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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如来刚刚成道,法力尚未凝练,当下缓缓调息,以求根基稳固,而我助她成道,将这修真界千载难逢的升华过程全部目睹,得益亦是匪浅,当下与自己毕生所学相互印证,对于凝练化身的把握又大了几分。

夜去昼来,如来调息已毕,睁开慧眼看着我,淡淡道:“我既已成道,不日就要上灵山清理门户,你··可愿随我同往?”

我正色道:“此事万万不可!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你成道之后,虽有无边法力,但短时间内气运极低,便如水满则溢,月盈而亏,此时绝不可多生事端,否则极为不妥。”当日姜甜儿法力全失、身化法宝,凄惨的无以复加,但否极则泰来,所以她当时的气运盛到了极点,今日如来却恰恰相反,所以我急忙劝阻。

如来盯着我半晌不语,我亦毫不退让的回视,过了片刻,如来道:“也罢,就听你的吧!”语声透着些无奈,既有对自己的服软而不满,又有对我的劝慰而感动。

我将如来打横抱起,抛到禅床上,轻笑道:“自然要听我的,你莫以为成了佛祖,我就奈何不了你了,我的手段多着呢!你法力虽高,还不是乖乖的被我操出高潮?”

如来横躺在禅床上,冷笑道:“善哉!我若是运法力死守,你真以为你能赢我?得了便宜还卖乖,好不知羞!”我凑到她颊边一吻,轻声道:“我另有后招,你当时纵然严防死守,也未必能改变高潮泄身的命运,但我不愿逼迫你,所以才以言语点醒你,这番良苦用心,你不可不知。”

如来抬首送唇,缠绵一吻后,轻笑道:“你说的这么玄,也不知是真是假!你有何后手,说来听听?”我舔舔嘴唇,回味着如来香舌的余韵,随手取出四象鼎,放在供桌上,不发一言,任由如来自辨。

如来是何等修为,自然能发现混沌至宝的妙用,那时无需我开口解释,她自然会明白我的绝对优势!

我静观如来把玩四象鼎,等着她失声惊呼,好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大大卖弄一番,毕竟混沌至宝太过罕见,而且威力绝伦无匹,没有任何强者能抵挡混沌至宝的诱惑。

没料到如来看了半晌,却始终神色平淡,将四象鼎放下后,缓缓道:“你所说的后招就是这混沌至宝吗?”我闻言一愣,但还是点了点头,如来轻笑摇头不语,似乎不认可我能凭借此宝取胜。

四象鼎能镇压诸天万古,如来却似乎并不如何重视,难道她真以为自己已经天下无敌?骄傲自满,乃是修真大忌,我不禁微微生气,问道:“当时我若祭出此宝,你绝对没有办法抵挡的!这有什么好笑的?”

如来轻笑道:“四象鼎并非无可抵挡,你未免太自负了吧?”见她如此猖狂,我怒气更增,立刻追问:“敢问你要如何抵挡?莫非真以为自己永恒不败?”

见我发怒,如来也有些后悔失言,略带委屈的道:“混沌至宝又不是只有你有!这么凶做什么?”

闻言,我不禁大吃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忙道:“难道你也有混沌至宝?”如来随手取出一个钵盂,也放在供桌上,立刻跟四象鼎产生共鸣,竟然也是件混沌至宝!

我急忙仔细辨认,发现钵盂上遍布细细花纹,乃是九九八十一朵莲花,大小不等,或幽闭,或含苞,或初绽,或怒放,或沾雨,或半凋,九九莲花无一相同,当真是鬼斧神工,争奇斗艳,组成一幅完整莲图,暗含天道至理,一望而知是无上神物!

我倒吸一口凉气,不禁微微颤抖,喃喃道:“十方钵!十方钵!你居然身怀此等神物!”忍不住转头去看如来,却见她面上微有得意之色,嫣然道:“现在你知道了吧?我如果不愿意,你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哪里还顾得上争辩这问题,我急忙追问道:“这十方钵你是如何得到的?”如来沉思片刻,方道:“买来的!”闻言,我不禁两眼发直,颤声道:“什么?买来的?从哪买来的?”

混沌至宝的价值无可估量,不知有多少强者为了染指神物而拼命厮杀,阴谋诡计、尔虞我诈更是家常便饭,上古之时陨落的祝融和共工就不必说了,单看众菩萨、魔君、妖王、冥君的所作所为以及求神物不得而薨了的烈阳神皇,便可想象混沌至宝的诱惑力!

如此神物怎么可能通过买卖得到?看我颇为疑惑,如来调侃道:“从城里张记铁匠铺买来的,十方钵卖三文钱一个,多加两文钱,还可以送一个四象鼎!”

听了如来这番连挖苦带损的话,我气得两眼发黑,几乎昏倒,但她平日里庄严肃穆,今日难得透出一丝顽皮,怎好扫她之兴?所以发作不得,只能笑骂道:“泼淫尼!和你说正经的,你却疯疯癫癫,没半点正经!”说着话,在如来的屁股上重重扭了一把,看她捂着娇臀呼痛,这才稍出了一口恶气!

我把手伸进如来的僧衣,掌心自下而上的托住乳房,手指轻捻豆蔻,刺激的如来闭目轻叹,呼吸急促,同时逼问道:“十方钵到底是哪来的?”如来轻哼一声,金身颤抖,呻吟道:“··就是在这附近找到的··三百年前··我诵经礼佛时··此神物突然··突然从地下飞出··我也不知道原委··好痒··”

既然十方钵出现在此地,那元始经和四象鼎要我找的是什么,似乎也就不言而喻了。

但我心中仍有疑问,上次在大宋境内,我可是仔仔细细的找了四年,却没有找到其他混沌至宝,而且最后元始经和四象鼎催我离开,显然是那里的混沌至宝已经消失,若非为人取走,便是自行离去。

要是神物自行离去也就罢了,如果是被人取走··是什么人能瞒过我的耳目,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与神物失之交臂,我不禁颇为沮丧,但转念一想,神物贵精不贵多,以我的道心和阅历,有四象鼎和元始经足矣!

可是继四象鼎之后,顺次出世的应该是七星环,这天机并非我一人算出,乃是周天六道所有修士的共识,但现在看来恐怕是所有人都错了!

不过我转念一想,此事也不奇怪,能算出混沌至宝即将出世的人不在少数,但神物何时何地出土,究竟是哪一件,以及会落入何人之手,这等细微曲折之处却难算了百倍,譬如凡人极目遥望,只能看清楚远处有行人,却不能分辨五官男女。

因为七星环有比较准确的线索,所以众修士心中先入为主,皆以为出世的会是七星环!天机深邃,不可琢磨,前途亦是难卜难测,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定要替如来好好打算一番,以策万全!

将如来拥入怀中,手握丰乳,轻轻把玩,沉思良久,轻声道:“你身怀神物,此事大有可虑!答应我,不到生死存亡关头,绝不可动用此宝!”如来初经人事,受不得如此挑逗,早已酥软动情,伏在怀中任人怜惜,听我如此嘱咐,只是微微“嗯”了一声,以示答允。

如来成道之后,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再对男女之事存任何执念,此刻微露媚态,轻轻喘息,竟是有异样的风情,况且她身份特殊,实在是诱惑万分!

轻咬她的耳垂,促狭道:“又想要大鸡巴操了,是不是?”如来虽无执念,但听了这等下流话语,仍是忍不住羞愧狼狈,轻哼道:“遇到你这等冥顽不灵的万恶魔头,我就是修成大道也无可奈何!冤孽啊冤孽!”

在如来屁股上轻扇一掌,低声调笑道:“佛祖应该果敢坚毅,我越是沉溺淫途,万恶不赦,你越要千方百计的渡化我!今日你用肉身布施,劝我向善,便如割肉喂鹰,以身饲虎一般,实是无量功德!”

如来闻言,神色微变,虔诚合十道:“多谢施主指点迷境,令我茅塞顿开,幡然醒悟,今后我一定助你回头!”她平时倒也算伶俐娇顽,但一涉及到佛理,就变的迂腐腾腾,但她绝不是假慈悲,因此丝毫不令人讨厌,反而会让人对她心生敬仰。

如来在佛理上越憨越木,我越想调戏她,故意道:“万恶淫为首!既然你要渡化我这淫魔,那就别再耽误时间了!况且,你刚才叫我一句施主,我自然不会让你白叫!你猜我待会儿会施舍给你什么?”

如来如何不解我话中之意,直羞得面红耳赤,作声不得,但嫩穴却情不自禁的渗出浪水,可见她内心亦是颇为兴奋。

闺房之乐正在于此,我故意凑到她耳边,将玄机彻底挑明,把无耻之语说得更加坦白赤裸:“我体内淫毒深种,欲借佛祖金身宣泄淫欲,待会我会把不肖子孙送入佛祖体内,希望佛祖先渡化了我的淫子淫孙,再来渡化我这淫恶魔头!”

饶是如来定力甚深,也不禁双手捂住耳朵,金身颤布,心有挂碍,又羞又恼的笑骂道:“无耻!下流!你怎么那么不要脸!没羞!你是没救了!早晚要入地狱!”她此时欲端庄肃穆而不可得,欲放荡淫媚而不甘。

这等神情,立刻刺激了我的神经,分开她的双腿,将鸡巴杵到穴口,轻磨两下,引得如来一阵轻呼呻吟,大喝一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将龟头猛然捅入流水嫩穴,大力抽插起来。

如来举着双腿,在禅床上婉转承欢,不再抵触亮光和淫语,竭力迎合抽插,全心全意的和我融为一体,尽情品味着男欢女悦的无上极乐。

狂操数十下,渐闻水声潺潺而泻出于两峰之间者(注1),我调戏道:“佛祖,鸡巴操的你爽不爽?”如来的金身遍布细腻汗水,反手抓住禅床,以抵御如潮快感,但毕竟脸皮子嫩,赌气道:“不爽!一点都不爽!”我笑道:“你是佛祖,不可以打诳语的!”

如来微微一惊,颤声道:“都怪你啦!害我又破一戒!”我边操边赔笑:“是是是,都是我的错!那你爽还是不爽呢?”如来面带惭色,低声道:“冤孽啊冤孽!就不能放过我吗?”语声透着委屈,让人情不自禁的生出怜惜。

我收腰撤屌,正色道:“既然如此,我放过你了。”如来急道:“不是这样放过!你···怎么这样!”我故作不解道:“那要怎么样?”如来嚅嚅道:“正常交欢就好了,别逼我说疯话浑语,好不好?”

我笑道:“只要不逼你说淫言浪语,卖力操你,就算放过你了,对吧?”如来自知失言,不禁双手捂脸,羞得无地自容,但我叶凌玄是周天六道有名的难缠,哪里能轻易饶了这位新晋佛祖?

当下仰躺在床上,指着胯下怒挺的鸡巴,对如来道:“佛祖,刚才我放过你了,现在该你来放过我了!恭请佛祖坐莲!”如来被羞辱的彻底崩溃,作狮子吼道:“你这等万恶魔头,决不能留在世上祸害女子,我跟你同归于尽算了!”

我知道这下玩大发了,急忙告饶道:“佛祖,不可妄动无明!”但如来恼羞成怒间,出手如电,抓住鸡巴猛力一拧,撕心裂肺的剧痛从胯下传来,直疼的我背过气去,全身脱力,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如来伏在我身上,轻笑道:“知道厉害了吧?以后你再这么大逆不道,我还出手降魔!看你还敢不敢胡来!”我运起法力,将半折的鸡巴医治好,有气无力的道:“佛祖,你如此慈悲为怀,我惭愧得紧,果然是‘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注2)。以后我要是再碰你一指头,三头镇海蛟王就不是人!”

