红豆刹然变成两粒紫葡萄,一股酸酥和异样刺激立即自那粒紫葡萄传遍她的全身。

  她情不自禁的‘唔!唔!’轻吟着。

  双手也圈住刘朗的后颈了。

  刘朗想不到她的反应如此的灵敏,继续了一阵子之后,以双唇在她的左乳房周围轻轻的吸吮着。

  ‘唔……唔……’声中,她的身子一直扭动着。

  刘朗见状,伸手轻轻的除去了她最后防线——亵裤。

  手掌同时在‘森林’中摸索着。

  不久,他的左手在洞外徘徊了!

  当手指欲‘偷渡’进入‘禁区’之时,却被她的右掌当场逮到。

  温柔的将它‘递解出境’了。

  刘朗不死心的一边吸吮她的双乳,一连在洞外徘徊!他在等待机会再度‘偷渡入境!’那知,盏条时间之后,他的手掌已被‘禁区’内流出的‘津液’粘了一大块,哧得它‘怆惶而逃’!

  身为老大的‘大钢炮’闻讯之后,立即兴师问罪。

  只见它轻轻的敲了数下‘洞门’之后,撞开‘洞门’,凛若天神的一步步前进,吓得那些‘津液’向‘禁区’后退着。

  心情紧张万分的李瑶琴更觉穴内被顶得一阵子‘爆满’,那怪异感令她几乎窒息,情不自禁的‘唔……唔……’低叫着。

  刘朗只觉她的穴内虽然窄紧,却不似柳貂蝉的小穴那样难以通行,‘大钢炮’立即沉稳的挺进着!

  当那两粒小肉丸顶到她的穴中之时,酥酸之下,令她情难自主的唤声:“朗哥!”

  同时松了一口气。

  那对凤目却深情的凝视着刘朗!

  刘朗轻轻的在她的樱唇吻了一下,搂住她的身子,凑在她的右耳轻声问道:“琴妹,你会不会觉得疼痛?”

  李瑶琴羞答答的低声道:“不会!”

  “琴妹,我要开始挺动了,可以吧!”

  “嗯!”

  床上立即传阵阵轻细的‘普滋……’声音。

  布好阵势,重返房内的胡菲菲闻声之后,暗忖道:“格格!此情此景,好似在朗哥故意哩!”

  “只是女主角更换而已!看样子我可以去‘牵猪哥’客串红娘了!”

  思忖至此,轻斟一杯茶水,坐在椅上,边饮边听‘现场转播’了!

  ‘啪……’之声,逐渐清晰了!

  ‘滋……’声音更加迷人了!

  那张陈旧老床不胜负荷的‘吱呀!吱呀!’抗议着,胡菲菲暗笑道:“希望这张‘老爷床’不会垮掉!”

  ‘啪……’及‘滋……’声音更加急骤!

  显然她已逐渐登上‘云梦逍遥台’了!

  胡菲菲是‘过来人’了,立即含笑脱去衣衫!

  黎明曙色之下,隐见一付迷人的胴体!

  可惜,房外走道,窗外及左右两间空房皆已坡胡菲菲布上阵势,不但外人无法入内,就是连声音也传不出去。

  胡菲菲自爱自怜的瞧着自己的胴体,耳中闻及床上传来的‘青春大和唱’,全身的血液立即开始沸腾了!

  她坐立不安的来回走动着。

  “唔!唔!朗!哥!朗哥!唔!唔!”

  胡菲菲闻到李瑶琴那‘要命’的呻吟声音,全身更是酸、痒酸、麻有似虫咬,说多难过,就有多难过!

  “朗哥!唔……唔……”

  李瑶琴的下身倏然用力向上一挺,‘砰!’一声,无力的掉在床上。

  那张‘老爷床’被李瑶琴临‘死’之前的用力一震及刘朗用力一轰‘卡!’的一声,立即板裂柱倾!

  ‘砰!’一声,立听刘朗‘哇操!’大叫一声!

  李瑶琴也‘哎唷!’叫了一声。

  胡菲菲一见他们两人狼狈不堪的自床下爬了出,不由捂嘴格格笑个不停,窘得刘李二人面颊涨红,说不出话来。

  “格格,朗哥,你糟了!破坏公物的罪名对不轻哩!”

  刘朗心知李瑶琴已然泄身,轻轻的拿过一张椅子让她坐下之后。

  立即笑道:“哇操!你是主谋者,罪刑更重!”

  “格格!你把我‘枪毙’吧!”

  “哇操!我会成全你的!准备吧!”

  胡菲菲格格一笑,双手按在一张椅背上,双腿张开,一弯腰那张迷的圆臀立即高高的竖了起来。

  刘朗哈哈一笑,手扶她的纤腰,下身一挺!

  ‘滋!’一声,‘大钢炮’立即展开‘屠杀’!

  胡菲菲的臀部有规律的旋、顶、摇着。

  李瑶琴瞧得双目发直了!

  面对胡莫菲菲那熟稔的迎合技巧,李瑶琴在自叹不如之余,立即悄悄默记下来,臀部也轻轻动着。

  房内立即再度洋溢‘啪……’声响。

  盏茶时间,胡菲菲的‘津液’开始飞着。

  刘朗的双掌也开始以她的双乳上面活动了!

  李瑶琴立即被二人的精彩表演引诱得忘记休息了。

  又过了盏茶时间之后,只听存心卖弄‘床技’的胡菲菲喘道:“朗哥,‘炮管’太湿了,让人家替你擦一擦吧!”

  刘朗会意的哈哈一笑,立即‘撤兵’!

  ‘啵!’一声,津液立即洒落一地。

  李瑶琴见状,不由一怔!

  可是,当她一瞧及自己所坐的椅面已经湿了一大片,娇颜一红之后,立即取过一条纱巾,匆匆的擦拭着。

  当她再度坐下之际,刘朗已经取过一束棉被垫在地面,而且仰躺下去。

  胡菲菲也开始上下套弄了!她不由暗赞两人动作之迅速。

  胡菲菲存心炫耀‘床技’,上下套弄一阵子之后。

  依旧前后挺动,左右幌动及旋动施展出来了!

  那矫捷的动作,令李瑶琴大开眼界!

  那美妙的节奏,令李瑶琴起了‘共鸣’!

  她情不自禁的站起身随着移动下身。

  盏茶时间之后,逐渐步入高潮的胡菲菲倏然站起身子!

  刘朗不由一怔!

  李瑶零也讶住了!胡菲菲红着脸,低声道:“朗哥,人家差点又使出阴功了!”

  刘朗闻言,立即想起自己曾经吸过胡菲菲功力之事,立即坐起身子,关心的问道:“哇操!菲妹,你不要紧吧!”

  “没关系!琴妹,我先休息一下,你先陪陪朗哥吧!”

  说着,盘坐在椅上,迅即调息起来。

  李瑶琴娇颜一红,‘我……’了一声,不知怎么办?

  刘朗上前搂着她,缓缓的躺了下去。

  李瑶琴会意的沉腰吞下‘大钢炮’之后,生硬的上下套弄起来,刘朗双手轻扶她的纤腰帮她套弄着。

  李瑶琴刚泄身不久,套弄二十余下之后,只觉穴心一阵酥酸,立即改为前后挺动起来了。

  刘朗低声道:“琴妹,你真美!”

  李瑶琴心儿甜兮兮的,低道一句:“那里!菲姐比我更美哩!”

  立即又将臀部向左右幌动起来了。

  刘朗轻揉着她的双乳,一边柔声道:“哇操!梅兰菊各具特色,我刘朗实在太幸运了!”

  倏听胡菲菲格格笑道:“朗哥,梅兰菊?莫非另有一位姑娘?”

  李瑶琴闻言,倏然停止行动,道:“菲姐,你来吧!”

  “格格!别急!先听‘口供!’”刘朗暗骂自己一声:“大嘴巴!”

  立即一阵子犹豫!

  原来,他知道胡菲菲及李瑶琴并不知道李慕尘另外有一个没有‘报户口’的女儿,他怎么说出来呢?

  面对二女的凝视,他立即尴尬万分!

  胡菲菲突然说道:“朗哥,你难道希望蝉妹之事再度重演吗?”

  刘朗闻言,心知她在暗示自己如果没有‘交代’清楚,她可能会离开自己。

  急忙叫道:“哇操!死道友,没死贫道,我说了!”

  于是,他将李慕尘被胡如曼陷害,而且生了一个女儿,以及方才将李瑶琴嘱托给自己的经过,说了一遍。

  不过,他隐瞒了李慕尘‘自宫’的那一段!

  李瑶琴听得泪下如雨,喃喃说道:“怪不得爹一直不敢面对娘,爹,你何必如此的自责呢?错不在你呀!”

  刘朗却暗叹道:“哇操!琴妹,你如果知道爷爷及娘被孟全陷害犯下‘乱伦’之错,你将怎么办?”

  思忖至此,神色立即一黯。

  胡菲菲一见因为自己的一句话从事欢乐气氛变成悲戚,她暗责之余,立即躺在刘朗的身边啦!

  刘朗会意的扶起胡菲菲,翻身上马,再度冲锋!

  房内再度热闹起来了!

  李瑶琴却默默的低头不语!

  她的心中一直在为爹的不幸遇惋惜,同时暗暗决定在遇见爹之时,一定要求他返家,并代他向娘解说!

  心中之愁绪因而一扫而尽!

  却听胡菲菲一边迎合,一边呻吟道:“啊!啊!朗哥!我的朗哥!我酸死了,啊!啊!酸死我了!朗哥!朗哥哥!”

  她那呻吟声令好闻之销魂!

  两人的喘息声令她全身发热!

  李瑶琴不由暗暗钦佩菲姐‘放得开’,懂得尽情的享受‘鱼水之乐’,那似自己明明想要,却又不敢叫出来呢?

  她立即又想起方才泄身后的‘飘飘欲仙’快感,更见她情不自禁的又打了一个哆嗦之后,再度泄身了!

  盏茶时间过后,胡菲菲及刘朗先后泄身了,李瑶琴一瞧二人温柔的抚摸着对方的身子,不久暗暗颔首不已!