虽然三头镇海蛟从来不是人,但我今天又证明了一次!看着如来带着满足沉沉睡去,我不禁有些羡慕,毕竟做完同样一件事后,她可以休息,而我还有别的事,被取走三藏真“精”后,还要再去调和矛盾,真是伤身体啊!

清晨,朝阳初升,令万物从梦中醒来,身心愉悦下,跟如来切磋斗法,相互印证自身领悟的大道。

我虽然修过佛道,但跟如来一比,就相形见拙了,自然是虚心请教,以期进步,而如来专精一技,不免对其他法门不甚了解,共同钻研之下,自然都是受益良多,况且十方钵蕴含的大道我没参悟过,四象鼎蕴含的大道如来也没见识到,交换了细细参详,令彼此许多修炼上的难题豁然而解,实是有百益而无一害。

正打得火热、聊得情浓之时,庵门忽然被人叩响,我立刻停手收招,如来轻声道:“我去看看。”我点了点头,并不说话。

如来开了庵门,却是众乡民上门拜访,个个神情惭愧,语带虔诚,竭力向如来道歉,同时大骂自己有眼无珠,务求如来谅解,倒弄得如来颇为不好意思,不禁连连逊谢。

送走了众乡民,如来抖抖僧衣,似乎颇为愉悦,斜瞄着我笑道:“久闻叶凌玄最会讨女人欢心,果然名不虚传。”我微微一笑,道:“小事一桩,不足挂齿!”让众乡民前倨后恭,痛改前非,不过是举手之劳,却能博佛祖一笑,何乐而不为?

但转念一想,我却发现了如来话语中的漏洞,立刻追问道:“不对啊!你之前不是说没听过我的名字吗?”如来伸了个懒腰,神情惬意,故作疑惑道:“我有这么说过吗?你叶凌玄的大名威震三界六道,堪称近两千年来的最大传奇,只怕有不知道我这佛祖的,却没有不知道你这淫魔的!”

我上前搂住如来纤腰,笑问道:“我好人好事做的不少,不知道佛祖听过我的什么传奇呢?”如来掩口轻笑道:“人家都说叶凌玄好色无厌!心狠手辣!老谋深算!老奸巨猾!不见兔子不撒鹰!见了漂亮女人就拔不动腿了!不知是真是假呢?”她说的极慢,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明显是故意找茬挑衅!

每次跟佛祖聊天,我都气得半死,她成道前如是,成道后亦如是!为了不被气的走火入魔,好多活两年,我决定永远不跟如来斗嘴了,我自负伶牙俐齿,但跟这位佛祖一比,就差得远了。

不过,被人坑了、骂了却不还嘴,真的不是我的风格,还是沉不住气道:“出家人不打诳语,佛祖却欺骗我这至诚君子,未免有失身份!”说什么也要骂回来一次!

如来笑道:“我佛门首戒妄语,下如和尚、尼姑、喇嘛,中如罗汉、比丘、金刚,上如声闻、缘觉、菩萨、佛,皆是言行如一,绝无诳语,所以施主不可随意诽谤我佛门清誉!不过,我说什么,施主就信什么,确实是至诚君子啊!”

奶奶的操了!如来这话得反着听,就是说佛门上下都是满嘴慈悲,假仁假义,连和尚、尼姑都不能信,何况是菩萨?眼前这位是更高一等的佛祖啊!我居然相信她的话,确实是昏了头了!但如来这最后一句实在太损了:“我说什么,你信什么,白痴啊!”

本想骂她一顿,结果反而被她多骂一场!现在我自然明白,这位佛祖深藏不露,居然被她算计了一把,只怕她早有利用我而成道的打算,虽然我的方法未必全对,但她最终还是成功了。

看我气得说不出话来,如来轻笑道:“好了!不欺负你了!乖乖的不许哭啊!”再也承受不住这等挑衅,两口鲜血喷出,昏过去算完。

尽情胡闹、笑骂一场之后,如来忽道:“你不是说想凝练化身吗?我替你护法吧!”白了她一眼,我调侃道:“那我真应该多谢佛祖保佑!”

有如来护法,我自然没有后顾之忧,可以全心全意的凝练化身,这门道术若是修成,实有无穷威力,再也不用忌惮被人围攻了。

化身之道,亦是有真有伪,譬如以前六目犼王、真慧菩萨、噬魂魔君等巨擎分出的法力化身,就是伪化身,威力并不强,仅有本体一成的实力,所以易为人击破,又不能独立思考,难于应对突发的种种状况,但胜在可以随意凝练,替本体完成许多事情,比如潜伏到凶险之地查探虚实等等。

真正的化身之道,乃是元神分化!修成之后,实力极强,又可独立思考,自然威力无边!但元神分化之时,困难重重,凶险万分,一个不慎,就是形神俱灭的下场!

法力运转三周天,真元蓄而不吐,令心境渐渐平静,待状态达至巅峰时,开始敛神内照,缓缓分割自身元神,这感觉痛苦的无可言喻,却因伤在元神之上,没有任何办法稍稍抑制,不禁浑身颤抖,难过已极。

一时间,无数往生相,无尽后生相,皆随剧痛涌入脑海,恍惚中不见光明,似堕无尽幽冥黑暗深渊,虽伸五指亦不能视,忍不住就想放弃分身、放弃自我、放弃大道,任凭身躯元神静静下坠,直到时间的尽头···

陡然之间,耳中传来诵经之声:“··若复有人得闻是经,信心清净,则生实相,当知是人,成就第一希有功德。世尊!是实相者,即是非相,是故如来说名实相··”这声音充满慈悲,令全身暖洋洋的,坠落的速度似乎在变慢。

如来?那是谁?似乎是我认识的人,我勉强抬起头,竭力睁眼去看,在那无尽黑暗之虚空上,似乎有十二颗星辰,或明或暗,时显时隐,周而复始,流转不定,其中有三对星辰凑在一起,两两相依,其余六颗星辰却四散周围,这诵经之声就是从其中一颗星辰传来的。

一片黑暗之中,唯有十二颗星辰灼灼生辉,凌驾于万事万物之上,几近于道,天处其下,地处其下,我处其下···这是大道吗?我心中涌起疑问,但··我又是谁呢?

诵经之声始终不断,似乎要助我脱离无尽黑暗:“··如来说:人身长大,即为非大身,是名大身··”但我始终想不起自己是谁,从何处来,往何处去,经历过什么,忘记过什么,得到过什么,舍弃过什么···

恍惚中,我听到有人在喊:“叶凌玄!”声音飘渺无定,却并非十二颗星辰所发,我极力去听,发现喊话之人是我自己!求人不如求己,若是自己都不去拼搏,别人是没有办法相助的!

叶凌玄是我的名字,我就是叶凌玄!

霎时之间,一切都想起来了,往事历历在目,前尘不堪回首,能把握的,唯有现在!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注3)。我为阴,我为阳,阴阳为我,我为阴阳,大道无边,破而后立···

睁开三对眼睛,看到三个方向的景物,这感觉相当怪异,同时转动三个头,自己跟自己对视,有扇对面的自己两耳光的冲动!

如来合十道:“大道无边,你更进一步,修成阴阳化身,可喜可贺!”

阳化身开口道:“全靠佛祖保佑!”话声传入本体和阴化身耳中,更觉得无比滑稽,但无论本体也好,化身也好,皆是自我,有一个开口的就可以,实在没必要三张嘴都说话,虽然现在不习惯,估计以后会适应的。

如来道:“你感觉怎么样?”我尝试着运转法力,发现虽然成功修成化身,但法力消耗甚多,而且元神分裂后疲惫不堪,便道:“法力亏损巨大,元神也略带轻伤,估计最起码也得休养十余日了。”

如来轻叹一声,道:“我成道时,你说我气运低,你修成化身,看来也是如此啊。”闻言,我不禁摇头轻笑:“能更进一步,毕竟是喜事,况且调养清修之后,真元、气运皆会转盛,便如蛇儿退皮,过程虽然凶险,但成功之后自然大有好处,我的阴阳化身皆有本体七成功力,相信相互配合之下,威力会更加惊人,冒这番风险也是值得的。”

如来点了点头,开始轻轻念佛,为我祈福,我回想起分神之时的凶险,若非她在关键时刻助我一臂之力,我可能已经陨落当场了,她如此待我,我自然颇为感动,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暖意。

分神化身之法乃是无上大道,我自创自练,毕竟低估了反噬之力,但我的气运一直极盛,陨落的可能本就极低,又有如来这个大援在旁照应,这才敢尝试修炼,没想到竟是有惊无险,此番得偿所愿,心情极为畅快,便开始调理真元,争取早日恢复巅峰。

潜修数月之后,如来的境界已经彻底稳固,我也完全熟悉了化身之术,她便再次提出前往灵山清理门户之事,这件事非同小可,势必牵连周天六道的兴衰,我立刻详加推算,以求万全之计。

但推演之下,却发现此事并不简单,卦象显示灵山会易主,但时机未到,再深一层的天机就变得比较朦胧了,一连数次推算,都是这等结果,我也无可奈何,如来心有不甘,和我又联手推算一番,结果却仍未改变。

如来大道初成,一心想做出一番事业,好度尽世间疾苦,拯救亿万生灵,但时机未到,也是枉然,不禁有些沮丧。但她性情坚毅,思索一番之后,便要不理会气数天机,以大法力强行统一灵山。

我知道此事不可为,便即极力劝阻:“你若不去灵山,则众菩萨为一盘散沙,相互争斗,但你踏上灵山之后,众菩萨自知无法单独与你抗衡,必然联手行合纵之计。你虽成就无上金身,但并非永不陨落,若是受数位菩萨围攻,你仍有危险!”

如来兀自沉吟不决,缓缓道:“若得你相助,此事并非全无机会!”我摇了摇头:“你错了!此时禅机未到,你我就算强行统一灵山,也势必令佛门元气大伤,要是其他势力趁虚而入,则后果不堪设想!那时的局面势必更加不堪,周天六道的亿万苍生反而要受更多苦难,你忍心吗?”

如来不岔道:“照你这么说,我们岂不是什么都不能做了?还是你怕了那些菩萨?”话一出口,如来立刻知道失言,不禁面带悔色。

这一幕,令我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很多年之前,我和紫涵在一起的最后一天,紫涵她也曾经认为我过于迷信气数,以此而指责,之后她更违逆我的叮嘱,在我脱劫前离宫而去,弄得夫妻分离,至今下落不明。

想到这里,我不禁心中难过,再也不想辩解什么,如来见我沉默,不禁微微担忧,拉住我的手臂,轻声道:“我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我真的不甘心啊!”

我淡淡道:“你这次就听我的劝吧,你忍了无数年了,也不差这一时三刻,日后你会有机会执掌灵山的。而且,我并不怕灵山的诸位菩萨,恰恰相反,我跟他们有极大仇怨,日后自然会去灵山了断因果!我踏上灵山之日,也就是你接掌佛门之时!”

如来道:“好好好!你运筹帷幄,高瞻远瞩,都听你的!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将如来拥入怀中,轻声道:“我没有生气,被人误解也不是第一次了,早就习惯了!”

“哎吆,听听你这口气,还不是在生气?”“那你让我在你屁股上拧两把,我就不生气了!”“只拧一把行不行?”“我改主意了,要在奶子上拧三把!”“···”

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每日双修悟道,谈经说法,倒也逍遥,但如来偶尔还是会显出闷闷不乐之色,虽然她极力不想让我察觉,可朝夕相处之下,我又怎能不知?我知道如来仍记挂着灵山之事,若不给她一个准确期限,她终难释怀的。

可天机如此隐晦,一般的推算秘术已经无能为力了,为今之计,只有自损六个甲子的功力,施展神游八极,或许可以窥探出一二玄奥。

如来诵经之时便会心无旁骛,趁此余暇,逼出自身精血,逆转内息,强行探索天机!