  唉!这才是夫妻间之至高情趣呀!

  好半晌之后,三人相继站起身子穿妥衣衫,刘朗一瞧及那张被震床的‘老爷床’,立即微微一笑!

  胡菲菲自包袱中取出一张一百两银票,以茶杯压在桌上,低声笑道:“朗哥,咱们还是悄悄的离开吧!”

  刘朗方才暗中注意到李瑶琴在穿衣之时,行动略显不适,立即柔声问道:“琴妹,你不要紧吧!”

  李瑶琴闻言,心中一甜,红着脸道:“没关系!”

  胡菲菲含笑道:“琴妹,你暂且忍着点,咱们另找一处无人之清溪,好好的洗一个痛快澡,你就会舒服些了!”

  “多谢朗哥及菲姐的关心!”

  辰末时分,刘朗三人洗净身子,容光焕发的顺着官道向黄衫门的总舵‘六盘山’前进了!

  他们三人刚前进半个时辰,一见头顶的太阳越来越炎热,想赶一段路,再找个地方休息之际。

  突听身后远处传来一阵急骤的马蹄声。

  那蹄声由轻迅即转重。那蹄声急若镭鼓!

  刘朗一边转头往后瞧,一边叫道:“哇操!二位妹子速退!不知是那些人要赶‘三点半’了!”

  他的声音才歇,突然‘噫!’了一声,道:“哇操!是‘滇中双英’!”

  于是,双唇一启,向来人传音道:“小弟刘朗向二位大侠请安!”

  说着,拱手一礼。

  胡菲菲及李瑶琴忙俏立在他的身后。

  那两闪健骑奔驰似飞,迅疾驰近二人,只听两声雄伟的长嘶之后,那两头健骑沉稳的停在三人附近。

  人影翻飞之中,岳英及雷英果然飘降在三人的面前。

  刘朗为双方介绍过后,问道:“哇操!二位如此匆忙,究竟何事?”

  双英的神色立转凝重的道:“少侠,柳庄主在一周前陷于胡集威之手,家师及柳姑娘前往搭救也不幸遇擒……”

  刘朗神色大变的惊呼道:“哇操!真有此事吗?”

  雷英自怀中掏出一封红柬,递给刘朗道:“今儿一早,有一名黄衫人将此东西交给在下二人,请过目!”

  刘朗接过请柬一瞧,只见封面写明‘交刘朗’三字。

  刘朗心知不妙,拆开封柬一瞧,只见柬上写道:“刘大侠:你诱拐本门主之徒,本门主纳汝妻柳貂蝉为妾,咱们两相扯平,月圆之夜,洞房花烛,尚祈发驾光临。胡集威写上年月日!”

  刘朗又急又气,不由目裂发坚,那张红柬亦已成灰!

  一阵凉风过后,纸灰飞附一地。

  胡菲菲急道:“朗哥,地址呢?”

  “哇操!我……”

  岳英接道:“六盘山神鹰山庄,也就是六盘老人之故址!”

  胡菲菲凝重的道:“朗哥,今日个已是十六日,蝉妹莫非已被……”

  刘朗身子倏颤,仰天怒啸!

  那啸声中充满愤怒及焦急,中气之足,不但令其他四人双耳生鸣,心跳急促,更令那两头健骑前蹄一竖,惊嘶不已!

  刘朗怒啸一声,稍泄心头之怒气,沉声道:“可否烦二位大哥带路?”

  岳英颔首道:“没问题,在下二人正是要寻找少侠!”

  刘朗略一思忖,道:“四位骑马,在下以足代步!”

  半晌之后,滇中双英并驱一骑疾行出去。

  胡菲菲及李瑶琴并驱一骑紧随在后。

  刘朗使出八成的‘含恨离去’轻功身法,轻松的跟着。

  高山巍严,奇岩密树,遍布全山。

  山腰处立着一片豪华的建筑物,四周五步一岗,十步一哨,院内虽然张灯结采,却只有二十余名暗哨来回巡罗着。

  这儿正是黄衫门的总坛‘神鹰山庄’今夜正是胡集威与柳貂蝉成亲之大喜日子。

  目前正是卯未辰初时分,为老不尊的胡集威原本应该欢欢喜喜的,此时却一脸深沉的和李瑶芸坐在大厅上。

  只听李瑶芸低声道:“爷爷,副门主及本门‘四十八钱术’不幸遇难,今晚之婚礼是否要取消?”

  胡集威阴森森的道:“如期举行!刘小子胆敢毁去本门的精英,老夫非好好的羞辱柳貂蝉一番不可!”

  “爷爷,你和柳姑娘的年纪相差太远,你这样做,似乎有干天和吧!”

  “住口!芸儿,你莫非对那个小子有意思?”

  李瑶芸内心暗震,却慌忙道:“爷爷,我根本没有见过他,怎会对他有意思呢?”

  说完,声音一咽,泫然欲泣!

  胡集威甚为宠爱她,见状之后,立即道:“芸儿,别难过,请原谅爷爷今天的心情实在太恶劣了!”

  “爷爷,你昨夜终宵未眠,下去休息吧!”

  “嗯!芸儿,此地就烦你多招呼一下吧!”

  说完,立起身子,回房而去。

  李瑶芸暗叹一声,走到院中了望片刻之后,走到大门外四周观视着。

  她刚转过后院外,突见一道白影自一株树顶疾射过来,心中一凛,凝目一瞧是一团纸,立朗顺手一捞。

  目光一瞥,一道青影疾射而去。

  她乍见那身影,心中一震,暗忖:“会是爹吗?”

  此时,在担任警戒的那名大汉早已怒叱一声,疾追而去。

  李瑶芸暗哼一声,折过辟角,匆匆的自后门回到房中,房门一锁,打开纸团一瞧。

  立见一行龙飞凤舞的字体:“芸儿,一个时辰之后,我在原处三里外林中候你!”

  李瑶芸紧的将那张纸团贴在胸前,又目泪下如雨,暗呼道:“天呀!爹终于肯接纳我了!”

  半晌之后,她拭去泪水,毁去纸团之后,开始在四周视察着。

  且说胡集威正欲走进房门之际,倏见一身火红劲服,体态丰满的应贞筱自转角走了过来。

  只听她脆声道:“门主金安!”

  “嗯!那丫头答应了没有?”

  应贞筱一边走近他的身前,一边摇头道:“没有!那丫头性烈如火,不但不答应亲事,而且继续绝食!”

  “哼!她别以为我不敢毁去柳老头及另外的那个牛鼻子!”

  “门主,别动肝火,此事包在属下的身上,门主,你的气色不大佳,属下替你舒松一下筋骨吧!”

  说完,胸部一挺,示威般的将那对丰乳高挺着。

  胡集威尝过应贞筱的美味,见状之后,嘿嘿一笑,立即行入房内。

  应贞筱暗暗冷笑一声,春风满面的跟了进去。

  她将房门一锁,立即自行宽衣解带。

  半晌之后,她以优美的姿态将全身脱得一丝不挂,摆臀、抖乳,媚态万千的朝端坐在椅上的胡集威行去。

  胡集威伸出右掌将她拉进怀中,一边揉捏着那对丰乳,一边咽咽笑道:“宝贝,你莫非想让我今夜进不了洞房?”

  应贞筱将双臂圈在他的背后,一边怕痒的扭动着。

  一边浪笑道:“格格,门主,你那么神勇,怎会惧乎这一阵呢?”

  “嘿嘿!宝贝,你真是可人儿!”

  “格格!门主,别再逗人家啦!人家受不了啦!”

  胡集威探手一捞她的骚穴,只觉一片湿淋淋的,嘿嘿一笑之后,抱起她迳走向床前,准备逞逞老枪之威。

  应贞筱格格连笑,双膝跪在床上,迅速的替他宽衣解带。

  半晌这后,只见她跃下床,含住那根‘老枪’一边吸吮着,一边捏弄着那对低垂的‘弹药库’!

  “嘿嘿!宝贝,你这招‘品箫’功夫最合老夫的胃口!”

  应贞筱将那根‘老枪’吸吮得‘立正’之后,浪笑道:“门主,你请上床吧!属下先替你按摩一番!”

  说完,俐落的除去他的锦服。

  胡集威上床之后,只见应贞筱伏在他的身侧,将那对丰乳贴在他的胸前,开始缓缓的旋转磨起来。

  “嘿嘿!宝贝,你的花样可真多哩!”

  “格格,好戏还在后头哩!”

  说完,双乳缓缓的移动着。

  胡集威被那对丰乳磨得他身酥软,嘿嘿笑个不停!

  应贞筱磨过那片‘黑森林’之后以双乳挟着那根‘老枪’上下,前后、左右磨动着,爽得他的呼吸为之急促不已!

  “格格!门主!请翻身吧!”

  胡集威嘿嘿一笑,迅速将身子趴伏在床上。

  应贞筱毫不停顿的将双乳顶在他的双臀缓缓的磨着!

  异样的刺激令他不由一颤!

  此时,应贞筱如果一掌拍下,他非死不可,可是,她志在救人,因此,格格连笑,顺着他的腰部朝上磨着。

  盏茶时间过后,只见胡集威倏地一翻身,搂着她,下身一挺,‘普!’的一声,那根‘老枪’已经插入穴中。

  应贞筱装腔作势的‘喔!’叫了一声,立即开始迎合起来。

  胡集威志得意满的以以掌撑起上身,展开‘长打’!

  应贞筱一边‘喔……’连叫,一边挺动下身迎合着。

  房内立即热闹起来。此时的李瑶芸已经趁隙闪入林中,疾奔而去,以她的轻功身法。

  半晌之后,即已见到俊逸的李慕尘含笑挺立在一株树前。

  父女之情,也自天性,李瑶芸刹住身子,唤声:“爹!”

  双膝一曲,跪伏在地之后,立即低声饮泣。

  李慕尘掠上前,扶起她之后,柔声道:“芸儿,你更加的美丽了!把眼泪擦一擦吧!”

  说完,取出一条方巾。

  李瑶芸道声:“谢谢!”

  接过方巾擦干泪水之后,问道:“爹,你可真狠心!一直回避着女儿,你可知女儿有多痛苦!”

  李慕尘叹道:“芸儿,别怪爹!爹何尝不想与你共享天伦之乐呢?可是,咱们之中夹着你娘呀?”

  “爹!娘也是深爱着你呀!”

  “芸儿,别替她隐瞒了,我全知道她的所作所为,芸儿,你别打差,听爹把爹的身世向你说一遍!”

  说完,他从头将‘黄衫门’与李家无端的结仇经过,以及李长寿远走西域复仇的情形概要的说了一遍。

  李瑶芸颔首道:“不错,外公也是如此告诉芸儿,想不到外公所要寻找的仇人竟会是爷爷……唉!”

  李慕尘长叹一声,又把自己被胡如曼陷害的经过,以及自己有家归不得,致令家人险被孟全陷害的情景说了一遍。

  李瑶芸长叹一声道:“唉!娘就是这样执迷不悟!不知她如今在何处?”

  李慕尘假作不知的问道:“她不在此地?”

  “是的!自从女儿那次追你不着之后,她即下落不明!”

  “怪啦!以她的武功及经验,当今武林谁也奈何不了她的!”

  “唉!娘就是太随便了,女儿耽心她被人陷害了!”

  “唉!芸儿,别急!芸儿,你对黄衫门重现中原,有何看法?”

  “女儿反对!昔年之血案,追根究底的说,错在本门,可是外公一意孤行,不但坚持要报仇,而且还想与柳姑娘成亲哩?”

  “什么?是那个柳姑娘?”

  “武林第一大美人柳貂蝉!柳庄主及石磐真人亦已遇擒,看样子,她非答应不可了!”

  “什么?柳庄主及石磐道长陷在此地?”

  “不错!他们先中‘无形之毒’,后遇围攻,目前被囚在密室!”

  “这……这……”

  “爹,你与柳庄主很熟吗?”

  “唉!柳姑娘与你的姐姐琴儿共同以刘朗为夫,爹已经托刘朗照顾你,想不到竟会发生这种意外!”

  李瑶芸闻言,又惊又喜,一时说不出话来。

  李慕尘沉思半晌之后,正色道:“芸儿,为了避免你的外公造更多的灾难,爹愿意以身相殉,随他处置!”

  “不!不!爹!你别糊涂,外公不会就此满足的,你这样做,除了会连累爷爷一家人以外,根本无益!”

  “可是,柳姑娘她……”

  “爹,你可知道刘公子目前在何处?”

  “知道!若非他出手相救,爹及琴儿早就陈尸‘尾岩’了!”

  “喔!本门分舵原来是毁在你们之手,怪不得外公如此的震怒,爹,你有没有办法在入夜之前请刘公子来到此地?”

  “唉!来不及了!”

  李瑶芸沉思半晌之后,毅然决定的道:“爹,入夜之前,请你在后门林中等候,女儿一定将柳姑娘救到该处!”

  “芸儿,这太危险了吧?”

  “爹,你放心,女儿会使用‘移花接木’之计的,爹,女儿走了!”

  “芸儿,你可要多加小心!”

  “女儿知道!再见!”

  李慕尘望着她那姣好的背影,不由浮现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李瑶芸回府之后,暗暗一窥胡集威的房内,立即听到他及应贞枝的淫声秽语,她不由秀眉一皱!

  她迅速的回到房内,在桌上运笔疾书一阵子之后,吹干字迹,揣入袋中,迅速行入柳貂蝉的房内。

  柳貂蝉穴道受制,僵躺在床上,一见要李瑶芸来到床前,以为她又要来游说,冷哼一声之后,立即闭上双目。

  李瑶芸仔细的打量她一阵子之后,不由自惭形秽,心中立即想爹爹方才所提之事,脑海中顿时浮现刘朗的影子。

  她想不到那位被娘强逼‘野合’的刘公子,不但赢得爹及琴姐的好感,居然真的获取了眼前这位大美人的芳心!

  她一想起爹已将自己的终身大事交给他,内心不由一阵狂跳,她立即站在床前胡思乱想着。

  柳貂蝉为了救爹,不但身陷虎口,更要被胡老魔逼亲,若非为了爹及期待朗哥前来搭救,她早就自尽了!

  此时,她虽然闭上双目,却发现这位年轻貌美,却贵为胡老鬼之孙女一直默无语,她好奇的睁开又目。

  她一见对方,怔怔的瞧着自己,立即叱道:“你来干什么?”

  “我……哼!我是来劝你面对现实,须知本门高手如云,即将称霸武林,届时,你将是令人称羡的盟主夫人了!”

  李瑶芸在开始说话之时,暗中观察一眼,立即将怀中信笺上那行:“姐姐,准备脱身!”

  朝柳貂蝉一展。

  柳貂蝉不由一怔!

  李瑶芸轻咳一声,续道:“姑娘,你如果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替令尊及道长着想,只要你一答应,他们就没事了!”

  说话之中,右掌悄悄的在柳貂蝉的身上移动着。

  “姑娘,我言尽于此,你多考虑一下吧!”

  说完,迳自离房而去。

  柳貂蝉暗暗一运功,发现已经可以聚集功力了,她立即忍住心中的狂喜,悄悄的运功行向其他被制的穴道。

  李瑶芸却趁机招来侍女含烟低声吩咐着。

  此时的胡集威刚好‘交完货’正搂着应贞筱呼睡着了。

  应贞筱耐着性子,等他熟睡之后,悄悄的点了他的‘黑甜穴’,偷取密室的钥匙,着好衣衫轻灵的回到房中。

  她低声吩咐两位红衣少女数句,立即将钥匙交给她们,即坐在椅上等待。

  不到盏茶时间,只见一位少女将钥匙送回,迳自离去。

  应贞筱微微一笑,回到胡集威房中,脱去衣衫含着微笑睡着了。

  午后早初时分,整个的神鹰山庄开始忙碌起来了。

  李瑶芸悄悄带着含烟走入柳貂蝉房内,迅速的替含烟易起容。

  柳貂蝉正在要紧关头,匆匆瞥了一眼,立即继续运功。

  李瑶芸替含烟易妥容,又仔细的修补数处小缺陷之后,取过一件衣衫,走向床前轻轻的朝她点了一指。

  柳貂蝉全身的穴道一通,跃下床就欲行礼道谢,李瑶芸忙低声道:“姐姐,快换过衣衫!”

  说完,将手中衣衫递了过去。

  柳貂蝉接过衣衫,闪入床侧,迅速的更衣,含烟立即默默的脱去衣衫。

  半晌之后,一身婢女服装的柳貂蝉将衣衫交给含烟。

  含烟默默的穿妥衣衫,迳行上床,按照柳貂蝉的姿势僵躺着。

  李瑶芸一边替柳貂蝉易容,柳貂蝉低声道:“姐姐,无论如何,我必须先谢谢你的援手之恩!”

  李瑶芸微微一笑,道:“姐姐,你太客气了!小妹此举只是稍补外公之过而已!”

  “至于令尊及道长,小妹设法前去搭救的,请姐姐放心!”

  柳貂蝉见她说话干脆俐落,绝不拖泥带水,不由暗佩服!

  李瑶芸又仔细的瞧了一阵子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只见她迅速的在含烟身上点了穴道之后,低声朝柳貂蝉道:“姐姐,时间宝贵,咱们走吧!”

  柳貂蝉握握含烟的双手感激的道声:“谢谢你!”

  立即低头随李瑶芸出去。

  两人穿过后院,走出后门这后,只听李瑶芸故意沉声道:“含烟,你就直接入林吧!办妥之后,迅即返回!”

  李瑶芸低应一声!“是!”

  立即朝林内掠去。

  李瑶芸见她掠入林中之后,沉声朝两旁的大汉道:“小心戒备!”

  那些大汉恭应一声:“是!”

  立即继续四下走动视察着。

  李瑶芸暗暗松了一口气,走到胡集威的房外,叩指轻弹三下。

  应贞筱早已醒转,而且悄悄的解开胡集威的‘黑甜穴’,将身子钻入他的怀中,此时虽闻敲门声,却佯睡着。

  胡集威倏然一醒,沉声问道:“谁?”

  “爷爷,时辰快到了!”

  胡集威‘喔!’了一声,一瞧自己一丝不挂的搂着光溜溜的应贞筱,应声:“我知道了!”

  立即坐起身子。

  应贞筱媚目一睁,昵声道:“爽死人家了!”

  “嘿嘿!宝贝,起来吧!你这个红娘快去忙吧!”

  说完,跃下床走向浴室。

  应贞筱巴结的替他洗过身子,道:“门主,你大喜之后,可不能把人家忘记掉喔!”

  说完,取过礼服,替他穿戴起来。

  “嘿嘿!宝贝,正餐之外,本座也喜欢吃‘点心’的!我自己穿吧!”

  应贞筱离开胡集威的房间之后,迳自走回房中,只见一名红衣少女正在整理房内,她立即轻咳一声。

  那名少女立即走近她的身边,低声道:“成功了!”

  “人呢?”

  “密林中!”

  “嗯!有没有被人发现?”

  “只有朱鸣六人知道,他们不会泄露出去的!”

  “嗯!干得很好!多注意那二人的安全!”

  “是!”

  应贞筱满意的挂着笑容,迳朝柳貂蝉的房间行去。

  她刚推开房门,立即看见李瑶芸坐在桌旁,另有两位少女正在替‘柳貂蝉’(含烟)穿戴礼服。

  她立即含笑问道:“少门主,她答应啦?”

  李瑶芸摇摇头,道:“没有!不过,这也由不得她不答应!”

  应贞筱笑道:“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完,轻轻的摇摇头,迳自走了出去。

  李瑶芸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立即默默的瞧着含烟。

  红烛高烧,喜幛高悬,巨大的喜字高挂在大厅当中,虽然只有二十余名黄衫门重要干部,却也显得喜气洋洋。

  一身宫装红衫的李瑶芸俏立在厅中,显得雍容高贵大方,只见她逐一检视着每样物品,内心却忐忑不安!

  突见两名黄衫中年人神色怆惶的走到她的身前,低声道:“启禀少门主,密室中的两名人犯已经不见了!”