霎时之间,神念硬挤进命运长河,窥探无穷无尽的后生相,宛如一幅幅画卷出现在眼前,却都模模糊糊,用尽目力却始终看不清楚,再过片刻,命运长河便将神念驱退,推演的反噬之力在瞬间大到无以复加,五脏六腑恍若全部融化,周身经脉几乎寸寸崩裂,鲜血再也抑制不住的狂喷而出。

元气波动如此剧烈,如来立刻被惊动,冲出佛堂扶住我,焦急道:“你在干什么?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我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将话说出口:“···两百年内···我必定助你执掌灵山···”

喉咙发痒,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鲜血不停喷出,哪里说得出话?如来急道:“我不是答应你了吗?你为何非要做这种傻事?”我摇了摇头,勉强一笑,想取出丹药,却抬不起手。

如来面带忧急,替我取出丹药,喂我服下,跟着将真元不断渡过来,助我疗伤止血。

此次受伤,乃是反噬之力重创了元神,有如来全力相助,都调养了一个多月才复原,实是近年来我少有的重伤!但我毕竟摸索到了一部分天机秘奥,倒也不是白白吃亏。

我疗伤期间,如来对我照料有加,但现在见我伤势痊愈,终于忍不住大发脾气:“我已经答应你,在时机到来前不上灵山了,你为什么这么作践自己?分明就是成心气我!如此小肚鸡肠、含眦必报,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佛门中人不讲理,我并不是第一次见到,因此倒是丝毫不生气,况且如来的话语中蕴含浓浓的关心之意,谁又听不出来?

所谓女人有三宝,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三招有时高明无比,有时拙劣不堪,主要是看谁使这三招,对谁使,如何使,何时使,而男人想破招,其实也很容易,以沉默挡其锋芒,以蜜语动其心肠,以柔情乱其阵防,以婚姻囚其牢房。

但女人如果对你没感觉,压根不向你出招,也就是本来无招,你又如何可破?(注4)

女人发脾气,不过是小事一桩,但绝不可等闲视之,每一次争吵,其实都是增进感情的机会,如果男人应对得当,自然可令女人死心塌地,如果认为对方过于关心自己,乱发脾气很烦,那就大势已去了。

先沉默,做惭愧状,待其怒气稍霁,便故作深情,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只要有助于你,我便上刀山,下油锅亦是甘愿云云,此时由不得她不感动,再辅之以甜言蜜语,赌咒发誓,猛拍胸口,以稳其心,最后慷慨激昂一番,替她安排好日后大事小事,表明自己把她放在心上,永不敢忘,如此一来,怒目金刚自然变成了笑面弥勒。(注5)

看着如来,我缓缓道:“你立刻返回灵山,但只能以菩萨的身份示人,暗中培植亲信,尽快稳固自己的根基,并想办法挑拨众菩萨之间的矛盾,待时机成熟,我便前往灵山助你共举大事!”

如来点了点头,道:“那你呢?”言下之意是要我随她同行,但我还要确定两件神物的意图,自然不能轻易离开世俗大唐,便道:“我另有要事,恐怕要跟你分开一段时间了,你回灵山之后,一定要小心谨慎,切莫自负,众菩萨心机狠辣、法力高强,你不可不防,千万照顾好自己。”

如来看着我,过了片刻,轻声道:“原来,爱别离是这么痛苦,我现在才明白,我会在灵山等你两百年,如果你不来···”(注6)

我打断她:“放心,我一定会去!”如来点了点头,转身而去,轻诵道:“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但是,真的有人能离于爱吗?”这最后一句话,令我心中没来由的一颤,可声音袅袅,她已渐行渐远。

等如来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回过头,看到夕阳之下,唯余小小的牟尼庵,是那样的孤零、沉寂,或许它的主人不会再回来了吧,但我相信牟尼堂一定会等下去,等到天荒地老···

将情绪收拾好,埋在心底,因为接下来,要做该做的事情了。在强行窥探天机的时候,我隐隐发现了一些端倪,此刻自然要释疑解惑,所以现在是不能受任何外物影响的。

虽然种种蛛丝马迹都表明,神物让我找的是十方钵,但我却隐隐有种预感,这一次仍然没有猜对,而我的预感也很快得到了验证!

就在如来带着十方钵离开后,两件神物还是让我在大唐继续寻找某物!

我开始沉思,不断地回忆,企图找出被我遗漏的线索。

第一次,我遇上了小乞丐,第二次,我遇上了如来,小乞丐不会法术,如来道行极高,小乞丐身无长物,如来暗藏十方钵,这完全没有相同之处,况且,小乞丐在我身边之时,神物就开始催我离开,如来离开之后,神物却依然让我留在这附近···

元始经和四象鼎的指引仍在大唐境内,并没有随如来的离去而消失,但方位却略有变化。运脉?难道真的是会自行移动的运脉?如果神物让我找的是运脉的话,我所经历的一切,就不过是巧合而已,但这个结果似乎也不对!

神物要我寻找的,究竟是什么呢?

注1:出自北宋欧阳修的《醉翁亭记》

注2:节选自《金刚经》

注3:节选自老聃的《道德经》

注4:相信大家都知道这段话是谁写的,出自哪里,如果不知道···

注5:这招真的管用,水龙吟在数位女性身上试验过很多次了,虽不说百战百胜,但亦难得一挫,不过各位狼友要用此招,还要记得一个字:忍!两个字:耐性!三个字:沉住气!

注6:爱别离是佛家七苦之一,佛家七苦分别是: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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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04 13:59 #21樓 引用 | 點評
ymteh.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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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山不过来,我便过去,既然问题的答案不会自行出现,那我就主动去寻找!

元始经和四象鼎的指引并没有离开大唐,按照它们指明的方向,我来到了长安,大唐王朝的帝都!

这座帝都的恢宏壮丽就不必多说了,单是其格局,就已锁住上四下八十二条灵脉,暗藏四夷来朝,八方岁贡的寓意。在众多灵脉交汇之处,隐隐有一道氤氲紫气盘旋,那里自然便是大唐的禁宫了。

长安既然是大唐王朝的帝都,城墙四周自然遍布强力禁制,想穿墙而进或是凌空飞入自然是极难,但真要恃强硬闯,我也能攻进去,只不过彼此无仇无怨,何必多事?

按部就班的来到城门处,依照寻常百姓的方法进城,一路无话。

神物所指引的方位,竟是在禁苑附近,但我遮蔽自身气息之后,仔仔细细的找了三遍,还是一无所获,不禁暗暗泄气。

眼看天色已晚,便随便找了一间偏僻静室,盘膝打坐,准备调理一下真元,却不料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两个人影走了进来,我不欲节外生枝,便隐住身形气息,静观其变。

进来的人是一男一女,准确地说,是一位贵公子和一位妙龄女尼,这两人深夜到此静室,想做什么已是不言而喻,我不禁暗暗好笑,没想到最近这尼姑的行情倒是很火啊,我刚睡了如来,这里又有思凡的好戏上演!

但同为尼姑,这位小师太法力平平,但论模样可比如来好看的多了,明眸皓齿,媚眼如丝,体态轻盈,仙步随风,一颦一笑之间,将那位贵公子迷得神魂颠倒,几欲疯狂。

那位贵公子的长相也是极为俊俏,说他玉树临风绝不为过,此刻拉着那女尼不住央告:「明空,小心肝儿啊,朕好不容易才能出来一次,别让朕着急了,好不好?」

听到这位贵公子自称为朕,我不禁微微一愣,他竟是这大唐王朝的天子,现任皇帝李治!看来这位皇帝倒是极为不务正业啊,居然在深夜之中,出宫私会女尼,事情要是传扬出去,立刻就会震动朝野,沦为天下人的笑柄,要是传到那些居心叵测的势力耳中,更是后果不堪设想!

但这都与我无关,当下观棋不语真君子,偷窥通奸好观众,静等好戏上演。

那女尼明空听了李治的话,脸上露出盈盈欲泣的神情,以僧袖拭泪,哀声地道:「皇上,你也知道自己好久才能来见明空一次,明空等得你好苦啊!明空每日在佛前诵经祈祷,盼望皇上龙体康泰,万寿无疆,皇上,你知道吗?」

这幽怨无比、凄然欲绝的声音传入耳中,连我都不禁微微动容,唐皇李治的道心尚在我之下,自然更是心如刀割,痛不欲生,双臂搂紧明空,哽咽道:「明空,朕知道,朕一直知道,相信朕,朕每天也都在想着你,给朕一点时间,朕一定带你回宫。」

明空听到这句话,眼底闪过欣喜地光彩,但却把这情愫极力隐藏起来,故作深明大义地劝道:「皇上,你贵为一国之君,有多少大事要办,明空怎么敢以一人之轻,而令皇上劳神?」声音虽然略带委屈,但所说之词却极为坚毅、恳切,令李治感动已极。

看到这女尼如此装腔作势,我不禁暗暗冷笑,本以为姜甜儿的演技是绝无仅有的,没想到这女尼明空竟也不遑多让!虽然不知道她出家后,受了多少委屈,但这当尼姑自然不如当宠妃来得痛快!

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明空只出了第一招,就将李治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不知说了多少甜言蜜语,才哄得明空回嗔作喜,但话说回来,明空有如此好手腕,也不知是谁哄谁了!

俏尼姑笑颜初开,这傻皇帝自然想立刻行鱼水之欢,搂住明空就要扒衣裳,明空也知道火候过了,会适得其反,也就半推半就的宽衣解带,将青春妙曼的娇躯徐徐呈现,直看得李治欲火上冲,两眼发直。

这小淫尼的身材确实极好,俊貌而细颈,削肩而丰乳,纤腰而肥臀,修腿而莹足,配上那个光头,大肆标榜着出家人的身份,有别样的韵味,我最近玩尼姑玩到吐,倒不是特别在乎,但那李治哪里抵受得住这等香艳诱惑?

就见李治猛扑上前,将明空按在床上,双手乱抓,揉胸抚臀,搂腰摸腿,简直不知该如何下手才好,一张嘴更是在明空脸上乱亲乱吻,弄得明空又是惊,又是笑,推拒也不是,迎合也不是,一时间,两人竟弄得人仰马翻,手忙脚乱。

此刻李治香舌在口,酥乳在手,浅尝辄止下,欲火不仅没消,反而更加的灼烈,胯下鸡巴更是勃然怒挺,青筋毕露,两颗睾丸垂在下面,随着身体的摆动而不停摇晃。

明空整日在寺庙里修行,实与囚禁无异,可怜她青春少年,正是欲火如焚的年纪,如何忍得下寂寞?此刻被李治勾起欲火,也不禁有些浪急,嫣红的奶头傲然挺起,严丝合缝的嫩穴不停渗出淫水,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李治虽爱极了这明空小淫尼,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用鸡巴仔细奸淫个千百遍,但他毕竟每日都有嫔妃佳丽泻火,而明空身处寺院,哪有男人好亲近?每日只能硬挨欲火煎熬,所以反而是明空比较性急,忍不住用纤指握住鸡巴,轻套两下,便要引导进自己浪穴。

但世间之事,往往是主动的一方比较吃亏,在男女操屄行房上更是如此,李治见明空如此淫浪不堪,骚媚入骨,反而存了调戏之心,故意按住明空的手,令她无法摆弄鸡巴,促狭道:「好个淫尼!居然敢勾引朕!你擅自抚摸龙根,可知这是欺君之罪!」

明空手捧着李治的鸡巴,雌伏献媚道:「贫尼知罪了,请皇上重重责罚!」李治伸手抬起明空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看着自己,淫笑道:「那你说说看,朕应该怎么责罚你?」

明空想了想,道:「皇上就用龙根捅入贫尼穴内,重重鞭挞贫尼吧!」

李治哈哈大笑,把手指从明空下巴抽回,跟着插入她的嘴中,明空自然十分识趣,立刻含紧李治的手指吮吸,李治极为满意,笑道:「你这淫尼,当真是败坏佛门清誉!想让朕把龙根赏赐给你,没那么容易!先替朕吹吹萧吧!」

明空含着手指,含糊不清地道:「贫尼遵旨!谢主隆恩!」因为说话不是很清楚,听起来像是:「谢主龙根。」俏女尼千依百顺,被摆布出这等淫靡浪态,不禁令李治眼前一亮,欲火又炙了几分!