  李瑶芸神色倏变,失声问道:“真的吗?”

  “不错!”

  “走!”

  李瑶芸走到密室门口,立见六名黄衫人神色惶恐的站立在大门两侧,她冷哼一声之后,迳自走入密室。

  只见铁栅,门窗皆安然无损,室内亦无打斗痕迹,大门锁也完好如初,分明来人是以药匙打开门放走人的。

  密室之钥匙只有两把,分别由她及胡集威保管,(她的那一把已交由那名大汉提人犯)她立即走出大门,沉声问道:“刘宗,方才是你们二人值班的吗?”

  立见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汉点头道:“是的,属下二人是未初接班的!”

  “你接班之时,有没有查看人犯还在不在密室内!”

  “这……属下六人认为那两名人犯的穴道已经被制住,密室又是重重锁住,室外及院中、院外皆有人防,所以没有察看!”

  “哼!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上一班的领班是谁?”

  “朱鸣!”

  “去找他来!”

  “是!”

  盏茶时间过后,只见身材瘦削的朱鸣随着刘宗疾掠而来。

  二人朝她行礼之后,只听朱鸣朗声道:“启禀少门主,属下在交班之时,还曾经听见柳老头在叹息,分明尚在室中!”

  刘宗忙道:“朱兄,口说无凭!你……”

  李瑶芸叱道:“住口!事到如今,你们竟想推卸责任……”

  突见一名黄衫大汉持着—只信鸽急掠而来,李瑶芸见状,心知必有急事,立即止住话声,瞧着那各大汉。

  她接过信鸽,取出它足上小铁筒中的一张纸片,凑近火把边一瞧,惊呼一声之后,哼道:“你们先下去搜查!”

  “是!”

  李瑶芸沉思半响,立即奔向胡集威的房中。

  胡集威在听完李瑶的报告以及看完那纸片之后,铁青着脸,道:“嘿嘿!刘小子,你果然来自投罗网了!”

  “爷爷,婚礼要不要举行!”

  “马上举行!老夫虽然无法当众羞辱柳老头及老牛鼻子一场,也要让那刘小子遗憾一辈子!”

  李瑶芸暗叹一声,立即出去!

  一阵炮声及欢呼声音过后,胡集威嘴角挂着冷笑与‘柳貂蝉’(含烟)拜过堂之后。

  嘿嘿连笑的和含烟被应贞筱及李瑶芸送入新房。

  胡集威瞄了端坐在床前的新娘子一眼,朝李瑶芸道:“芸儿,刘小子大约快要到达了,你出去指挥一下吧!”

  “是!”

  李瑶芸一出去,胡集威立即阴声朝应贞筱道:“宝贝,你干得好事!”

  应贞筱胸有成竹,怔了一下之后,问道:“门主,属下愚昧,不知门主所指何事?尚请门主明示!”

  说完,盈盈跪了下去!

  “嘿嘿!你少装迷糊,柳老头二人是不是你出手救走的?”

  “冤枉!届下不敢!属下一直陪着门主呀!”

  “哼!钥匙分由本座及芸儿保管,难道是芸儿所为!”

  “这……当然不可能啦!不过,属下的确累得一塌糊涂,那有精神去救人呢?属下敢对天发誓绝对没有亲自去救人?”

  “嘿嘿!你别以为本座查不出来……”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惨叫,接着又是一声惨叫,胡集威神色一凛,立即道:“走!把她押到大厅口!”

  说完,身子疾掠而去。

  应贞筱暗暗松了一口气,立即上前扣住含烟的右腕朝大厅行去!惨叫声接连不断!

  马蹄声似雷!

  应贞筱押着含烟走到大厅门口之际,只见两侧皆已散立着二十余名黄衫大汉,李瑶芸与胡集威站在大厅门口。

  她立即押着含烟站在胡集威的右侧。

  马蹄声越来越近,惨叫声音越来越密集。

  突听两声悲嘶之后,大门左侧十余丈外立即传来一片激斗声。

  胡集威心知那两头健骑已被击伤,刘朗诸人已经被拦截下来,正在暗自冷笑之际,突听一声怒啸自斗场中传出!

  ‘轰……’一阵爆响之后,立即传出一声惨叫声!

  一条人影也闪电般的掠落在院中。

  月色之下,正是那位虎目暴睁,怒气冲冲,凛若天神的刘朗,只见他的衣衫上染满了鲜血,分明已经伤了不少的人!

  胡集威怒极反笑的道:“嘿嘿!小子,你晚来一步了!”

  说完,右手一挥,立即将遮在含烟脸前的红纱巾挥去!

  ‘柳貂蝉’立即呈现在刘朗的面前,双方虽然相距五、六丈,以刘朗的功力,自然瞧得一清二楚!

  刘朗悲呼一声:‘蝉妹!'’呃!‘一声,张口吐出一般血箭!

  身子也随着摇幌着!

  胡集威见状,得意的爷着狂笑着!

  那笑声好似利箭,无情的戳着刘朗的心田,他觉胸口一疼,情不自禁的又喷出一口鲜血,身子摇幌更剧!

  李瑶芸见状,芳心不由一阵痛疼!

  她真想传音,把真相告诉刘朗,可是她又怕被爷爷发现!

  就在这时,突听狂笑中的胡集威’呃!‘了一声,接着是一声惨叫,在场之人不由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怔往了。

  却听应贞筱喝声:“接着!”

  含烟已被她顺手一掷飞向刘朗。

  胡集威不由怔住了!李瑶芸顾不得察看胡集威的情况,喝声:“上!”

  身子疾掠而出,迅即抢回了含烟。

  刘朗怒吼一声,右手一扬正欲劈出,一想起李幕尘,立即又改劈为抓,迅速的朝李瑶芸扑去。

  就这一顿,已经有数道掌劲袭上他的身子,逼得他只好退闪了。

  李瑶芸趁机带着含烟退了开去。

  刘朗迅即被二十四名大汉困住。

  就在这时,大厅门口突然传出应贞筱的惨叫声音,刘朗匆匆一瞥,只见她已被胡集威一掌劈飞出丈余外。

  胡集威的背后’命门穴‘上不但插着一根泛蓝的匕首,身子也踉跄后退着,看样子,伤势颇为不轻哩!

  刘朗见状,暗暗感叹应贞筱果然已经洗手苦心,令他’刮目相看‘。

  精神陡然一振,立即尽展’恨不成钢‘掌法抢攻。

  就在这时,突听后院传来一阵惨叫声,接着是李慕尘的呼叫声:“朗儿,你别慌,蝉儿在我的身边!”

  又是一声惨叫过后,只听柳貂蝉唤道:“朗哥,我爱你!”

  刘朗闻言,心中一乐,出手更疾!

  方才被应贞筱从偷袭身受重伤的胡集威,正在运功稳住自匕首传入的毒物之际,突听柳貂蝉二人的声音,不由一震!

  他慌忙瞧向含烟。

  李瑶芸暗暗一咬牙,佯作不知情的一把扣住含烟的右腕,叱道:“你是谁?”

  含烟哑声道:“姑娘,小婢是含烟!”

  胡集威闻言,胸口似被巨橇击中,怒吼一声:“气死我也!”

  鲜血一喷,’砰砰!‘一声,立即摔倒在地。

  李瑶芸悲呼一声:“爷爷!”

  立即扑了过去。

  胡集威挣扎数下之后,双足一蹬,头一偏,立即气绝!

  李瑶芸悲呼一声:“爷爷!”

  立即抚尸痛哭!

  院前,院中及院后惨叫之声,此起彼落!

  惨叫声音越来越近!

  李瑶芸悲伤,愧疚交加,放声痛哭着。

  她根本忘记使用’无形之毒‘了,她就是没有忘记,为了刘朗,她也不会使用的!

  盏茶时间之后,滇中双英及胡菲菲、李瑶琴已经追杀到院中,与刘朗会合之后,立即展开大屠杀。

  不久,李慕尘和柳貂蝉也杀到现场了。

  那些大汉在胡集威暴毙之后,已经信心动摇了。

  此时一见对方又来了六名高手,信心全失,趁个空隙,立即四散逃去。

  刘朗吼声:“哇操!别逃!”

  就欲追去。

  李慕尘忙道:“朗儿,别追了!”

  刘朗身子一转,迅即扑向柳貂蝉。

  柳貂婵自从遇擒之后,十分后悔因为自己一时冲动离开了刘朗,才会有这一劫,此时一见刘朗,立即扑了过去。

  刘朗紧紧的搂着她,道:“蝉妹,你受苦了吧?”

  柳貂蝉泪下如雨的泣道:“朗哥是我自找苦吃的!”

  “不!蝉妹,是我不好,先惹你生气的!”

  “不!朗哥!是我的气量太狭窄了!”

  刘朗二人在低语之际,李慕尘牵着李瑶琴,走到李瑶芸的身边,柔声道:“芸儿,你别伤心啦!”

  李瑶芸抬头一见是他,站起身子,悲呼一声:“爹!女儿好难过喔!”

  立即扑入他的怀中放声痛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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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万世不朽大钢炮

  李慕尘轻拍她的右肩,柔声道:“芸儿,胡集威并非死在你的手中,以他的恶迹能够落得全尸,已经不错啦!”

  “可是,女儿骗了他!”

  “芸儿,你这样做也是为他着想,免得加深他的罪过,芸儿,把泪水擦一擦,别让你的姐姐取笑!”

  李瑶琴闻言,轻轻的取出纱巾,边替李瑶芸拭去泪水,边柔声道:“芸妹,爹说得不错,咱们替胡集威收尸吧!”

  李慕尘却道:“等一下,我有个主意!”

  一顿之后,他立即叱道:“朗儿!”

  刘朗闻言,俊脸一红,急忙掠到近前,问道:“爹,你有何吩咐!”

  李慕尘正色道:“朗儿,蝉儿此次能够脱去,全赖芸儿及这位姑娘的帮忙!”

  “人死不记过,为了报答胡集威对芸儿的养育之恩,我有一个主张!”

  说完,朝含烟一招手。

  含烟立即垂首走了过来。

  刘朗立即暗呼‘夭寿!’不已!

  只听李慕尘道:“朗儿,我想请你收下这位姑娘,日后她若生下孩子,取姓为胡,继承胡集威的一脉香火,好不好?”

  刘朗胀红着脸,道:“哇操!我……我……”

  说话之中,他瞧着胡菲菲等四女。

  李慕尘会意的道:“胡姑娘,柳姑娘、琴儿、芸儿,你们有何意见?”

  胡菲菲欣喜的道:“人多福气多,我同意!”

  柳貂蝉道:“这位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同意!”

  李瑶琴道:“琴儿听爹的话!”

  李瑶芸正色道:“我同意,换了别人一定不敢担任这项危险的工作,含烟与我虽有主仆之分,却情同亲姐妹!”

  说完,紧紧的拉着含烟的手。

  含烟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大的福份,惊喜交集这下,垂首无语!

  李慕尘哈哈一笑,道:“朗儿,你没意见吧?”

  那知,刘朗却道:“不!我必须与爹再研究一下,才可出答应!”

  众人不由一怔!

  含烟更是差点掉下泪来。

  突听一声微弱的声音:“刘……公……子……”

  刘朗闻声,似遇雷劈,暗道一声:“哇操!我怎么把她忘记了,真该死!”

  他立即朝躺在地上的应贞筱掠去!

  只见她双目无神,血染胸膛,分明已濒命危!

  刘朗唤声:“筱姐!”

  立即蹲在地上,将她扶起。

  他那句‘筱姐!’好似强心针一般,立即使应贞筱精神一振。

  只听她弱声道:“朗弟……柳前……辈……道长……在密林中……”

  滇中双英及柳貂蝉闻言大喜,立即倾听下去。

  刘朗忙问道:“筱姐,他们在密林何处?”

  “小红……小梅……知道……朗弟……我好……好冷喔……抱紧我……抱紧我……我……我好冷喔……”

  刘朗立即抱紧她,同时按在她的‘命门穴’将真气缓缓的输过去。

  “刘朗弟……你……你肯吻……吻我吗?”

  刘朗忍住泪水,立即低头吻注她的那张逐渐冰冷的樱唇!

  众人被这幕悲惨的情景感动得暗暗拭泪不已!

  半晌之后,只见应贞筱双手一垂,头一偏,立即瞑目!

  那张脸挂着一丝笑容!

  刘朗悲呼一声:“筱姐!”

  之后,立即泪下如雨!

  李慕尘轻轻的拍拍他的肩膀道:“朗儿,别伤心了!应女侠能够自迷途知返,而且立下如此伟大的功劳,你就让她安心的去吧!”

  就在这时,突听一阵轻灵的步声,只见二位红衣少女分别挟着一人自右侧屋角疾掠出来。

  二人奔行疾速,迅速来到众人的面前。

  她们一见到应贞筱的尸体,放下手中的柳庄主及石磐真人之后,立即跑伏在应贞筱的身边痛哭着。

  李瑶芸取出解药给二老服下,又在二老的身上各拍数掌之后,跪在地上,道:“李瑶芸代外公向二位前辈请罪!”

  二老是老江湖了,目光朝现场一瞧,立即了然,只听柳庄主慈声道:“姑娘!事过境千,不提也罢,请起!”

  “多谢二位前辈的宽宏大量!”

  刘朗却趁机已将那二位红衣少女劝了起来。

  众人互相见过礼之后只听柳庄主道:“各位,趁着月色,咱们不妨将这些尸体埋葬,让他们早点入土为安吧!”

  众人经过一个多时辰的忙碌之后,终于将那些尸体理妥。

  只听李瑶芸脆声道:“各位,厅中另有菜饭,虽然已冷,由于下人皆已逃散,只好委屈各位了!”

  众人含笑,迳自走入厅中。

  石磐真人由于疲劳,迳自找了一个房间开始调息起来。

  饭后,刘朗悄悄的向胡菲菲打过招呼,立即与李慕尘驰离山庄,入森林处,停在一空旷处。

  只听李慕尘低声道:“朗儿说吧!”

  “爹,你今后有何打算?”

  刘朗这句话,正中李慕尘的要害,只见他神色一变,沉吟无语!

  好半晌之后,只听他叹道:“朗儿,你也知道我的错,我能回家吗?”

  刘朗却正色道:“哇操!能!而且应该回去!”

  “为什么?”

  刘朗立即以‘传音入密’将李长寿及童媛媛中了‘冲阎王’孟全之计,发生‘乱伦’之惨事概要的说了一遍!

  李慕尘‘啊!’了一声,神色大变,口中喃喃自语道:“怪不得媛妹会这样子,天呀!我应该怎么办呢?”

  刘朗默默的瞧着他,任他内心挣扎着。

  突见李慕尘闷哼—声,身子一阵摇幌!

  刘朗神色一变,疾掠到他的身前,右掌在他的胸前一阵子连拍。

  接着闪到他的背后,在他的后背‘命门穴’上轻轻的一拍!

  李慕尘‘呃!’了一声,嘴一张喷出一口鲜血。

  刘朗见状,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李慕尘由于越想越烦,不觉一阵心疼如绞,若非略精岐黄之道的刘朗,适时出手救治,他非受内伤不可!

  只见他身子一踉跄,站稳之后,神色重又一阵惨然!

  刘朗重又走到他的面前,真挚的道:“爹,为了能让爷爷安享晚年,我认为你不应该继续回避下去了!”

  “可是,我要如何解决这件事呢?”

  “爹,当局者迷,此事交给我来办吧!”

  “朗儿,你打算如何办呢?须知这种事牵涉到个人的隐私,万一一个处理不当,后果实在不堪设想哩!”

  “爹?你们三人之遇,皆是被小人所陷害,你们皆非凡人,一定不会拘泥于世俗之礼法的,对不对?”

  李慕尘神色一舒,颔首道:“坦白的说,我并不会计较这些,否则,我当初不会断然伤害自己的!”

  刘朗欣喜的道:“哇操!太好啦!只要你看得开,爷及娘那儿,我会出几套题目让他们忙碌得胡思乱想的!”

  李慕尘惊喜交集的问道:“朗儿,你真的已经有办法啦?”

  “哇操!我目前已经想到两个题目了,哈哈!有意思!”

  说完,哈哈笑着。

  “郎儿,你别顾着笑呀!说来听听吧!”

  “哈哈!爹别急!我说呀!我自出道以来,经过打斗的结果,发现武学浩瀚,比黄衫门的招式更怪!”

  “哇操!爷爷的武学素质颇高,我就请他设法把这些武功摄取精华,另外创出一套傲扬武林,空前绝后的武功!”

  李慕尘含笑点头道:“好主意!爹他老人家一生嗜武,只要你提出这个建议,他一定会百分之百赞成的!”

  “哇操!接下来就只是娘的事了……”

  说至此,他佯作沉思的低下了头。

  夫妻情深,李慕尘不由着急的瞧着刘朗,希望他早点说下去!

  刘朗故意停了半晌之后,笑道:“哇操!我有一个好点子,只要我加点班,让琴妹她们五人多生几个囝仔!就够娘忙的了!”

  李慕尘想不到刘朗会想出这个‘怪点子’,不由哈哈大笑!那笑声充满着高兴、骄傲以及欣慰!

  他替他自己高兴!他以拥有刘朗这样的快婿而骄傲!

  他以一对女儿有令人称羡的归宿而欣慰!

  那笑声中气十足,传出数里!

  刘朗待他笑过瘾之后,接道:“爹,你别只顾着笑,你不但要帮忙替囝仔换尿片、洗澡,还要替他们扎下武功根基哩!”

  “哈哈!那你做什么事呢?”

  “我继续‘加班’呀!”

  “哈哈……”

  长笑之中,他愉快的朝‘神鹰山庄’驰去。

  刘朗见状,欣慰的随后驰去。

  刘朗二人刚踏入大门,立见胡菲菲及李家姐妹俏立在门口。

  敢情她们三人因为突然听见李慕尘的笑声,特地跑出来看个究竟!

  她们二人乍见刘朗二人春风满面的联袂回来,不由大诧?

  李幕尘却喝道:“芸儿,搬两坛美酒来,爹今夜要大醉一场,哈哈!”

  李瑶芸心中大诧,正欲开口相问,刘朗却随着笑道:“对!最好是陈年老酒,我也要试试醉的滋味!”

  说完,就欲随李幕尘行入院中,胡菲菲却轻轻的将他拉到一旁,低声问道:“朗哥,你们两人在乐些什么?”

  刘朗低声莫道:“哇操!我已经和爹达成协议,我娶你们五人!不过,他和娘必须待替咱们的囝仔洗尿片及洗澡!”

  说完,又哈哈笑了起来!

  胡菲菲怔了一下,轻叱道:“荒唐!你骗我!”

  “哇操!我敢骗你吗?走!咱们去问他!”

  胡菲菲一把拉住他、低声问道:“朗哥,你真的没有骗我吗?”

  “哇操!我如果骗你!会‘渥屎’!走!去喝几杯吧!”

  胡菲菲低声朝神色诧惑的李瑶琴说了数句,听得她娇颜酡红,低声道:“那有这种事,真荒唐!”

  “是呀!他怎么敢提了这种荒唐的条件呢?”

  “走!咱们进去吧!”

  盏茶时间过后,刘朗已经与李慕尘畅饮起来。

  李氏姐妹,胡菲菲,柳貂蝉及含烟陪坐在旁,她们一边浅酌,一边却低声谈笑。

  心中却一致的要听听刘朗二人真正的原因。

  那知李慕尘却将他的武功心得一一叙述着,刘朗也兴致勃勃的听着,中间更时常提出问题。

  两人似乎已经忘记了彼此的协议。

  黄汤却一碗一碗的灌入二人的喉中。

  一个时辰之后,一大坛美酒已被喝得点滴不留了。

  李慕尘打了一个酒呃,道:“芸儿,上酒!”

  李瑶芸不依的道:“爹,不行啦!你已经喝得满脸通红了!”

  刘朗却叫道:“哇操!芸……芸妹!你真外行!爹的身体健康,血液循环正常,才会脸红,其实根本没有醉啦!”