李治大字型横躺于床,怒挺的鸡巴冲天而立,明空面朝鸡巴跨坐在李治的胸口,俯下身子替李治舔鸡巴,吮吸的啧啧有声,但如此一来,明空的胯下神秘花园,也不禁暴露在李治面前,李治自然老实不客气,抬起手指尽情玩弄明空的阴户要害。

李治也是欢场老手,此刻十根手指在明空粉嫩的阴户前穿插,重揉阴蒂,轻抠穴口,偷搔屁眼,刺激的明空娇躯一阵颤抖,汗水细密,布满肌肤,她欲火无可发泄之下,只能含住鸡巴拼命吮吸,令李治奇爽无比。

明空为了脱离苦海,所以竭力卖弄风情,小嘴含得颇为仔细,时不时还将李治的卵蛋吞入嘴里吮吸,并用舌头压着睾丸打转,唇舌不停变着花样,百般讨好龙根,以求龙颜大悦,就此飞上枝头变凤凰。

这李治的法力也不算弱,不在当年宋鹏之下,要是做一散仙,也自可逍遥自在,但想肩负起这大唐王朝,对抗四方之敌,却是颇为不易了,若非李世民暗中护持,只怕他也撑不起大局,大唐子民哪里还能如此安逸?

李治虽是欢场老手,但日理万机,劳神伤身,又爱纵情声色,虚淘了身子,此刻被明空叼住鸡巴全力施展淫功口技,过不多时便有射精的冲动,但在女人面前又不愿丢人,只能运法力拼命忍耐,可此一来,哪还有丝毫快感,反而如上刑一般,硬憋得白脸儿变紫脸儿了。

李治硬憋精液,挑逗阴户的手自然缓了下来,明空心机何等深沉,立刻察觉李治的窘况,赶紧吐出鸡巴,故意撒娇发嗲,作求饶状:「皇上,您真是天赋神勇,贫尼的嘴巴都酸死了,你怎么还不射啊?」

李治误以为侥幸过关,如遇大赦,立刻笑道:「淫尼,知道朕的厉害了吧?也罢,朕就放过你的小嘴,好好操操你的浪穴。」他话虽如此说,但却磨磨蹭蹭的拖延时间,好调理真元,让鸡巴的射精欲稍稍减弱。

明空佯装不知,拱到李治怀里,不住索吻,哀告道:「皇上,您就老想着欺负人,明空不依,定要皇上好好亲亲,才肯让你操!」这话正中李治下怀,自然不会有丝毫反对,揽住明空一阵乱啃,弄得明空满脖子满脸都是口水。

估摸着李治恢复得差不多了,明空便娇声哀求:「皇上,明空下边痒的实在受不了,求皇上赐下龙根,替明空煞煞痒吧!」这声呻吟骚媚入骨,连我都隐隐有欲火上升之感。

得了片刻余暇,李治也觉得龟头上的酥麻感差了,不至于一插就射,看来是整治这小淫尼的时候了,便点了点头,握住鸡巴顶在明空穴口,沾上点淫水,令龟头润滑,轻轻挺腰,龟头分开两片小阴唇,缓缓刺入明空体内。

明空被鸡巴捅入浪穴,立刻使出绝招老树盘根,修长双腿紧缠李治腰间,随着李治的抽插而摆动腰身,竭力应和着鸡巴,看她那股骚浪劲儿,简直恨不得把李治整个人都吸进浪穴里才痛快!

还没等李治操几下,明空已开始大声呻吟,淫言浪语不绝于耳:「皇……皇上啊……操……操死明……明空了……受不……受不得了。」李治伏在明空身上挥汗如雨,笑问道:「朕的龙根操的你爽不爽?」

明空虽在喘息,却立刻道:「……爽啊……皇上的……的龙根……操死……操死……操死明空了……亲皇上……你……太会……太会操了……龟头……操进子宫……痒煞了……实在受不得……皇上开恩……饶命啊。」

明空这等销魂浪叫,虽令李治爽极,但她每多叫一声,李治就觉得睾丸里翻涌一次,只怕明空叫不了三声五声,李治的精液就要从马眼喷出来了,这位九五之尊急忙放缓抽插速度,以拖延射精时间。

但如此一来,宛如釜底抽薪,明空只觉得快感迅速消失,下身空落落的,不禁难受之极,但她也知道李治快要到极限了,如今全指望皇上宠爱,才有脱劫的机会,哪敢让皇上扫兴?

明空强忍着穴内空虚,故作媚态横生的模样:「皇上,您再操下去,明空实在受不了了,明空想换个姿势,要不您躺下,让明空好好伺候您?」

李治也是欢场老手,虽然失了持久,但经验还在,知道鸡巴离开嫩穴,射精感便会迅速消退,那时就可再战江湖,难得明空提出要换姿势,自然没有异议,立刻抽出鸡巴,仰躺床上,将大权交予明空,自己准备享清福。

明空知道李治是个银样镴枪头,怕他忍不住射精,弄的彼此尴尬,因此不敢马上坐莲,而是伏在李治胸前,伸出香舌轻舔李治两颗乳头,然后一路慢慢吻下去,借以拖延时间,令李治回气。

李治生的聪明面孔,笨肚肠,到了此时,居然仍以为自己贵为天子,受命于天,理应事事顺利,所以才有这千载难逢的良机来调理真元,便暗暗运转法力将精液逼回睾丸,准备先除内忧,再解决明空这个外患。

见李治调息已毕,明空便一手握住鸡巴,一手分开自己的小阴唇,分开双腿缓缓下蹲,把鸡巴一点一点的吃进自己的浪穴,阴唇碰到睾丸时,明空和李治不约而同的仰起头,发出一声轻叹……

瞬息之后,明空低下头,朝着李治娇媚一笑,缓缓耸动腰身,浪穴便开始吞吐鸡巴,行鱼水之欢,男女房事。

明空这招玉女坐莲练得炉火纯青,一起一伏间拿捏得恰到好处,穴肉的轻吞慢吮更是细致入微,既让鸡巴品味到强烈快感,又故意延长抽插的时间,确保精液不会马上射出,当真是令李治爽而不泄,淫而不衰,自然极乐无边。

如此抽插了六七十下之后,李治已是穷途末路,任凭明空如何小心护持,都已于事无补,所谓大厦将倾,非一木可支,便是如此了。

在精液冲到马眼前,李治宛如回光返照般的恢复雄风,挺着鸡巴拼命抽插七八下,跟着拔出鸡巴,将龟头捅入明空樱唇,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入明空的嘴里,明空自然丝毫不加抗拒,仰着脸承接李治的精液,含着鸡巴的小嘴也紧紧闭起,她似乎害怕精液会从齿间溢出,不免浪费了龙子龙孙。

精液臭涩咸腥,明空却甘之如饴,不等李治吩咐,便仰起脖子将精液尽数咽下,跟着含住龟头大力吸吮,竭力将李治尿道里残余精液吮出,爽的得李治直摇头,连连称赞。

李治射精之后,欲火全消,躺在床上闭目喘息,明空被他弄得不上不下,自然极不好受,但当此之时,她一个寄人篱下的女尼又能如何?伏在李治胸口,轻轻喘息,装出女子高潮后的满足之色,小心掩饰着自己的情欲。

李治拉起明空的手,轻吻一记,道:「后宫佳丽虽多,但都是扭扭捏捏,不似你这般放浪不忌,所以唯有你才能令朕真正满足。」明空不答,轻轻抽泣,泪水沾湿李治的胸口,李治忙道:「明空,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朕弄痛你了?是朕不好……」

明空哀怨道:「不是的,皇上,明空被你宠幸,很舒服,但是……」李治面带忧急,追问道:「但是什么?」明空道:「不知何时,才能长久侍奉皇上的左右,明空若能天天伺候皇上,就是死也甘愿了。」

李治咬了咬牙,道:「朕几次提起此事,可是那班老臣总是诸多阻拦,你也知道,自从父皇驾崩后,我大唐国力日衰,要是再少了这些文臣武将,那……」说到此处,李治几乎难以为继。

明空凄然一笑,轻声道:「皇上,明空知道你的苦衷,只要你心里有明空,明空也就什么都不在乎了。」她起身穿上僧衣,取出一块锦帕,递与李治,便即面向窗外,看着当空明月,一言不发。

锦帕本是寻常之物,只是上面写了些字,我冷眼偷瞧,写的是首诗:「看朱成碧思纷纷,憔悴支离为忆君。不信比来常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注1。」字迹娟秀,笔画间牵连极重,似下笔之人在书写此诗的时候,心头满是相似缠绵,在锦帕一角,还隐隐有些许泪痕。

李治细细品味诗中之意,忍不住潸然泪下,从背后搂住明空,赌咒发誓道:「明空,你放心!朕这次定会说服那班老臣,很快就会来感业寺接你!」明空点了点头,默默无语。

可怜李治贵为天子,却被小淫尼耍的团团转,唉,生得如此俊俏,却是个绣花枕头,碰上这满肚花花肠子的小浪蹄子,早晚得被治的死去活来了!莫非李世民也精于推算,早已算出自己的儿子要被人狠狠的整治,所以给他起了李治这个名字?

明空帮李治穿衣梳理完毕,李治便即匆匆离去,留下明空独自一人,静守空房,昏灯一盏,照亮满室孤寂。

见李治走远了,明空再也熬不住欲火,退去僧衣,躺在床上,自行分开了玉腿,纤指伸到胯下,在阴蒂上轻轻拨弄,口中更是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

如此青春年少,玉体诱人,却要靠手淫来排遣寂寞,这是何等的凄凉?我生平乐于助人,自然要见义勇为了!

现出身形,压上明空赤裸的娇躯,趁她惊慌失神之际,鸡巴刺入她胯下的嫩穴,立刻开始大力抽送,明空的阴户早已充满淫水,抽插起来倒是满顺畅。

胯下忽然传来强烈快感,将纠缠子宫多时的空虚感彻底驱除,明空忍不住呻吟出声,但随即强忍住快感,开始极力挣扎,喝问道:「好大的胆子!你是什么人?」我冷笑一声:「应该是好大的鸡巴吧?在下李渊!」

李渊是大唐的开国皇帝,李世民的父亲,李治的祖父,但在无数年之前,这位巨擎就已经陨落了,如此自称,不过是调侃明空而已。

明空双手乱抓,双腿乱踢,怒喝道:「放屁!李渊早被妖族围杀了!难道你是死人还魂不成!」捉住明空的双手,按在她螓首两侧,不理会她的反抗,不停将鸡巴捅入她的嫩穴,美美的奸淫着这位骚浪淫尼。

鸡巴在明空穴里快进快出,大施淫威,操的明空淫水涔涔流下,娇躯不住颤抖,冷笑道:「你管老子是谁!只要有鸡巴,能操死你这骚货,就是你老公!」

明空本来就欲火焚身,饥渴异常,被鸡巴操了十余下,已是浪态横生,但却强行忍住不发出呻吟,极力装出愤怒之色,怒喝:「狗贼!你敢强奸我,当今皇上一定不会放过你!」

闻言,放开明空的手臂,握住她的一对丰满豪乳揉捏,淡淡道:「别说是那昏君李治,就是李世民来了,也不敢把老子怎么样!你要是再敢口是心非,信不信老子不强奸你了?」

明空双手已得自由,却不再反抗,反手抓住床单,承受着肆意凌虐,对于这个寂寞许久的女尼来说,什么也比不上一根鸡巴,她现在绝对不能没有男人的!