  李瑶芸一听他唤自己为‘芸妹’,心中一阵羞喜,一时说不出话来。

  李瑶琴却啐道:“歪理!”

  胡菲菲身为大姐,立即接着道:“朗哥,听你这么一说,你虽然也是喝得满脸通红,莫非也还没醉?”

  “哈哈!菲妹,你猜错了!我已经醉了!”

  胡菲菲不由一怔!

  “哇操!秀色可餐,美人醇酒,我非醉不可了!”

  说完,顺手朝胡菲菲的右手一拉!

  胡菲菲羞得急忙缩手,低声叱道:“朗哥,少发酒疯!”

  刘朗哈哈一笑,朝李慕尘道:“爹,娘子军在发威了,怎么办?”

  李慕尘哈哈一笑,站起身子,道:“众怒难犯,姑且罢饮,吾进梦乡矣!”

  说完,含着笑容离去。

  刘朗叫道:“爹,你不能丢下我一人呀!”

  “哈哈!霹雳大侠也会惧内乎?”

  “哇操!啊,你真的打算洗尿片啦?”

  “哈哈!不错!还有替囝仔洗澡哩!”

  说完,足下一掠,朝房内疾射而去!

  刘朗朝胡菲菲眨了一眼,自言自语道:“哇操!普天之下,要找最老实的人,一定非我莫属了!”

  说完,哈哈一笑。

  胡菲菲及李瑶琴不由面上一红。

  柳貂蝉三女虽然不知刘朗与李幕尘方才对答的内容,却隐约知道与自己有关,立即也羞得低下了头。

  刘朗睁着惺松的醉眼,瞄了五位各具特色的娇妻一阵子之后,双膝盘在椅上,闭上了双目。

  胡菲菲轻轻的一拉李氏姐姐的衣袖,传音道:“芸妹,今夜你们陪他吧!”

  李瑶琴红着脸低声道:“菲姐,真不巧,我不太方便!”

  李瑶芸慌忙也低声道:“菲姐,我也是一样!”

  胡菲菲不由一阵子为难。

  柳貂蝉却低声问道:“菲姐,他方才曾经吐了血,是否可以……”

  话未说完,已经羞得说不出‘行房’二字了。

  胡菲菲原本就打算由柳貂蝉去陪刘朗,以便让他们诉诉心曲。

  但她知道柳貂蝉一向心高气傲,不敢轻易向她开口。

  此时,一见她出声相问。

  她立即低声道:“不碍事,他的功力已至化境了!蝉妹,你们久别重逢,的确应该叙一叙,不过……”

  柳韶蝉正羞得抬不起头,一听胡菲菲那句‘不过’立即抬目一瞧!

  只听胡菲菲凑在含烟的耳边低声道:“烟妹,朗哥精力非常,可能要麻烦你与蝉妹多加配合!”

  含烟羞红着脸,低垂的头轻轻的点了一下!

  胡菲菲松了一口气,叫道:“相公天亮啦!别睡啦!”

  刘朗哈哈一笑,低声问道:“请问女诸葛,你排出了什么坚强的阵容?”

  “哼!皮厚!你自己睡吧!有谁愿意陪醉鬼?”

  “哇操!此处不留大爷,自有留大爷处!”

  说完,跃到柳韶蝉及含烟的面前,一拉她们的手掌,迳自离去。

  胡菲菲瞧得摇头笑道:“他的脸皮越来越厚了!”

  李氏姐妹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含烟默默的将刘郎及柳韶蝉带入布置得喜气洋洋的‘新房’之后。

  低声道:“朗……朗哥、姐,你们先休息吧!”

  说完,迳自走入左侧之书房,同时关上了房门。

  柳貂蝉正欲开口唤住她之际,被刘朗一把搂住,同时热吻着,她只觉得身子一软,立即贴在他的心胸了。

  悉索声中,她的衣衫一件件掉落在地!

  只见她右掌一挥,那对龙凤烛立即熄去。

  刘朗却趁机抱起她,送进那张华褥锦被,戏水高枕的床上,同时迅速的脱去了衣衫。

  半晌之后,只听她‘唔!’的低呼一声,全身肌肉一阵颤抖。

  刘朗想不到她的穴内仍然还是那么窄紧,立即‘紧急刹车’,同时在她的迷人胴体上‘大作文章’!

  有恒为成功之本,盏茶时间过后,‘大钢炮’顺利的进入‘基地’了。

  刘朗立即低声道:“哇操!蝉妹,你一直让我有‘新鲜’的感觉!”

  柳韶蝉羞答答又带着歉意的道:“朗哥,真对不起!这些日子以来,给你添了不少的麻烦!”

  “哇操!往事如烟,不提啦!”

  说完,开始轻轻挺动着。

  柳貂蝉虽然觉得有点儿胀疼,却强自忍耐着。

  她轻轻的摆动细腰迎合着。

  房内立即传出轻轻的‘滋……’声音。含烟坐在书桌旁的椅子上。

  一边怔怔听着那迷人的‘音乐’,一边紧张的期待那幸福的来临。

  在刘朗有计划的‘耕耘’之下,柳貂蝉的那块‘良田’如沐春风,如蒙甘霖。

  半个时辰之后,已经准备‘大丰收’了。

  只听她在喘息之中,也开始‘哼啊哈的’叫了起来,不过那‘音量’比胡菲菲低了不少!

  毕竟,她是第一次大胆的‘唱歌’呀!刘朗想不到她‘进步’得如此神速,狂喜之下,逐渐加速冲锋了。

  阵阵酥酸立即自穴心传遍她的全身,使得她情不自禁的用力迎合着,同时,那‘音量’也增加了二十‘分贝’。

  书房内的含烟听得全身火热,再也坐不住了。

  房中的战况越来越激烈了,柳貂蝉的音量越来越高了!

  胡菲菲等新房的四周布完阵式之后,暗暗吁了一口气,道:“这冤家越来越神勇了,所幸有五个人可以应付他!”

  她凝听片刻,确定声音不会传出之后,才掠回房去。

  床上的柳韶蝉恰好在一阵剧颤之后,自动将‘音量’降低了。

  她开始呻吟着,梦呓般呼唤着刘朗的名字,一股征服者的胜利快感,使得刘朗继续行动着。

  盏茶时间之后,柳貂蝉又泄了一次之后,呻吟道:“朗……哥……我……我真的不……不行了……哎……哎唷……”

  说完,身子立即酥软如泥了。

  刘朗轻轻的停止抽插,亲了她一口之后,含笑朝自动脱光身子,低头站在床前的含烟道:“烟妹,劳你久等了!”

  说完,轻轻的离开柳貂蝉的‘阵地’。

  柳貂蝉以纱巾遮住下身,跃下床之后,朝含烟微微一笑,迳自走入浴室,一边回味一边冲洗身子了。

  刘朗轻轻的伏在含烟那颤抖的身上,炮口移进了‘洞口’。

  他由含烟那个与柳韶蝉近似的身材,知道她的‘话儿’必然也是‘小号’的。

  立即一面轻轻向内滑进,一面吸吮着她的双乳。

  哪知,‘炮口’探入‘洞内’之后,不但发现‘洞内’没有他想像中的窄紧,而且逐渐宽大,越往深处越加宽了。

  他不由轻轻的‘嗯!’了一声。

  含烟闻声,在裂疼之余,立即多了一分惶恐。

  心中一紧张,洞口倏地一阵收缩。

  刘朗只觉‘炮根’倏地一紧,身子一阵哆嗦之后,竟泄精了。

  “哇操!这怎么可能呢?”

  “哇操!有够泄气!”

  ‘波!’一声,他忍住泄精之快感,抽出‘大钢炮’一瞧!

  房内虽然一片黑黝,以他的功力,立即瞧出不但‘大钢炮’遍布血迹。

  含烟的下身更是汩汩的滴着鲜血,他不由一怔!

  含烟惶恐的道:“不对起!我……”

  刘朗忙轻轻的搂着她,轻声道:“哇操!烟妹,你别胡思乱想,是我太不争气了,你稍等一会吧?”

  说完,迳自盘坐在她的身旁开始调息起来!

  刘朗根本不知含烟拥有万中难以寻的一‘宝瓮穴’,洞口虽紧,洞内却是圆锥形,一时不慎,当然‘丢盔弃甲’了。

  刘朗入定不久,柳貂蝉在浴室内突听外头静悄悄的,偷偷一瞧榻的上的情景,一怔之下忙掠到榻前。

  只听她低声问道:“烟妹,发生什么事?”

  含烟自己毫不知情,胀红着脸,‘我……’了一声,立即说不下去了。

  柳貂蝉朝他们二人的下身瞧了一眼,再看到那根低垂的‘大钢炮’缓缓的‘站’了起来,她吓得慌忙掠入浴室中。

  果然,盏茶时间之后,刘朗‘东山再起’了!

  刘朗吁了一口气,朝含烟微微一笑之后,再度轻轻的伏在她的身上。

  含烟柔顺的将双腿撑开,羞愧的闭上双目。

  刘朗抱着必胜的决心,小心翼翼的通过那窄紧的‘洞口’之后,暗暗吸了一口气。

  一边朝内深进,一边小心提防‘洞口’又突然收缩。

  那门‘大钢炮’立即变得又粗又硬的!

  当‘炮头’那两粒‘小肉丸’顶到含烟的穴心之时,一份难以形容的酶酸麻瘁的滋味,不由令她轻轻的哆嗦一下。

  口中也轻轻的‘嗯!’了一声。

  刘朗见状,心中一喜,暗忖:“哇操!总算逮到她的弱点了!”

  他立即将‘炮头’顶着穴心,轻轻的旋转起来!

  一种酥酸的快感立即袭上他的心头。

  他忙暗叫道:“哇操!别害人不成反害已!”

  所幸,他立即发现她颤抖更剧,‘唔……’的声音也更响亮了,他在暗喜之余,立即‘如法泡制’旋转起来。

  盏茶时间过后,含烟在‘尿意’频频之下,情不自禁的颤抖身子。

  同时‘唔!唔!啊!哎!我!我!死!’低声叫着。

  此时,柳貂蝉已经穿妥衣服走了出来,她一见床上的刘朗虽然没有大刀阔斧的冲锋,含烟却如此销魂,她不由大诧。

  她好奇的走到了床前。

  却见刘朗抬头瞧了她一眼,含笑问道:“蝉妹,你还行吗?”

  她吓了一大跳,双手连挥,后退一大步,道:“我……我不行了!”

  刘朗沉思一下,道:“麻烦你去请芸妹来吧!”

  “你……你还要呀……”

  “哇操!烟妹已经不行了,你如果不上来‘支援’,就快去请‘救兵’吧!”

  说完,停止了旋动。

  那只右手却温柔在含烟的双乳抚摸着。

  含烟呻吟连连,却眉开眼笑,显然已达‘飘飘欲仙’之境!

  柳貂蝉见状,边思忖刘朗究竟使用何种怪招,边走了出去。

  盏茶时间过后,只见胡菲菲、李氏姐妹皆随着柳韶蝉走进房来,刘朗叫道:“哇操!你们怎么全部出动了?”

  胡菲菲瞄了床上一眼,脆声道:“朗哥,听说你有一种怪招?烟妹三两下就被你父得竖白旗,投降了?”

  含烟闻言,羞得将脸转向床内。

  刘朗哈哈一笑,道:“哇操!蝉妹,你兴奋过度了!我只是想打铁趁热一番,所以才请你去请芸妹来,那知……哇操!真是伤脑筋!”

  柳貂蝉娇颜一红,讷讷无语!

  胡菲菲会意的拉着李瑶琴及柳韶蝉迳自离去。

  李瑶芸又羞,又惊,就欲跟着出去。

  含烟心知李瑶芸必然会害羞,因此,立即忍住全身的酥软,起身下床之后,迳自走入浴室。

  李瑶芸听到刘朗的那声呼唤,不由身子一颤,她正在犹豫要如何应对之际,刘朗却已轻轻的搂住了她的酥肩。

  至今仍是小姑独处,一向洁身自好的李瑶芸被他这一搂,好似遇到巨雷触击一般,震了一下之后,欲闪却又停了下来。

  刘朗方才虽然已经将含烟‘摆平’,自己也觉得挺爽的,因此,搂住李瑶芸之后,立即开始替她宽衣解带。

  李瑶芸紧张得一直轻颤着。

  胡如曼在世之时,她耳濡目染的学了不少,可是,一轮到她自己‘叫阵’,她的脑中立即一片空白,如何怎么办呢?

  刘朗的脱衣手法越来越成熟,不到半个盏茶的时间即已剥光了她的衣服,虽在黑黝黝之中,他的血液立即沸腾起来!

  李瑶芸承继了李慕尘的俊逸清秀以及胡如曼的玲珑身材,不但双乳丰满高耸,另有细腰及蜂臀。

  那身细白如脂的肌肤,更令他心弦剧颤。

  他一偏头,立即含住她的右乳吸吮着。

  双手则在她的酥背缓慢的到处抚摸着。

  李瑶芸全身剧颤,几乎窒息!

  她的双足发软,几乎撑不住身子。

  那双手竟然不知该放在何处?

  刘朗以前也接触过‘大哺乳动物’(应贞筱)可是,她的肌肉略嫌松软,不似李瑶芸这样的充满弹力。

  因此,他贪婪的吸吮着!

  那双手也不住的在她的身上游动着。

  突听李瑶芸难过的‘嗯!’了一声,足下一阵踉跄,刘朗含笑站直身子,趁势抱起她朝床上行去。

  ‘砰!’的一声轻响,李瑶芸立即侧躺在床上。

  只见她的双目紧闭,不敢正视刘朗。

  刘朗轻轻的扳过她的身子,再度含住了她的左乳。

  李瑶芸‘嗯!’了一声,身子再度颤抖着。

  刘朗见状,立即轻轻的伏在她的身上。

  ‘炮口’轻轻的在‘洞口’敲门之后,右膝轻轻的分开了她的双腿!

  李瑶芸的一颗心立即紧张的跳个不停!

  刘朗缓步前进,炮管逐步的向内推进。

  一阵阵的裂疼,使她咬紧牙根,身子轻颤着!

  刘朗见状,暗忖:“哇操!长痛不如短痛!过一阵子就没事了!”

  思忖既定,‘大钢炮’继续朝洞内挺进!

  同样的窄紧,她的穴内却隐含弹性,那细嫩的四周洞壁,使得‘大钢炮’有着一种温暖,滑滑的奇异快感!

  好不容易,‘炮口’终于到达‘终点站’了。

  她那片未曾有‘外客’闯入的‘穴心’重地,倏地一颤!

  她不由自主的轻‘嗯!’一声。

  刘朗吸了一口气,缓缓的旋转起来!酥、酸、麻、疼,使她频频颤抖着。

  异样的刺激使他亢奋着。

  他旋得更疾了!

  两人的呼吸更加粗浊了,李瑶芸情不自禁也随着旋动着!

  将近半个时辰之后,两人不约而同的哆嗦着!

  一阵剧烈的哆嗦及喘息之后,两人逐渐的平静下来。

  刘朗轻柔的侧搂着她,柔声问道:“芸妹,你没有什么不适吧?”

  李瑶芸羞答答的道:“我……我很好!”

  刘朗亲了她一口,双目一闭,低声道:“睡吧!”

  “我……这……不大妥吧!”

  刘朗左手一挥,放下床前的布幔,两人立即相拥而眠!

  一周后,晌午时分,距离李长寿府宅十余丈前突然传来一阵马嘶声。

  在大门右侧屋内的麻吉闻声之后,立即奔了出去。

  只见他双目一亮,‘天呀!’叫了—声,立即朝府内叫道:“员外,少爷!好消息,公子及姑娘回来啦!”

  接着大叫一声:“大仔!”

  立即朝刘朗冲了过去。

  一阵马蹄声,马嘶声及脚步声音过后。

  石磐真人、柳庄主、滇中双英、李慕尘、及刘朗及他的五位娇妻已跃下了健骑。

  刘朗紧紧的抱着麻吉,叫道:“哇操!麻吉,你越来越‘重’啦!”

  “大仔,别说得那么难听啦!我是胖了一点点啦!”

  “哇操!咱们待会儿再聊吧!爹,你来为双方介绍一下吧!”

  说完,和麻吉迅速的打开大门。

  只见李长寿、李修德正好也健步行了过来,李慕尘上前向李长寿问过安之后,立即含笑介绍了双方。

  麻吉闻盲,低声朝刘期问道:“大仔,你真好运,有五个太太噢!”

  “哇操!你已经有两个了,身为老大的我当然不能比你少呀!麻吉!你是不是已经当‘老爸’啦?”

  麻吉欣喜的道:“快啦!走吧!”

  他们已经快要走进大厅!

  他们二人一进入大厅,立见各人皆已坐了下来,正有六位婢女迅速的在各人的几旁端上了茶。

  李长寿想不到名重武林的石磐真人师徒及柳庄主会联袂来访,在兴奋之余立即与四人欢叙着。

  李瑶琴含笑带着胡菲菲四人去向童媛媛报到了。

  刘朗低声向神色略紧张的李慕尘道:“爹,别紧张!琴妹她们会好好的替你美言几句的!”

  李慕尘苦笑道:“我真是越活越回头啦!唉!希望不会再起波折!”

  却见李修德上前朝李慕尘问过安之后,又朝刘朗道:“刘兄,多谢你上回的援手之德!”

  说完,拱手一揖!

  刘朗右手一挥,以气劲阻住他的行礼后。

  笑道:“大哥,别客气啦!对了,你可知道应贞筱在临死之前,做了一件很有意义的事吗?”

  “真的吗?”

  刘朗概略的将应贞筱设计救出柳庄主及石磐真人,并趁机与胡集威拼成同归于尽的情形说了一遍。

  “太不可思义了!想不到她会悔悟并作此壮烈之事!”

  李慕尘含笑道:“德儿,这全是朗儿的功劳!”

  刘朗干咳一声,正欲客套几句,却见李瑶琴含笑走了过来,同时低声道:“朗哥,娘想见你一面!”

  刘朗瞧了李慕尘一眼,含笑随她行去。

  刘朗一走入房中,立见童媛媛指着她身侧的椅子,含笑道:“朗儿,请坐!”

  刘朗道过谢,含笑坐了下来。

  童媛媛含笑瞧了他一阵子之后,叹道:“奇迹!真是奇迹!想不到在短短数月之中,一个平凡的少年竟会变成一个绝顶高手!”

  刘朗感激的道,“娘,这全是你及爷爷的收容之功!”

  童媛媛沉思半刻,默默的点了点头。

  胡菲菲五人虽然不知内情,却迅速走了出去。

  刘朗立即以‘传音入密’将李慕尘被胡如曼陷害以及他愤而‘自宫’,并伺机复仇的经过说了出来。

  童媛媛似遇雷劈,一时却说不出话来。

  刘朗迅即跪在她的面前,右手朝上一伸,正色道:“娘,请你相信我方才之言,若有半句虚假,我愿……”

  童媛媛急道:“朗儿,我相信你,你别乱咒骂人,小心应誓的!你起来吧!”

  刘朗又问一遍道:“娘,你真的相信我的话了吗?”

  “不错!起来吧!”

  “不!为了表示我及琴妹诸人的诚意,我必须跪着说!”

  “唉!咱们又不是外人了,你起来吧!无论什么事,我都答应你!”

  刘朗叫道:“真的吗?”

  立即站了起来。

  “这……莫非……”

  “娘,你别胡思乱想,我只是很羡慕你把琴妹教导成一位文武双全,秀中慧外的大家闺秀,所以,冒昧的想请你带带孙子,好不好?”

  “这……我……”

  ‘卟!’的一声,刘朗跪了下去。

  “娘!娘啦!我向你叩头啦!”

  说完,果真开始叩起头。

  童媛媛急忙上前扶起他,同时道:“我答应你啦!”

  “哇操!谢谢你!娘,你真伟大!走!咱们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琴妹她们!”

  “我……”

  刘朗心知她不愿离房,立即传音道:“娘,你忍心让爹再遗憾下去吗?”