从乳根处攥紧,迫使嫣红的乳头挺起,再用两根食指分别拨弄左右乳头,时轻时重,忽快忽慢,同时鸡巴埋在明空穴内,拼命抽插,明空娇躯久旱,对这等奸淫早已望眼欲穿,尤其是不知我的身份,心生恐惧下,刺激更为强烈,立刻就要达到高潮。

眼见明空便要尽情泄身,我赶紧抽出鸡巴,同时停止玩弄她的乳房,令她的淫欲再次堵死,无法宣泄,这等操而不泄的感觉,比死更难过,明空不禁满脸哀怨,看着我的眼神满是祈求,只盼我大发慈悲之下,会操出她的高潮。

我抬起明空下巴,问道:「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明空沉默不语,我促狭道:「我如果强奸了你,当今皇上不会放过我的,我还是悬崖勒马为上,你就继续手淫好了,我要走了。」

我作势起身,明空扑上来,拉住我的手臂,哀声道:「我不会说出去的,你可以随便强奸我,我一晚上被弄得两次不上不下,实在受不得了,求求你。」

我冷冷道:「明明是你勾引我,怎么可以说是我强奸?再说一次,你想怎么样?」

明空忍不住轻轻抽泣,低声道:「不是强奸,是我勾引你,快来弄我吧。」抬起明空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淡淡道:「不是每个男人都会被你耍的团团转的,你记好了!」

明空点了点头,我立刻喝道:「说出来!点头算什么?」明空轻声道:「我记住了!」继续逼问:「记住什么了?」明空歇斯底里道:「不是每个男人都会被我耍的团团转,我记住了,快来操我吧!」

明空寄人篱下,使些手段来寻求富贵,也无可厚非,但在她的一言一行中,隐隐有小看天下男子的味道,对于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自然要狠狠的践踏她的尊严,要让她明白,男人宠她,是因为男人爱她,如果男人不爱她,她其实什么都不是!

有些女人是吃硬不吃软的,你软她就硬,你对她好,她未必领情,但男人狠下心来作践她,她反而会死心塌地,用鞭子也抽不走!明空就很有几分贱女人的味道,被狠狠羞辱一顿之后,就变成了千依百顺的绵羊,任人淫乐!

轻抚明空的光头,我冷声命令:「自己分开腿,双手抓住脚踝,等老子祸害你一顿,再用大鸡巴操烂你的骚屄,你要是敢放下腿,就别想我会再碰你!」明空一言不发,立刻举起双腿,双手抓住脚踝,把自己折叠起来,令胯下的嫩穴彻底暴露在我眼前,穴内的淫水兀自不停淌出,沾湿了床单。

我握着鸡巴,用龟头在明空的两片小阴唇上缓缓滑动,引得明空一阵颤抖,娇嫩的肌肤不由自主的泛起了鸡皮疙瘩,颤声道:「插进来吧!快点!我受不得了!」

我看着明空一片狼藉的胯下,淫笑道:「你的小阴唇颜色不深,合起来也严丝合缝,倒是蛮标致,但可惜淫水太多了点,暴露了你的淫荡本性!」说着话,手指按住她的阴蒂,明空忍不住轻哼一声,我冷笑道:「搓都还没搓,你就叫,那要是我使劲搓这浪豆豆,你还不爽死了?」

明空颤声道:「那里碰不得,会尿出来的!真的!」她仍然双手紧握脚踝,不敢有丝毫反抗,对于这种浪蹄子,就不能给她好脸色!所以,痴情的李治永远也不可能真正征服她,只会被她捏在手心里玩。

我的手指轻轻搓动明空的阴蒂,命令道:「你也是身有法力之人,给我锁住阴精和尿液,在我允许高潮前,你绝对不可以泄身,不然的话,有你好受的!」话音一落,便开始快速搓弄阴蒂,同时停腰,把鸡巴缓缓刺入明空的嫩穴,但并不抽插,就让怒挺的鸡巴杵在明空的嫩穴里,浸泡在淫水中。

可怜明空分着双腿,被肆意挑逗阴蒂,还不准高潮,手指没弄十几下,她就喘若疲牛,浑身大汗淋漓,声嘶力竭的喊道:「……痒煞了……受不得了·实在受不得了……要尿出来了……」我冷笑:「你试试看!不管是淫水还是尿,你要是敢泄出一滴来,我就操的你三天下不了床!」

明空的性技房中术也算不错,但正所谓山外有山,淫外有淫,比起我这大魔头就差得远了,手指稍动,就令明空娇躯痉挛,汗水顺着雪白的肌肤不停淌下,因为强忍欲火,明空的五官都已经开始扭曲,俏尼姑变成了母夜叉!

之前明空跟李治缠绵时,不停找机会给李治回气的时间,那是因为她有求于李治,如今我可不求明空什么,哪里给她喘息的机会?手指按住她的阴蒂,百般挑逗,快速拨弄,折磨的明空娇躯不停扭动,在床上左右摇摆,宛如离水将亡的鱼儿,在垂死挣扎着。

因为手指附带着雷系法力,揉搓了这一会儿,已经刺激的明空阴蒂肿大了起来,不禁更加敏感,快速拨弄数下,跟着轻掐阴蒂,令明空的堤防彻底崩溃,她虽然拼命忍耐,但高潮仍是无可抑制的来临,子宫一阵痉挛,将大股的浓稠阴精宣泄而出。

鸡巴一直堵在明空子宫口,此刻以逸待劳,将明空泄出的阴精尽数吸走,跟着手指再搓阴蒂,加大刺激,逼迫她泄出更多阴精,同时喝道:「好个淫尼!没有我的命令,竟敢随便高潮!我说话算数,定要操的你三天下不了床!」

不理会明空的哀求,随手取出一件以前抢来的绳索法宝,将明空的双手反绑在床头上,跟着压上她的娇躯,开始大力抽送!进攻时,龟头挤开穴肉,勇往直前,撤退时,龟棱刮着穴肉,倒打一耙!操的明空泪水涟涟,淫水潺潺,狂呼呻吟,几欲疯癫!

没操三五十下,明空已然抵受不住,四肢不停抽搐,檀口发出惊天浪叫,将阴精再次泄出,鸡巴一抖,照单全收,跟着继续施虐,拼命抽插,竭力榨取明空体内的精华。

双手攥住明空的丰满豪乳,大力捏的她奶头挺起,跟着用嘴轮流含住两粒奶头重重吮吸,腰身更是不住耸动,令鸡巴在明空的嫩穴内不停开凿,宛如钻孔挖矿般的抽取阴精。

明空乃是久旷之身,此时终于尝到男人的鸡巴,几乎爽的精神错乱,但她也知道阴精泄尽,就会油尽灯枯而死,不禁苦苦哀求:「……饶了我……再泄……下去……我会死……」

放缓抽插的速度,问道:「不守清规的淫尼,你泄了多少次了?」明空颤声道:「……不知道……没空数……也……也数不过来……」我冷笑道:「老子替你数着,你的骚穴泄了七次了!只要你再泄七次,老子就饶了你!」

明空吓了一跳,哀求道:「不行……我受不了……饶了我吧……我给你……给你做牛……做马……」捏住明空的奶头,缓缓扯起,笑道:「也不用你做牛做马,你给老子做性奴就好了!」明空立刻道:「……好……我……做……做你的性奴……放过我……」

捏着奶头继续捻弄,我道:「你被我吸了这么多精元,就算现在放过你,你也法力大损了,怎么办?」明空何等心机,立刻道:「求主人把阳精赐下,奴儿自然可以恢复法力。」

见这淫尼如此驯顺,我就不禁颇为满意,俯身含住她的一粒奶头,重重咬了一下,令她痛极惨叫,才命令道:「你那招玉女坐莲练得颇为到家,如今就让老子试试看,一炷香之内,老子只守不攻,你要是不能榨出老子的精液,你就等着再泄七次吧!」

解开绳索,然后仰躺在床,任由明空施展淫功,明空不敢浪费时间,立刻分腿蹲裆,把鸡巴吃进穴内,跟着开始时快时慢的耸动腰身,同时穴肉箍紧,竭力伺候着侵入体内的鸡巴。

她的淫功纵然精妙,但也很难在一炷香内榨出精液,苦苦哀求道:「……主人……不行了……来不及了……饶了奴儿吧……」我故意道:「我喜欢看女人揉自己的奶子!」明空的双手立刻抚上自己的酥乳,大力揉捏,轻扯奶头,做出种种淫靡不堪的模样,极力挑逗着雄性的快感。

见到明空这副浪态,我知道已经令她彻底雌伏了,便不再压制自身情欲,任由快感裹着精液肆意奔涌,喝道:「老子要射了,你那骚屄给老子夹紧,要是敢浪费一滴精液,老子就活活奸死你!」

受此威胁,明空娇躯不禁微微一颤,使出吃奶得劲儿,极力将嫩穴夹紧,我冷笑一声,将龟头硬捅进明空的子宫口,马眼一开,将大股精液喷在她的子宫壁上,真阳灌体,滚烫异常,明空再也抵受不住这剧烈快感,两眼翻白的昏死了过去,但出于求生的本能,她的身体仍将阳精不断吸收,融入自身真元,完成双修之道。

看着这位剧烈泄身后昏死过去的的女尼,我不禁微微纳罕,在她的体内,居然也有一道氤氲紫气!

氤氲紫气便是帝皇之气,也就是说,这位女尼竟有君临天下的资格!虽然仅仅只是有个资格,未必真能黄袍加身,但也是非同小可,至少分疆裂土,雄霸一方是绝无问题的!

而且身怀氤氲紫气之人,若是修习帝王权术,则事半而功倍!

但以往都是男子身怀氤氲紫气,从未听说过女子有真龙之体,不过早在千余年前,我已算出世间气运流转,将有牝鸡司晨,所以才立乱淫一教,招纳女子为教众,如今出了明空这等怪胎,倒也不足为奇。

这等天赋异禀的女子颇有利用价值,若能招揽到麾下,将来必是一大助力!

曙光驱散长夜,明空也睡足醒来,看我守在床前,不禁微微害怕,低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我淡淡道:「本座是乱淫教的教主。」明空吃了一惊,脱口而出道:「你是叶凌玄!」

我看着她,并不开口,明空涨得满脸通红,嚅嚅道:「不是……我……贫尼不该擅呼您的大名,罪该万死!请教主恕罪!」我站起身,走到床边,明空心底发虚,扯过被子遮掩娇躯,低着头不敢说话。

我淡淡道:「你怕什么?本座要真想杀你,你还能活到现在?」明空闻言,立刻抬起头,喜道:「多谢教主不杀之恩!不知……不知教主有何吩咐?」伸手抬起明空的下巴,缓缓道:「本座看你也是可造之材,有心抬举你,你可愿意加入我乱淫教?」

明空喜极而泣,急忙道:「贫尼自然愿意!教主有所不知,贫尼一向寄人篱下,受尽苦楚,若得教主栽培,必定死心塌地追随教主!」

我点了点头,道:「很好!但本座要跟你说清楚,我乱淫教无规无钜,以强者为尊,日后你若是胜过我,自然便是新的教主,就算你赢不了我,只要你能逃脱我的追杀,那也可以随时叛教,明白吗?」明空急忙摇头,满脸惊慌,连道:「不敢。」

我继续说道:「你入教之后,就是我的徒众,自然要听我的号令……」我话未说完,明空忽然掀开被子,赤裸的娇躯贴了上来,嗲声道:「教主,贫尼昨夜已经答应做您的性奴,入教之后,自然也是如此,您的任何命令,贫尼都会尽心竭力的完成!」

伸手握住明空的丰乳,慢慢揉捏,引得明空微微颤抖,缓缓道:「你这淫尼倒是很识趣,很合本座的胃口!先说说看,你是怎么认识大唐天子的?」她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撒谎是没用的,立刻把她的和李治的渊源和盘托出,没有丝毫隐瞒。

这明空俗家姓武,在李世民执政期间入宫,所以她其实是李治的庶母,李世民诈死闭关后,她便随其他无后的妃嫔一起在感业寺出家,法号明空,为了摆脱这种孤寂的生活,她才千方百计的勾搭上李治,以期跳出苦海。

我看着明空,缓缓道:「你知不知道李世民为何突然身死?」明空轻叹一声道:「先皇在世之时,我并不怎么受宠,所以不知道他为何会突然驾崩,不过,御医一口咬定是旧疾复发,而朝野里却有种种传言,其中流传最广的一种说法,似乎是中毒而死!」

我摇了摇头:「你错了!李世民没死,他是躲起来闭关了!」明空大吃了一惊,立刻问道:「什么?堂堂一国之君,为什么要诈死?」我正色道:「一开始呢,本座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现在本座已经知道了!」

明空好奇道:「他这么做,为了什么?」我抬起手指着明空:「为了你!」

明空彻底愣住,喃喃道:「为了我?」我点点头,道:「李治的功力尚浅,和你同房之后,没察觉你体内的异状,但李世民已经修到天人合一的境界,所以他能发现你体内的氤氲紫气!」

一连受到数次震撼,明空似乎已经有些麻木,不再显露出丝毫惊慌,反而神色如常,缓缓地道:「这么说,我竟有帝皇之命了?李世民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呢?」我轻笑一声,道:「你的气运极其悠长,杀了你,只怕大唐会立刻灭国,他自己也得受极大反噬,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他怎么肯干?」

明空半信半疑道:「那他躲了起来,肯定是要用阴谋来针对我了?」我点了点头,并不开口,她是聪明人,自然能分辨真假!

思索片刻后,明空不禁汗流浃背,颤声道:「我早就觉得奇怪,我入宫时,他本来很宠我,但我侍寝之后……·他那么强的法力,怎么可能轻易死去……原来……」我轻声道:「此刻,他一定在修炼秘术,准备抽取你的氤氲紫气,而你身在大唐,是逃不出他的魔爪的!」

明空手足并用的扒在我身上,抽泣道:「教主,求你救我一命,我就是做牛做马,也一定会报答你!」

竭力把这缠人的女尼甩下来,冷冷道:「实话告诉你,李世民觊觎你的氤氲紫气,固然不怀好意,但本座也是别有用心,将来绝对会利用你,你将成为本座的傀儡和性奴,你要想清楚!本座是真小人,而非伪君子,将这厉害关系与你说清楚,你同意了,本座再救,不同意的话,也由得你!」

明空淡淡一笑:「当傀儡和性奴总比送命强,何况……给男人当性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看她这淫浪模样,似乎真的是没有男人就活不了!

注1:出自唐代武则天的《如意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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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谈拢之后,我便随明空返回感业寺,悄悄潜伏起来,暗中传授明空道法,并赐予丹药,助她修炼无上大道,她也知道这是防身立命的根本,自然学的一丝不苟。

传完道法之后,任由明空自行领悟,我静坐一旁调理真元,西边天空忽然飞来一朵莲花,我急忙一招手,莲花便落入掌心,一打手诀,花瓣缓缓绽放,花蕊上写着一行小字:「已平安抵达,万勿牵挂!君所寻之人,必定时时留意!」落款是「知名不具」四个字。

如果紫涵身处灵山的话,如来一定能找到她,希望她们都能平安无事才好。

明空看到我收取莲花,知道这是飞剑传书一类的法术,忍不住酸溜溜的道:「教主好艳福,这是哪位美人的情书飞笺啊?倒比鸿雁传书还快些。」伸手轻捏明空的鼻子,笑道:「写这书信的女子,也是个淫尼!」

明空「呸」了一声:「不说就不说,教主何必骗人?拿着情书来调侃奴儿,好不正经!」

我说的是真话,她却以为是玩笑,不过世间之事,大抵如此,你说真话,别人未必肯信,只因假话往往比较动听,世人皆爱其甜美,反而将真话视作虚妄了。

转眼一个月过去,那李治忙于朝政,并没有再来感业寺,但明空一心修道,不再把这位皇上视为救命稻草,倒是毫不在意,我就更乐得清静了。

不过,明空在修炼帝王权术时进步极快,而修炼其他法术,则进步平平,如此专精一技的修炼下去,她将来的成就绝对有限,但她资质平庸,如果兼修儒门、兵家的神通,又最起码要修炼个七八百年,才能有所成就,我哪有如此多的时间耗下去?不一定什么时候,那两个榆木疙瘩就会催我上路,所以必须要另想他法。

要是把明空炼化成法宝,倒是可以快速提升她的实力,但那是揠苗助长的笨办法,当初我急于渡劫,才对郝童和姜甜儿施展此法,以求速成,可明空身怀氤氲紫气,乃是奇货可居,时间也相对充裕,怎能急功近利、暴殄天物?必然要想个细水长流的妥善法门。

一日,明空修炼已毕,我开口道:「你的筋脉过于纤细,炼化元气的速度太慢,如此下去,你很难有所建树。」明空急忙道:「教主,明空一定努力,绝不辜负教主的期望!」

我摇了摇头:「本座知道你很刻苦,但你的天资确实非常一般,若非身怀氤氲紫气,恐怕你连帝王权术都练不好。」明空低下头,显得颇为难过,我继续道:「但本座有一门易筋洗髓的秘术,可以逆天改命,再造肌体,但施术之时却痛苦异常,不知你···」

听到此处,明空眼中恢复神采,立刻道:「只要能练成上乘道法,明空什么苦都能吃!」

我正色道:「你太小看这秘术了,这秘术名为」天罡洗髓灌体神通「,要用法针刺入你周身穴道,强行拓宽经脉,施术时一针比一针痛,最后数针更是痛得无法形容,绝非人力所能忍耐!曾有无数强者想用这个方法来提升资质,但仅仅只有两人能忍完三十六针,所以你要想清楚!」

明空咬牙道:「教主,我想得很清楚,唯有实力变强才能保住性命,痛苦不算什么!」我点了点头,带着明空进入静室,以防惨叫声被人听到,然后命明空褪去僧衣,以方便下针施术。

明空一丝不挂的立于静室,娇躯纤毫毕露的呈现于眼前。雪颈纤细,丰乳浑圆,柳腰柔韧,玉腿修长,胯下芳草也修剪得整整齐齐,倒是颇为诱人,但这一个多月来,我已经尽情享用过这淫尼的身体了,所以此刻倒是不怎么性急。

随手取出一件锁链法宝,锁住明空的四肢,将明空大字型吊起,缓缓道:「尽量忍耐,别让自己昏过去,痛苦也是修炼道心的法门,如果昏过去,这门秘法的功效也就大打折扣了!」

很久之前,我曾帮一名弟子提升资质,当时也是施展此秘术,可那名弟子仅仅忍到第十针,就支持不住了,所以剩下的二十六针都是在他昏迷的状态下进行,结果每针只有三成功效,据古籍记载,能在清醒的状态下忍完三十六针的,仅有两人而已,不知道明空能忍多少针?

明空强忍着紧张,点了点头,我取出一套戮魂针,随手拈着一根,刺入明空两乳间的膻中穴,法力顺着针尖注入明空体内,开始强行拓宽经脉。

无可言喻的剧痛自经脉内迸发,明空猛然仰起头,发出凄厉的惨叫,丰满的双乳甩来甩去,乳肉相互拍击,发出「啪啪」声,娇躯本能的想蜷缩起来,却因受制于锁链,丝毫反抗不得,四肢立刻将锁链扯得笔直,节节铁链相互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轧轧」声响,可见明空被剧痛压榨出多少力气!

第二针刺入明空的大椎穴,剧痛袭来,汗水瞬间遍布明空的娇躯,宛如涂了一层油脂,令肌肤闪闪发亮,拜剧痛所赐,明空的体温快速上升,将汗水不停蒸发掉,令静室中弥漫着女子的体香汗味,而明空的惨叫依旧在持续着,撕心裂肺,耳不忍闻···

继任脉、督脉之后,第三针、第四针分别刺入冲脉、带脉的要穴,明空的惨叫声已经变得嘶哑,被吊起的双手不停抽搐,五官也已经扭曲,泪水更是不停的淌出,顺着面颊向下流,乳头和阴蒂也在剧痛的刺激下挺起,原本粉嫩的颜色也因充血而变得嫣红异常,显得分外娇艳。

长痛不如短痛,一次取出六枚戮魂针,刺入明空的肩贞、章门、涌泉,此时明空已经叫不出声,胯下更是失禁的流出尿液,沾湿了整片雪臀和两条玉腿,原本整齐的阴毛,也黏成了一缕一缕,静室之中,雌性的气息更加浓郁!

流汗和失禁都是身体自我保护的手段,所以在施术前,我让明空喝了大量的水,否则体液流无可流,便会大损真元了。

再刺数针,明空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我知道她快要支持不住了,一咬牙取出十二根戮魂针,附上真元法力,同时刺入明空周身的穴道,明空的体力已经快消耗殆尽,受此重创,只轻轻一阵颤抖,便不再动弹,宛如房事过度,毫无节制的将死妇人。

刺到第三十四针,明空两眼翻白,终于支持不住的昏了过去,我轻叹一声,知道她已经忍到极限了,终究还是没撑过去,最后这两针就只有三成功效了,如此一来,她的经脉虽然拓宽了不少,但修炼起来,也仅有之前四倍的速度而已,若是能忍完三十六针,便能有七倍的修炼速度了。

施针完毕,解除锁链束缚,跟着救醒明空,又凝聚水元力帮她洗净娇躯,她宛如大病了一场,娇躯烂泥似的爬不起来,急忙取出固本培元的丹药,喂她服下,足足过了一个时辰,她才恢复体力。

我淡淡道:「你的经脉已经拓宽,而且本座还帮你打通了全身的经脉,以后能修到何种境界,就看你自己的了!」明空赤身裸体的跪伏于地,颤声道:「教主对明空有再造之恩,明空永世不忘大德!」

我点了点头,不再开口,明空极为乖觉,跪行两步,伏到胯间,自觉自愿的捧着鸡巴揉搓,待鸡巴稍稍变硬之后,便开始伸出香舌舔吮,这淫尼的口技倒是不错,时而吮吸龟头,时而吞吐卵蛋,双手更是握住棒身不住套弄,过不多时便有了射精的冲动。

轻抚明空的光头,看着她卖力的口交,我心中不禁微微叹息,毕生所见众女之中,论资质、论天赋,最佳的就是小乞丐,此刻明空炼化元气的速度纵然提升数倍,却仍比那小乞丐逊了半筹,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想起那稚嫩娇艳如花蕊的小乞丐,我不禁有些感慨,不知她此刻身在何方?过的是否快乐?分别近两年,她是否还记得我?会不会偶尔想起我?离了我的怀抱,她是否还能睡得香甜?