  说完,充满企盼的瞧着她。

  童媛媛沉思半晌,道:“朗儿,我答应!”

  “娘,谢谢你!”

  说完,兴奋的跑了出去。

  他一走进大厅,一见众人皆好奇的瞧着他。

  他微微一笑后,道:“哇操!麻吉,我的肚子饿死了,是不是可以开饭了!”

  麻吉忙答道:“报告姑爷,马上可以开饭了!”

  “哇操!什么?叫什么姑爷不姑爷的?”

  “报告姑爷,方才员外已经吩咐小的待会去找‘甄半仙’来择一个良辰吉日,为你们成亲了,小的当然要按照规矩称呼你为‘姑爷’了!”

  “哇操!黑白讲!任何人如此称呼我,我绝对没有意见,不过,只有你不行!因为你我乃是忠兼肝胆的哥俩啊!”

  “姑爷,小的本来也就是刘家的家仆呀!”

  “哇操!别再说了,免得倒了胃口了!”

  麻吉耸耸肩,吐吐舌,立即离去。

  李长寿含笑道:“朗儿,你在忙些什么呀?”

  刘朗心知他必是在询问自己与童媛媛在房内交谈的话题。

  立即笑道:“爷爷,我是向娘请教如何将‘霹雳掌法’、‘黄衫门武功’及我的掌法合二为一?”

  “哇操!不凡!这三种掌法各具特色,真是难以取舍哩!”

  李慕尘心中暗暗感激,立即说道:“爹,难得道长及柳庄主都在此,咱们不妨好好的留些绝招给后代的子孙!”

  李长寿颔首道:“的确有这个必要,贫道此次与胡集威交手,才体会了西域武学的奇类,确实有必要将招式溶集在一起啊!”

  柳庄主颔着首笑道,“老夫颇有同感!”

  就在这时,突听一阵脚步声音传了过来,众人抬头一瞧,不由怔住了!

  李长寿、李修德更是惊喜万分。

  李慕尘早已身子微颤了。

  只见仪容端庄,秀丽绝伦的童媛媛含笑走了过来,她分别向众人打过招呼之后,大大方方的坐在李慕尘身边的空位上。

  李慕尘简直以为自己在作梦了。

  刘朗带着神秘的笑容斟酒。

  李瑶琴心知娘会破例出房必然是因为与刘朗方才留在房中有关,她立即传音道:“朗哥,谢谢你!”

  刘朗朝她眨眨眼,将茶杯朝她一举。

  李瑶琴会意的斟起茶杯,朝他一举之后,浅浅的喝了一口。

  就在这时,只见麻吉快步行了出来,朝李长寿一揖行礼后;道:“员外,酒菜及素菜皆已备妥,请!”

  “呵呵!各位,请吧!”

  饭后,诸女正要向刘朗询问他在玩什么法术之际,却见李长寿含笑道:“朗儿,到我的房内聊聊吧!”

  刘朗颔首点点头,立即随他而去。

  李长寿与他入房之后,慎重的锁上房门,道:“朗儿,坐吧!”

  说完,他迳自坐在桌旁。

  刘朗道过谢,换在他的对面之后,问道:“爷爷,你有何指示?”

  李长寿倏然传音道:“朗儿,你方才与媛儿究竟在房内谈了些什么?”

  刘朗也传音道:“爷爷,我只是把爹的遭遇告诉了娘而已!”

  “尘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刘朗随即又把李慕尘的遭遇说了一遍。

  李长寿听得感动不已!

  半晌之后,又听他又问道:“以尘儿的个性,岂会随你回府,他会不会过些日子之后,又再度离家了?”

  “哇操!爷爷,你放心!你就全心全意的创造一些‘绝招’吧!”

  “朗儿,我觉得你似乎隐瞒了一些事情哩!”

  “爷爷,在你这个老江湖的面前,我敢吗?我能吗?”

  李长寿喃喃自语道:“媛儿绝对不会如此简单就会出房的!”

  刘朗听得暗笑不已,他忽然心中一动,问道:“爷爷,你最近有没有去森罗殿?”

  李长寿怔了一下,旋又道:“没有,不过,我倒是想在最近去一趟,若非上回在森罗殿中遇见你,老夫可能已经死于孟全之手了!”

  “哇操!孟全那老鬼死到那儿去了?”

  李长寿的脸上立即轻轻抽搐一下,只听他沉声道:“孟全玩火自焚,终于惨死在婢女们的手中!”

  “哇操!真是报应!那种阴险狠毒的复仇手法的,他本来还打算要把我活活的累死哩!若非我逃得快,非死不可!”

  李长寿的脸色倏然一沉,传音道:“朗儿,我问你一件事……你不许瞒我!”

  说完,双目紧盯着刘朗!

  刘朗暗叹一声,传音道:“爷爷,你名列‘武林四异’之一,何必有世俗之见呢?何况,娘也出房了,你又何必如此呢?”

  李长寿闻言,立即神色若土,说不出话来。

  刘朗继续传音道:“爷爷,这件事只有你、我及爹娘四人知道而已,我是在爹欲偷偷离去之时,逼不得已之下,才告诉他的!”

  “爹在获悉此事之后,在痛恨孟全之余,一直为你老人家耽心着,你方才也看见他在见了娘的神情,他忍心让他再受到伤害吗?”

  李长寿叹道:“朗儿,你真是李家的救星,你说,我以后该怎么办?”

  “爷爷,你就全心全意的钻研武功吧!”

  李长寿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点头道:“朗儿,我听你的,不过,明天中午,你可要陪我去森罗殿还愿!”

  “遵命!”

  两人立即相视一笑。

  次日午初时分,刘朗诸人各跨健骑,护送着一辆马车浩浩荡荡的来到了森罗殿的大门口。

  兼任车夫的麻吉掀开车帘,待李长寿及石磐真人,柳庄主走下马车之后,立即将车内的水果及供品分别交给刘朗诸人。

  胡菲菲她们提着供品,跟在刘朗的身边走入气氛森冷的大殿之后,情不自禁的将身子朝刘朗凑了过来。

  刘朗朝她们微微一笑,道:“哇操!别紧张!阎王爷们虽然面冷,却心热!”

  说完,恭恭敬敬的将供品摆到了案上。

  然后,他带着五女将供品分别摆到五位阎王爷的案上。

  此时,柳庄主、石磐真人、李慕尘、童嫒媛、李修德和李长寿也分别将供品摆在每位阎王爷的案前。

  麻吉也点了一把香走了过来。

  女人各自取了三支清香之后,立即跪在每位阎王爷案前的跪垫上。

  刘朗在李长寿的示意之下,跪在他的左侧听他朝阎王爷低语着:“阎王爷,弟子李长寿今日以满怀感激之心,来此向你们叩谢!”

  “首先,谢谢你们的庇佑,使弟子能够了却余生,其次,感谢你们的庇佑,使弟子得到一位圣贤孙婿!”

  “弟子为了表示谢意,不但愿献油盐千斤,更愿在有生之年,尽力赈灾民,铺桥造路,若有违反,愿遭天谴!”

  说完,插妥香,恭恭敬敬的叩头。

  众人亦默默的虔诚叩拜着。

  半晌之后,众人相继站起身子。

  刘朗为了缓和殿内的气氛,立即含笑将昔日他与麻吉二人在饥饿之下,所做的事情说了一遍。

  众人听得大笑不已。

  麻吉胀红着脸,道:“各位,由不得你们不相信神明的灵验,姑爷拿起拜杯随便一掷,就是允杯,他就大鱼大肉的吃了起来!”

  “我虽然一一向每位阎王爷跪求,可是硬是求不到允杯。当时,我实在饿极了,所以才会哭的!”

  “哇操!黑白讲,你根本就是使用‘泪眼攻势’嘛!否则,早就挂了!对了,麻吉,你要不要再试试神灵啊!”

  “不!不!不!”

  “哇操!不行!你太现实了!现在肚子不饿,怎么就不掷杯了啦?来!试试看!”

  “大仔?大仔!姑爷,拜托啦!”

  “别让我再丢人现眼啦!”

  李长寿含笑道:“朗儿,让我来吧!”

  刘朗心中一动,立即拿过拜杯,跪了下来,朗声道:“各位阎王爷,清明时节,感谢你们赐弟子及麻吉饱吃一顿!”

  “今日,弟子祈求你们大发慈悲赐爷爷、爹、娘,身体健康,心情愉快,如果你们应允的话,请连赐十二个允杯!”

  麻吉忙叫道:“姑爷,别开玩笑了,十二个允杯,太多啦!”

  刘朗微微一笑,双手将拜杯高举过额,恭恭敬敬的朝地上一掷。

  ‘砰!’一阵脆响之后,果然是允杯。

  麻吉欣喜的捡起拜杯,递给刘朗。

  李长寿、李慕尘及童媛媛心知刘朗用心良苦在鼓励自己,立即忍住心中的激动,全神瞧着!

  ‘砰……’声中,刘朗果真又接连掷了十一个允杯。

  李长寿双目一睁,跪在垫上,说不出话来。

  童媛媛感动褥暗暗拭泪不已!

  李慕尘轻轻的扶起李长寿默立在一旁。

  麻吉见状,拿起拜杯,口中吟吟有词了一阵子之后,捧起拜杯朝地上一掷,‘砰!’的一声,却是‘笑杯’!

  他不信邪的又连掷了六杯,却仍然是笑杯。

  “哇操!麻吉,你究竟在祈求什么?”

  “我……我请阎王爷给我一点面子啦!哪知……”

  “哇操!黑白讲,俗语说:‘诚心感动天’,你不好好的做事,还在开这种玩笑,难怪阎王爷不赐允杯!”

  “来,你向阎爷宣誓以后不做‘歹子’(坏人)我保证你一定可以得允杯!”

  麻吉依言,暗暗宣个誓,‘砰!’一声,果然是允杯了。

  他不由大喜!

  “哇操!麻吉,你别乐,万一你做了坏事,就好似开了,‘空头支票’一般,阎王爷一定会抓你来打屁股的!”

  众人不由哈哈一笑!

  殿外,艳阳高照,象征着武林一片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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