心情有些低落,不想再压抑情欲,任由精液从龟头喷出,猛烈灌入明空的咽喉,看着她将精液慢慢咽下,才开口道:「你想活下去,并活得自在,就要不停的提升实力,并解决你所有的敌人!李世民已经盯上你了,本座会想办法替你拖延一段时间,之后就靠你自己了!所以在这段时间里,你必须潜心苦练本座传授给你的道法,如果机会来临时,你却把握不住,本座绝不会再帮你!」

明空立刻道:「教主放心,明空谨记于心,绝不敢忘!但不知教主有何打算?」我淡淡道:「既然李世民想抽取你的氤氲紫气,本座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助你夺取他儿子的氤氲紫气!当务之急,是探出李世民的底!」

明空急忙道:「教主,李世民的神通非同小可,教主可千万要小心啊!」说话之时,她满脸关切之色,我淡淡道:「在本座面前,你不需要玩弄权术,而且,你也骗不了本座,还是省点力气的好!」

马屁拍到马腿上,明空不禁微露尴尬之色,但她心机深沉,跟着咬牙道:「不错!我是不在意教主的安危,但教主若是有事,明空也必死无疑,所以教主还是小心为上!」

这话虽然不入耳,但贵在真心实意,我不禁大喜,扯过明空,强吻一记,才道:「不错!老子就喜欢听真话,你这淫尼给老子听清楚,在老子面前,要是再有虚情假意,不尽不实之言,老子操死你!」说完,在明空白嫩嫩的大屁股上狠拧一记,明空连连抚臀呼痛不已。

我默默推算天机,将此事的机缘和阻碍盘算清楚,虽说我暗敌明,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一件事情的成败,不仅需要辛苦谋划,有时候还得看运气好不好,不过,至不济也可全身而退,不会有何凶险闪失。

李世民的确切方位,我并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只有在长安附近闭关,才可暗中掌控局面,所以他的藏身之处其实并不难找,可这位人族巨擎得享大名,自然不是易于之辈,此番跟他交手,还是小心为上!

悄悄驾遁光搜遍长安附近的险要之地后,基本上可以断定李世民隐藏在昭陵!我双脚刚踏上昭陵地皮,就察觉到若有若无的皇者气息,立刻用遁法分开土木,潜伏进去。

昭陵乃是仿照长安的格局而建,陵内的都市街道、亭台楼阁一应俱全,但却没有丝毫亮光,更不用说人声犬吠了,四周皆是一片阴暗,在万籁俱静中,一切建筑都显得阴森恐怖,这陵墓诡异万分,竟似不在幽冥酆都之下!

小心翼翼的躲避着重重禁制,遁着那一缕隐晦的气息,渐渐逼近李世民的藏身之所,过不多时,终于接近梓宫,而皇气的源头正在此处!

映入眼帘的,是一副巨大的棺椁,长九丈五尺,阔八丈四尺,高一丈六尺,乃是由整块寒玉雕成,就算是凡人的尸首殓进去,也可历千年万载而不朽,所以这件宝物的价值无可估量,倒也勉强配得上李世民的身份。

李世民根本没死,所以他也没在棺椁里躺着,而是盘膝坐在那棺椁上打坐,似乎修炼运功到了紧要关头!我冷眼偷瞧,这位人族大能身形高大,身穿九龙天圣袍,倒也气宇轩昂,面如冠玉,浓眉如剑,神情不怒自威,一望而知是发号施令的霸者,虽是闭目行功,但那份君临天下的气概却是一览无遗!

背后偷袭,乃是小人行径!我乃一教之主,自然以诚信为本!所以在偷袭之后,我喊了一声:「看招」!但很可惜,这位人皇浪费了我的善举,结结实实挨了一掌!唉,不听人言,早晚是要吃亏的!

不过,他中掌在前,我提醒在后,所以这事儿似乎也不能怪他,但李世民明明知道明空的气运极其悠长,却仍然处心积虑图谋她的氤氲紫气,如此逆天强为,自然令他自身的气运降到谷底,此刻上天假手于我,给他一些教训,也就不足为奇了。

因为我一直竭力遮蔽自身气息,所以这一掌仅有五成的功力,但李世民全无提防,当场被击出数丈,喷出两口鲜血!

李世民也是绝世强者,虽然在偷袭下受伤不轻,但立刻便稳住心神,瞬间便已看清局势,知道不利已极,马上夺路而逃!

趁他病要他命,乃是颠扑不破的至理,我自然立刻追了下去,但不知李世民扳动了什么机关,无数毒箭迎面射来,将我阻了片刻,李世民趁机逃出老远。

机关只能建功于顷刻,袍袖一挥,将毒箭尽数震开,长啸一声,再次追杀起这位人皇,他受伤之后,功力受损,因此行动略微迟缓,但高手相争,胜负相差亦只一线,在他逃出昭陵前,我便将他再次截下!

人岂有甘心就死的?李世民一边负隅顽抗,一边沉声怒喝:「阁下究竟是谁?为何下此毒手?」我连下杀手,口中却淡淡道:「你逆天而为,死有余辜,人人得而诛之!」

李世民身为天人合一境的高手,神通自然是极为了得,但他重伤之后,一身道法大打折扣,因此硬拼数招之后,他又喷出一口鲜血,渐渐抵挡不住,他自知败落之后,下场定然凄惨无比,于是红起了眼睛,逆运真元准备自爆,竟想和我同归于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从昭陵外飞来,手持一件古鼎法宝,硬挡我一记杀手,将李世民救下,李世民知道来了援兵,不禁大喜过望,哪里还舍得自爆,急忙跟来人并肩而立,以求自保。

李世民的援兵既到,我已经很难再斩杀他了,立刻收招回守,喝问道:「不知是哪位朋友降临,为何坏本座的大事?」

来人一身道士装扮,约莫二十七八岁,面容俊秀,神采飞扬,宛如玉树临风般的立于面前,说不尽的风流潇洒,道不完的雄姿英发!

那道士听我发问,轻笑一声道:「贫道叶凌玄!」我淡淡道:「乱淫教主?听说你整日东游西逛,依红偎翠,在那温柔乡里享乐,是自在闲人,今日为何要管本座的闲事?」

叶凌玄轻笑一声:「贫道一向随心所欲、无拘无束,所谓路不平,铲一铲,事不平,管一管!今日兴致高,就想出来救个人,积些善缘。」

我淡淡道:「乱淫教主,本座奉劝你一句话,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你现在离去,本座可以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要是你一意孤行,必然死无葬身之地!」

叶凌玄尚未开口,李世民已经抢着道:「叶道友,你见到这魔头暗算我,就算此刻离去,这魔头也一定会杀人灭口,唯有咱们俩联手,才可保全性命!」叶凌玄沉声道:「不错!开弓没有回头箭,今日我和唐皇陛下同仇敌忾,阁下功力虽高,却未必能取胜,还是及早收手为好!」

我冷笑一声:「不识抬举!今后你乱淫教的教众出来行走,可不要被本座碰上!」李世民抢着道:「叶道友放心,我大唐王朝和乱淫教从此结盟,互为援手,等我伤愈之后,咱们再八拜为交,在这周天六道内,绝不怕任何强敌,这魔头也不在话下!」

我冷笑道:「手下败将,安敢言勇!」李世民勃然大怒道:「奸贼!你若不是忽施偷袭,岂能赢得了我一招半式?」

我淡淡道:「狗皇帝,今天算你运气好,有这多管闲事的牛鼻子救你,下一回,本座倒要看看你怎么逃出生天!还有你,叶凌玄,李世民重伤有你来救,等你重伤的时候,本座也想看看谁来救你!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走着瞧!」话音一落,纵遁光离去。

李世民的气运虽低,但衰而不竭,我若是强行击杀他,反而会令自身的气运降低,到时候只怕就有人要给我送终了。

况且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李世民虽然一时疏忽,受了暗算,但他贵为人皇,必然另有后招,最不济也可拼命自爆,那时就成了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局面,如此损人不利己,傻子才会干呢!

利用阳化身救他一命,让他欠一个天大的人情,岂不是更上算?何况,此刻他身受重伤,再也不能左右朝局,明空便大有可为了!留下他的残命,还可牵制各方势力,何乐而不为?

本尊返回感业寺,暗中护持明空不提,阳化身却留下来跟李世明周旋,以谋取最大的利益。

李世民被暗算一次之后,已成了惊弓之鸟,他怕敌人杀一个回马枪,坚持要另觅潜藏之地,我自然没有异议,他身为大唐君主,对大唐的情况了如指掌,领着我来到数百里外的一处秘窟,这才惊魂稍定。

李世民受伤之后,仍约我同行,倒不是因为我救他一命,他就信任我了,而是因为他没有别的办法,既怕敌人去而复返,那时他不免孤掌难鸣,又担心我的来意不善,想查明我来大唐的目的,毕竟各大势力都知道,叶凌玄无宝不到,无女不欢,总不会无缘无故来到大唐闲逛。

李世民封闭洞门,先服下数粒丹药抑制伤势,这才轻叹道:「叶道友啊,多亏你及时出手,才救了我一命啊!」我淡淡一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魔头施毒手暗算陛下,贫道自然是义不容辞了!」

李世民忙道:「叶道友,你救我一命,还叫什么陛下?真是让我万分惭愧啊!咱们千万别这么客气。」我稽首道:「既是如此,贫道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李世民道:「正该如此!叶道友,你可知道那魔头是什么来历?我隐居的昭陵,虽不能说是龙潭虎穴,但也是机关重重,禁制无数,可在那魔头眼中,竟似乎是平坦大道,来去自如!在当今世上,有此本领的强者屈指可数,可我偏偏想不起他是哪一号人物!」

我故意沉吟片刻,才道:「这魔头的法力深不可测,手段更是狠辣无比,而且刻意隐藏了道术路数,我虽跟他交手三招,却看不出他的来历,不过··」

李世民立刻追问道:「不过什么?」我缓缓道:「那魔头掌法凌厉,我只能用四象鼎挡其锋芒,隐隐察觉他的掌力之中,似乎有雷系元力流转!」李世民一拍大腿,喝道:「那就错不了了!」

我不动声色,轻声道:「莫非李兄想起这魔头的来历了?」李世民恨恨的道:「他一开始暗算偷袭,我淬不及防下,被他打了一掌,那一掌中蓄满了火元力,瞬间便破去我的护身法力,焚伤了我的奇经八脉,哼哼,这手段挺高明啊!」

我动容道:「精通火系法术的强者不少,但能将火系法术练到如此地步的,却寥寥无几,天庭火部掌旗使算一个,地府平等王也算一个,天界烈阳神皇也有这个实力,不过他已经陨落了,剩下的,就只有洪荒妖族的凤凰了,听说南方炼狱谷中,新出了一只凤凰···」

李世民打断我的话,冷笑道:「烈阳神皇已经死了,那凤凰才出生没几年,哪有这等功力?这魔头处心积虑的使出火系神通,就是要隐藏自己的真面目!我若是侥幸没死,自然会以为是火掌旗下的毒手,或者是平等王施的暗算,而我若是死了,其他强者查看我的尸身,一定也会如此猜想,那真凶就可以逍遥法外了!」

我微微吃惊,道:「这魔头明明精擅雷系法术,却用火系法术来掩人耳目!未虑胜,先虑败!好深的心机!好毒的手段!」李世民面色阴沉,缓缓道:「叶道友,你应该知道他是谁了吧?」

我伸手指了指天,李世民点了点头,道:「不错!也只有他才有这等本事!」我疑惑道:「他身为天庭掌旗使,为何要做这种偷袭的事?又干嘛要嫁祸火掌旗和平等王?」李世民冷笑道:「他老谋深算,自以为天下第一,谁知道他又想搞什么阴谋?不过,既然让我知道真相,事情决不能就这般算完!将来··哼哼!」

雷掌旗是精于推算的绝顶高手,我和李世民都尽量不提起他的名字,以免他有所感应,连我想嫁祸他,都得事先用元始经遮蔽天机,以防他发现端倪。李世民算不出前因后果,更深以为是雷掌旗下的毒手,再加上我从旁推波助澜,用不了多久,这两大巨擎之间便会有一场恶斗!

但此事不可操之过急,我以退为进,正色道:「李兄,在事情弄清楚之前,还是不要妄下定论!这位掌旗使法力既高,又精于推算,绝不是好惹的!贫道也吃过他的大亏,至今还没讨回血债,不也一样要隐忍?何况事情尚未水落石出,还是要从长计议!」想起惨遭毒手的童儿,我的心不禁微微一痛,黯然神伤。

李世民道:「叶道友,事情已经十分清楚了,我绝没有弄错!你是不知道啊,他虽然贵为掌旗使,麾下高手如云,但一直有一块心病,我就是因为知道他的秘密,他才会来暗算我!你跟他结仇之事,我也有所耳闻,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杀你座下的教众啊?」

闻言,我不禁微微一愣,原本只是想嫁祸一下雷掌旗,所以才故布疑阵的迷惑李世民,但没想到大唐皇帝和雷部掌旗使之间还有这等渊源,这倒是误打误撞了!

况且,我跟雷掌旗原本无冤无仇,在我脱劫之时,他却忽施暗算,击杀了郝妙、郝童等人,我始终想不明白原因,雷掌旗当时说是为了帮紫涵脱去劫数,我虽然不信,但也想不出其他的原因,便只能归结到雷掌旗和紫涵之间有渊源,但现在听李世民这么一说,这件事似乎另有隐情!

我立刻问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李世民不答,反问道:「被击杀的几个女子当中,是不是有两个狐妖?」我点了点头,道:「不错!」

李世民轻叹一声,道:「叶道友,这其中关联着一件大事,涉及天庭、灵山、洪荒和世俗四大势力,我本来不想泄露这个秘密,但他既然不仁,那也怪不得我不义!他既然怕这秘密泄露,我就偏偏要说出来!」

在秘密泄露前,将知情人杀掉,往往被称之为「杀人灭口」!但如果一件秘密已经被公开了,再杀掉参与秘密的人,就会被称之为「欲盖弥彰」了。

李世民误以为雷掌旗要杀人灭口,自然要将这秘密抢先说出,那时雷掌旗再杀他也没用了,他保命的机会就会大很多,这个想法倒是不错,可惜李世民一开始就被引入歧途了,之后不论如何应对,都只能在错路上越走越远!

我知道李世民会自己讲下去,所以并不开口,只是静静地等着,过了片刻,李世民道:「你听没听说过『妲己』这个名字?」闻言,我脑中如电光石火一般的一闪,暗暗呐喊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从一开始,雷掌旗的目的就是童儿和郝妙,至于相助紫涵的话,只是掩人耳目而已!」

我不动声色,缓缓点了点头,李世民道:「九尾狐王妲己本是洪荒妖王之一,曾经率领妖族强者相助大商王朝的纣王,跟大周王朝以及灵山、天庭为敌,一场恶战之后,他们兵败了,纣王自焚而死,妲己却被灵山、天庭以及我们世俗的大能联手镇压了!」顿了一顿,李世民又道:「而妲己被镇压的地方,就是长安!」

我大吃一惊,脱口而出道:「什么?就在你们大唐的皇城帝都?」李世民点了点头,我不禁默默无语,暗暗道:「童儿,你听到了吗?你们的圣祖就在长安!放心吧!我很快就会助你们的圣祖脱困,了却你未完的遗愿!」

思索片刻,我又觉得有些不对,立刻道:「李兄,我有一事不明,还需你指点。」李世民双手乱摇,道:「叶道友,咱们兄弟之间,千万别如此客气。」

我点了点头,道:「狐族可是洪荒的大族,虽然少了妲己坐镇,已经颇为没落,但狐族子民数量众多,他为何单单要杀我教下这两个狐女?那么多狐族子民流离失所,漂泊天下,怎么不见他一一屠戮?」

李世民道:「虽然所有的狐族子民都在寻找妲己,但妲己被镇压的地方极为隐秘,而且封锁妲己的禁制非同小可,一般的狐族子民怎么可能救其脱困?这周天六道内,虽然高手不少,但有谁会为了一个囚徒,去得罪他和真慧菩萨?也只有叶老弟你,修成天人合一境,又跟众菩萨有仇,或许会管这档子闲事,他杀不了你,自然要杀那两个狐女灭口了。」

我沉思片刻,道:「他为何这么害怕妲己?」李世民苦笑道:「妲己也精于推算,在众多巨擎当中,是唯一能和他匹敌的对手,他历尽千辛万苦才制住妲己,自然想让妲己永世不得翻身了!」

我却更加好奇:「那他又为何不将妲己斩杀?既然能镇压,也应该能斩杀才对?」话一出口,我便觉得不对,当初我被六菩萨镇压,不也有办法保命?这妲己既然能在推算之道上媲美雷掌旗,自然也是有所依仗了。

李世民自然知道我曾被镇压的事,但他可没蠢到用此事举例,缓缓道:「他不是不想,而是杀不了!当年那一战··唉,太残酷了,太惨烈了··」这位人族大能在被偷袭之后,几乎当场陨落,那时他没有丝毫惧怕,但此刻沉浸在回忆里,居然微微露出恐惧之色!

虽然我没有亲身经历那一战,但看着李世民惊恐的表情,听着他微微发颤的声音,已不难猜想那一战的惨烈!

李世民喃喃道:「天庭、灵山、洪荒、世俗这四大势力正面起了冲突,而天界、血狱、地府、圣境这四大势力在暗中推波助澜!那时周天之内遍布血雨腥风,真的是惨不忍睹啊!连天人合一境的巨擎都一个接着一个的陨落,我父皇也被妖族···强者死了白死,弱者的命就更不是命了!」

李世民沉浸在回忆里,过了半晌,才道:「不好意思,叶贤弟,我刚才有些失态,你别见怪。」我摇了摇头,示意无妨。

李世民道:「当时妲己算出败局已定,便运起」妖皇吞天大法「,硬生生吞掉了天庭、灵山和世俗的几条顶级灵脉,强行把自己催化成不死不灭之身,让众巨擎无法斩杀她,她反而趁机击杀了数位围攻她的大能,但终究是寡不敌众,被镇压在长安了。」

我大吃一惊,立刻道:「居然强行吞噬灵脉,好大的手笔!这可是双刃剑啊,纵然当时成了不死不灭之身,但等到灵脉开始反噬,可就后患无穷了!一个不慎,就是魂飞魄散的下场!但这也不失为保命伤敌的绝招!妙啊!这位狐王对自己也这般狠,就不难想象她对敌是如何狠法了!好手段!难怪能令这么多高手谈之变色!」

李世民点了点头,虽然彼此有血海深仇,但他也颇为佩服妲己的勇烈!真正宁折不弯的强者,不仅可以赢得战友的尊重,更可以赢得敌人的尊重!妲己明知必败,却仍然竭尽所能的去战斗,正如我们每个人都会遇上无法抗拒的事,但无能为力并不代表我们认同!

又闲聊了几句,李世民不着痕迹的问道:「叶道友,今日若非你来得及时,恐怕我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不过,叶道友既然来到大唐,怎么不通知犬子一声,好让他尽尽地主之谊啊?我大唐虽不敢说多强盛,但也是礼仪之邦,怎好如此怠慢贵客?」

我暗道:「来了!」李世民不弄清楚我的来意,是绝不会甘心的,所以我早知道他会有此一问,所以在事前就想好了对策。

当下轻笑一声:「李兄有所不知,贫道一向自由自在惯了,岂敢为了一人之事而劳师动众?此来大唐也只是游山玩水而已,当时误以为英雄逝世,想来陵前瞻仰一下人皇巨擎的风采,后来见这昭陵宏丽,也就贪看着景色没走,后来陵内打得天翻地覆,贫道以为来了盗墓贼,怕他们打扰李兄的安宁,就想进陵驱退他们,没想到英雄依然健在,当真是可喜可贺啊!」

李世民哈哈大笑,道:「叶道友!叶贤弟!咱们一见如故,你又何必骗愚兄?你真的是来瞻仰愚兄的?」我故作不好意思之状,道:「李兄,既然你把话说到这儿了,我也就实话实说,我来大唐是找一件东西。」

李世民不顾唐突,立刻问道:「找什么东西?」我淡淡道:「那就不足为外人道也了!」李世民轻笑一声,道:「是找混沌至宝吧?」我装出大吃一惊的模样,故意脱口而出道:「你怎么知道?难道十方钵已经落入你的手中?」话一出口,再装出因失言而后悔之状,就连我自己都以为是真的!

十方钵原是藏于大唐不假,但已经被如来带去灵山了,他李世民除非也去那「张记铁匠铺」花三文钱打一个,否则他哪里有十方钵?但谎话只有掺着真话说,才能取信于人!

李世民道:「此事也不难猜!叶贤弟你已有四象鼎,寻常的宝物哪里入得了你的法眼?自然是在找混沌至宝了?叶贤弟,你救我一命,这大恩大德我永世不忘!所以愚兄也跟你说句实话,我大唐境内真的没有混沌至宝。」我故意冷笑一声,不再开口。

李世民无奈道:「叶贤弟,你不信也由你,这大唐就这么大,你慢慢找,找到就算你的,行不行?咱哥俩儿别为了一件子虚乌有的神物伤了和气!」我点了点头,道:「好!李兄,你可答应我了,要是找到十方钵,可就归我了!」

李世民一直不知道十方钵的事,所以也不怕我取走不存在的神物,他试探出我来大唐的目的是神物,反而放宽了心,当下笑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愚兄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反悔。」他在重伤之余,说了这么多话,不禁颇为疲累,打了个招呼,就进内洞疗伤调理去了。

我得此余暇,开始默默推算前因后果,此刻得了不少线索,推算起来倒是轻松不少。

原来,雷掌旗一直视妲己为心腹大患,算出妲己即将脱困,立刻开始想方设法的拖延此事,估计他已经算出我会牵扯进来,所以才对郝童和郝妙下毒手,为了掩人耳目,他索性连风尘子、陶笑笑和姜甜儿也一起杀了,又故意提起紫涵来迷惑我,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郝童终究还是留下遗言,嘱托我相助妲己圣祖。

世间之事,也不知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雷掌旗为了防止妲己脱困,才杀害了郝童,但正因为他杀了郝童,郝童才在死前求我相助妲己,不然的话,我哪知道还有一条九尾狐狸被镇压着?

救妲己焉?害妲己焉?善泳者溺于水!精于算计的高手,也终究会有算错的一天!连雷部掌旗使这等善于推演的大能,都会犯下如此大错,世间之事,又有谁能算的明白?

李世民虽然没有尾巴,但也是一条老狐狸!他的伤是我打出来了,我手上岂无分寸?最多三个月,他就可以痊愈,再好好调理两个月,就可彻底恢复元气,但他却说要疗伤半年,调理半年,才能复原!看来,这位人皇也惦记着元始经和四象鼎啊!

本尊返回感业寺后,对明空道:「李世民已经被我打伤,在半年之内,他是没工夫来害你了。不过,你以前的法力太低,所在这半年里你要全力修行,能提升多少实力,就提升多少实力,在半年之后,我会让你立一番功劳,等你成了大唐的功臣,李世民就不便再对你下毒手了。」

明空立刻道:「教主放心!明空一定努力!」我点了点头,不在开口,任由明空自行修炼。

本尊陪着明空,阳化身守着李世民,阴化身却悄悄离开大唐,前往相邻的大宋、大隋、大陈等国,把李世民诈死并受伤的消息散布出去,这些国家肯定要验证这消息的真假,还得调动兵马,所以半年的时间刚刚好!

阴化身散布完消息,立刻返回大唐,开始暗暗寻找妲己的下落,半年之后大唐王朝必然大乱,那时正是九尾狐王脱困的良机!

半年,我要世俗血流成河,积尸如山!半年,我要尼姑为后,囚徒为王!半年,我要雷部掌旗使后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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